第六更,終於完成了,一萬二的字,謝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


    張大當家的自然沒那閑功夫陪向容鬧,大手一揮,向容就便打發到張家三兄弟跟前去了。謝依南一看向容每天玩兒得小臉兒紅紅地迴來,想來是極開心的,便也放下心來,專心做自己的事兒。


    這天傍晚,謝依南懷裏揣著自己寫好的十一套營銷方案,去養植場找張大當家的商議最後的定案。


    向容沒在,她午休一起便已出門去找張家三兄弟玩兒去了。謝依南還納悶呢,這老凹村兒什麽時候多了那麽多好玩兒的地方,竟惹得向容見天的不著家。


    謝依南哪裏知道,對鄉下人家的孩兒而言,任何一個小玩意兒小遊戲都足夠他們逗留半天兒的。說到底,謝依南還是缺乏一棵真正的童心啊!


    “花叔,你忙什麽呢?”


    從養植場到謝家這段路,謝依南走的極溜,許是近來走路走多了,她的腳程在不知不覺當中亦快了許多。


    “南南,我正要找你呢,你就來了。”張大當家的放下手裏的編織活兒,對謝依南說。


    “花叔找我有什麽事兒?養植場出問題了了?”張大當家的很少主動找謝依南的,莫非真的發生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可看張大當家的神色又不像啊,挺閑適的啊,謝依南一頭大霧地等張大當家的解答。


    “不是關於咱兒養植場的,是關於向容的。”張大當家的說。


    “向容怎麽了?”


    謝依南心裏一揪,向容出事兒了?也沒聽說啊。


    “今兒上午謝村長來找我了,說向容的表姨婆還是很想收養向容。我聽村長那意思,向容的表姨婆手裏頭應該有不少的錢,向容跟著她應該可以過的不錯。”


    謝依南猜到這個表姨婆沒這麽容易放棄,聽張大當家的這麽一說,心裏也不吃驚,隻問張大當家的對這個表姨婆有多少認識,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嘛。


    要想打倒敵人,必先了解敵人。謝依南這個小身板是沒法深入敵人內部去刺探軍情的了,但旁敲側擊還是可以的。


    “南南,我對這個人了解也不多,隻知道她夫家一門忠烈,丈夫兒子在解決全國的時候,一家子全部都為國捐軀了,政府對她很是照顧,解放以後她家雖然說隻有她一人,但過得卻極好,大饑荒那幾年,她家都沒斷過水,斷過糧。你看她現在模樣挺年輕,其實她已經九十六歲了。”


    謝依南吃了一驚,不是被表姨婆的富貴,而是被她的年歲。神啊,這養尊處憂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這都九十六歲了,看著還跟六十歲的人的,要不要這麽逆天啊!


    “還有呢?”


    “改革開放以後,政府就作主將她接到城裏去生活了。隱隱還有些關於她的傳說,但我不確定真假。”


    “沒事兒,花叔你就說吧。”謝依南現在隻想了解多一些這位神秘的表姨婆的情況,不信挖不出她是什麽人。


    “我聽人說,好像她與葉家有點兒關係。”


    “是那個葉家?”謝依南用手指了指上邊,問張大當家的。


    “對!”


    那就麻煩了,謝依南想。


    “謝村長還說了什麽其它事兒沒有?”謝依南心煩,促著眉頭問。


    “他說你們謝家的祠堂秋收過後要修葺,讓我幫著留意城裏的大風水先生,想要請他來批個好日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表姨婆這招用的好啊,收賣人心,殺人無形。看來,謝依南得親自出麵與這位表姨婆好好地談一談了。


    葉家勢大,可也不是表麵上看著的那麽堅固,鄧老先生的主張很是富裕了大半個天朝,利益驅人心,謝依南相信,葉家的勢其實已經大不如前了。且葉家如今遠在京城,一早便連根拔走,表姨婆橫也橫不到哪兒去。否則,亦不會使出修祠堂收賣人心這種明顯非上乘的招數了。


    不過,能好好談的話兒,謝依南還是想著和平解決的,畢竟,謝依南隻想安靜地悶聲兒發大財,並不想與軍政兩大處的人發生任何牽扯。


    政治這種東西,不是普通人可以玩得起的。


    “花叔放心,這事兒我會解決的。你先看看這個有沒有問題,有的話兒我們再商量著改,若沒問題的話兒,你跟花嬸兒便按這上頭的第一套方案開始準備吧。花嬸兒也要抓緊時間練練上頭的這些菜色,這雖不是成敗的關鍵,但也有直接的影響。”


    謝依南停頓了一會兒又說:“我明天得進城一趟,花叔幫我問問這個表姨婆現在人在哪兒,我想跟她約談一次,一次性將事情解決了。”


    “行,我去幫你問,迴頭有了準信再告訴你。”


    “嗯,謝謝花叔,不過,這事兒也不急在一時半會兒,你可以先忙完我們養植場的發布會以後再去辦。”


    張大當家的稍稍一想,便明白謝依南的意思,當下便也點頭同意了。


    謝依南轉道迴府,路過村小校門口的時候,順道敲了敲張老師的窗戶,告訴他明天早上六點兒,出發進城,讓他準備好。


    張老師正在看書,聞言也不欲多講,說一聲自己知道了,又低下頭去接著看。謝依南掃了一眼張老師手上的書,大驚失色,張老師這個古板的老學究竟然在看徐誌摩的新詩。


    謝依南一驚又一喜,以張老師的嚴謹作風,他一定事先了解過徐誌摩本人,其中,必定包含了徐誌摩與陸小曼以及林微因三人之間的愛恨糾纏。


    如此看來,張老師還是挺新潮的嘛,謝依南這麽一想,心裏越發的肯定母親與張老師之間有戲,大大的有戲。


    謝依南沒想到,自己兩天不出門,出一趟門心情竟然如此大悲大喜,這悲喜之間迴來串了個之後,謝依南總算淡定了許多,煩惱憂愁哪天沒有,這事兒就得學李太白先生,今朝有酒今朝醉。到了謝依南這裏,就變成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反正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怕誰呢?


    迴到家謝依南又練了兩篇大字,心情徹底平複下來。天色已晚,向容這個當事兒人也迴來了,謝依南自然不會告訴她那些煩心事兒。隻就著燈光檢查向容這幾日的功課,發現張想確實有兩把刷子,向容的學習進程很快,且吸收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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