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剛出院落們白禦風就撞上了正巧來找自己的葉秋池,正待說什麽卻發現葉秋池的麵色不太好看。不由揉了揉略顯疲憊的眉間,開口道:“發生什麽事了?”


    葉秋池喘了口氣,嚴肅且擔憂的說出了一個大消息:“兵符不見了!”


    原來是就在剛才,端影和自願幫忙的秦墨炎在整理書房的時候卻是翻來覆去都找不到統領南方兵權的兵符,端影納了悶,明明先前王妃將兵符給了王爺一起放著,怎麽現在就找不到了呢,反倒是統領北方兵馬的兵符依然完好無損的躺在夾層裏,雖然沒有兩枚兵符一起丟了,但不見了一枚已是能夠震驚朝野的大事,端影不敢怠慢,連忙招唿著秦墨炎一起將書房翻了個遍,依舊沒有蹤跡,這下兩人心知:壞了!


    連忙出門打算奔去告訴白禦風這壞消息,卻正好遇上剛從宿醉中緩過神來的葉秋池,葉秋池見兩人臉色不好,端影眼中的焦急之色更是明顯,又見兩人是從王府書房裏出來,加上沿途看到眾人一番忙亂的身影與所聽到的王府來刺客的傳聞,猛然臉色一變,問道:“出事了?”


    端影見是葉秋池,也沒隱瞞,“玄天兵符不見了!”


    兵符分為南北兩塊,由白禦風所持有的兵符名為赤炎兵符,統轄北方的所有正規軍。


    而南方的,也就是不久前白煜煌剛下令賜予洛錦年的統領南方正規軍的兵符則成為玄天。


    兩塊兵符象征著軍方最高的統治權,也是受皇上器重的證明,竟然在王府內不見了,若傳出去,必定引發好一番動蕩。


    深知其負麵影響的葉秋池知曉後匆匆的甩下一句:“你們去稟告皇上,我去告訴王爺。”


    語畢,人也沒了蹤影。


    端影和秦墨炎沒多說,直接動身朝皇宮趕去,心中卻是對竊走兵符之人的動機與武功好奇和疑惑不已,這兵符不過是一個象征,就算不見了也不見得兵權也會隨之喪失,這竊走了應當毫無益處才對,然後便是這武功,昨夜府內的守衛依舊森嚴,甚至白禦風和一種影衛都在府內,竟然沒人感覺到對方的到來,若不是管家意外地看到對方的容貌,怕是這一切都會進行的神不知鬼不覺。


    這邊白禦風聽到這消息也是一愣,隨即語氣變得冰寒道:“你說兵符不見了?”


    葉秋池點頭,“並不是兩塊兵符都不見了,而是隻有玄天兵符不見了。”難道是針對洛錦年的?


    兩人皆是想到了這一茬,但隨後就把這個觀點推翻了,這麽做太冒險,若隻是為了針對洛錦年必不會因小失大,莫非這兵符中有什麽玄機?


    “對方的目的並不明了,現下是先解決兵符失竊之事,剛才我已讓端影前去稟告皇上。你們家王妃那裏你記得告知,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可別因為一時的小事而傷了感情。”最後一句說的饒有深意。這時白禦風也顧不得反擊葉秋池了,從未想過對方竟是那麽快就動了手,命令下人準備好官服,今日上朝!當然,是夫夫倆一起。


    摸了摸鼻子,葉秋池無奈的晃迴了自己的院落,剛才白禦風而後並未顯驚慌的神情讓葉秋池放了心,看來接下來暫時也不會有自己什麽事了,歎了口氣,葉秋池提筆,寫了封信交予院外伺候著的丫鬟,讓其在白禦風迴來後代為轉交,又留了口信,自己先行去往玄天府,調查被陷害一事,念及玄天府,葉秋池忽然心思一動,玄天府……玄天兵符……難道其中有所關聯?


    快馬加鞭的前去洛府接了洛錦年,上演了一出求妻迴府的狗血戲碼後,確認此出戲就此完結,外界擔憂這一對的眾人皆是鬆口氣,但當事人卻是沒有絲毫的放鬆感,反而此時正在快馬加鞭的朝宮門趕去。宮內剛聽到這消息的白煜煌的表情不大好,摟著懷中之人一臉深思,白天棋疲憊的枕著白煜煌的肩膀淺眠,依舊對外界的事情沒有絲毫興趣。


    “天棋,對此你怎麽看?”安靜的禦書房裏隻有兩人靜靜的相擁著,在白天棋快要睡著的時候卻聽到白煜煌問了這麽個問題。


    白天棋微微一愣後,麵色平淡的道:“過去曾聽聞在百年前赤炎兵符失蹤,祖皇派人尋找多年未果,便命人融了玄天兵符,打造成了如今這般樣式,而赤炎兵符也不過是後期尋了另一塊相近的材料打造而成的,而最初的赤炎兵符至今不知所蹤,而盜走的,似乎是一批武功格外高強的黑衣人。”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曆史,白天棋說完後便閉上了眼,絲毫不覺說出這麽件秘史是有多駭人聽聞。


    “而這次被竊的正好是玄天,嗬,天棋,你說我該是繼續愛你好呢,還是將你變成一具冰雕,永久的珍藏好呢?這樣我便不用整日惶惶,擔憂你叛我而去了。”白天棋的身子顫了顫,卻並沒有像他人一般求饒,隻是將自己的唇送上,誘惑的意味不言而喻,白煜煌這麽一說也不過是想逗逗懷中之人,見愛人如此主動也不再忍,心中對這次的事情倒也有了個大概的猜測,俯身扯開白天棋的衣衫,直接在禦書房內歡好了起來。


    “啊……”伴隨著一聲無力的驚唿,兩人終於一齊釋放了出來,白煜煌愛憐的吻了吻白天棋的額頭,看著沉沉睡去的愛人眼神變得幽深,本挑逗著白天棋胸前兩點的左手順勢往上,在白天棋的脖頸處來迴撫摸,隻需一點力氣,便能奪去這人的性命,讓這份足矣動搖錦繡根基的能力永久的長眠,但……終究是舍不得,深吸一口氣,將□從肉xue裏拔出,粘稠的白色液體頓時傾穴而出,流淌在白天棋雪白的衣衫上,是說不出的旖旎。


    “叩叩——”這時,禦書房門外響起敲門聲,常年伺候在白煜煌身旁的王公公恭敬的稟告道:“皇上,王爺和王妃前來覲見。”朝上此事不好說,下了朝與他人寒暄完白禦風二人才前來見白煜煌,一進門便感覺到守在禦書房外的侍衛少的可憐,隻有貼身的兩個近衛在屋簷上朝二人點了點頭,算是行了禮。


    “皇弟,進來罷。”兩人剛走至門前,就聽到裏麵白煜煌的聲音,似乎有些低啞?兩人無暇多想。進了門,例行的行了一禮後,才抬眼看向白煜煌,隻見白煜煌正攏著眉,看著懷中之人微微出神。“皇兄,今日前來,是為了兵符失竊一事。”眼神不自禁的瞄向白煜煌懷中之人——白天棋。


    “此事皇弟不必焦急,哎,此事牽扯到前朝的一些秘聞,若不是……我也沒能想到這茬。”頓了頓,白煜煌將白天棋所說的陳述了一遍後繼續道:“皇弟,你可還記得曾經我在陳夫子房內不小心帶走的《邪術》一書?”白禦風迴想了下,似乎是有這麽一事,便點頭道:“確實有這麽一事。”


    “之後你對此沒有興趣,反倒是我對其喜愛不已,用了一晚上將其看完,之後還被陳夫子好一頓批。就在此書裏我曾看過,最南方的海邊曾居住過一群名為海妖族的巫醫,當時世人皆對其懼怕不已,而讓海妖族聞名於世的便是天下間最毒,也最難解的——詛咒。”至此,白禦風挑眉,“皇兄怎可相信此等荒誕之事,詛咒曆來也不過是一些掩人耳目的小把戲罷。”


    白煜煌卻是揮了揮手,示意白煜煌聽下去,“此詛咒非彼詛咒,這是一種施加於木偶身上並能夠令其如人般行走的邪術,曾聽聞用此法所做的木偶能有比常人大十倍的力氣與行動力,但製作此木偶,需要千年玄鐵與上萬條鮮活的人名,於是海妖族便被皇帝命人鏟除,損傷了約莫白來條人命才終於將此邪術埋於黃土之下。而失竊的玄天兵符和先前遺失的赤炎兵符,正好就是世界上難覓的最好的一塊千年玄鐵分割而製成的,對方怕是不安好心啊……”歎了口氣,白煜煌有些憂心。


    “若是真如此的話,對方很有可能……想要養出這麽一批木偶兵……奪皇權?”這想法一冒出來,白禦風和洛錦年相視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驚疑。


    “嗬,怕事情還不止如此,禦風,你與錦年前去南方接任兵權的事該提前了。”白煜煌微微一笑,眼中滿是計量,卻不打算在此告知二人,況且還有不少疑點,需要一一解開,例如……背後的指使者是誰?如今最有嫌疑的便是陳家,與玄天府一事聯係起來,白禦風二人也覺得玄天府一行該提上日程了。


    告別皇帝,洛錦年看著暗沉的天色歎氣:“王座之下皆白骨,窺伺皇位的人知曉這代價,卻依舊不會停歇腳步,想要過個安定的日子怎麽怎麽難。”


    白禦風握住洛錦年微顫的手,安撫的微笑:“若是厭倦了這一切,我們便帶著孩子隱世罷。”


    洛錦年無奈的看向白禦風:“你才多少歲,就想著隱世了,還是快迴家收拾細軟罷。”


    說完便邁步先行朝宮門走去,白禦風摸鼻,匆匆跟上。


    迴到府上,收拾東西的活兒有下人幫著操心,兩人倒顯得有些無所事事,便一齊去了洛府,打算將孩子接走,順便與洛家二老告別,但剛到洛府門前,就發現門口停了兩輛馬車,而肖穎正抱著倆孩子站在馬車旁溫和笑著看著兩人,洛錦年疑惑,走近接過弟弟,對自家母親道:”娘,你這是幹嘛?"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保持日更的好孩紙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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