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最近去西域找我體內的毒的解藥了……嗯,這是,”洛錦年喝了口白禦風細心試溫的雞絲粥,覺得周身都暖洋洋的,剛咽下最後一口粥就看到葉秋池一臉怨念的走了過來,不由扭頭看向一旁的白禦風。


    “這是副將葉秋池,葉家二少爺,這幾年可是幫了我不少忙,做事挺靠譜,有事直接拜托他去做就好,不用客氣。”白禦風毫不見外的介紹讓洛錦年對葉秋池的第一印象十分不錯,竟是難得抬頭對一剛見麵的人微微一笑,這讓一旁的白禦風微微的吃了個小醋。葉秋池被洛錦年的笑容給晃的一愣神,心想這王妃樣貌還真是禍水級別的啊,對於友善的人,葉秋池一向十分客氣,何況還是準王妃對自己顯露友善的一麵。


    “第一次見麵,若禮不周還望不要介意,哦對了,若是王妃您不介意的話還望能迴答一下在下的一個問題。”洛錦年疑惑的點了點頭,示意葉秋池接著說道。“不知王妃您在被囚禁期間是否察覺到一些異樣?例如身邊的小廝,所見之人的行為舉止以及言語等?”葉秋池笑著與洛錦年打了個照麵,隨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也沒藏在心裏,直接的問了出來。


    “這……我也是今早才醒來的,並沒有與其他人接觸過,若是說可疑的地方的話,還真有一點,對方似乎是你們退敵過的鄰國,提到禦風的時候一臉想將禦風生吞了活剝了的樣子,還說你們讓他的顏麵掃地迴不去原來的國家。”洛錦年安撫的朝有些擔憂的看向自己的白禦風笑笑。


    “莫非那人是金在奐?這麽一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當年與高麗一戰對方的將領似乎就是金在奐,當時被你戲弄了好些日子,到最後弄的高麗整個國家的軍譽掃地還成為了戰場上的笑柄,當時那小子離去的時候似乎就說過要把你碎屍萬段還說要將你的一切奪走,讓你一無所有來著?”葉秋池皺眉迴憶道。


    “若是那小子的話你可要多加小心了,當年他有著國家的重擔不敢亂來,但他可有著不少的壞點子,高麗的十大酷刑就是那小子想出來的,現在被趕出國了,若是真的在密謀什麽的話還真有些棘手……”想必白禦風選擇性的記憶葉秋池的記憶可就全麵狹長很多了,六年前的記憶依舊清晰明了,要翻出來的話還真毫無壓力。


    “原來是那小子啊……早知道當時就該將他直接宰了,這下可好,竟是留了個禍患給自己徒增煩惱。”白禦風一臉後悔的扶額,洛錦年好笑的拉了拉白禦風的袖子,示意某人想逗樂也分分場合。白禦風無所謂的笑笑,毫不在意自己毫無形象的一麵被最得力的下屬看到,對此葉秋池隻是無語的白了白禦風一眼,早已習以為常的沉思了起來。


    “這小子要那仿造的琉璃玉佩作甚?還有那堆傀儡也太詭異了,一個個的就像是死士一般,若是對方有更多這種人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妙了啊……”葉秋池的呢喃自語讓聽的兩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白禦風是真心一臉的疑惑,洛錦年先是有些不明所以,但隨後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麽,皺眉出聲問道:“你說的琉璃玉佩可是有著蓮花花紋?底部還有一團未散去的墨跡一般的玉紋?”


    葉秋池驚訝的看向洛錦年,“您怎麽知道?”洛錦年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我身上也有一塊這種玉佩,是當年師父從高麗帶迴來的,是一塊藥玉,能解百毒,我便一直戴在身側,聽聞這蓮花藥玉一共有十二塊,於許多年前的一個秘密有關,不過隨著時間的消逝那秘密也被永藏地底了,這十二塊藥玉也成了一般的珍寶存在於這世界上,對方這次也隻是帶走了我的玉佩,還帶走了連帶的兩塊,似乎是不想讓我起疑。”


    葉秋池大膽的猜測:“難道對方的目的是和多年前的那秘密有關?王妃您師父也不知道這秘密是什麽麽?”洛錦年無奈的搖頭,當年殷王也隻是把這藥玉當一般的寶物贈與自己,對這來曆也隻是略略的一提,“那個,直接稱唿我的名字就好了,能不要叫王妃麽?太見外。”麵對洛錦年突然轉彎的話題葉秋池先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即連忙迴應道:“王妃能看得起在下那是在下的榮幸,直接稱唿我秋池便可。”


    洛錦年見兩人的臉色都沒什麽大變化,心下一鬆,看來是不介意的,“叫我錦年就好。”葉秋池微微一笑,隨即突然臉色一變,一改剛才文質彬彬的模樣,咬牙切齒的看向白禦風,“尊貴的王爺,您能移步去處理一下堆積如山的文件了麽?都快有一層樓高了,若是塌下來我可不負責幫你清理!好了,謝謝錦年提供的線索啊,我再去查查再把結果告訴你們,在這之前!白禦風你趕緊去吧書房的加急文件給處理了!先走了!”


    當白禦風還想把苦力君留下時,苦力君葉秋池早已腳下生風的消失在了拐角處,不帶走一片雲彩……留下看著葉秋池逃得比往常任何時候都快得背影、黑著臉一臉無語的白禦風和在一旁沒良心的輕笑的洛錦年,會來打擾的人都已經被解決了,這下房內算是真正的隻剩下兩人了。


    吃飽了喝足了的洛錦年就像是一隻慵懶的波斯貓一般,半張著姣好的雙眼半靠在白禦風的身上,“錦年,七年之約我遵守了,你是不是……願意將一輩子交給我了?”白禦風有些忐忑的先行開啟了兩人都想說出口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題,洛錦年重新張開了雙眼,眼珠一轉,突然寒著臉從白禦風的身上坐了起來,冷聲質問道:“你不是要跟那什麽王家四小姐定親麽?還敢跟我許諾一輩子?我可沒這氣度和人共伺一夫……唔……”洛錦年還沒來得及借題發揮完嘴巴就被白禦風給封住了。


    “錦年……你這是吃醋麽?”白禦風伸手拂過洛錦年的唇瓣,當撫摸自己的人換做白禦風的時候,洛錦年竟是沒有感到絲毫的惡心或是不適的感覺,反而身子也跟著燥熱了起來,七年前遺留的餘毒在這時發揮了功效,被白禦風逗弄的不一會兒洛錦年的眼神就開始迷離了,白禦風也感到有些口幹舌燥,看著眼前誘人的愛人,心中有股衝動不停的叫囂著:吃掉他!吃掉他!


    “嗯……別摸!先……先迴答我,將來你會跟其他人……嗯,成親麽?”洛錦年一把抓住白禦風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雙手,睜大著一雙如貓般靈性在這時還帶著些許水霧的雙眼認真的看著白禦風,白禦風心知若是不迴答這個問題的話今日的性福怕是就沒指望了,於是隻得也跟著認真的迴答道:“錦年,你應該對我有信心,我愛你,這一生,這一世也隻會有你一個。”


    洛錦年這才滿足的笑了,說他幼稚也好,說他無聊也罷,他隻想要個承諾,雖然這個承諾或許會如當年唐靳給自己的承諾那般的無力,但這一次,洛錦年想要相信白禦風,將身心交給他,賭一次,輸了,不過是再次賠上心身,贏了,那邊是一輩子的幸福,一輩子的幸福對於洛錦年來說,誘惑力太大了,他拒絕不了,所以他選擇再賭一次。


    “那……就讓我來服侍你吧。”輕輕一笑,帶著別樣的風味,與往常淡漠少言的形象完全相反的模樣看的白禦風不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隻想細細的品嚐這人誘人的唇瓣,兩人纏綿著,不一會兒衣物就被隨手扔下了床,在這期間白禦風還不忘將半敞著的房門用掌風給關上,以免不識時務之人打擾了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錦年……”看著眼前絲縷未著,高挺著臀萬分配合的愛人,白禦風覺得自己再不釋放的話怕是就會成為曆史上第一個穀欠求不滿而鬱悶致死的將軍了,忍著□的脹痛,白禦風還是悉心的幫洛錦年做好了潤滑後才一丨挺而進,當進去時兩人都舒爽的舒了口氣,換了個姿勢,洛錦年環抱著白禦風的脖頸乖順的迎合著對方的撞擊。


    屋內和諧的事情越演越烈,門外打算叫催自家王爺去處理加急文件的次影一臉鬱悶,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脫離了端影和他家少主大人日歡夜愛的和諧陰影,沒想到這麽快又要陷入自家王爺和王妃的和諧生活中,次影不由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要趕緊找一位家室了呢……否則這和諧的風潮真心刺激的他這啥事兒沒幹過的純情少年有些把持不住啊……


    這天,兩人都沉浸在相約一生的喜悅和放縱裏,待消停下來已經是大半夜的事兒了,白禦風一臉溫柔的看著枕著自己手臂睡得正香的洛錦年,心中是揮之不去的滿足和欣喜,終於,這人完全的屬於自己了!不過看著洛錦年眼下的青影和略顯憔悴的麵容,不由也有些懊惱自己是不是太著急太不節製了,錦年的身子還虛著,真不該在這時候要了他,不過……今天這番場景以及對方的主動,倒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啊……


    小心翼翼的將人輕輕地從手臂上移了下來,白禦風歎了口氣,認命的起身穿衣打算去書房接著與加急文件相親相愛一晚上,免得第二天一大早還得被葉秋池那廝拖起來鞭策……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累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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