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看見是段玉祁迴來了,立刻奔上前去,緊緊抓住他的衣袖。


    “先生,您迴來了啊,小姐快要不行了,您給她請個醫生吧!”


    段玉祁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抽迴自己的手,看著床上的女人。


    “不是還沒有死嗎?”段玉祁走進一瞧,也是發現雖然氣息微弱了些,但還是有氣的。


    “先生,小姐從早上發燒到現在,一直沒有退,您就給她找個醫生吧?”保姆又是跟著來到了床邊,看著袁圓圓慘白的臉,哀求道。


    段玉祁置若罔聞,冷冷的笑著,然後拂袖離去。


    “先生,求您了!”保姆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跪在了他的麵前來。


    “記住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沒有權利做決定,也沒有資格做決定!”段玉祁留下冷冷的一句話,腳步朝著門外走去。


    保姆一心想要給袁圓圓看病,哪裏會輕易錯過這次機會,見他又要走,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長腿,哀求著。


    隻可惜,這一切對於段玉祁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他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保姆的身子,冷聲命令道,“看住她,我沒迴來之前,不允許任何人來給她看病!”


    留下一句話,段玉祁便走出了房門。


    保姆跌坐在地板上,肚子被他踢了一腳,有些疼,趴在地上,卻是忽然想起他離開時候說的話。


    他出去了,難道是去給小姐買藥了?


    保姆隻覺得是看到了希望,也顧不上身上的疼就爬了起來,拉著袁圓圓一點溫度都沒有的手,“小姐,先生給您買藥去了,你在堅持堅持!”


    眼淚吧嗒的落下來,她也是不明白先生和小姐之間有什麽樣的恩怨,但看到還隻有二十幾歲的小姐滿身是傷,她的心裏很難過。


    一句話說的好,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便會把整個世界都捧給她,而一個男人卻是恨了一個女人,便會給這個女人削骨挑肉的懲罰。


    保姆擦著淚,感歎著被男人掌控的女人是多麽可悲。


    因為段玉祁的話,保姆不敢有所怠慢,一直在床前守著,等著段玉祁給她請醫生迴來。


    “出去!”又是過了一會,門被推開,然後段玉祁帶著黑暗的深眸落在保姆身上。


    保姆當即被嚇得一個機靈,趕緊站起身。


    “先生,您沒有去請醫生來?”保姆本想離開的,卻是沒有看到呢跟隨而來的醫生。


    “出去!”段玉祁嘴角冷冷的抿起,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來。


    那黑暗處,保姆卻是瞧見了段玉祁手中提著的購物袋,她天真的以為即便他沒有給她請醫生,卻是去買了藥。


    隻是,在那擦身而過之處,保姆盯著那枚紅色的袋子一臉詫異,那似乎不是藥店該有的包裝,可惜還沒有來得及問,門就被大力的關上了,然後保姆聽見了反鎖的聲音來。


    段玉祁冷著張臉走進床前,看著床上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女人。


    她被抱迴來的時候身上沒有穿衣服,隻是披了件他的西裝外套,很顯然保姆給她清理過了,現在已是換上了幹淨的睡衣。


    隻是那睡衣落在段玉祁的眼中,格外的刺眼。


    她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等於沒有穿衣服。


    他將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大手用力的一扯,她身上的睡衣瞬間變成了片片。


    她全身光裸的躺在棉被上,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那是昨夜他留下的,看著那已是青紫的皮膚,他沒有絲毫的心疼,相反卻還是冷冷的笑起來。


    她睡得不是很好,眉頭還皺在一起,小鼻子紅彤彤的。


    段玉祁捧起她的臉,開口,“哎,不是想跑嗎,就這點體力如何跑啊?”


    他的語氣中充滿著可惜,似乎他已經給了她機會逃跑,是她自己跑不掉的。


    腦海裏想起昨夜那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她毅然轉身的白色身影,他記得沒有錯,她沒有穿內衣,也沒有穿鞋,他無可否認當時是震驚的,她那樣義無反顧的要離開他的身邊來,他從未想過她的去意如此堅決。


    捧著她臉的手突然用力起來,捏住她的下巴,啞著聲音道,“起來啊,起來跑啊?”


    隻可惜,那閉著眼睛的女人像是沒有了唿吸一般,任憑他怎麽叫怎麽鬧她都不會醒來。


    “媽媽---”那睡著的女人卻是嚶嚀了一聲。


    他隻是看見那嘴巴動起來,卻是沒有聽清楚她的話,俯下身子,耳朵貼著她的紅唇。


    隻可惜那女人卻是緊緊的閉上嘴,沒有說話。


    段玉祁氣不過,又是捏了她下巴一下,“說啊,有什麽都給我說出來!”


    他的聲音帶著黑夜裏獨有的寒氣,像是冰刀般落在女人的身上。


    五月的天,夜晚也是有些涼,她的身子沒有任何的遮蔽物,已是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男人卻一點也不手軟,欣賞著她曼妙的身體凍得發抖。


    “媽媽,好冷......”女人又是說了一句,這次段玉祁卻是聽得真切而來。


    嘴角泛起冷笑,她連睡著的時候叫著的人都隻是她媽媽,他記得她為了見父母一麵,要求他一夜做十四次,隻為了能夠看父母一眼,她可知道十四次那是什麽概念。


    輕笑著,食指蜷縮著,落在她的顴骨上,一下一下的輕碰著她。


    “媽媽,帶我走......他,他是個bt!”這次,完整的一句話,卻是從她昏迷的嘴中說了出來。


    段玉祁的手停下來,嘴角帶著笑盯著床上的女人。


    他是個bt!


    他不用去問,他都知道那個bt說的是誰,除了他段玉祁不會有別人。


    哼。段玉祁冷笑著,亦是嘲笑一般的看著她,bt,形容的還真是深切。


    對啊,他對她做過的事情真的相當的bt,他囚禁她三年的時間,不讓她走出別墅一步,他在房間裏各個角落都裝上了攝像頭,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沒有尊嚴,沒有人格的在他打造的牢籠裏生活了三年多,她過得比犯了天大錯誤的犯人都不如。


    她十八歲的年紀被他逼上了抽煙,被他逼上了墮落,那最美的青春歲月,她卻是連天空的太陽都是沒有資格看見的。


    隻是,這些在段玉祁眼中都不算什麽,誰要他們就遇上了呢,即便彼此折磨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也不會放開她的,所以她想要離開他的牢籠那是不可能的。


    他解開脖子上的領帶,然後將身上的襯衣脫掉,長褲也是退去,隻留下四角褲。


    他最後望了她死氣沉沉的樣子一眼,大手拿過那方才買來的袋子。


    先是拿出一個小袋子,然後撕開那包裝袋,將裏麵蕾絲絲帶解開。


    那枚紅色的絲帶在他黝黑的肌膚裏全然不襯,卻又是和他嘴角的冷笑相符。


    他拿過她的手,將一根絲帶從她的手腕處穿過,然後係在了床頭櫃上。又是繞到了另外一邊,將那隻手用同樣的方法綁好。


    本來女人就是赤身果體的,現在雙手被綁著,更像是供祭品一般,任人宰割!


    睡得不舒服,因為發著燒,頭痛的緊,加上雙手被綁,女人的身子開始動起來。


    段玉祁又是拿過袋子裏的另一件東西來,然後將女人的雙腿打開到極致,把那東西放在了女人的雙腿間,像是怕會滑掉一般,又將兩邊的扣在扣在了她的大腿上。


    做好了這一切,男人的唇角揚起弧度來,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然後打開了那雙腿間的開關。


    他站在床邊,欣賞著那頻率。


    “嗡嗡嗡”的聲音響起,那便是比手機震動提示音要強上幾倍的震動來。


    安靜的房間裏隻有那震動聲響起,隨著那振動儀的開啟,女人敞開的雙腿開始劇烈的震動著,那白希筆直的雙腿像是觸電一般,搖擺個不停。


    段玉祁站在床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等著女人醒來的那一幕。


    床上的女人雙眼開始有知覺,那強烈的身體酥麻感慢慢地在和瞌睡蟲作鬥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那女人長長的羽睫終是動了動,慢慢的睜開眼睛來,迷迷糊糊的看著房間裏的一切。


    困和痛襲擊著女人的身體,她想要繼續睡去,卻覺得雙腿間像是觸電一樣,不停的震動,特別是女人最嬌弱的部位感覺有一隻手正狠狠的把玩著。


    終於,那震動感打敗了困意,她緩緩的醒來。


    刺眼的光亮裏,她看見了那個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男人赤身裸臂的站在床尾,一雙桃花眼笑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子向後撤去,她以為自己是死了,可為什麽到了地獄這男人還是跟著來了。


    對,他做多了壞事,肯定也會下地獄的,隻是為何還死死的抓住她不放。


    “救......救我......”看著他朝自己走來,女人殘破的唇發出悲哀的求救聲。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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