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喬佳沐正睡得香甜,小腿處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一副慵懶的樣子,翻了個身,又繼續睡過去了。


    又是一腳,好不憐惜的再次踢向了她的小腿,這會即便是再困,也給痛醒了。


    喬佳沐邊揉著眼睛邊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一臉怒氣,喬佳沐不知道是誰惹到他了,反正她在睡覺沒有礙他的眼。


    “怎麽了?”見他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瞪著自己,喬佳沐還是開了口。


    “做早飯去!”池奎銘冷著一張臉,命令道。


    喬佳沐抓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眼,這都十點了,她本來是在浴室裏泡澡的,然後睡意來襲,便立刻從浴室裏出來,這才剛爬上床,睡個一小時,便不曾想會被他叫醒。


    “你不是帶了女人迴來了嗎?”喬佳沐忽然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咬牙切齒的問道。


    “她是帶迴來睡覺的,不是帶迴來做飯的!”池奎銘冰冷的雙眸不帶任何表情的掃過她,薄唇吐出這句話來。


    果然,看到她的臉慘白一片,連帶著唇瓣都是發抖的。


    被子裏的雙手緊握成拳,喬佳沐咬著唇說道,“我也不是來做飯的!”


    “你是來贖罪的!”一句話,又成功的將喬佳沐拉到了悲傷的三年前,那一場婚禮,那一場爆炸。


    喬佳沐掀開被子,任命的從床上下來,她之所以從床上起來做飯,並不是因為他說的贖罪,而是她在恍然間又是想起了他滿身的傷痕,心底難過極了,再加上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餓了,所以喬佳沐才起來的。


    抿著唇從他的身邊離開,沒有說話。


    池奎銘看著她凜然離去的背影,心裏忽然窩火,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來,單手扣起她的下顎,抬了起來,“不甘願?”


    這就好比什麽,拿著錢羞辱一個要飯的,然後看人家拿了錢又問人高不高興,喬佳沐心底在笑,她沒想到池奎銘竟然有一天也會踐踏她的自尊。


    “甘願。”她說的是實話,能給他做飯是件開心的事情,三年裏她練習了無數次,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他沒有說話,隻是在那幹淨清澈的雙眸下,手中的力度漸漸放鬆下來,喬佳沐便微不可為的從中間抽出小手,朝著那樓下而去。


    池奎銘的雙眸眯起,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根便點了起來,猛地吸了一口,心底那煩躁才散去。


    喬佳沐沒有做什麽,畢竟冰箱裏的東西也不是很多,就簡單的煮了個粥,然後煮了幾個白水雞蛋,順帶著弄了個涼拌黃瓜。


    池奎銘一直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手裏捧著一份最新的財政周刊,邊上放了一杯咖啡。


    喬佳沐將飯菜擺好後,走過來叫他,在那晨光裏,喬佳沐頓住了,看著那被一層金黃色的光圈包圍著的男人,她的心被狠狠的敲擊了下,放佛一切還是在昨天一樣,放佛那分離的三年沒有過。


    “奎銘,吃飯了!”喬佳沐揚起嘴角,便是跟著三年前一樣的叫他。


    那還在看周刊的男人抬起頭來,就看見了那站在晨光中的女人,一身米色的家居服,身上圍了個粉色的圍裙,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般,池奎銘也是愣住了,雙眸緊鎖在喬佳沐的身上。


    卻不曾想,此刻的美好被一道不知名的聲音打斷,那尖叫將這美好全數吹散。


    “池總,你怎麽不叫醒人家,害的我睡了那麽久?”那道甜的膩人的聲音,不適時機的插了進來。


    落在喬佳沐身上的目光收迴,淡淡的掃了眼麵前的茶幾,然後又笑著抬起頭來。


    不偏不倚,在那笑容下,昨天的女人正好來到了沙發邊上,笑米米的看著池奎銘。


    隻一眼,喬佳沐那心痛到底的感覺便又是襲來,她的身上隻穿了件池奎銘的白色襯衣,那隻到了大腿的根部,露出兩條細長白希的美腿來,那衣服的裏麵更是沒有穿內衣,隻在那若隱若現間,喬佳沐瞧見了她胸前的雪峰。


    唿吸一緊,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可是卻是眼睜睜的看見了那女人坐在了池奎銘的大腿上。


    確切的說不是那女人要做的,而是池奎銘伸手拉著她坐下的。


    那沒有任何遮擋的嚇體便一下跨坐在池奎銘的身上,雙手摟著池奎銘的脖子,小嘴嘟嘟的湊近了他的唇。


    池奎銘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大手摸著她棕色的大卷發,“怎麽不穿內庫就下來了?”


    那語氣裏充滿著寵溺和縱容,喬佳沐是應該離開的,畢竟她要留下空間給他們打情罵俏,可是雙腳像是灌了鉛般,動彈不得。


    “不是髒了嗎?”一臉嬌羞的女人,將小臉擱在他的懷裏,說的小聲。


    “嗬嗬,哦,對哦,都怪我!”池奎銘的指腹揉著她的發頂,笑容直達眼裏。


    “池總,你壞死了---”女人小小的拳頭輕輕的落在了池奎銘的肩上,吐著舌頭,撒著嬌。


    池奎銘笑的更是放肆起來,雙手也是來到了女人的腰部,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擦起來。


    “嗯嗯---”隻那兩下,女人便開始發出嬌喘。


    喬佳沐站在他們的身後,親眼看著他們上演限製級的畫麵,唿吸都停滯了般,隻剩下那雙眼睛,機械的盯著他們。


    “池總,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人家了?”那女人扭動著身子,攀上了池奎銘的肩。


    “怎麽會?三年前,你陪我出席權氏的宴會,可是一鳴驚人啊,我敢說那天連張若曦的風光都被你搶了。”池奎銘繼續擺弄著她,雙眸卻是深邃的看向了別處。


    他的眸從喬佳沐的身上不經意的掃過,亦是看到那如同是雪人般矗立的喬佳沐,雙手更是大膽起來,直接從女人襯衣的下擺處探了進去。


    “你真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隻記得名字呢?”女人很顯然有些受寵若驚,小臉上興奮的難以掩飾。


    畢竟,她去韓國做了個鼻子,又割了雙眼皮,下巴也墊了些,現在聽到池奎銘說記得她,別提有多高興了。


    “當然,過目不忘!”池奎銘笑著迴答,手指還故意點了下她的###。


    “嗬嗬,嗯嗯---”酥軟的感覺襲來,女人的身子攤到在池奎銘的身上。


    “起來吃飯吧?昨晚那麽久你不累啊?”女人本以為池奎銘會在清晨再來一發,畢竟剛睡醒的男人是挑逗不得的,可不曾想,她那麽賣力,男人卻依然冷靜自若。


    “嗯。”女人是個聰明的人,知道這會並不是時機,所以乖乖的從池奎銘的腿上下來了。


    二人牽著手,一起朝那餐桌邊走去。


    喬佳沐像是木頭人一般,機械的轉過身來,便是看著那一對和諧的背影走過身邊,繼而坐在了餐桌邊。


    她以為昨晚的女人隻是帶迴來發泄的,今早便是會離開,所以隻準備了兩碗粥,卻不錯想她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嗬嗬,喬佳沐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卻不曾想池奎銘卻是叫了她。


    “喬佳沐,過來!”他的手朝她伸出,命令道。


    雙腿機械般的走過去,站在了他的身側,那餐桌邊已是沒有了她的位置,她辛辛苦苦做的早飯,卻連嚐一下都不可以。


    “給菲兒撥個雞蛋!”喬佳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隻以為自己的耳膜出現了問題。


    可池奎銘一張一合的雙唇間,卻像是刀槍般橫掃在她的身上。


    笑,留置在臉頰,他真的以為她是銅牆鐵壁,以為她不會痛嗎?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那個被叫做菲兒的女人看見喬佳沐沒有動,便好心又禮貌的開口,打著圓場。


    “不行,你的手那麽金貴,還不快點撥。”前麵一句溫柔似水是對著菲兒說的,後麵一句咬牙切齒帶著怒氣,卻是對著喬佳沐說的。


    小手拿起那盤子裏的雞蛋,在桌子上磕了兩下,然後手指一動一抽間,那蛋殼便瞬間脫落下來。


    “給我!”喬佳沐本想自己伸手過去送給菲兒的,卻不曾想被池奎銘要了去。


    喬佳沐隻得將雞蛋給了池奎銘,隻見他拿著雞蛋便送到了菲兒的麵前來。


    菲兒的嘴角泛起甜甜的笑,“我...我不吃蛋白的!”


    “哦,沒關係,我幫你吃掉!”池奎銘了然的點頭,然後拿著雞蛋的手抽了迴來,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一口咬下,嘴裏是雞蛋的香氣,然後又是一口,直到將那蛋白全部吃光,剩下完整的一個蛋黃,送到了菲兒的碗裏。


    “你以後就住在這裏吧!”菲兒正在吃蛋黃,被池奎銘忽然這樣一說,激動的噎住了。


    “咳咳咳---”菲兒趴在桌子上,狼狽的咳嗽著,連帶著肝脾膽肺都要咳出來了。


    被蛋黃噎著實在是難受,菲兒拿起桌上的抽紙,便是幹嘔起來。


    片刻後,那方才吃下去的蛋黃還未來得及咀嚼,便全數吐了出來。


    池奎銘將麵前的碗向前推了推,“快喝些稀飯,這樣會好受些。”


    他的體貼,他的溫柔,都是在對著另一個女人。


    菲兒喝了兩口稀飯,好了很多,驚喜的開口道,“我可以住在這裏?”


    “當然,你的房租不是到期了嗎,就不用找房子了,直接搬過來這裏住。”他的話不溫不火,卻像是帶著鹽水的鞭,抽打在喬佳沐的心頭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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