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沐,我們結束了!


    什麽叫結束了,今天明明是他們的婚禮,是他們應該攜手一起幸福的日子,可現在卻告訴她,他們結束了。


    喬佳沐腦袋發疼,她不要結束,可是那個把她抱在懷裏溫柔親吻的男人卻轉身離開,不顧她一個人身披白紗,接受現場那麽多的賓客眼神的洗禮。


    “不,不是那樣的,奎銘,你聽我解釋!”喬佳沐不管不顧的跑起來,她的手就要夠到男人的手臂,她就要拉住他了。


    可是,為什麽裙擺那麽長,直接將她絆倒在地。


    前進中的池奎銘,已然聽到了那聲跌倒聲,連帶著隱隱的哭泣聲一起傳來,腳步卻是堅定的向前走,連停頓都沒有。


    他的心曾經是冰做的,他以為不會有人會將那捂熱,可卻出現了一個女人,就那麽莫名的將他的心捂熱了,卻又狠狠的將他敲碎,現在那冰已是化成了水,再也迴不去了!


    “沐沐!”喬父喬母趕緊上了舞台中,將跌倒的喬佳沐給扶起來。


    “沐沐,這是怎麽迴事?”喬父氣的胸脯一陣一陣的,今天本是女兒最重要的日子,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來。


    女婿因挪用公款被警察帶走,女兒卻是在結婚當天被放出和別的男人的床.照,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看著池奎銘離開,喬佳沐的眼淚瞬間便掉了下來。


    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她今天是要和池奎銘結婚的,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權昊陽冷眼看著這一幕,看著池奎銘被帶走,更是看著喬佳沐哭得梨花帶雨。


    權父氣的身子一顫,他卻是在第一時間看向了權昊陽,眼看著池奎銘被帶走,他也被身邊的助手扶著離開。


    眾人有的已經離開,有的還在坐著,而大屏幕上喬佳沐和權昊陽的床照還在播放,似乎那裏沒有了暫停鍵。


    “跟爸迴家!”喬父拉過喬佳沐,硬拽著她向門外走。


    “不要,我不要離開,我要去找奎銘......”喬佳沐哭喊著,頭搖著。


    “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是嗎?”喬父冷下臉,聲音嚴厲的說道。


    喬父再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生拉硬拽的就將她拖出了教堂。


    池奎銘被帶走,謝冠宇便跟著一起過去,到了警局,卻是來池奎銘的身影都未從瞧見,一打聽才知道,池奎銘已經進了審訊室。


    半個小時不到,宋翊帶了那第一次簽署的合同而來,見到了謝冠宇,兩人神色凝重。


    接著,宋翊作為池奎銘的代理律師進了審訊室,謝冠宇一直在外麵走來走去,急得跳腳。


    “這是,我的當事人池奎銘先生和泰寧簽署的原材料供應的合同。”宋翊將合同攤開,推了出去。


    警察接過去,翻到最後,確實看到了兩方公司的公章,更是有池奎銘的親筆簽字,然後又打開了泰寧公司提供的合同,亦是一樣的親筆簽字,兩份合同除了在付款那一項有所不同之外,其他全部一樣。


    “而這一份,不是我當事人簽的。”宋翊也是看到了那一份,手指點在上麵,堅定的說道。


    “經過鑒定,這一份也是池奎銘的親筆簽字。”警察卻是又出示了一份鑒定報告,那上麵清楚的寫到簽名係屬於池奎銘本人所出。


    兩份合同簽署的日期一前一後,很顯然的池奎銘那個是之後簽的。


    宋翊也有些犯難,當下也找不到證據來證明合同的真偽性。


    一直沒有說話的池奎銘卻是用眼睛掃了一眼宋翊,宋翊接收到那信息,便提出要保釋池奎銘。


    在辦理了保釋手續之後,池奎銘,宋翊和謝冠宇三人一起走出了警局。


    “約權昊陽出來!”池奎銘在坐進車裏,便對著開車的謝冠宇說道。


    謝冠宇趕緊給權昊陽去了個電話,說池奎銘約他見麵。


    權昊陽正在開車,他本意是去找張若曦的,為了那照片的事,可卻在中途接到了謝冠宇的電話,於是方向盤一個反轉,便朝著那約定的會所而去。


    等權昊陽到了的時候,池奎銘已經到了,茶水已經點好,似乎就等著權昊陽的到來。


    “我還以為是接錯電話了呢,沒想到你真的出來了?”權昊陽推門進來,帶著邪邪的痞氣。


    “權昊陽,是你做的,你個王八蛋,你居然這樣陷害銘少,你們是親兄弟,我沒想到你竟會做出這禽.獸.不如的事情來!”謝冠宇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就握住了權昊陽的衣領。


    拳頭握緊,謝冠宇就要揮上去。


    “住手!”池奎銘猛然的一喝,將茶杯摔在桌子上。


    很想揍他一頓,卻又不得不聽池奎銘的話,謝冠宇憤怒的將他鬆開,退到池奎銘的身邊來。


    “你出去!”沒想到,池奎銘卻是讓謝冠宇出去。


    雖然不服氣,但謝冠宇和宋翊還是走出了包間。


    此時,隻剩下池奎銘和權昊陽兩人。


    二人相對而視,池奎銘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然後朝權昊陽招了招手。


    權昊陽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修長的手指整理著被謝冠宇弄亂的衣領。


    “為什麽這麽做,想讓我退出權氏,你隻要說一聲,我本就沒有權氏的股份。”在權昊陽落座之後,池奎銘卻是先開了口。


    那說出的話卻令權昊陽一愣,他從未想過他竟然那麽不在乎權氏的經營權。


    “不是我做的!”權昊陽將領帶整理好,雙手交疊放在桌麵上。


    “權昊陽,我從五歲就認識你,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了解你。”池奎銘抿了一口上好的龍井,不疾不徐的說道。


    “那你說說你有多了解我?”權昊陽笑著開口,亦是那般的玩世不恭。


    池奎銘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又將視線落在了窗外。


    “你六歲的時候,種下的那棵桂花樹在第二年的時候便死了,於是你找來管家,讓他又給你買了一棵,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那棵樹移走了換上了新的,整個權家的別墅,你以為隻有管家和你知道,其實我一直知道。”池奎銘望著窗外,緩緩的說道,已是到了五月份,窗外的樹葉都開始發綠,慢慢的長出新枝來。


    他的話卻也是讓權昊陽一愣,那時候他心血來潮,看見小朋友種樹,便要種下一棵,當時權父說他瞎折騰,肯定種不好,當時小小的他拍著胸脯保證,肯定會養成參天大樹。


    可不曾想,卻是在第二年那樹便死了,他沒有告訴父親,隻因當時的池奎銘在各個方麵都是比他優秀很多,所以他將那棵死掉的樹換掉,卻告訴管家不許告訴任何人,卻不曾想池奎銘竟然知道。


    “七歲的時候,你弄壞了家裏的古董,卻說是打掃衛生的小玉打碎的,於是小玉被開除。”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緩緩道來,卻是要將那些年成長裏的事情要全部說出來。


    權昊陽沒想到他竟然看的這麽透徹,就在他想要接著說的時候,他伸手打斷了他。


    “那個古董花瓶你怎麽知道的?你當時並不在家。”他問道。


    “是,我確實不在家,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換了個丫鬟,問了管家才知道小玉是因為打翻了古董花瓶才被辭掉的,他們是用眼睛在看,而我是用心在看,堂堂的權家會因為一個古董花瓶就辭掉一個丫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願意必是為了遮掩某件真相。”


    “嗬嗬---”權昊陽笑了起來,不得不說池奎銘看的很透徹。


    “那又怎樣,即便那些年的事情全部是我做的,可這一件不是。”他接過話來,直接承認了那些壞事,卻唯獨不承認這一件。


    “隻有你會這樣做!”池奎銘也是堅定的迴道。


    二人的視線,在薄薄的空氣中對視,那中間夾雜著太多的情愫。


    “讓我撤訴可以,我有兩個條件!”冷靜半晌,權昊陽卻又是開口道。


    “什麽條件!”池奎銘冷睨著他,溫聲問道。


    “一,放過喬佳沐,二,離開權氏,永不迴來!”權昊陽冷著張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池奎銘冷笑一下,然後慢慢的開口,“原來竟是為了這個?”


    可他卻不知道,喬佳沐和權氏都是他的,隻會是他的!


    “所以,那些照片是真的?”池奎銘眉宇間似是翻起了千層浪,那隱藏起來的暴風驟雨就要傾瀉而出!


    “合成不合成,隻有用心看的人才會懂!”權昊陽沒有直接迴答他。


    池奎銘深邃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兩秒後又移開,那原本受過的槍傷卻又開始疼了起來。


    “很心痛是不是?我還有更勁爆的,你想不想聽?嗬嗬---”權昊陽趁熱打鐵,隻想將池奎銘的心給摧毀。


    池奎銘抿著唇角,不說話,五官繃得緊緊的,身側的雙手更是緊握成拳!


    “她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在她大學畢業的那一天,我讓她到你身邊工作,為的就是要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他輕鬆的吐了口氣,滿臉帶著得意。


    池奎銘隻覺得眼睛被刺得生疼,原來有時候傷疤揭開之後竟會那麽疼,他想過無數種真相,卻沒想到會是這一種。


    “你贏了!”半晌後,池奎銘點了點頭,沉下眼臉,迴答他。


    “嗬嗬---哈哈哈---”權昊陽卻是狂妄的笑了起來,他和池奎銘之間交戰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有贏過一迴,而這一次還是他主動認輸的,他忽然就覺得這些年來的堅持真的有用。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池奎銘,權氏永遠不會是你的!”權昊陽已覺得沒有在談下去的必要,他要說的都已經說了。


    池奎銘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仿佛此時麵前的人是個瘋子,任由他又哭又笑的發泄。


    權昊陽從那沙發上站起身,雙手扣住西裝的紐扣,卻是在那要離去的時候,俯身下來。


    他的身子跨過那中間的茶桌,薄唇落在他的耳畔,輕聲道,“那份合同是喬佳沐拿給你簽的,上麵有她的指紋,究竟是在哪一個晚上找你簽的,你自己去迴憶吧!”


    池奎銘挺直的身子一下就有些癱,他從未想過喬佳沐真的是權昊陽派來到他身邊的。


    他曾經想過,她是不是被感化了,卻是沒有,因為那個女人的心自始至終都在權昊陽身上。


    權昊陽瀟灑的離去,留下池奎銘一個人端坐在包間裏。


    池奎銘拿起身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喂,奎銘!”電話很快被接起,伴隨而來的是喬佳沐焦急又擔心的聲音。


    “在哪裏?”池奎銘忍著心中的怒火,低聲問道。


    “我,我在家裏,我自己的家裏。”喬佳沐是被喬父喬母直接從教堂帶迴家來的。


    “在幹什麽?”池奎銘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問這個已是不合適,可還是問了出口。


    “我,我在床上。”喬佳沐點頭說道,她是被父母強製帶迴來的,而一迴來父母就逮住她問東問西的,所以她才把門關上,躲進被子裏了。


    “哦,準備睡覺?”池奎銘卻也是看了眼窗外,不知覺間天卻已經黑了。


    嗬嗬,他的嘴角泛起苦笑,有個聲音在冷冷的嘲諷他,看吧,池奎銘你一心捧在手心中的女人,卻沒有絲毫擔心你的安危,人家睡得正香呢,指不定被你的電話吵醒,還厭煩的很呢。


    “沒,沒有,奎銘,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喬佳沐說著,便已是從床上翻身而下,朝著門邊而去。


    “去別墅吧,我馬上就到。”池奎銘低語一句,將手機掛斷,那原本深邃的雙眸緊緊升起一層恨意。


    喬佳沐握著手機,直接出了門,父母自是不願意的,可喬佳沐說她必須要見到池奎銘,跟他解釋清楚,無奈下,父母才放開她,讓她出去。


    喬佳沐打車去的別墅,到的時候池奎銘還沒有迴來,她便直接去了臥室裏等他。


    一整天,經曆了太多的事,喬佳沐有些累,於是半躺在床上,等著他。


    她就那麽躺著,也不知道時間是幾點,卻是在半夢半醒中聽見了門被大力踢開的聲音,她一下子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卻連眼前的人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就突然被掐住脖子。


    唔……


    唿吸瞬間被奪,那洶湧而來的氣息,隻需要片刻,她便知道那是池奎銘。


    她曾經也被他這樣掐著脖子,他那時候也是讓她去死的,現在他是不是相信了那些照片,所以,過來要掐死她的。


    他曾經溫暖的大手,此刻冰冷透骨,掐著她的脖子,喬佳沐覺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泛著涼……


    兩隻手臂反撐在床上,脖子被他掐的昂起來,很是吃力的看著他。


    “奎......奎銘......我......沒有......”喬佳沐隻想跟他說她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來,卻說得如此艱難。


    池奎銘借著臥室的燈光看著麵前的女人,一張清純可人的小臉,滿是無辜的眼神。


    腦海裏,閃過權昊陽的那些話,他說是合同是她拿給他簽的,他又說她是他派來到他身邊的,隻為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就算這一切他都可以不追究,可那些照片呢,那些在婚禮現場播放的照片呢?


    即便他隻是看了幾眼,卻是清楚的看到了照片中。她渾身赤luo的依偎在權昊陽的懷裏,看樣子睡得很熟。


    權昊陽滿身曖昧的痕跡,他摟著她,她偎在他的懷裏,他親吻著她的臉頰,笑容滿是甜蜜而知足。


    縱然畫麵迷糊,可是那張臉卻是他在熟悉不過的。


    他要過她無數次,所有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她那個時候的反應。


    她難受的樣子,享受的樣子,高嘲的樣子,甚至是低泣的樣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也想告訴自己那不是她,可是卻發現他連騙自己都騙不了。


    因為他知道,照片中的人就是喬佳沐,他們在一起那麽久,她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他都再熟悉不顧了,甚至於她的背影,他都能記得分明。


    她不會知道,那五億的公款,甚至於那幾年的牢飯,對於他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在乎的隻是她的背叛,他從未想過,他真心的來待一個人,竟會得到這樣的下場。


    “喬佳沐,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他已控製不住的大喊起來,他的胸口繃緊的連唿吸都困難,那一張張照片,尖銳的四角已是生生的將他的心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我...我沒有......”喬佳沐看著池奎銘,知道他肯定會生氣的,卻不曾想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沒有做過,她不知道那些照片是怎麽來的,但是她發誓,她沒有背叛過池奎銘,一次都沒有。


    可是……他為什麽不相信她,他現在瞪著她的眼神好像極力的在控製,又好像恨不得殺了她,微弱的唿吸從鼻息間傳遞而去,他掐著她脖子的手真的很用力。


    池奎銘的手有些抖,像是憤怒到了極致,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他的眸中更是翻湧著狂風暴雨,似是要將她吞噬。


    他的手掐得她窒息,喬佳沐握住他顫抖的手,拚命的搖著頭,眼淚鼻子流了滿臉。


    卻又是在猛然間,出乎了喬佳沐的意料,他竟然鬆開了那手,放開了那被他掐緊的脖子。


    “咳咳......咳咳......”脖子被放開,喬佳沐趴著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隻是輕微的咳嗽了兩下,她便立刻抓過他的手,握在掌心裏,“奎銘,我沒有,沒有背叛你!”


    那句憋在心裏的話,終於可以完整的說出來了。


    喬佳沐直起身子看著他,才發現他的嘴唇慘白,眸子卻一片通紅,紅得令人害怕。


    他是不相信她的吧?她的心在此時忽然泛起了苦意,原來他竟是這樣想她的。


    她苦笑的樣子落在了池奎銘的眼裏,他忽然又上前去,方才從她脖子上拿下來的手再次敷上。


    “告訴我,為什麽!”他的聲音,怒吼在她的耳邊。


    沒有人出聲,他才知道是她的脖子被掐住,發音困難,於是又一次鬆開了她的脖子,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他深深地唿吸著,然後又一次的質問她,“告訴我,為什麽?”


    他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等著她的答案。


    “奎銘,我不知道,我跟權昊陽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那些照片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來的,求求你相信我。”他的樣子讓喬佳沐又重新燃起希望來,任何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這樣的照片都會發狂,所以喬佳沐此時真正的理解了池奎銘的心情。


    “喬佳沐,我問你當初你到我的身邊做秘書,是不是權昊陽派你來的,讓你監視我?”他的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肩膀,卻是撇開了那照片,問了別的事情來。


    他的問題卻是讓喬佳沐一愣,她以為自己早已忘記了這件事,卻沒想到現在被他一提,她卻是記起來了。


    當初,她還是權昊陽的女朋友,他跟她說,他剛接管公司,有很多的人對他不利,想要將他哄下台去,而裏麵勢力最大的便是池奎銘,他求她幫他,就幫這一次,她當時怎麽了,竟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真的答應了他。


    她的眸驚恐的看著池奎銘,所以他生氣並不隻是因為照片的事情,而且還有他知道了真相。


    她的嘴巴張開,明明脖子沒有被掐著,她卻發不出一個音節來,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二十八號,二十八號,月票甩起來!!!---還會有加更!!!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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