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段玉祁發狠的懲罰她,不管她的求饒,她的哭泣,甚至是她的昏厥。


    這一場嗜血的懲罰直到天亮才結束,段玉祁離開的時候,女人渾身顫抖的縮在一起,*單上零零星星的血跡無言中在宣誓著他的殘忍。


    但是,段玉祁知道他停不下來,他的殘忍在麵對這麽無知的她時,停不下來。


    卻又在此刻看著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心中的煩躁更甚,他是沒有感情的人,更不會對這樣的女人有感情,她不配。


    憤然轉身,走的毫無留戀。


    *未睡,段玉祁坐在書房裏,自從臥室離開之後,他便一直坐在這裏,可什麽事也沒幹,隻是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著,胸腔裏,房間裏全部都是嗆人的煙味。


    直到手機響起,他才從那無止境的煙霧中抽離出來。


    “喂。”他沒想到隻是抽了幾根煙,嗓子竟然沙啞成這樣。


    “過來一下。”對麵的池奎銘捏著手機,坐在剛剛落成的辦公室裏。


    “馬上就到。”段玉祁立刻應下,像是正在困於井下的人突然得救,竟那般迫不及待起來。


    隻是,有的時候越想逃避越逃避不了,他身上還穿著睡衣,他不可能這樣離開,必須要迴臥室去換衣服,自從她過來後,他們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所以衣服都是一個櫃子。


    怕她?段玉祁腦海裏忽然出現這兩個字來,他為什麽要怕她,他才是這別墅的主人,她,隻不過是他養的*物,他何時需要怕她。


    大步邁開,段玉祁一腳便踢開了臥室的門。


    明明帶著怒氣,明明那麽大的聲音,可*上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段玉祁大步辣辣的走進去,開櫃子的聲音也變得很大,可是*上的人兒還是沒有動靜。


    怒氣忽然就燃燒起來,他怎麽可以讓她睡得如此舒適。


    睡衣被他瘋狂的扯去,他本是拿衣服的手卻轉換了個方向,直接對著*上的女人而去。


    她一個人睡覺,還是習慣這樣,側著身子,雙手重疊放在臉龐邊。


    他俯身,大力攥住她纖細的手腕。


    “呲---”


    那睡著的女人終於是有了反應,不再如同死人般。


    可是,眉頭擰的那麽深,卻還是沒有醒來


    段玉祁加大力度,狠狠地捏住她的手腕。


    終於,女人從那抹痛中醒過來,迷糊的雙眼還未睜開,便感覺到了那落在自己身上的雙眸,要活剮了她。


    下意識的縮著肩膀,睜開眼睛。


    她的害怕,段玉祁看的清楚,卻還未鬆手,而是繼續加力捏著她的手腕。


    “痛......”她終於受不住的發出*來。


    段玉祁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她不是倔嗎,他還以為她痛死也不會求救的。


    “記住這痛!”段玉祁手臂一甩,連帶著她的身子都掀翻過去。


    “咳咳。”女人趴在*上,不適的咳嗽。


    “起來,我要出去,給我換衣服。”段玉祁看也不看她被摧殘過得身子,厲聲命令著。


    女人的身子頓了下,卻僅僅停留了一秒的時間,身子從*上爬起來。


    她卻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那雙腿,那腰,那身體的骨骼像是被人拆開過又重新組裝在一起的。


    又痛又麻,整個身子像是那風中的落葉,等待凋殘。


    咬緊牙關,女人硬是撐起了自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她才發現自己是光著的,想想也是,每天她醒來都是光著的,除了那不方便的幾天會有小*,其餘全部都是光著的。


    麵無表情的走過來,她已經習慣了,整個別墅,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主臥更是高清的攝像頭有十個之多,就連浴室裏都有,她換衣服,洗澡,睡覺,吃飯,甚至是做/愛都被看的仔仔細細的,現在羞赧有什麽用。


    “要......”女人發出的聲音沙啞無比,像醉酒的老漢粗啞難聽。


    “咳咳。”女人清了清嗓子。


    “要出席什麽場合?”她清了清嗓子後,再次開口。


    “夜總會,玩.女人!”段玉祁不知道怎麽的就給了這樣的迴答,他也是在說出來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以前是亂搞的人,可自從她到他的身邊來,他一次都沒有去過那些場合,可今日那消失了很久的詞眼,卻為何不經考慮的便說了出來。


    女人長長的睫毛動了下,然後纖細的手指穿梭在他的衣服裏。


    最後,女人給他挑了件紫色的襯衣,外配銀色的西服外套,本想配同色係的西褲,可最後女人流連的手落在了那條黑褲上。


    她將衣服拿在手裏,轉身的時候就看見撐開雙手的段玉祁。


    她知道他是在等著他給她換上,女人眉眼動了動,將衣服放在*上。


    然後,拿出那件襯衣,順著男人的手臂,一點點將衣服套上。


    他比她要高上兩個頭出來,女人又光著腳,自是費勁的,可他卻是站的筆直,一點配合都不給。


    女人也沒有要求他,隻是轉身到了他的身後,站在了*邊,這樣襯衣便輕而易舉的穿好了。


    她身體酸痛的很,在下來的時候差點暈倒,但她眼尖的抓住了*頭櫃上的水晶花瓶。


    待那抹眩暈結束後,她又是走到他的麵前來,纖細的手指將那紐扣一顆顆的扣好。


    那手掌縫隙裏現出一抹紅來,段玉祁知道那是昨晚她將煙頭攥在掌心裏留下的。


    身側的手握緊,他不知道為何要憤怒。


    下麵開始穿褲子,她給他選的是有些緊身的鉛筆褲,她先是將褲子抖開,慢慢的在她麵前跪了下來,抬起他的一隻腳,塞進去。


    段玉祁看著她那麽虔誠的跪在他腳下,像卑微的宮女服侍著他,心情又瞬間轉好。


    一隻腳套好後,又是另一隻腳,她沒有穿衣服的身子就這樣跪在他的麵前來,他低頭便能瞧見她的翹臀,黑眸閃了閃,最終什麽也沒有做。


    這次,他倒是配合,在她站起來要跟他提褲子的時候,手一伸,便自己提了起來。


    接下來是腰帶,段玉祁看了眼她手中的腰帶,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更甚,她絕對是故意的。


    紫色的襯衣,銀色的西服,黑色的緊身褲,再配上金黃色的腰帶,這一身說多妖孽就有多妖孽。


    她的手拿著腰帶,一個一個穿過褲子的褲鉤,然後整理好放在身前。


    這樣下來,她本就酸痛的身體更是累的很,額頭甚至都出現了細汗。


    她低著頭站在他的前麵,最後將領結給他扣好。


    “好了。”她的聲音小小的,像是很累。


    段玉祁低頭看了一身的裝扮,又看了眼渾身赤.裸的她,他像是高貴的尊王,她卻像是他腳下卑微的女仆,任他玩弄,不得反抗,忽然間心情大好。


    單手扣住她的下巴,挪到自己麵前來。


    薄唇壓下,一個吻便落在了她的粉唇上。


    女人的身體像是被電擊過,動彈不得,想著那狂虐又要來襲,怎知道,那吻隻是停留了一下便離開,連帶著身邊的男人也一起離開了。


    直到聽見了那“碰”的一聲關門聲,女人才從呆愣中迴過神來。


    那在他麵前一直挺著的後背,一下子變崩塌下來,女人的身體軟軟的倒下,直接摔在了厚重的羊毛毯上,連帶著她一直堅守著的自尊全數崩塌。


    小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發紅的掌心僅僅地按在心髒的位置上。


    好痛,全身都痛,隻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才敢表現出來。


    “小姐,起來洗個澡吧,地上涼。”卻又不知何時,負責照顧她的張媽推門進來,看了眼這樣的她也是不忍。


    “我不想洗。”女人喃喃出聲,聲音裏帶著哭聲。


    “洗了身體會舒服點。”張媽的手拍在她的後背上,安慰著她,她知道先生是不會給她洗澡的,每次她上來的時候,小姐的雙腿間都是粘粘的。


    “我不想洗。”她又是一句,簡單的四個字,卻是無盡的淒涼。


    “小姐,這樣是不行的,你會生病的。”張媽有些擔心,即便別墅裏鋪著羊毛地毯,但她光著身子躺在這裏一定會生病的。


    “我不想洗。”女人像是被杠上了,隻是重複這四個字。


    “小姐,還是起來洗吧。”張媽作勢便要拉起她,她要是生病了,遭罪的可是她啊,先生會連帶著她一起懲罰的。


    她還記得那次,小姐不小心感冒了,那*下著大雨,先生便罰她和小姐站在雨裏,怎可知那日的雨下了*,結果她們淋了*之後,雙雙暈倒在雨地裏。


    “我想迴家。”霎時間,女人哀嚎出聲,帶著無盡的悲哀。


    “我想迴家,不想在這裏。”女人緩緩的撐起身子,張媽這才看清她已是滿臉淚痕,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小姐......”張媽心疼的摟過她。


    女人靠在她的肩膀上,心酸的又是一句,“我想迴家,什麽時候可以迴家?”


    她滿頭黑發倒立而下,正好遮住了那張淚臉,隻是卻遮不住那心底的悲傷。


    “小姐,你好好對先生,先生會對你好的。”張媽摟著她,溫柔的安慰。


    先生會對你好的,女人聽見這句話,嘴角泛起弧度,笑了起來。


    會對她好的。


    什麽時候會對她好,要等到什麽時候。


    ---先給兩章嚐嚐鮮,之後的文裏會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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