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晚清站穩後又想出言攻擊,卻被夏竹絲的眼色嚇的打哆嗦。她是養在閨閣的千金小姐,從小沒有吃過虧,剛剛那樣的疼是平生第一次。


    夏竹絲倒滿一杯茶端到鼻子一嗅淺嚐,笑著抿嘴,“怎麽還想嚐一次?那疼可不是嚐茶那麽輕鬆哦。”


    劉晚清怕疼連忙道:“本宮不敢了。”


    夏竹絲緩步來到劉晚清跟前,“嗬嗬,本宮?”夏竹絲一笑質問,“我是你主人,你要我叫主人。你在我麵前隻能自稱奴婢。”


    劉晚清心中不服,卻又不敢說,隻能道:“是,主人。”縱然劉晚清在高傲,但是人人都怕疼,身為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劉晚清就更怕了。


    “真是一條好狗啊。”夏竹絲笑得極為諷刺。哼,元老的孫女又怎麽樣?還不是一樣的像一隻狗在她的麵前搖尾乞憐。


    劉晚清幾時被人罵過,心裏惱火極了。卻不敢反擊。


    在她眼裏現在的夏竹絲就像一個惡魔一樣出現在她身邊,她後悔了,後悔與其接觸甚至做了交易。


    “小狗兒,你是不是在後悔與我認識呀?”夏竹絲直戳劉晚清心思。她早就查過,劉晚清雖然壞,但卻不是壞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沒錯,我是在後悔,但是我更想把你碎屍萬段,“主人,奴婢不敢。”劉晚清現在隻想快點讓這個惡魔先離開她的地方,“主人,奴才不理解,你今天冒險來奴才這裏做什麽?”劉晚清低著頭就像一個真奴才。


    彩衣一旁看著,心裏那叫一個解氣。惡人自有天收,天不收,自有更惡的人來收。天天捉鷹,今日卻被鷹啄了眼。真是大快人心呀,哈哈。彩衣心中笑的那叫一個舒坦。


    夏竹絲突然臉色變的有些暗黑,隨後怒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蠢貨,做了愚蠢的事情。”她的確是來找她哥的,但是她更是來找劉晚清這個沒有用的東西。她心裏打算,若是她哥和冥絕大哥在碧柏殿,她就告訴她哥,她是來找他的。若是不在就來找劉晚清,她在門外聽見劉晚清嚷嚷,就知道她哥和冥絕大哥沒有在,所有她就直接進了劉晚清所待之處。


    “奴才不明白,主人這是何意。”劉晚清不明所以。


    “啪……”夏竹絲一個抬手就給了劉晚清幾個響亮的耳光,耳光力道很大,劉晚清嬌嫩的兩臉頰上立刻冒出五個指印。


    劉晚清被打的兩眼冒金星,瞬間蒙的找不到北了。更失去重心朝地上摔了去,還有彩衣眼尖快速過去扶著。


    劉晚清還沒有反應過來,耳邊就聽見夏竹絲兇狠的聲音說著,“你以為你的王妃身份就可以扳倒司馬依落?就可以在司馬依落麵前耀武揚威?”夏竹絲的聲音雖然很兇,但是卻不大,畢竟這裏是不是外麵。


    “主人,難道不行嘛?”劉晚清疑惑的問。她雖然怕夏竹絲,但是今天司馬依落卻羞辱了她,她絕然是不會放過此人的。她一定要毀了司馬依落方可甘心。


    “你簡直是蠢鈍如豬,愚蠢,愚不可及。”夏竹絲都想撕掉麵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若是司馬依落那麽容易就被扳倒的話?你今日還能在韓王府見到她?”夏竹絲麵目兇狠怒聲道。自然她此刻這兇狠是針對依落的,而不是劉晚清。


    劉晚清雖然壞,卻無心機直來直往。因此,劉晚清擺著一副我不知道的樣子。


    若不是被夏竹絲超控的話,她對依落來說是一個擺在表麵的敵人。


    “現在外麵傳得風風雨雨,司馬依落不但與不知名的男子做出苟且之事。更在大庭廣眾之人勾引靖王,還欲求不滿的去城中最出名的鴨鴨店花錢被人上,解欲。她做了這麽不要臉的事情,還能好好的待在韓王府。你以為她沒有狐狸精那樣的騷勾引韓王,她能做到留在韓王府嘛?”夏竹絲句句帶著羞辱字眼罵著依落,臉部扭曲難堪之極,一點往日那樣的仙氣。


    劉晚清早已經見過此副模樣的夏竹絲,也不覺得驚訝見怪不怪了。不過,她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卻是很驚訝的。


    她第一眼見到夏竹絲的時候,簡直驚為天人,美的不可方物。仿佛老天爺畫一張畫,把女人想要的美貌都集於她一身。


    “你這蠢貨,你有韓王妃名分又怎麽樣?沒有韓王的愛,你照樣就是一個擺設。你今日所做的足以讓你掉命。”


    夏竹絲厲害的語言拉迴來在想事情的劉晚清,不但如此,她此刻心中還有些害怕。於是連忙發聲問道:“主人,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劉晚清是相信夏竹絲的話,同樣她也相信夏竹絲有解決的辦法。因為夏竹絲能來找她,就說明了一切。


    “嗬嗬。”夏竹絲譏諷一笑,“還不笨嘛。也不是那麽蠢的要命嘛?”


    劉晚清想發火,卻又不敢,隻能將燃燒的怒火深深壓在心中,表麵狗腿笑著問道:“請主人幫奴婢。”夏竹絲如果有一天你落我的手裏,我一定要把你賣進妓院,讓你嚐盡做娼妓的苦頭,讓你被千萬個男人侮辱。劉晚清此時心中好像大了幾歲,狠惡無比的想著。


    “你能做的就是像韓王認錯請罪,還有把你的丫鬟名字改了。然後假裝做一個品行良好的韓王妃,別再有事沒事去清水園找司馬依落那個踐人的麻煩,現在還不是踩那個蕩婦的時間。”夏竹絲如一個沒有受到良好教養的女子,出言髒不可堪。


    劉晚清聽見夏竹絲的話,突然也不那麽緊張了。不就是像王爺認錯嘛?她在劉府的時候經常像她爺爺認錯,所有認錯簡直就是她的拿手好戲嘛。於是想都沒有想說,“這個沒有問題。”


    “簡單?”夏竹絲突發嗓子問,“你以為簡單?你以為韓王是那個老糊塗的爺爺嘛?”夏竹絲罵著那個讓人尊敬的劉閣老。


    而劉晚清聽著爺爺被罵心疼不已,卻又無能為力。她的爺爺是朝中讓人尊敬的人,雖然位高權重卻處處為民,極為讓人尊重。


    如今卻被夏竹絲罵了,我劉晚清在心中發誓如果有一天能扳倒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人人都有愛護的人,縱然是良心已盡之人,心中都愛護保護的一個人。而劉晚清心中最不能讓人侵犯的人,就是她爺爺。


    “請主人說明。”劉晚清心中縱然已經做了決定,但口上還是恭敬的。因為她現在的小命還是讓夏竹絲抓著得。


    “我剛剛已經用行動說明了。不過,我想還不夠。”夏竹絲故意停頓著,然後手使勁的摸上劉晚清早已被她打腫的如肉餡一樣的臉,“嗯,是還不夠,還得多來幾下。”夏竹絲不滿意的搖搖頭。


    劉晚清被夏竹絲弄得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傻了一樣睜大眼睛。


    “喂。”夏竹絲突然看向一側的彩衣,吆喝了一聲。


    “奴婢?”彩衣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難道這屋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夏竹絲恢複了往日如仙子一般笑容。


    “哦,主人有什麽吩咐?”彩衣沒有沾沾自喜。她明白一個道理,她的主子是劉晚清。至於她為什麽要跟著劉晚清一樣的叫此人,自然也是怕此人遷怒到自己的身上。


    “狗的奴才,也很識相嘛?嘿嘿。”夏竹絲的表情極為奇怪,似笑,似傲,似諷很多種融合在一起顯的很奇怪,但是卻不脫離難堪。


    “主人教訓的是。”彩衣習慣了臭水溝的日子,自然對夏竹絲的羞辱不當迴事。不是她心眼大,而是下踐人當習慣了。


    “哼。”夏竹絲哼了一聲,她是誰?她當然知道彩衣心思。不過,她也不說穿。


    “彩衣,你和你主子互相扇打,直到臉腫大到不成形才能停。”夏竹絲笑意連連。


    “主人,奴才不明白。”不等彩衣問,劉晚清就開口了。


    “啪。”夏竹絲如癲癇發作了一樣,順手又給了劉晚清一個耳光,“蠢貨,隻有這樣才有可能保住你們的賤命。”


    劉晚清想不到認錯的方式是這個,心中又緊張了起來。


    “我先走了。你們兩個下作的東西最好打重一點。若是輕了,到時候丟了賤命,可別怪本主人。”夏竹絲嘴角溢笑道。


    劉晚清看著夏竹絲往外走去,心裏的害怕減輕了許多。隻是剛剛減輕,卻見夏竹絲停下邁出門的腳步,心中的害怕又起。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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