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什麽時候收買了自已養的私兵都不知道。


    如果他不跳出來,他怕是會被一直蒙在鼓裏。


    他父皇從來都不是瞎子更不昏庸,所以哪怕死不認,但是證據確鑿,而他和陳蕭然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和何定期沒有關係,勾結山匪的罪名按在了他們的頭上。


    明明是熱得鬧心的七月天,他卻如置冰窟。


    之後他被奪了一半的兵權,而陳蕭然也一樣。


    原本他和陳蕭然是最有望繼承那個位置的人,父皇也明白,除了他和陳蕭然,其他人都難繼大統。


    所以這麽多年來逐漸放兵權,卻又讓他們互相牽製。


    其實他知道父皇是屬意陳蕭然的,因為與他的心狠手辣斬草除根不同,如果陳蕭然上位,那必然會留他們一命,父皇其實也明白這點。


    之所以會讓他跟陳蕭然互相牽製,不過是在觀望陳蕭然,看他的好皇兄有沒有成帝的才能,同時也是在培養陳蕭然成帝。


    偏心。


    當他知道他不是被屬意的那個人時,不論是什麽理由,他都覺得是偏見,誰不是第一次當皇帝?他的父皇怎知他就是暴戾之人?登位後不會留他們一命而是終生囚禁呢?


    因為發現了這個,登位後他如他父皇所願,斬殺了所有皇子,三三被他推開,最後陳蕭然死了,三三也決絕的跟著共赴黃泉,最後他位極帝位,卻也成功的讓自已成了孤家寡人。


    但那是上世,這世他要三三也要帝位,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從他半個月前對陳蕭然動手的那一刻起,從陳蕭山救了異姓公主的那一刻起,從他和陳蕭然被收迴了一半兵權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陳蕭辰想起上輩子的結局,忍不住捂著心髒,大口大口的喘氣。


    一號一驚。“王爺。”


    陳蕭辰搖了搖頭,使勁的按著自已的心髒,同時手抓著的韁繩拽了拽,使馬走得慢點。


    整個人疼得扒在了馬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一號頭一次知道什麽是手足無措,什麽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最後,才打定了主意般。


    “主子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必須要休息。”說著就伸手去拉陳蕭辰的馬的韁繩。


    雖然疼得幾乎無法唿吸,但陳蕭辰還是死死的拽住韁繩。


    麵對不肯鬆手的陳蕭辰,一號惱了。“主子。”


    “北城。”陳蕭辰大大的喘了一口氣,這才看向北城,也就是一號,北城是陳蕭辰賜給一號的名字,隻是陳蕭辰極少叫,一般隻在外人麵前叫。


    “主子你再這麽下去,身體遲早要出事。”


    陳蕭辰大大的喘了一口氣,這才艱難的開口。


    “北城你知道嗎?我後悔了,早就後悔了。如果再來不及我這輩子都不會願諒我自已的,如果我們再不快點,三三……”


    似是承受不住般,陳蕭辰滿臉痛苦的摳著自已的心髒,痛苦的道:


    “我會失去她的,我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風險了。你知道嗎?我再也不想再經曆一次那種什麽都沒有的無力感了。”


    上輩子是他太貪心,都想要,這輩子他都不要了,他隻要三三,隻要三三就好,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要。


    北城聽著這奇奇怪怪顛三倒四的話,看著陳蕭辰滿臉的痛苦,不知該怎麽迴答好。


    而陳蕭辰緩了緩,等緩過來了,這才又揮著馬鞭,驅著馬飛快的趕路。


    一號見實在勸不住也就不勸了。


    兩人飛快朝宿夏所在的土匪而去。


    途中陳蕭辰想了想又給瑜洲那些自已的官員幕僚傳了個飛鴿。


    讓他們一定要拖住陳蕭然,不讓他在他之前就上山,因為他怕他們狗急跳牆,會傷害三三。


    此時拖了柳暗花下水的宿夏還不知道,劇情大神居然能崩到陳蕭辰也重生了,並且來找她了。


    不然她一定會提刀先殺為快,好避開饞她身子的瘋狂變態。


    可惜此時的她不知道,不知道陳蕭辰正以不要命的方式,朝她所在所在的土匪窩火速趕來的她和柳暗花被關在柴房,綁在柱子上。


    而她這不要臉的,被關柴房都還不安分,正在調戲著同樣被關柴房的柳暗花。


    戲精夏:不是,少女你咋越來越油膩了?


    柳暗花一開始閉口不言,閉眼眼不見為淨,但宿夏這貨你不理她,她一個人也能來勁得很。


    被騷擾得苦不堪言的柳暗花最後忍無可忍。“閉嘴,你一個女子還搞斷斷斷……”


    宿夏閉嘴一臉疑惑的看著柳暗花。“小可愛斷斷斷什麽?”


    柳暗花看著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已的宿夏,漲紅了臉,那個詞本說不出問,但看著眼裏閃過一絲戲謔的宿夏,還有什麽不懂的?


    這貨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純良無辜,從頭到尾都是在戲弄自已,到現在都還死不知悔改,大怒。


    “斷袖。”斷袖二字出口後,她發現好像也沒什麽不可宣之於口的了。


    同為女人她都好意思,她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憑什麽被弄得臉紅心跳的隻有她?羞澀難以啟齒的也隻有她?她一個暗衛有什麽好羞澀的?


    在暗衛營裏訓練時她什麽沒見過?區區語言挑逗捉弄她沒必要要放在心上,果然當久了柳夫人後她情緒起伏也越來越大了。


    這樣想著的柳暗花臉上的紅暈羞澀瞬間退去,一臉冷淡的看著宿夏。“我不搞斷袖。”


    宿夏:“……”


    “啊!小可愛你變臉可真快。”


    柳暗花聞言還是一臉冷淡的看著宿夏,宿夏見狀歎了一口氣,滿臉失落的垂著頭。


    柳暗花見宿夏一臉的失落,心中忽的生出了一絲的愧疚,張了張嘴,又猛然意識到自已過於多嘴,逐又閉了嘴。


    但卻在心中搜刮著合適的詞,以及怎會說才合適讓她不再垂頭喪氣,畢竟她從來都隻會殺人而不會安慰人。


    此時的柳暗花完全沒發現自已對於宿夏過於關心了。


    而宿夏不知道柳暗花心中所想,垂頭了一瞬,複又抬頭,一臉可(作)惜(死)的看著柳暗花。


    “哎呀!被發現了呢!好可惜,好像玩過頭了呢!讓小可愛你都不可愛了。


    哎呀呀!早知道就裝得像點了,收斂著點情緒,讓情緒變得不那麽明顯好了,這樣也不會被發。


    誒……可惜了,看不到臉紅的小可愛了呢!”


    宿夏一臉的懊惱,對不能再調戲逗弄柳暗花這件事簡直是懊惱到了極點。


    正搜腸刮肚打算安慰一下宿夏的柳暗花:“……”


    碼德,她果然是不長記性,要不還是殺了吧?


    這樣想的柳暗花看著宿夏的眼裏布滿了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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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打算衝日更一萬,祝我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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