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夏冷眼看著麵前的黑發黑袍男子,不明白對方一直堵著她又不說話是要鬧哪。


    良久,見對方還不說話。宿夏不耐煩了。“我說這位老人家,你堵住本帝又不說話,是要比誰美誰更高冷嗎?嗯?”


    打量著宿夏的墨寂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本君不老,才七百歲。”


    宿夏:“???”這是重點嗎?是重點嗎?還有啊!七百歲還不老騙鬼的呢?鬼都騙不到。


    也不知是宿夏的情緒太明顯了還是咋的,墨寂非常嚴肅又認真的道:


    “不騙,是真的才七百歲按我所屬的辦事處來說,是非常年輕的,才剛成年。其他那些都是一千多兩千歲了。”


    宿夏:“……”本帝好像遇上傻子了,本帝也好心慌。


    解釋完了的某人繼續道:“本帝?請問仙友所屬辦事處?


    我是閻君墨寂,所屬閻王殿辦事處,是閻王殿的閻主,仙友好。”


    墨寂想了想,疑惑的道:“比誰美誰更高冷是何解?還有仙友剛剛是用了時間法則嗎?”


    墨寂想了想又補充道:“本君並不是要堵仙友,剛剛是在思考如何開口才不會讓仙友誤以為本君是在找茬。”


    宿夏:“……”這話……這怕不是個傻子?


    這是一般人能問得出來的問題嗎?還問得這麽直接又說得這麽讓人無語,還有墨跡?誰家的老爹老媽會給孩子取這名字?


    這麽拙劣的借口也拿來騙人?這怕不是個……


    誒?誒誒誒……等等等等,這人剛說他叫閻君,所屬閻王殿辦事處,是閻王殿的閻主,這意思是他叫閻羅王。


    那個管著地府,管著鬼魂生死輪迴,轉世投胎與孟婆的閻王?


    本來她還想得空了就去找找陰差,攀攀關係好去閻王殿看看,看看能不能攀點關係,投個忘盡前塵的胎重來,現在……


    真是太好了,不用那麽麻煩了。


    這樣想著的宿夏刷的一下到了墨寂麵前,揚起大大的笑容。


    “嗨,你叫墨跡啊!你好,本帝是洪荒帝君,無所屬辦事處,目前逍遙一人,無牽無掛。


    對了,不要叫本帝仙友,怪難聽的,叫本帝宿夏就好了,這名字已經很久沒人這麽叫了,本帝允你這麽叫。”


    看著興奮的宿夏,墨寂一怔,不明白對方為什麽剛剛還冷著一張這會卻高興得像個孩子。


    好像除了應哦以外,也不知道該應什麽好了。


    “啊!對了,本帝現在化名薑悅酒。對了……”


    “何為化名?”


    宿夏高漲的情緒聽到墨寂這話,看著疑惑的墨寂,稍稍冷靜了一下。


    不過這份冷靜並不防礙宿夏吐槽對方。“化名你都不知道?辦事處都知道,居然不知道化名?真的假的,總感覺你在逗我。”


    “本君確實不知,辦事處也是官官他們改的,說什麽人間都二十一世紀了,我們不能還活在兩千年前。”


    “倌倌是誰?你女朋友?老婆?


    嗯,化名就是出於某種原因改用別的名字,別名,假名。懂了嗎?”


    “嗯。


    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是我的……嗯……官官說他是我的秘書。”


    “秘書?嘿嘿嘿……我懂的。”????


    墨寂看著笑得……


    形容不出來(猥瑣)的宿夏,雖然感覺對方懂的意思不一定是他所說的那意思,不過墨寂也沒再糾結。


    畢竟比起這些小事,對他來說時間法則才是大事。


    “仙……”


    “嗯?”


    “宿夏。”


    “嗯!這才對嘛!”宿夏的眼裏閃過一絲懷念。


    明明才過去沒多久,但她感覺這個名字已經很久很久都沒人叫過了。


    有點懷念,她明明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但她有點想九重天了,有點想揍那個死女人了。


    都怪上次那個死女人在她耳邊提起九重天,說什麽在九重天等她這樣的話。


    嘖,真是的。欠揍,等著,等她迴去了就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麽那樣紅,臉上為什麽會掛滿了彩。


    哦!對了,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差點忘了。


    這樣想著的宿夏看向墨寂,“你有別的事沒?有的話我加你扣,到時聯係,我現在有一件很緊急的事要去處理。”


    “沒有,何為扣?”


    宿夏聞言一頓,然後忍不住撫額。“老天,你連扣扣都不知道嗎?不是說要和人間同步嗎?為什麽連扣扣都不知道?扣扣是一個聯係工具。”


    “是官官他們要同步,本君隻是順大眾的心罷了。畢竟本帝隻要負責守好封印,順大眾的意就好,大眾總不會有問題。”


    墨寂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和宿夏說這些話,但她給他的感覺……


    怎麽說呢!


    很好,不會害他。


    和她在一塊他感覺自己的心很平靜很平靜,整個人都很舒服,她的氣息很特別,讓人感覺很舒服。


    宿夏聞言好無語,“那如果有人買通了眾人,要謀奪你的王位呢?”


    “王位?那是閻君,要就給,一開始本來就不是我想做的,是他們說我合適,我眾望所歸,我才做的,他們要有更合適的人更好。


    一大堆公務,還要守著一個醜陋的東西,雖然有花花和竹竹還有官官陪著,但也挺煩的。”


    宿夏:“……”要讓你家屬下知道你心中所想,怕是要跳忘川。


    還有花花是誰?竹竹又是誰?還有還有三句不離倌的倌倌又是誰?


    算了算了,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正事要緊。


    嗯……現在時間也來不及了,那個方案也太low了,不夠狠,該懲罰的人也懲罰不到。


    換個方案算了,換個讓他們自食惡果、罪有應得、體驗一把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悔不當初的方案。


    這樣想著的宿夏勾唇一笑。


    墨寂看著宿夏的笑,下意識的問道:“宿夏為何這樣笑?”


    “沒什麽,隻是想到了馬上就要有人要自食惡果罷了。走,墨寂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看場戲?走走走,我請你看戲。”


    宿夏說著轉身就走。


    墨寂聞言跟上,也不再糾結時間法則這問題,反正等她忙完了再問一樣的。


    這樣想著的墨寂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傘撐開,走到宿夏的旁邊。


    宿夏驚訝的看著頭頂的陰影,再看向給她撐傘的人。


    “宿夏是以鬼入的道吧?本君……”說到這墨寂想到宿夏都不在他麵前稱本帝了,他也不應該稱的。


    畢竟官官說過,要交友當真心以待,把對方放在來等的位置來對待,這樣想著的墨寂改口道:


    “我認為你撐個傘會更好,哪怕你不懼,但撐著總是好的。”


    宿夏聞言看向墨寂,而墨寂則是一臉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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