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在戰火紛飛中總是過的極快。南部三大巨頭,千百大勢力,無盡小勢力,亂了整整五年!或者說戰了整整五年!


    這是屬於南部所有人的戰爭,緣由還是在於三大巨頭。尚官城與蕪翔城誰都不肯先妥協,兩尊巨頭角力到如今,被牽扯進來的勢力太多太多了。


    明槍暗箭,屠城毀屍,栽贓嫁禍,這些擺不上明麵的手段每天都會發生。


    若不想做下一個倒黴蛋,那就隻有拿起武器,先將老弱婦孺遷徙到安全地方,隨後迴來死戰!


    尚官城的人在蕪翔城耍幺蛾子,蕪翔城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他們用了同樣的辦法反擊。


    兩大巨頭的‘暗中行事’在五年期間令南部蠻心惶惶,不可終日。


    相比起人煙密集的‘主幹’,貫通南部接連西部的這根主幹道路‘兩旁’,其熱鬧一點也不次於主幹,尤其是右方,右三界!


    贏之大軍抱著不勝不歸的念頭,戰意極銳。


    不過初入右三界時,三百萬春秋城蠻軍卻有些不適應,被右三界狂徒成功埋伏了幾次,死傷萬餘後,春秋二將不得不放下身段,去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烏欲請教。


    因為當時的九萬鐵鷹軍無一人死傷,而且還時時兼著援救春秋城蠻軍的‘工作’。


    就因為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嗎?當然不是!


    與其說春秋二將是受挫了才去請教烏欲,不如說他二人是不聽烏欲軍令在先。自釀苦果,而請教也能看做是賠罪。


    自那天起。春玉眼,秋凡心與烏欲的往來便頻繁了許多,而三百萬春秋城蠻軍與鐵鷹軍也在緩緩磨合。


    讓春玉眼記憶猶新的一句話是‘先練三年兵’,這是烏欲說的。


    在敵人的地盤上練兵?兩軍交接時才練兵?這會不會有點晚了?早前是幹什麽的......很多很多的疑問塞滿頭顱,令春玉眼很是不解。


    不過當他似懂非懂的執行了一條又一條的軍令後,那層迷紗也慢慢揭開。烏欲口中的‘練兵’原來與他想的練兵不是一迴事。


    三百多萬大軍,再加上從左三界調度過來的獸潮禽海,烏欲這一方可算是人多勢眾。大占了優勢。


    但烏欲卻沒下‘橫掃’之令,而是命大軍主動尋狂徒團夥,將右三界所有狂徒全得罪個光,目的是將他們逼於一點。


    與其說三年來大軍是在圍剿右三界狂徒,不如說是都用在了趕路上。右三界合共四千五百萬裏疆域,在這三年裏被烏欲大軍全部搜刮了一遍。


    烏欲大軍現在別的不敢說,就右三界的地理位置。何處是禁地,何處盤踞強大異獸,他們閉著眼都能指出方向。


    對此地的熟悉簡直堪比右三界土著了。


    當然,烏欲不僅僅隻是讓數百萬大軍認路那麽簡單。需知‘認路’二字也能衍變出萬千戰機。


    例如,那些被驚醒的老獸突然率一股獸潮來碾壓。或者‘不開眼’的一路軍隊被狂徒埋伏等等,三年認路。可謂三年苦戰!


    這便是烏欲的‘先練三年兵’。


    當到了三年頭上時,鐵鷹軍與春秋城蠻軍雖分上下,但卻似一個整體,一尊巨人。用強子的話來說,這是‘如臂揮使’啊!


    那年烏欲揮下臂膀。‘橫掃右三界’的軍令下發給所有將領!


    而右三界的狂徒經過三年的雞飛狗跳,也大都匯聚起來。形成一個同盟抗衡烏欲軍隊。


    不過狂徒本就少智,而一些城府高深者也絕不會憐惜他人性命。雖稱同盟,但更像是一群烏合之眾。試問這樣的同盟豈能是烏欲大軍的對手?


    收服右三界比任何人都要想的快,三百餘萬鐵軍攜秋風掃落葉之勢,雷霆一擊,一戰便定了勝負!


    天時地利人和,雙方一樣的天時,地利之差已被烏欲三年補平。而若比人和,烏欲的三百萬鐵軍比右三界十數萬狂徒形成的同盟要齊心許多,右三界焉能不敗?


    三年時間鼎定右三界。之後的兩年,烏欲秣兵曆馬,將九萬鐵鷹軍擴至十萬,春秋城蠻軍編製全滿,緊接著便下令橫掃右三界!


    烏欲要的不僅僅是右三界的狂徒,還有難以盡數的兇獸!其心不可謂不大!


    現今已是五年後了。在南部的,而且隻要是青狀,現在大部分都是身心皆疲的蠻軍,就連鐵鷹大軍,春秋大軍都不例外。


    不過鐵鷹與春秋兩者是為了擴土開疆而勞累,身雖是疲的,內心卻總有動力存在的。反觀尚官與蕪翔這兩尊巨頭下的蠻軍,一個個要麽隻知殺伐,要麽如行屍走肉般喪了精氣神。


    連續五年的做戰,日夜不息的繃緊神經,就是神也受不了,更遑論這些蠻軍了。


    五年期間,一開始尚官城蠻軍勇不可當,以一斬十,有好幾次都攻到了蕪翔城下,著實讓尚官聽風大讚李斯。


    但戰到了中間,當蕪翔城開始動用各種底蘊時,尚官城這一方勢力的短處便露出了。哪裏還有什麽底蘊?有也都換成升仙石了。


    戰局一起一落,李斯曾上書親自去蕪翔城請求和談,但恰巧尚官聽風看到了軍報中的死亡數量,當時他的心在滴血,足足六十萬就那麽死了?


    六十萬比起千萬來,雖不多也不少,可也不至於讓一方巨頭如此失態。


    但當尚官聽風起身大罵尚官顏時,一旁的黑伯才知道,原來這六十萬陣亡蠻軍盡是尚官城的本部精銳。原本就不多,百萬而已,現在卻死了一半,這是要挖了尚官聽風的心啊。


    怒意襲腦的尚官聽風直接撕了李斯的上書,放棄了一次化幹戈為玉帛的好機會。並且含怒下令‘蕪翔城不破。千萬大軍不歸’!


    一言激起千重浪,尚官聽風的狠辣著實讓己方大軍短時間內士氣振奮了一把。同時也讓蕪翔城勢力範圍內的眾多大小勢力犯悚。這是要打王戰麽?


    ‘王戰’顧名思義,成者為王侯敗者為寇,一戰決王者!


    一些隱藏不出的部落城池在聽到尚官聽風‘另有他意’的話後,不得不慎重,因為有時候的漁翁好當,有時候的漁翁卻不能當。


    一句怒言讓整個南部都抖了數下,也不知是尚官聽風的福,還是他的禍。


    那日後。蕪翔城更不遺餘力的用底蘊致勝,那些避世不出的部族也紛紛冒頭。相比起蕪翔城的知根知底,那些頭發披散,手持一品棒的‘野人’們當然選擇更親近的。


    當然,也不是說尚官城勢力範圍內就沒避世不出的古老城池了。有是有但很少,這主要還是區別於兩大巨頭平日裏的行政手腕。


    就這樣,尚官聽風一個錯誤的選擇。一句錯誤的話,讓尚官城勢力雪上加霜!


    論底蘊,他比不過。論各類資源,他簡直難以啟齒。再論後續力量,看看蕪翔那麵如雨後春筍般的新興勢力,再看看己方無數領頭者異樣的目光。尚官聽風汗顏啊。


    戰到中間便能看到的結局,卻苦苦拖了數年。直至五年頭上,雙方的將士都麻木了,感覺血都不會在沸騰了。


    而尚官與蕪翔這兩尊龐然大物才猛然醒悟,我們打了這麽多年。究竟是為了什麽?


    遙想六年前,起初僅僅是因為十幾座城池的小事。可最後發展到了屠城,再然後便是血拚,怒火,為一口氣在打。


    ‘那麽這口氣是什麽?’這一日,尚官城,蕪翔城,兩大巨頭勢力的高層們吐氣自問。他們不明白為什麽當初會因為‘一口氣’就不顧大局?


    ‘一張麵子就那麽重要嗎?’想到這裏,兩城的高層不約而同的求見蠻主,想要敘說這一腔熱血。


    當然,這不是神靈在點撥兩麵的人。而是這些高層在篩選各地消息,以及軍報時,‘有讀’而感的。也就是說,外界現在已是流言蜚語,矛頭正是蕪翔與尚官為什麽要打?


    糊裏糊塗的五年過了。尚官城,蕪翔城越來越亂。而邊疆六十萬裏,以及左右六界卻穩如泰山。蒙恬亦下令城門四開,迎接‘災民’!


    一切都在向好的趨勢發展,然而蒙恬與李斯卻整日鎖眉,二人隔著千萬裏之遙,但偏偏就似能感應到對方一般。


    “陛下,十年之期已去七年,還剩三年。”此時此刻,蒙恬與李斯目中都沒了運籌帷幄,濃濃的擔憂揮之不去。


    還剩三年便是贏當初定下的‘十八年之約’,若算上路途中耗掉的時間,恐怕三年都不夠。更別說還要提前迴去準備大婚,這段日子來,老蠻主烏鋅的信可是壘了厚厚一摞。


    最重要的是,贏的靈魂!蒙恬與李斯不是笨人,牽連贏態度的轉變,與最後的警示叮囑,二人雖不願去猜,但心底大多都有了答案。


    ‘記住朕的眼睛,金色便是朕。’贏的話音再次迴繞耳畔。那言外之意豈不是說,非金便不是贏了麽?


    但除了贏還能是誰?贏留下的‘非金還是朕,不過....’話語中讓李斯與烏鋅隱居,這是為什麽?


    隻有一個答案能夠解釋,那便是贏前世的靈魂在作祟!


    蒙恬與李斯也隻能猜到這裏了,魂魄之說他二人現在也開始慢慢接觸,有時看看前世的自己,再打量現在的自己,總會產生不真實的荒謬感。


    這是一種衝突,亦可說是矛盾!


    蒙恬與李斯自問前世今生他二人並無多少改變,但依然會出現那種感覺。可想與前世相比,宛如換了一個人般的贏,那種衝突矛盾該會有多強?


    今生是前世的延續,但當今生無法滿足前世而延續下去時,留在魂中的前世意誌便會逆襲,本能的想要掌控今世軀,去完成他前世之憾!


    而贏的前世之憾是.......複國,立大秦!


    一個死扣般的話題再度纏繞著蒙恬,李斯。


    ps:一更到,晚點還有兩更,請大家多多支持。(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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