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還是有些不相信,因為我明明記得合同上麵並沒有陳瀝言說的,可以隨意延長合同時間的條件,麵對陳瀝言一直霸道的強調,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爭辯,索性閉嘴,省的他一直跟我嘮叨。


    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的我,讓陳瀝言也收斂住了那咄咄逼人的語氣,轉而溫柔地又一把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呢喃著:“蘇荷,你乖乖聽話,隻要你聽話,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這樣的話,是所有的女孩都想要的,但是我一直有些心虛,不敢過分地接受陳瀝言給我的東西,因為欠別人的東西,總有一天會被人家給拿迴去,現在我要的越多,以後就還的更多。


    自認為臉皮很厚的我,已經很不要臉地讓陳瀝言這麽幫助我一家了,但是即使是這樣,也不至於到我要個他生孩子的份上,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以身相許,陳瀝言的家庭很複雜,不是健康家庭出來的孩子,多少都會存在一點陰暗麵。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對著陳瀝言露出了一個笑容,道:“好啊,我聽話,但是有一個條件。”


    我笑臉盈盈的對著陳瀝言說道,陳瀝言滿眼睛放光地望著我,反問:“什麽條件?”


    “今晚上不許碰我,分房睡!”我臉不紅心不跳地對著陳瀝言提著,陳瀝言一愣,抱著我的手猛地收緊,臉上帶著邪笑,反駁我:“要是我不同意,你會怎麽辦?”


    白了一眼陳瀝言,這人真的是好不要臉!我可不想在沒有任何措施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關係,倒是要是真的中獎了,流產可是很傷身體的。


    女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身體,在璞麗當了那麽久的小姐,我都一直小心翼翼的沒有發生過意外,我可不想在陳瀝言的身上栽跟頭。


    “你說我會怎麽辦嗎?那我馬上就用我的行動告訴你!猴子偷桃!”


    我最後四個字在落下的同時,我伸出了我的猴抓,一把朝著陳瀝言的下麵席去,陳瀝言像是觸電般,將我整個人甩開,站的離我遠遠的,還伸出了一根手指搖晃地指著我的臉,嗬斥道:“蘇荷!你還真的敢下手?你就不怕你下半身的幸福毀了嗎?”


    陳瀝言怒了,被我這麽耍著玩,要是他的反應再慢一點,他可能真的要受傷了,到時候萬一留下什麽後遺症,他腸子都要悔青。


    “怎麽的,毀了又怎麽樣,我就算不要也可以!”我厚著臉皮地對著陳瀝言說著,還耀武揚威地吐了吐舌頭,陳瀝言站在原地氣的咬牙切齒,一時之前拿我也沒有辦法,對著我再次揮了揮手指以後,摔門而出。


    我看著他氣衝衝地離開房間的背影,心裏高興極了,今天晚上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可是不過幾分鍾的時間,我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肚子餓的發慌的時候,陳瀝言又走了迴來,手中多了一個餐盒,不僅如此,還有一根麻繩。


    不知道他要幹嘛,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警惕地望著他,他的臉色倒是平靜,隻是不是很好看,估計還在記仇我剛剛偷襲他的事情。


    “我還以為你不會迴來了,怎麽的,還想來一次嗎?”我笑嘻嘻地說著,陳瀝言勾唇,我看著他將那根麻繩放在了我的床邊,然後將那個餐盒放在了我的手心中,一副很好的樣子,對我說道:“先吃吧,吃飽了肚子才好睡覺。”


    突然有點摸不準陳瀝言想要搞什麽事情了,我警惕地看著他,還刻意看了一眼那根麻繩,陳瀝言笑了笑,對我解釋:“麻繩有什麽好看的,我是用來綁狗的。”


    “狗?”我挑了挑眉,不會是那隻藏獒吧?


    “嗯,我準備綁狗用的,你乖乖吃飯,等會我教你怎麽綁狗。”陳瀝言的笑容很詭異,讓我不由地有些不安起來,可是想了想,又不覺哪裏有問題。


    點了點頭,安心地打開了餐盒,裏麵裝著紅燒肉以及一點青菜,而且還是熱的,應該是陳瀝言讓人臨時給做的。


    “謝謝啊!”我還是客氣地對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安心地將餐盒裏麵的食物給吃的一幹二淨。


    終於吃飽了,我舒服地歎了一口氣,陳瀝言還貼心地給我遞來了一根牙簽,但是就是坐在我的床邊沒有走,讓我有點納悶。


    “你不怕我猴子偷桃了?”我挑著眉問陳瀝言,陳瀝言勾唇,沒有迴答我,等到我用挑了一下牙齒縫隙以後,陳瀝言猛地將我撲倒,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腦袋倒在床上,撞的有點暈乎乎的,眼前一黑,手被陳瀝言雙手握住,不僅如此,原本在床邊放著的麻繩,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我的手上,將我的兩隻手全部都捆住。


    我尖叫地喊著,可是陳瀝言卻是賊兮兮地笑我,道:“你不是會猴子偷桃嗎?今晚上我就教教你什麽才是真的猴子偷桃!”


    陳瀝言惡狠狠地看著我,伸出了他的狼爪就要朝我的胸口襲來。


    我的天,他可真記仇,早知道我就不接受他給我送的飯了,或許我就不會被他給迷惑!


    “陳瀝言,不準,我說了今晚上不準,明天,明天晚上我們迴別墅再做好嗎?”


    求饒著,可是陳瀝言卻置若未聞,直接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兩個桃子,我尖叫,可是尖叫隻會是催化劑,陳瀝言可不管我是不是在尖叫,反正今天晚上,一整晚我都是尖叫著的,讓陳瀝言的手下都沒辦法睡好覺。


    第二天,一早,陳瀝言將我抱上了車,我還在睡夢中,昨晚陳瀝言親自教育了我,對待男朋友不能這麽潑婦,要是我潑婦,他就要以暴製暴了。


    我苦澀地想,對誰都可以兇,就是對陳瀝言不行,這廝記仇,缺心眼,隻要我得罪了他一點,他都會變著法子地來陷害我。


    昨晚,我的腳就沒有被他放下來過,他是真的想要讓我懷上他的孩子,一晚上連著來了四五次,平時最多就折磨我兩次就對了,可是昨晚,就跟個電動機似得,一直供應著電量,無論我怎麽說夠了,他都不放過我。


    結果今天早上,直接來大姨媽了。


    “陳瀝言,我褲子髒了!”我叫囂著,那熟悉的感覺,我確認一定是來血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大姨媽,反正我就覺得,褲子上有點幹幹的,不像是白帶。


    “你說什麽?我看看。”陳瀝言也大驚失色,我睡的迷迷蒙蒙地,再次被他刮下我的褲子,扒拉著看,當他將我的褲子放在我的麵,指著上麵的紅色幹涸印記時,我的臉瞬間就紅了。


    這人,馬變的!


    “出血了,出血了,陳瀝言,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碰我!”


    從來都沒有這種情況,還搞的我出血了,我真的是欲哭無淚。


    想著以前在璞麗上班的時候,也有不少的女人,在做了那事情以後,也說來血,然後去看醫生,說什麽爛了。


    閉了閉眼睛,最近被陳瀝言暴力對待,再加上人特別的累,一直都沒有好好地去保養,想來估計是那裏受傷了,得抽空去醫院看看。


    陳瀝言也慌了,第一次碰女人以後還搞的對方出血了,雖然心裏覺得自己很厲害,很自豪,但是在看到我出血,他還是有點不忍心。


    “抱歉,蘇荷,我不是有意弄傷你的!”陳瀝言露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望著我,我本來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罵他一頓的,可是在當我看到他晶瑩的眼珠中帶著的黑色漣漪般的光澤時,我不由地動容,陳瀝言如果不那麽強勢,其實還是一個俊俏少年的。


    他比我認識的所有人都要來的好看,那種好看是單單從他的麵相來看,我時常在想,陳瀝言倘若不是黑幫的老大,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那麽一定會有很多的女人追求他的。


    能夠跟這種絕色男人生活在一起,的確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隻是可惜,他的脾氣太怪了,怕是一般普通的女人受不住他的怪脾氣。


    “好了,我原諒你了。”我撇了撇嘴,不想跟他計較,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心疼我的身體,但是隻要陳瀝言在我的麵前一服軟,我就頓時把持不住,這可能就是別人口中說的克星吧。


    我嘟著嘴,將褲子穿好,然後看向窗外,整個人的視線全部都放在了窗外,沒有理陳瀝言。


    陳瀝言自己也感受到我現在有些不想跟他說話,也沒有吭聲,隻是挨著我坐著,前麵的司機被車子的隔板給擋著的,所以陳瀝言才會這麽膽子大的脫掉了我的褲子。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別墅,時間是早上的六點半,還算好,我要是換個衣服順便加洗澡,估計能夠在七點半之前趕到學校。


    車子被司機開走了,陳瀝言扶著我,感情我一出血,他就以為我是病人了,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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