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你想讓我憋壞嗎?”我遲遲沒有將陳瀝言的褲子給解開,一直用腿在他的褲子上麵來迴蹭著,褲子上麵逐漸鼓起了一個小包,顯得既曖昧又浪蕩。


    偏偏不給他解開,就是要看看他能夠堅持多久,陳瀝言一直忍著,最後實在忍不住直接將我拉入了他的懷裏,把我的腦袋按向了他的嘴唇,又是一個霸道的吻,直接將我肺裏的空氣都快吸得一幹二淨。


    小手輕輕地拍在了他的胸口上麵,我嬌喘著,讓他鬆開,可是他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在我的上下嘴唇上麵來迴的啃噬著。


    有些疼又有些麻,感覺有萬千隻螞蟻在我的心口不斷的瘙癢著,讓我按耐不住。


    實在對這種磨人的吻技給折磨的不行,陳瀝言要是再不鬆嘴,我可就要窒息了。


    手摸索到了他的褲子上麵,我摸著那個鼓起的小包狠狠地按了下來,換來了他的一聲冷哼。


    “嗯?”陳瀝言本來閉著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我和他四目相對,他的眼底帶著醉人的笑意,令我有些癡迷。


    說實話,和長的好看,能力強的男人上床,真的是一種很享受的事情。


    為什麽呢?在你興致最濃時他能夠察覺到你的細微變化然後努力的去迎合你,你就會在這種極致的享受中得到進一步的升華。


    而且,好看的男人即使他流了很多汗水他也是好看的,不像有些一流汗,臉上全是油油的。


    這會令我想當的反感。


    人嘛,也是有一點外貌協會的,我也不例外,在有錢的基礎上還能夠得到視覺享受,真的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後來,確實是我折磨挑逗著陳瀝言太狠,以至於在床上的時候被他給狠狠折磨了一番。


    我想他有的是辦法治我,光是有一樣我就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因為那個的主動權完全就在於陳瀝言的身上。


    在床上的陳瀝言,我漸漸發覺到,隻有這個時候的他才會露出一些笑意,讓我感受到他也有快樂的時候。


    平常走路抽煙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讓人怕接近他,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勢力,光是外表就讓人難以接近。


    我覺得我很走運,能夠得到陳瀝言的青睞,以至於我在今後的日子過得極其的風光。


    一直就很羨慕那些過得想當風光的人,可是我有自知之明,受了那麽多的苦,我再也無法鼓起勇氣去爭取一些東西。


    因為媽媽的病,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而努力的往上攀爬則成了我次要的事情。


    腰部被陳瀝言給捏了一下,我“啊”了一聲,隻見陳瀝言停下了動作,看著我,問:“走神?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嘴角一抹邪惡的笑容浮現在陳瀝言的臉上,我心裏一驚,床便激烈的響了起來。


    做完這個事情以後,我為陳瀝言將他的衣服給穿好,然後他允許我跟著他一起走出包房。


    我在大家的注視下挽著陳瀝言的手臂走到了大廳,陳瀝言直接帶著我走到了璞麗的門口,然後子凡已經在門口處等著陳瀝言了。


    看著我麵色紅潤,不禁笑了笑,我臉上顯得有點尷尬,紅的是更加厲害了。


    “走了。”陳瀝言在我的嘴上落下了一個吻,門口聚集著一些其他的小姐,看著紛紛都驚唿起來,簡直羨慕的我不行。


    我就像吃了蜜糖一般,心裏喜滋滋的,陳瀝言的這一舉動無非是在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他現在是寵著我的。


    他的這個行為一下子就讓我的腰板硬了起來,有這麽一座大靠山,我怎麽會沒有底氣呢?


    因為陳瀝言的到來,不知是誰擴散了消息,說陳瀝言獨寵我一個人,道上的或者是知道陳瀝言這號人物的,紛紛都聞著他的香氣尋上了我。


    是啊,上陳瀝言的女人不僅是一件多麽有麵子的事情,而且更多的是他們很好奇我究竟是如何將陳瀝言的心給套牢。


    原本清閑的我,不由得開始忙碌了起來。


    這段日子接的客人大多數都是直接點的我的台,然後是知道陳瀝言的客人。


    這不,今天晚上的這個男人也是衝著陳瀝言來的。


    “寶貝,你說陳瀝言這個人究竟是什麽樣的,好說話嗎?”說話的男人,已經到了中年。


    我挑眉看著他,心想他這麽問怕是打著想和陳瀝言合作的目的吧?


    隻可惜他的算盤打的不準,我和陳瀝言不過是魚水之歡,還不至於到那種無話不說的地步。


    臉上噙著笑,撒著嬌說道:“哎呀,您是讓我來陪你,還是來問陳先生的?”


    那個男人憨憨一笑,隨即說:“沒有,寶貝,乖告訴我,等會我好好疼你!”


    偷偷地撇了撇嘴,既然他要問,那我隨便說兩句算了,反正陳瀝言也不知道我說了什麽,而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麽秘密,所以無所謂。


    “陳先生啊可是厲害的不行,光是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人脫層皮,一般人可不敢靠近他,生人勿近啊!”偷笑著,臉上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這個男人聽著皺了皺眉,自顧自的說著,“那怎麽行,我還指望著能和他談上生意啊!”他似乎有點沮喪,我直接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就遞在了他的嘴巴,讓他趕緊喝下去。


    他被我不經意的灌了好幾杯,直到酒量滿了才揮著手說不行了。


    他僅僅不經意向我打聽陳瀝言的消息,想著把我灌醉就能從我嘴裏套出話,打聽完他匆匆走了,我笑了笑,迴到休息室,卻碰見了何曼。


    看著何曼與我對視上了,我故意摸著我的腰抱怨道:“哎,這段時間我真是太忙了,忙的連我的腰都快要直不起來了。”我微笑著,看著何曼說著,與她錯身走過,何曼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視著,手握的很緊,我能夠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怒意。


    不過這正是我想要的,誰讓之前何曼對我百般刁難,這個時候我揚眉吐氣了酸酸她,氣氣她,心裏別提有多解氣的了。


    我哈哈的笑著,簡直樂的快要不行,正當我高興不已的時候,門口處走進來了兩個小姐,邊聽她們說著,邊看著她們走了進來。


    “麗姐最近不知道是怎麽了,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了,稍微一不注意就惹得她大怒,簡直是太可怕了!”兩個小姐心有餘悸的說著,這些話我都聽到了耳裏。


    因為和麗姐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過節,而且現在我也是跟著瑤姐的,所以和麗姐的接觸也就少了起來。


    聽她們口中說麗姐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我在想,肯定是瑤姐暗地裏在給她找麻煩,把她弄的頭都大了吧。


    璞麗裏麵現在分了兩派,一個是麗姐的那一派,然後就是瑤姐的這一派,我自然是跟著瑤姐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麗姐出名的心狠手辣已經令好些小姐都轉而投靠向了瑤姐。


    因為受不了麗姐一生氣就讓人收拾的痛苦,相比較起來瑤姐簡直是溫和的太多了。


    瑤姐我很少看到她動怒,與麗姐相比較完全就是兩個極端,所以是個人都能夠看清楚,她們如今跟著誰才是最好的打算。


    不過瑤姐始終有一點不足的地方就是,根基依舊不是很穩。


    畢竟才來不過一段時間,當然是比不上經營了璞麗許多年的麗姐了。


    不過我相信,瑤姐站穩腳跟隻是時間的問題,總有一天瑤姐會把麗姐給擠下台的。


    懶懶地伸了一個腰,我打算在休息室裏麵先休息一會兒,不過剛剛才閉上眼睛不過一會兒,就有人跑過來通知我說陳瀝言來了。


    這麽快?我還說休息一會兒再出去接客的,沒有想到陳瀝言這會兒會來,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


    而且我還聽到來通知我的人說,陳瀝言點名說了讓我去包間陪他,所以我能猶豫的機會都沒有。


    “知道了。”對著通知我的人說了一聲,我重新給我自己補了一個妝,然後又換了一套性感的衣服,踩著我最喜歡的綁帶高跟鞋就朝著陳瀝言所在的包房裏麵走去。


    輕輕地敲了敲門,今天陳瀝言好像沒有帶什麽手下,隻有子凡在包房裏麵陪著他。


    我朝著子凡點了點頭,畢竟也是有了幾次見麵,雖然說不上我和他熟絡,但是既然他是陳瀝言的手下,那麽我也應該打這個招唿。


    陳瀝言一看到我進來,眼睛就一直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微笑,扭著腰就走到了陳瀝言的身邊。


    “陳先生,人家好想你!”頭順勢靠在了陳瀝言的肩膀上麵,陳瀝言將我的腰給握住,摟著我就說,“走吧,陪我出去跳一支舞。”


    我一愣,沒有想到今天陳瀝言竟然想要我陪他跳舞?不過既然是他提出的,我就必須無條件的滿足他,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去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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