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怎麽的了,沒想到明澤這家夥隻是在自戀他的手,我舉起杯子就要潑他,被他笑嗬嗬的給擋住了。


    看見我被他耍了有些氣唿唿的樣子,明澤討好的對我說著,“別氣別氣,我告訴你還不成嗎?”


    明澤找酒保要了一隻筆和紙過來,我看著他在紙上隻寫下了四個字,“眼疾手快”。


    我有些鬱悶,想著是不是又被明澤給耍了,結果在聽了他的一番解釋後,開始佩服起他來。


    明澤說,要想劃拳厲害,得懂得怎麽利用別人的眼神。


    一個人在要出拳時,心裏肯定是一直都是想著那個的,這個時候,你就得給他誤導,讓他自己泄露出他想要出什麽。


    這屬於讀心術的一種,明澤說的起勁,我聽的也是起勁,兩個人就在吧台上,你來我往的反複實驗著。


    終於,我學會了,掌握了劃拳的訣竅。


    “謝了!”我感激的看著明澤,明澤隻是說小意思。


    以後,和客人劃拳,再也不用擔心會輕易的被人給灌醉了。


    璞麗的夜,永遠都是喧鬧的,太陽一落下,我就站在了璞麗門口,等著招攬客人。


    我給我上了一個特別濃豔的妝,把我打扮成了一個極其成熟的女性。


    年輕的臉被厚厚的妝給遮掩住,我臉上帶著笑意,盯著每一個路過的男人。


    不遠處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男人,他的影子被拉的特別的長,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寂寥。他一直偷偷的在那邊看著我。


    而我也早就已經察覺到了,隻是用我的餘光淡淡的朝那個地方掃了一眼,之後便再也沒有興趣去關注他了。


    我攔住了一個偶然路過璞麗門口的男人,隻見他拿著一個公文包,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給人一種挺斯文的感覺。


    “先生,要不進來坐坐?”我笑著迎上去,那個男人有點猶豫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職業感到厭惡,我的手都還沒有碰上他的手,就被他惡狠狠的推開。


    “臭婊子,不要臉,離我遠點!”我一愣,沒想到看著表麵斯文的男人竟然口出髒話,甚至還推我,不由的,我也跟他紅了臉。


    “說誰呢你,四眼仔,真沒見過你這種醜人!”我和那個男人撕了起來,璞麗同樣和我一樣的女人也聽到了那個斯文眼鏡男的話,而斯文眼鏡男絕對沒有料到他的一句話引起了我們這些女人的公憤。也跟著我一起和他撕了起來。


    這人是在嘲笑我們這個職業有多麽低下,而女人向來多半都是小肚雞腸的,聽到了這種涉及她們的話,自然會群起而攻之。


    斯文眼睛男眼看著他有些寡不敵眾,隻好退縮著向我們這群人吐了一口唾沫就灰溜溜的跑了。


    “真當他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啊,哼,還不是偽君子一個!”不服氣的某個小姐,發出一聲謾罵。


    如今像這種給自己立著貞節牌坊的男人還真是不多見。我笑了笑,沒有迴那個小姐。


    “蘇荷。”身後有一個人在喊著我,我迴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把他當做了陌生人把頭轉了迴來,繼續開始招攬我的客人。


    那個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薛總。


    我心裏想著,自己老婆都過來抓過包,他竟然還不長記性,還敢來璞麗找我,他不怕他老婆,我還怕他老婆呢。


    見到我並沒有要理他的意思,薛總急了,幾步就走到了我的麵前,拉住了我,我掙脫掉他拉住我的手,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狠狠的朝他說了一句,“這是我還你的!”


    薛總被我打的腦袋有點發懵,呆滯的站在原地,眼睛帶著傷痛,望著我,我看著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同情他,轉身就要走進璞麗。


    既然他要纏著我,我惹不起他,但是還是躲的起的。


    “對不起。”聲音似乎有些縹緲,我隱約聽見身後飄來的這三個字,停住了往前走的腳步。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我猛的迴頭看他,他也沒有料到我會迴頭,被我一眼看的定在原地,隨後繼續重複了一遍。


    “對不起,蘇荷,那件事情……”薛總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還有,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利落的轉身,在他詫異的目光中進了璞麗。


    我不想再和薛總有任何的牽扯,既然他有那麽一個強勢的老婆,我何苦自找麻煩。


    等到薛總走了以後,我也拉到了一個客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我看著他的樣子,估計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來璞麗多半也是為了找刺激。我和他簡單的聊了幾句,他說他想玩點異樣的,讓我配合他。


    我看著他真誠的樣子,心想,他也弄不出什麽可怕的事情,索性很爽快的同意了。


    我被他領著去了衛生間。璞麗的每一個包房都有獨立的衛生間,不過呢有大有小。依著這個年輕小夥子的經濟能力,能夠開的起的也隻是最普通的包房。


    我看著他的笑臉,已經完全習慣這些男人的套路。普通包房裏的衛生間隻有幾平米寬,特別的狹窄,我們兩個人一起擠進了這個空間裏,年輕男人最先試探性的低頭親吻我。


    我的反應很快,馬上就迴吻了他,手也漸漸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衛生間裏麵的燈被他按滅掉,頓時變得黑暗起來。


    “你關燈做什麽?”我疑惑的問他,他說,這樣感官可以被放大到極致。


    隨後就是他瘋狂的掠奪。


    冰冷的瓷磚靠在了我的後背上,令我的心也變得漸漸冰涼起來。


    沒有一點心意,一點技巧,我幾乎同一隻死魚一樣,任由他的擺布。


    而他似乎興致特別的高,可能自認為自己很厲害吧,因為黑暗,就沒有發現我臉上露出的對他滿是嘲諷的笑意。


    我假裝很舒服的應和的他,而他也特別的賣力。


    事後,他點燃了一根煙,坐在床上靜靜地抽著,隨手又抽出了一根煙遞給我,示意我要不要也來一根。


    我拒絕了,或許我在璞麗除了沒有學會抽煙以外,其他的都已經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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