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顯這也有使手段的地方。一般在禦膳房裏麵蹲下來弄柴火,這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就算是禦廚這麽多年經驗也是需要這麽做的。


    可是這一蹲下來,一切都看得不清楚了。或許蹲下來並不是那個人,這也沒有被發現,這就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了,這件案子的難點就是在於聲音。


    想到這裏,慕成名就覺得有一點頭疼了,居然來了這麽一件事情,慕成名還真的是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這想著都覺得頭疼。


    慕成名拉著顧重九再一次去到了禦膳房裏麵,慕成名是想要做個實驗看看。他也拉著顧重九蹲下來,還要求禦膳房一切照舊,就等著那些完全不知情的奴才了。


    這一開始是沒有什麽反應,但是沒過多久就試出來了。因為那些奴才一進來,看不見人就自覺地喊了一句要什麽,這樣慕成名自然也就有辦法誘導那奴才哪下毒的那一份。


    最可怕的是沒有一個奴才有懷疑,居然都會去拿著就走。慕成名也是嚇了一跳,但是他想繼續試下去,他總覺得會有一個不太對勁,即使之前出現的都表現得那麽正常。


    的確,試到最後的時候真的有個奴才確認一下,之後才離開的。自然,慕成名就要找他來問問話了。這麽多個之中就他那麽機智?還是說就約定俗成是不用管,就他那麽多事。


    慕成名去問起的時候,那奴才的臉上盡是惶恐。「皇上,隻是方才您在那裏叫,我不是很確定是哪一盤而已。皇上您不至於就算是這樣,也要懷疑一下奴才吧?」


    聞言後,慕成名的嘴角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的確是不應該懷疑的,但這疑點就真的不多嗎?這明明就隻有一盤,居然偏偏還要問,這有什麽好問的。


    除非這一問根本就是為了確定是不是這一盤,就算不用端走也要問一下。要是這樣,那就必須要問一問了。不然,要是下錯了藥,那不就很麻煩了嗎?


    因此,慕成名又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你做事都是這麽謹小慎微的嗎?還是說就端菜的時候害怕端錯了?你難道就不會過過腦子嗎?你看看你,這不就隻有一盤菜嗎?」


    這越問那奴才就越慌張了,顧重九看著倒是很像初犯。畢竟是被慕成名抓住的,難免是有點驚恐,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宮裏隨便叫人做事就是這樣一個結果。


    隨後,顧重九就讓那奴才再次演示一下如何下毒。那奴才怕得不得了,但是還是試了一下。整個作案過程和顧重九猜想的是一模一樣的,根本就沒有一點差別。


    若說不是那個奴才,那應該也沒有別的人了,絕對就是他一個而已。顧重九是有點佩服他,居然這麽膽大妄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簡直可以說得上是離譜了。


    自然,顧重九免不了問起主謀,那奴才卻是突然間大叫起來,而且用力想要掙脫顧重九的手。這明顯就沒有可能,顧重九的手不是這麽容易掙脫的,顧重九就想要看看他能夠如何。


    居然下毒都下到慕成名的飯菜裏麵了,這簡直就是完全不能忍的事情。顧重九是不會這麽容易放過這個奴才的,她覺得這個奴才就是閑著沒錢才這樣的。


    故此,還讓人去搜了那奴才所在的房間,還真的搜到一錠金子。


    看來兇手對於慕成名的性命還是很在意的,這一次出手就給了金子,這倒是一件挺好的事情,證明慕成名的性命值錢。


    拿到了那錠金子之後,顧重九就故意擺在那個奴才的眼前,還使勁地嚇唬他。


    「這錠金子很難掙吧?我看著你的包裏麵別的都是銅板,隻有這一錠金子呢!你說我要是熔了這金子,然後再殺了你,會不會有人發現啊?」


    「不要熔,我求你不要熔了。殺了奴才可以,不要熔了。」那奴才的臉上多了幾分蒼白,看來還真的是個愛財的主兒。不過愛財也是正常的,誰不希望自己有錢呢?


    在這宮裏混到最定也就是太監總管,但是沒有可能誰都混得到最頂。就他們這一些人,完全是沒有可能混到最頂的。這樣一來,這從一進宮到最後,或許都沒有可能得到多少錢。


    這一次幹活就能夠得到一錠金子,比之前都要多太多了,想要留著也是人之常情。但要不將主謀說出來,那這一錠金子也沒有必要留著了,直接熔了就可以了。


    想到這裏,顧重九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微笑,那個奴才也是害怕了,趕緊招供一切。


    「就是奴才最近聽說一個掙錢的好機會,他們說隻要子時三刻過去神武門前第十三棵樹下,下麵會有一個小洞,小洞裏麵有一封信,完成信的內容就有一錠金子了。」


    「所以說這一次你是完成了殺害皇上,這才有一錠金子的?」顧重九的臉上多了幾分惱怒,那奴才卻是搖了搖頭。


    那奴才也不願意再說話了,看上去非常可疑。但是顧重九之前也不是沒有審過犯人的,暗衛隊之前也會有一些不太好的人,因為某些原因被發現了,還是顧重九去給錄的口供。


    這一次,顧重九也不害怕,她讓人準備一碗冷水,她就將鎖魂刀的副刀給拿出來。她還用不著主動,她要把副刀都可以將這太監給殺死了。


    冷水端過來之後,顧重九就拿刀往裏麵沾。那奴才看著都覺得害怕了。顧重九一邊沾,一邊雲淡風輕地笑著。


    「現在也算是大庭廣眾了吧?大庭廣眾就不算是濫用私刑了。這可是公家的地方,我也沒有碰你,是吧?我隻不過是洗一洗自己的刀子而已。」


    這明顯就是一個暗示,看起來就是洗刀子,其實或許就是洗完刀子以後殺人了。顧重九還要笑得這麽可怕,那奴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眼神中盡是驚恐。


    見狀,顧重九自然也就過去安撫了幾句。「你到底害怕點什麽?沒有見過洗刀洗劍,那我現在不就是演示給你看嗎?」


    「這鎖魂刀,一定得用冷水洗,用熱水就不好了。鎖魂刀本來就很陰涼,要是再用熱水一洗,往後裏麵整個風水局都壞了。」


    那奴才是不再說話了,擺明就是被顧重九嚇得說不出話來。顧重九是表示願望,她也沒有想過會變成這樣子的。隻是莫名其妙就成這樣了。


    顧重九書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畢竟她什麽都沒有做。除了抓過那奴才的手一下之外,算是審犯人審得比較規矩了。別的都是大刑伺候,她都沒有這麽狠毒。


    那奴才要這麽害怕,顧重九是覺得很無奈。她看著洗得差不多,就將刀拿出來,用絨布輕輕擦去上麵的水了,還不忘繼續和那奴才聊天。


    「你知道嗎?這刀可是神刀,這要是刺中了人,人就會被鎖住魂魄,到時候就永世不得輪迴了。你覺得這刀如何?」


    「很好,娘娘的刀難道還能不好嗎?」那奴才是真的害怕得不得了,但是也沒有什麽辦法,隻能是乖乖地迴應顧重九,他的心裏其實是無比的害怕,隻是怕到不敢說了。


    此話一出,顧重九嘴角的笑容是越發燦爛了。她就是希望別人能夠誇獎一下她的刀,這個奴才算是做得不錯了,顧重九也一直是覺得這刀不錯。


    顧重九將刀入鞘之後,她還拿起來往那奴才的臉上拍了拍。


    那奴才是真的害怕了,他是相信有輪迴的,他擔心真的是一刀下去,然後這輩子就完了,甚至連下輩子都沒有了。


    在這種心理壓力之下,那奴才是說出了真相。其實那一錠金子隻是毒死月挽的貓的錢,這一次毒死慕成名的錢是沒有給的。那就證明,有第二次錢。隻是這次沒有成功。


    如果想要錢,應該是沒有錢才是的。所以,顧重九是想著這一場戲再演一次,讓那個奴才毒死慕成名。要是這麽做,那個奴才就真的是有錢了。


    隻要那個奴才能夠去領錢,那自然也就可以將幕後的主謀給拉出來了。顧重九提出了這個建議,慕成名也覺得挺不錯的,可以去試一試。


    因此,慕成名就陪著演第二次。其實慕成名吃的是沒事的燕窩,隻是顧重九讓他演得好像吃完之後沒多久就出事一樣。顧重九是故意這麽做的,她必須要迷惑對方。


    的確,顧重九也真的是做的很好,那奴才是得到了收錢的通知。那奴才自然是要準備著去收錢,顧重九則是一邊「傷心」,一邊做好部署。


    畢竟都走到了這一步了,必須要將這些害群之馬全部抓出來。不然整個後宮都不可能會安寧了。顧重九不能由著那群人為非作歹。


    也就是因為這樣,顧重九是抓住了最後一小撮紅刀的人。這一次,顧重九總算是將紅刀花名冊上的人都抓齊了。她也能夠安心了,慕成名自然也就復生了。


    要是不弄得好像慕成名死了,如何又能夠騙得這一切呢?顧重九這一次算是一箭雙鵰了,反正如何說都是大功一件了。


    慕成名自然是得好好獎賞一下顧重九,不然如何對得起顧重九如此努力呢?


    所以,慕成名是打賞了一件鳳袍給顧重九。這打賞鳳袍基本上就等於確立身份了,隻要最後禮成,那就真的是皇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了。這是慕成名最期待看見的結果。


    不過,明顯是有些人不想要看見的,比如梁威風。這一次梁威風可以說得上是丟臉丟盡了,寵妃還有妹妹都被抓了去。梁威風也沒有辦法生氣,因為都是她們不好。


    特別是季馨,梁威風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了。梁威風嘆息了一聲,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可奈何。他真的是覺得季馨罪有應得,但梁瀟瀟卻是那個安分守己的。


    起碼被北嶽抓了之後,也沒有什麽可折騰的,一直都是很聽話的。為何這樣聽話的女子,最後還要一直被管著呢?梁威風是真的不知道那麽多。


    就算是處罰,梁威風也覺得應該是由他去處罰才是比較正確的一件事情。慕成名摻和一腳進來,這明顯就是閑著沒事做,必須要打消慕成名的這一個想法才行。


    故此,梁威風是覺得將顧重九抓來宮裏麵做談判,畢竟他是沒有辦法忍受他愛的人都離開他,他一定要她們都迴來。而且在季少師過來說了這事之後,梁威風還是決定不簽承諾書。


    為此,季少師是苦口婆心地勸著梁威風。


    「威風,你不簽你就覺得她們能好過嗎?她們這一次是犯了很大的錯誤。像是她們這樣的,你簽了表明態度,或許她們更有機會能夠得到赦免。」


    聞言後,梁威風的臉上盡是惱怒。「赦免?你覺得慕成名真的會赦免她們嗎?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話,你是真的覺得可能嗎?」


    「你清醒一點,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會得到赦免的。慕成名隻會虐待她們,我不要她們被虐待啊!」


    「所以啊!你就不要糾纏了,大義滅親一次啊!」季少師的臉上多了幾分激動,他是那種幫理不幫親的人。隻要是真的有錯,違背理規,季少師都不會放過。不止是他一個人不會放過那些人,季少師還會叫身邊所有人都不要放過那些人,他覺得放過了就等於讓那些人逍遙法外,季少師是如何也不會讓那些人逍遙法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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