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生，我配不起你，你太優秀了，然而我什麽都不是。」顧重九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而厲南生則是越摟越緊了。
在厲南生的心裏麵，根本就沒有配不配。顧重九已然足夠好了。這麽一個女人是配得起更好的男人的。現在在這耗費時間，不是更讓人覺得心疼嗎？
若是顧重九真的願意，其實厲南生書絕對不會介意立刻迎娶她的。他不止能夠迎娶她，還能將這府上所有的姬妾都趕走。隻要她一個點頭，一切就足夠了。
可惜，顧重九隻是哭，並沒有答應這件事情。因為慕成名沒有出現，這爭吵也根本是沒有的事情。這一切都是騙局而已。
顧重九會在這時候哭隻是證明她目前很難過而已。其實哭的原因，根本就和慕成名沒有關係。
她主要還是在發泄她自己的事情。顧重九就是不高興，她的那些不高興都要通通發泄出來。
要是發泄不出來，顧重九真的要憋死了。厲南生還是第一次看見顧重九狂風驟雨一般地哭，主要是這場雨下得還真的是長久，厲南生在那聽著都從心疼變成心煩。
最後，厲南生是選擇了擦了擦顧重九臉上的眼淚，吻了吻顧重九的小臉。這要是不吻，顧重九還沒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一吻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給顧重九提醒了。
顧重九趕緊自顧自地抹了眼淚，眼神中多了幾分無辜：「你不要這樣好嗎？其實我是真的已然沒事了。你這樣始終是不合適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下去了。」
「我有多愛你你不明白嗎？我知道之前我有錯，但是我現在都知錯了。」厲南生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他要哄著顧重九並不是一件這麽容易的事情。
畢竟顧重九是那麽軟硬不吃的一個人。厲南生就算是想要試著哄一哄顧重九，最後還是能夠感覺到顧重九深深的冷漠，那種冷漠可以說得上是讓人心寒。
想來想去，厲南生還是放手了。他已然有預感，這是他的第一次放手，然而他還要再放手一次。這一次，隻是看見她驚慌的神色，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或許就不隻是看到這些而已。
迴想之前的一切，厲南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臉上多了幾分沮喪：「你不要再說什麽了，我能夠明白你的意思。我隻是不想錯過你而已。我那麽愛著你，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你的眼睛裏麵沒有我，那是采蘋的影子。你迷戀的從來就不是我。」顧重九不怕得罪厲南生，直接就這麽說了。因為得不得罪，其實也就是這樣子而已。
這麽久了，厲南生受到的刺激還小嗎？顯然都已然不少了，也都不小了。既然之前都能夠抗住了，顧重九這一次就殘忍一點，也當這是能夠抗住的吧。
其實也會有不忍心，隻是顧重九不敢表露出來。她表露得再多，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好處。那何必又要這樣呢？沒有必要的，就現在這樣已然可以說得上是很好了。
思至此處，顧重九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她迴到房間裏麵趕緊歇著。有些事情她不想去想，也沒有辦法去解釋。特別是厲南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難解釋了。
這一睡就睡了三個時辰，顧重九都覺得自己厲害了，這還沒吃中飯就已然睡過去了，直到晚上飯點過了之後才醒過來。
剛醒不久，顧重九還覺得混沌，而厲南生卻在這個時候端了飯菜出來。
「重九，快點嚐嚐吧？我剛讓廚房給熱好了。現在溫度剛剛好，你趕緊吃一下吧。這都是很好吃的菜，你要多吃一點啊！」
「怎麽？我有那麽瘦嗎？」顧重九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冷漠，厲南生趕緊就舀了一勺湯給顧重九喝。顧重九喝了一下，她發現湯也不過如此而已。
說是不好喝，那就肯定是太嚴肅了，根本就沒有不好喝這一說。但要是說很好喝，這哪裏有很好喝呢？這隻能算是中間，不難喝也不見得有多好喝。
顧重九是不太喜歡這種味道，的確是很鮮，但是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腥味。顧重九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反正她是一點不喜歡。
這想著想著，顧重九的臉上就多了幾分嫌棄了。她是真的絕對一點不好喝，她的一張臉都皺起來了。這要是能夠好喝一點，她也不至於是這個樣子了。
這時候，顧重九才發現原來她喝的不是同一樣，而是喝了另外一個燉盅裏麵的羹湯。這一次是真的很難喝，她之前來南越都不覺得這裏的東西這麽難吃的。
現在是真的明白了，有些東西不好吃起來根本就是無法下口的。顧重九也是醉了，眼神中多了幾分沮喪。她是真的很不喜歡這個樣子。
見狀，厲南生就將羹湯拿下去了。顧重九自行吃了點別的東西。這一樣樣都真的是沒法下嘴，說好的很好吃呢？一旁的厲南生看著就覺得不對勁，趕緊拿起來嚐嚐。
結果這不嚐都沒有發現，一嚐差點就要吐出來了。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慕成名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這難吃得要命的，一瞬間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這吃著都想吐了，難為顧重九還每一個都嚐過了。這府裏出了這樣的事情，厲南生趕緊就去問了一下廚子。廚子是說這菜都是他親手準備的，但不知道為何如此。
這菜難吃得也太及時了，就好像是一切算準了一樣。這還能有何人這麽心思縝密呢？不就會屋裏麵的那一群姬妾嗎？就她們有閑工夫做這種事情而已。
厲南生先是吩咐了廚子重新做點吃的送來，他則是親自去找了那些姬妾一趟。即使現在天色已晚，今日卻非要將這件事給解決了。
因此，姬妾們也隻能大晚上梳妝打扮一番，就是為了讓見厲南生一麵。厲南生都已然好久沒過去了，這一個個都已然是如狼似虎的樣子了。
可惜，今日厲南生不是來解決這問題的。他一坐下，直接就問了那件事情：「說說，是誰給季七的菜放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國師，我們冤枉啊！我們不是故意這麽做的！」那些姬妾倒是很快就承認了，而厲南生卻更加生氣了。他這才沒看著多久，結果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這想想都太可怕了，厲南生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厲南生人不知嘆息了一聲，臉上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你們能不能不要給我添麻煩？我知道你們是覺得季七來路不明。但是你們可以問，可以查，做什麽不給人吃飯呢？」
此話一出，其中一個姬妾就故作可憐地抹了抹眼淚。
「我們可以問，可以查嗎？誰給我們問啊？你倒是說得輕巧，這能有誰給敢碰她啊？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真的都快要被你氣死了。你是不是要逼死我？」
聞言後，厲南生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根本就沒有感覺自己對於顧重九是有保護過度，為何到了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這想來想去都是見很複雜的事情，厲南生遲遲想不明白，他就忍不住嘆息一聲。要是顧重九也能跟這些姬妾一樣就好了。
起碼厲南生就不需要整日心煩這麽多了。現在為了顧重九的事情，厲南生懷疑他腦子都要壞了。
最後，厲南生是靜靜地看著幾位姬妾而已，這氣氛瞬間就尷尬了。這也不能不尷尬，畢竟都已然到了這個境地了。
沉默了一會兒，厲南生就左摟著一個，右抱著一個，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
「你們兩個真的可以說得上是越來越可愛了。你們說得對，是我忽略你們了。今晚就先寵著你們倆。你們也不要著急，這幾日我都不會跑的。」
雖說這麽做治標不治本，不過這府中姬妾多本來就沒有一個治本的方法啊！總不可能將那些姬妾通通給殺了的。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雨露均沾。
反正顧重九那邊不去幾日也沒有什麽，顧重九不會計較這些東西。顧重九最計較的還是她能不能好好生活。就算被養成金絲雀，也就是過迴之前的生活而已。
這也都沒有什麽的，顧重九不覺得不能忍受。最好厲南生這輩子都不要過來騷擾她，她一個人住可以說得上是高興得很。
這一日日的又不用幹活，結果就能夠有好吃好喝伺候著，還能夠時不時去逛街買衣服，這不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嗎？這比起地下室是要幸福太多了。
而且，在短時間內厲南生是不會這麽容易放棄顧重九的。顧重九還能靠著厲南生的不甘心繼續過好日子。隻要在這段時間內慕成名他們過來，這一切就已然水到渠成了。
顧重九自然是希望慕成名可以快點來了，在這裏過得很好，但是也非常無趣。這不是顧重九挑毛病，是這整個府邸太安靜了，有時候甚至覺得根本不像是個府邸。
就算是這裏的人，除了管家會笑一下，其餘的人臉都能比顧重九還要僵了。看著這麽一群人，顧重九一瞬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這是一種複雜的感覺。
有的時候顧重九都不敢做表情了，這要是做了表情，反倒是和這裏格格不入了。平日不允許麵癱，顧重九是非常有意見，現在卻是恨不得能夠笑一笑。
這裏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有神情的，甚至連難過都沒有。難道這裏已然治理得這麽好，在這裏的人根本就不會高興，也沒有一點難過嗎？這想想也是太可怕的一件事。
其實這主要還是歸功於厲南生，因為他能夠看得出顧重九一直不高興。但要是顧重九不高興，身邊的奴才卻喜笑顏開，顧重九肯定火大，唯一的中庸之道就是身邊的人沒表情。
然而這一份苦心始終是顧重九不能夠看見的，她還覺得是那些奴才有問題。不過那些奴才對於顧重九的印象卻還不錯，主要是因為顧重九不太多事。
其實顧重九能夠看出很多很多的秘密，然而顧重九從來都不會說出一句，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了，反而就顯得更加尷尬了。
有些東西始終是不能夠放在檯麵上說的，這一點顧重九是已然看透了。她也從來沒有把任何東西放在檯麵上說過，她覺得這麽做很沒有意思。
本來大家在一起也都相安無事的，何必又要為了這麽一點點事情而破壞了感情呢？這顯然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這種睜隻眼閉隻眼的方法在大宅門裏麵是很受歡迎的，因為沒有人想要自己的秘密被發現。唯一有可能不被發現就是這麽隱匿過去。
因為隻要沒有人說，也就沒有人提了。在這也算是生活了這麽久了，很多人都已然懂規矩了。不懂規矩的那些，早就已然去了。
當然，顧重九做得還不止這麽少。基本上伺候過她的，都得到她給的好處。就這一點就很讓人感覺難得了。這拿人手軟，吃人嘴短的，能不幫嗎？當那些姬妾過來找事的時候，那些奴才就發揮作用了，反正那些姬妾是根本沒能進來。及時她們再生氣，然而也並沒有人會理會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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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厲南生的心裏麵，根本就沒有配不配。顧重九已然足夠好了。這麽一個女人是配得起更好的男人的。現在在這耗費時間，不是更讓人覺得心疼嗎？
若是顧重九真的願意，其實厲南生書絕對不會介意立刻迎娶她的。他不止能夠迎娶她，還能將這府上所有的姬妾都趕走。隻要她一個點頭，一切就足夠了。
可惜，顧重九隻是哭，並沒有答應這件事情。因為慕成名沒有出現，這爭吵也根本是沒有的事情。這一切都是騙局而已。
顧重九會在這時候哭隻是證明她目前很難過而已。其實哭的原因，根本就和慕成名沒有關係。
她主要還是在發泄她自己的事情。顧重九就是不高興，她的那些不高興都要通通發泄出來。
要是發泄不出來，顧重九真的要憋死了。厲南生還是第一次看見顧重九狂風驟雨一般地哭，主要是這場雨下得還真的是長久，厲南生在那聽著都從心疼變成心煩。
最後，厲南生是選擇了擦了擦顧重九臉上的眼淚，吻了吻顧重九的小臉。這要是不吻，顧重九還沒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一吻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給顧重九提醒了。
顧重九趕緊自顧自地抹了眼淚，眼神中多了幾分無辜：「你不要這樣好嗎？其實我是真的已然沒事了。你這樣始終是不合適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下去了。」
「我有多愛你你不明白嗎？我知道之前我有錯，但是我現在都知錯了。」厲南生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他要哄著顧重九並不是一件這麽容易的事情。
畢竟顧重九是那麽軟硬不吃的一個人。厲南生就算是想要試著哄一哄顧重九，最後還是能夠感覺到顧重九深深的冷漠，那種冷漠可以說得上是讓人心寒。
想來想去，厲南生還是放手了。他已然有預感，這是他的第一次放手，然而他還要再放手一次。這一次，隻是看見她驚慌的神色，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或許就不隻是看到這些而已。
迴想之前的一切，厲南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臉上多了幾分沮喪：「你不要再說什麽了，我能夠明白你的意思。我隻是不想錯過你而已。我那麽愛著你，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你的眼睛裏麵沒有我，那是采蘋的影子。你迷戀的從來就不是我。」顧重九不怕得罪厲南生，直接就這麽說了。因為得不得罪，其實也就是這樣子而已。
這麽久了，厲南生受到的刺激還小嗎？顯然都已然不少了，也都不小了。既然之前都能夠抗住了，顧重九這一次就殘忍一點，也當這是能夠抗住的吧。
其實也會有不忍心，隻是顧重九不敢表露出來。她表露得再多，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好處。那何必又要這樣呢？沒有必要的，就現在這樣已然可以說得上是很好了。
思至此處，顧重九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她迴到房間裏麵趕緊歇著。有些事情她不想去想，也沒有辦法去解釋。特別是厲南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難解釋了。
這一睡就睡了三個時辰，顧重九都覺得自己厲害了，這還沒吃中飯就已然睡過去了，直到晚上飯點過了之後才醒過來。
剛醒不久，顧重九還覺得混沌，而厲南生卻在這個時候端了飯菜出來。
「重九，快點嚐嚐吧？我剛讓廚房給熱好了。現在溫度剛剛好，你趕緊吃一下吧。這都是很好吃的菜，你要多吃一點啊！」
「怎麽？我有那麽瘦嗎？」顧重九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冷漠，厲南生趕緊就舀了一勺湯給顧重九喝。顧重九喝了一下，她發現湯也不過如此而已。
說是不好喝，那就肯定是太嚴肅了，根本就沒有不好喝這一說。但要是說很好喝，這哪裏有很好喝呢？這隻能算是中間，不難喝也不見得有多好喝。
顧重九是不太喜歡這種味道，的確是很鮮，但是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腥味。顧重九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反正她是一點不喜歡。
這想著想著，顧重九的臉上就多了幾分嫌棄了。她是真的絕對一點不好喝，她的一張臉都皺起來了。這要是能夠好喝一點，她也不至於是這個樣子了。
這時候，顧重九才發現原來她喝的不是同一樣，而是喝了另外一個燉盅裏麵的羹湯。這一次是真的很難喝，她之前來南越都不覺得這裏的東西這麽難吃的。
現在是真的明白了，有些東西不好吃起來根本就是無法下口的。顧重九也是醉了，眼神中多了幾分沮喪。她是真的很不喜歡這個樣子。
見狀，厲南生就將羹湯拿下去了。顧重九自行吃了點別的東西。這一樣樣都真的是沒法下嘴，說好的很好吃呢？一旁的厲南生看著就覺得不對勁，趕緊拿起來嚐嚐。
結果這不嚐都沒有發現，一嚐差點就要吐出來了。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慕成名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這難吃得要命的，一瞬間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這吃著都想吐了，難為顧重九還每一個都嚐過了。這府裏出了這樣的事情，厲南生趕緊就去問了一下廚子。廚子是說這菜都是他親手準備的，但不知道為何如此。
這菜難吃得也太及時了，就好像是一切算準了一樣。這還能有何人這麽心思縝密呢？不就會屋裏麵的那一群姬妾嗎？就她們有閑工夫做這種事情而已。
厲南生先是吩咐了廚子重新做點吃的送來，他則是親自去找了那些姬妾一趟。即使現在天色已晚，今日卻非要將這件事給解決了。
因此，姬妾們也隻能大晚上梳妝打扮一番，就是為了讓見厲南生一麵。厲南生都已然好久沒過去了，這一個個都已然是如狼似虎的樣子了。
可惜，今日厲南生不是來解決這問題的。他一坐下，直接就問了那件事情：「說說，是誰給季七的菜放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國師，我們冤枉啊！我們不是故意這麽做的！」那些姬妾倒是很快就承認了，而厲南生卻更加生氣了。他這才沒看著多久，結果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這想想都太可怕了，厲南生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厲南生人不知嘆息了一聲，臉上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你們能不能不要給我添麻煩？我知道你們是覺得季七來路不明。但是你們可以問，可以查，做什麽不給人吃飯呢？」
此話一出，其中一個姬妾就故作可憐地抹了抹眼淚。
「我們可以問，可以查嗎？誰給我們問啊？你倒是說得輕巧，這能有誰給敢碰她啊？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真的都快要被你氣死了。你是不是要逼死我？」
聞言後，厲南生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根本就沒有感覺自己對於顧重九是有保護過度，為何到了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這想來想去都是見很複雜的事情，厲南生遲遲想不明白，他就忍不住嘆息一聲。要是顧重九也能跟這些姬妾一樣就好了。
起碼厲南生就不需要整日心煩這麽多了。現在為了顧重九的事情，厲南生懷疑他腦子都要壞了。
最後，厲南生是靜靜地看著幾位姬妾而已，這氣氛瞬間就尷尬了。這也不能不尷尬，畢竟都已然到了這個境地了。
沉默了一會兒，厲南生就左摟著一個，右抱著一個，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
「你們兩個真的可以說得上是越來越可愛了。你們說得對，是我忽略你們了。今晚就先寵著你們倆。你們也不要著急，這幾日我都不會跑的。」
雖說這麽做治標不治本，不過這府中姬妾多本來就沒有一個治本的方法啊！總不可能將那些姬妾通通給殺了的。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雨露均沾。
反正顧重九那邊不去幾日也沒有什麽，顧重九不會計較這些東西。顧重九最計較的還是她能不能好好生活。就算被養成金絲雀，也就是過迴之前的生活而已。
這也都沒有什麽的，顧重九不覺得不能忍受。最好厲南生這輩子都不要過來騷擾她，她一個人住可以說得上是高興得很。
這一日日的又不用幹活，結果就能夠有好吃好喝伺候著，還能夠時不時去逛街買衣服，這不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嗎？這比起地下室是要幸福太多了。
而且，在短時間內厲南生是不會這麽容易放棄顧重九的。顧重九還能靠著厲南生的不甘心繼續過好日子。隻要在這段時間內慕成名他們過來，這一切就已然水到渠成了。
顧重九自然是希望慕成名可以快點來了，在這裏過得很好，但是也非常無趣。這不是顧重九挑毛病，是這整個府邸太安靜了，有時候甚至覺得根本不像是個府邸。
就算是這裏的人，除了管家會笑一下，其餘的人臉都能比顧重九還要僵了。看著這麽一群人，顧重九一瞬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這是一種複雜的感覺。
有的時候顧重九都不敢做表情了，這要是做了表情，反倒是和這裏格格不入了。平日不允許麵癱，顧重九是非常有意見，現在卻是恨不得能夠笑一笑。
這裏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有神情的，甚至連難過都沒有。難道這裏已然治理得這麽好，在這裏的人根本就不會高興，也沒有一點難過嗎？這想想也是太可怕的一件事。
其實這主要還是歸功於厲南生，因為他能夠看得出顧重九一直不高興。但要是顧重九不高興，身邊的奴才卻喜笑顏開，顧重九肯定火大，唯一的中庸之道就是身邊的人沒表情。
然而這一份苦心始終是顧重九不能夠看見的，她還覺得是那些奴才有問題。不過那些奴才對於顧重九的印象卻還不錯，主要是因為顧重九不太多事。
其實顧重九能夠看出很多很多的秘密，然而顧重九從來都不會說出一句，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了，反而就顯得更加尷尬了。
有些東西始終是不能夠放在檯麵上說的，這一點顧重九是已然看透了。她也從來沒有把任何東西放在檯麵上說過，她覺得這麽做很沒有意思。
本來大家在一起也都相安無事的，何必又要為了這麽一點點事情而破壞了感情呢？這顯然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這種睜隻眼閉隻眼的方法在大宅門裏麵是很受歡迎的，因為沒有人想要自己的秘密被發現。唯一有可能不被發現就是這麽隱匿過去。
因為隻要沒有人說，也就沒有人提了。在這也算是生活了這麽久了，很多人都已然懂規矩了。不懂規矩的那些，早就已然去了。
當然，顧重九做得還不止這麽少。基本上伺候過她的，都得到她給的好處。就這一點就很讓人感覺難得了。這拿人手軟，吃人嘴短的，能不幫嗎？當那些姬妾過來找事的時候，那些奴才就發揮作用了，反正那些姬妾是根本沒能進來。及時她們再生氣，然而也並沒有人會理會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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