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如此丟臉，還不如直接放棄反抗比較好。反正在那糾纏著也沒有益處。良禽擇木而棲，她難道還至於這麽傻，甚至連如何做事對自己好的都不知道嗎？
這顯然不是的，顧重九的腦子還是很清楚的。她也沒有再去看厲南生，因為她知道這時候就算四目相對也都沒有什麽用處了。那就閉上眼睛，眼不見心為淨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厲南生是表現得更加生氣。別的女人被掐住的時候都會反抗。唯有顧重九，完全就如同是一個死人一樣，什麽反應都不給他。
掐了一會兒，厲南生就已然鬆手了。這一切還在顧重九的控製範圍之內，顧重九本來心裏麵在想厲南生應該會更為之瘋狂，不過還好厲南生不是這樣的人。
顧重九鬆了一口氣，不得不作出迴應：「其實你到底是想要問誰偷的圖還是誰殺的人啊？你總得說清楚啊！你要不說我哪知道？那張圖是在我出去的時候糊我一臉的。」
一說起這件事情，顧重九還有幾分義憤填膺，這平日都沒有什麽人和她開玩笑。結果老天爺卻和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拿了這麽一張圖糊了她一臉，她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非常不滿。
這與厲南生所想的完全不一樣，他明明記得圖是被偷走的，然而為何最後又糊了顧重九一臉呢？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厲南生覺得他還需要去調查一下。
不然這整件事或許就這麽被人遺忘了，因為在現在就已然沒有人理會這件事了。明明雨薇師太死得這麽冤，結果最後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這想想都覺得心寒。
厲南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又問了一句：「那你應該是知道兇手是誰的吧？」
「月挽，這就是我知道的。你要懷疑無所謂，反正我隻是將我知道的說出來。」顧重九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坦然，她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而陷害的人絕對就是月挽了，因為除了月挽之外，誰還能夠這麽快殺死雨薇師太的。這可是一刀致命，不是每個人都能這麽容易做到一刀致命的。
能夠做到一刀致命，這就表明了那個人真的很本事，然而這個人絕對就是月挽了。因為月挽的武功很高，而且月挽出手也很快，要由月挽做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一想到這一切就是月挽弄出來的，顧重九是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她是覺得月挽實在是太厲害了，天天有各種閑心去做這些事情，她都快要氣死了。
顧重九有時間都是用來練功或者是調查，就月挽知道製造麻煩。然而最可恨的是顧重九還不能說什麽，這種感覺才是最痛苦的。
這想想都覺得腦殼疼了，顧重九是遲早要瘋了。要是繼續讓月挽這麽折騰，那何時才能是個頭呢？這一切顧重九是沒有辦法想下去了。
看著顧重九似乎是很痛苦的樣子，厲南生隻能扶著顧重九坐下來了。顧重九也的確是很痛苦，因為她身邊有一盞不省油的燈。她要不痛苦，這世上真的沒有人會痛苦了。
這一坐下，顧重九就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麵了，她是真的覺得很累很累。她之前都不覺得這麽累的，現在是莫名覺得累得要死，她的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這都走了好多日了，顧重九也不敢和慕成名講，目前又聯繫不到蘇小宛。這種孤立無援的感覺，顧重九一瞬間有種迴到過去的錯覺。顧重九轉身打算離開迴房間了，厲南生卻在這時候拉住了顧重九：「重九，你要去哪裏？你不要亂走，你對於國師府根本就不熟悉。你真以為你來了幾日就了不起了嗎？乖，繼續留在這！這裏有你想要的秘
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要了解嗎？」
「我不要，我要去找我朋友，我要找我夫君。」顧重九的眼淚是在眼眶裏麵打轉了，看起來整個人就還想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的確，顧重九也覺得她是一個受了很大委屈的人。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她不想要繼續這種混吃等死的生活了。之前的生活是波瀾壯闊，但起碼她還沒有那麽不安。
就在這個時候，厲南生居然抱住了顧重九，顧重九一瞬間就不知道應該做什麽了。厲南生是有武功的，不是可以隨便得罪的。她現在隻想好好哭一場而已。
厲南生緊緊摟著顧重九，眼神中多了幾分憐愛：「不要再想那些東西好嗎？你陪著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你不要再迴去了，反正你根本就不高興，何必又要這麽做呢？」
這時候，顧重九是氣到極點了。她之前都沒有發現厲南生有這麽變態的習慣，這隨便摟著一個女人算是怎麽一迴事？她可是要當皇太後的人，做什麽要和厲南生混在一起。
難道一國之母真的還不比一個國師夫人嗎？這顯然是成為一國之母要更好，畢竟國師這個位置太過特殊了，隨時隨地都要拋下家庭去做貢獻。
然而在宮裏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宮裏起碼皇帝還得顧及自己整一個大家族的。不論如何，顧重九都是那一個被保全的。就衝著這一點，顧重九都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了。
故此，顧重九是用力地推開了厲南生：「你是不是有病？我往後是要做北嶽皇太後的人，你最好不要動我！我告訴你，要是之後北嶽揮軍南下，你就真的是成為國之罪人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慕成名的脾氣顧重九能夠不理解嗎？隻要顧重九告訴他被欺負的事情，這絕對是能夠橫生無數枝節，那就真的是很難看的一件事。
正巧，厲南生與采蘋之間也算是有幾分交情，到時候就真的是好看了。不過既然顧重九都是慕成名往後的夫人了，厲南生就不折騰了。不然真的玩出火了，那點交情頂個什麽用處？
這想一想都是特別可怕的一件事，厲南生也就隻能鬆開手了。厲南生一鬆開手，顧重九趕緊就躲開了。要是被人知道她和厲南生一起摟摟抱抱，她還能有清白的嗎？
顧重九千防萬防，也不見得能夠防得住那群人的嘴啊！要是擋不住那群人的嘴，到了慕成名的耳朵裏不就成為了她顧重九紅杏出牆了嗎？
重點是這根本就不是，一開始就是厲南生先招惹她的。顧重九是不止沒有半推半就，甚至於還極力反抗了。這樣還能說什麽別的嗎？
顧重九是越想越生氣，眼神中多了幾分不滿：「厲南生，我告訴你，你想要羞辱我的話，可以。反正你都是打算以暴製暴的，但是我麻煩你最後能夠直接給我一刀。我怕我嫌棄自己嫌棄到下不了手！」
「你這個女人倒是有趣得很！」厲南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顧重九卻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她真的沒有想過厲南生還能書這樣子的，她都快要氣死了。
不過越是有趣，越是不能觸碰的，厲南生就越想要去觸碰。他覺得這樣的女人太有趣了，他必須要深入了解一下。反正現在顧重九還未嫁，他未必一點機會都沒有。
厲南生這是一肚子壞水，顧重九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她雖然知道厲南生不是好人，但至於厲南生壞到什麽境地，顧重九是一點都不明白的。
看著厲南生的眼神越發意味不明，顧重九也就不說什麽趕緊離開了。她是覺得沒有什麽比厲南生要更加危險的，她是真的招惹不起厲南生這種人，她現在是真的害怕了。
厲南生一看見顧重九，眼神中就多了幾分狡黠。他這一次並沒有再攔著顧重九了，他覺得讓顧重九迴去也不是什麽壞事，反正這都是差不多的。
最後，顧重九是成功逃迴到自己的房間裏麵了。顧重九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驚魂未定，顧重九是真的感覺很害怕的。她之前都沒有想過會這麽恐怖。
這就是讓管家再請一百次，顧重九都不要再去見厲南生了。她覺得要是她再去見厲南生，或許她真的沒有單子繼續活下去了。
從小到大，顧重九都是屬於那種膽子很小的人，她也沒有可能變成膽子很大的人。因為她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顧忌，這是她沒有辦法擺脫的事情。
顧重九想到她有可能被厲南生吃幹抹淨，她就有一種特別恐慌的感覺。要是真的被吃幹抹淨了，她要如何去麵對慕成名了。這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真的沒辦法承受。
想著想著，顧重九好希望慕成名可以過來找她。她現在真的是無比絕望，她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這有太多太可怕的事情了。
因為一直處於很害怕的狀態，顧重九甚至吃飯的時候端個碗都端不穩。她身邊的婢女看著她不太對勁，默默下去將厲南生給找過來了。
一看見厲南生，顧重九差點沒把碗給摔碎了。她本來就已然足夠害怕了。底下的人還這麽不知死活地將厲南生給叫過來，她是恨不得將身邊的婢女都殺了。
顯然，顧重九的害怕厲南生是看在眼裏，他是多了幾分心疼。這不是就打了一架嗎？總不至於這麽害怕吧？他是真的高估了顧重九的膽量，之前他還覺得顧重九應該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不過現在顧重九嚇成這樣，估摸著吃飯也是食不知味了。厲南生就與顧重九聊聊天：「不要怕嘛，我和采蘋有交情，她的孩子的夫人，我如何又能傷害呢？你不要怕，我都一把年紀了，這個天下遲早是你們
這些年輕人的，你覺得我說得對吧？」
「那你走！我不要看見你，我真的覺得你好可怕。」顧重九故意對著厲南生大吼，厲南生卻隻是靜靜地看著顧重九。他這越看，就越覺得顧重九很像是年少時的采蘋了。
當年，采蘋也是很喜歡大吼大叫，不過采蘋唯一好一點的就是她膽子很大。她大吼大叫不是在求救，她是真的不高興所以就拿著附近的人來發泄而已。
可惜到了最後，采蘋還是和他有緣無分。厲南生也難過了一段時間，隨後就已然沒有太大感覺了。但看見與一個與采蘋相似的顧重九，厲南生就有點坐不住了。
厲南生希望這種失望可以停止，他也想要得到一個喜歡的人。他不想錯過顧重九，他想將她留下來。因為如果她真的離開了，他真的就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下一個了。
這次嚇到了顧重九，厲南生是覺得是時候要補償一下她。他害怕她不會一直留在這裏，她也是個很本事的人。如果她真的決心逃亡，或許還真的有機會逃出國師府。
的確，厲南生真的想對了，顧重九就是想要逃跑了。顧重九已然開始勘察路線了。整個國師府很大，有很多地方看起來都是非常相似的。一不小心真的很容易走錯。
就算顧重九的方向感很好，她也不免有些擔心她可能會走錯。畢竟走錯就真的是很丟臉的一件事了。顧重九都沒有辦法想像當時會是如何一個場景。
顧重九隻能說肯定很尷尬，因為厲南生的人或許沒過多久就過來，甚至於直接埋伏在那裏。到時候還不得笑得她臉都黃了？而且她還是一個獨身女子在國師府。
這到底會有什麽事，那可不是顧重九說的算的。厲南生是個非常厲害的人，那股血的味道太可怕了。顧重九好想蘇小宛趕緊過來找她。要是沒有蘇小宛，她還能有辦法嗎？
而這個願望還真的是在第二天實現了，蘇小宛帶著羅盤過來了。蘇小宛還是陰沉著一張臉，厲南生一看見蘇小宛，他就有一種很恐怖的預感，因為蘇小宛的眼睛實在是太可怕了。
厲南生就沒有看過像蘇小宛這樣的眼神，因為蘇小宛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樣。顧重九在隔壁也是害怕，因為一開始就是她願意跟著厲南生過來的。
現在惹出了這麽多事情，還要蘇小宛親自去找她，她如何又能過意得去呢？可惜蘇小宛現在沒有心情理會顧重九，她現在是被厲南生身上的血腥味深深的吸引。
蘇小宛禮貌地與厲南生行了一禮，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說說吧，你到底有沒有算過你殺了多少人？你就是個殺孽，而且已然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步了，我相信你應該是知道的，是嗎？」
「是，我算過，我殺過有一千八百七十七個人。」厲南生迴答得也是很輕描淡寫，就好像這些人的性命他根本一點都不介意一樣。的確，也真的沒有幾個他是介意的。
因為厲南生這輩子殺過這麽多個人，但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他深愛的人。他還是很清楚的，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人，他做的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包括殺人這件事情。這一點，蘇小宛也是清楚的，不然她就不隻是問這個問題而已。她可不傻，她能夠分的清楚。厲南生是個很有目的性的人，那些阿貓阿狗是動都沒有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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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不是的，顧重九的腦子還是很清楚的。她也沒有再去看厲南生，因為她知道這時候就算四目相對也都沒有什麽用處了。那就閉上眼睛，眼不見心為淨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厲南生是表現得更加生氣。別的女人被掐住的時候都會反抗。唯有顧重九，完全就如同是一個死人一樣，什麽反應都不給他。
掐了一會兒，厲南生就已然鬆手了。這一切還在顧重九的控製範圍之內，顧重九本來心裏麵在想厲南生應該會更為之瘋狂，不過還好厲南生不是這樣的人。
顧重九鬆了一口氣，不得不作出迴應：「其實你到底是想要問誰偷的圖還是誰殺的人啊？你總得說清楚啊！你要不說我哪知道？那張圖是在我出去的時候糊我一臉的。」
一說起這件事情，顧重九還有幾分義憤填膺，這平日都沒有什麽人和她開玩笑。結果老天爺卻和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拿了這麽一張圖糊了她一臉，她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非常不滿。
這與厲南生所想的完全不一樣，他明明記得圖是被偷走的，然而為何最後又糊了顧重九一臉呢？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厲南生覺得他還需要去調查一下。
不然這整件事或許就這麽被人遺忘了，因為在現在就已然沒有人理會這件事了。明明雨薇師太死得這麽冤，結果最後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這想想都覺得心寒。
厲南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又問了一句：「那你應該是知道兇手是誰的吧？」
「月挽，這就是我知道的。你要懷疑無所謂，反正我隻是將我知道的說出來。」顧重九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坦然，她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而陷害的人絕對就是月挽了，因為除了月挽之外，誰還能夠這麽快殺死雨薇師太的。這可是一刀致命，不是每個人都能這麽容易做到一刀致命的。
能夠做到一刀致命，這就表明了那個人真的很本事，然而這個人絕對就是月挽了。因為月挽的武功很高，而且月挽出手也很快，要由月挽做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一想到這一切就是月挽弄出來的，顧重九是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她是覺得月挽實在是太厲害了，天天有各種閑心去做這些事情，她都快要氣死了。
顧重九有時間都是用來練功或者是調查，就月挽知道製造麻煩。然而最可恨的是顧重九還不能說什麽，這種感覺才是最痛苦的。
這想想都覺得腦殼疼了，顧重九是遲早要瘋了。要是繼續讓月挽這麽折騰，那何時才能是個頭呢？這一切顧重九是沒有辦法想下去了。
看著顧重九似乎是很痛苦的樣子，厲南生隻能扶著顧重九坐下來了。顧重九也的確是很痛苦，因為她身邊有一盞不省油的燈。她要不痛苦，這世上真的沒有人會痛苦了。
這一坐下，顧重九就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麵了，她是真的覺得很累很累。她之前都不覺得這麽累的，現在是莫名覺得累得要死，她的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這都走了好多日了，顧重九也不敢和慕成名講，目前又聯繫不到蘇小宛。這種孤立無援的感覺，顧重九一瞬間有種迴到過去的錯覺。顧重九轉身打算離開迴房間了，厲南生卻在這時候拉住了顧重九：「重九，你要去哪裏？你不要亂走，你對於國師府根本就不熟悉。你真以為你來了幾日就了不起了嗎？乖，繼續留在這！這裏有你想要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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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要去找我朋友，我要找我夫君。」顧重九的眼淚是在眼眶裏麵打轉了，看起來整個人就還想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的確，顧重九也覺得她是一個受了很大委屈的人。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她不想要繼續這種混吃等死的生活了。之前的生活是波瀾壯闊，但起碼她還沒有那麽不安。
就在這個時候，厲南生居然抱住了顧重九，顧重九一瞬間就不知道應該做什麽了。厲南生是有武功的，不是可以隨便得罪的。她現在隻想好好哭一場而已。
厲南生緊緊摟著顧重九，眼神中多了幾分憐愛：「不要再想那些東西好嗎？你陪著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你不要再迴去了，反正你根本就不高興，何必又要這麽做呢？」
這時候，顧重九是氣到極點了。她之前都沒有發現厲南生有這麽變態的習慣，這隨便摟著一個女人算是怎麽一迴事？她可是要當皇太後的人，做什麽要和厲南生混在一起。
難道一國之母真的還不比一個國師夫人嗎？這顯然是成為一國之母要更好，畢竟國師這個位置太過特殊了，隨時隨地都要拋下家庭去做貢獻。
然而在宮裏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宮裏起碼皇帝還得顧及自己整一個大家族的。不論如何，顧重九都是那一個被保全的。就衝著這一點，顧重九都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了。
故此，顧重九是用力地推開了厲南生：「你是不是有病？我往後是要做北嶽皇太後的人，你最好不要動我！我告訴你，要是之後北嶽揮軍南下，你就真的是成為國之罪人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慕成名的脾氣顧重九能夠不理解嗎？隻要顧重九告訴他被欺負的事情，這絕對是能夠橫生無數枝節，那就真的是很難看的一件事。
正巧，厲南生與采蘋之間也算是有幾分交情，到時候就真的是好看了。不過既然顧重九都是慕成名往後的夫人了，厲南生就不折騰了。不然真的玩出火了，那點交情頂個什麽用處？
這想一想都是特別可怕的一件事，厲南生也就隻能鬆開手了。厲南生一鬆開手，顧重九趕緊就躲開了。要是被人知道她和厲南生一起摟摟抱抱，她還能有清白的嗎？
顧重九千防萬防，也不見得能夠防得住那群人的嘴啊！要是擋不住那群人的嘴，到了慕成名的耳朵裏不就成為了她顧重九紅杏出牆了嗎？
重點是這根本就不是，一開始就是厲南生先招惹她的。顧重九是不止沒有半推半就，甚至於還極力反抗了。這樣還能說什麽別的嗎？
顧重九是越想越生氣，眼神中多了幾分不滿：「厲南生，我告訴你，你想要羞辱我的話，可以。反正你都是打算以暴製暴的，但是我麻煩你最後能夠直接給我一刀。我怕我嫌棄自己嫌棄到下不了手！」
「你這個女人倒是有趣得很！」厲南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顧重九卻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她真的沒有想過厲南生還能書這樣子的，她都快要氣死了。
不過越是有趣，越是不能觸碰的，厲南生就越想要去觸碰。他覺得這樣的女人太有趣了，他必須要深入了解一下。反正現在顧重九還未嫁，他未必一點機會都沒有。
厲南生這是一肚子壞水，顧重九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她雖然知道厲南生不是好人，但至於厲南生壞到什麽境地，顧重九是一點都不明白的。
看著厲南生的眼神越發意味不明，顧重九也就不說什麽趕緊離開了。她是覺得沒有什麽比厲南生要更加危險的，她是真的招惹不起厲南生這種人，她現在是真的害怕了。
厲南生一看見顧重九，眼神中就多了幾分狡黠。他這一次並沒有再攔著顧重九了，他覺得讓顧重九迴去也不是什麽壞事，反正這都是差不多的。
最後，顧重九是成功逃迴到自己的房間裏麵了。顧重九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驚魂未定，顧重九是真的感覺很害怕的。她之前都沒有想過會這麽恐怖。
這就是讓管家再請一百次，顧重九都不要再去見厲南生了。她覺得要是她再去見厲南生，或許她真的沒有單子繼續活下去了。
從小到大，顧重九都是屬於那種膽子很小的人，她也沒有可能變成膽子很大的人。因為她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顧忌，這是她沒有辦法擺脫的事情。
顧重九想到她有可能被厲南生吃幹抹淨，她就有一種特別恐慌的感覺。要是真的被吃幹抹淨了，她要如何去麵對慕成名了。這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真的沒辦法承受。
想著想著，顧重九好希望慕成名可以過來找她。她現在真的是無比絕望，她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這有太多太可怕的事情了。
因為一直處於很害怕的狀態，顧重九甚至吃飯的時候端個碗都端不穩。她身邊的婢女看著她不太對勁，默默下去將厲南生給找過來了。
一看見厲南生，顧重九差點沒把碗給摔碎了。她本來就已然足夠害怕了。底下的人還這麽不知死活地將厲南生給叫過來，她是恨不得將身邊的婢女都殺了。
顯然，顧重九的害怕厲南生是看在眼裏，他是多了幾分心疼。這不是就打了一架嗎？總不至於這麽害怕吧？他是真的高估了顧重九的膽量，之前他還覺得顧重九應該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不過現在顧重九嚇成這樣，估摸著吃飯也是食不知味了。厲南生就與顧重九聊聊天：「不要怕嘛，我和采蘋有交情，她的孩子的夫人，我如何又能傷害呢？你不要怕，我都一把年紀了，這個天下遲早是你們
這些年輕人的，你覺得我說得對吧？」
「那你走！我不要看見你，我真的覺得你好可怕。」顧重九故意對著厲南生大吼，厲南生卻隻是靜靜地看著顧重九。他這越看，就越覺得顧重九很像是年少時的采蘋了。
當年，采蘋也是很喜歡大吼大叫，不過采蘋唯一好一點的就是她膽子很大。她大吼大叫不是在求救，她是真的不高興所以就拿著附近的人來發泄而已。
可惜到了最後，采蘋還是和他有緣無分。厲南生也難過了一段時間，隨後就已然沒有太大感覺了。但看見與一個與采蘋相似的顧重九，厲南生就有點坐不住了。
厲南生希望這種失望可以停止，他也想要得到一個喜歡的人。他不想錯過顧重九，他想將她留下來。因為如果她真的離開了，他真的就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下一個了。
這次嚇到了顧重九，厲南生是覺得是時候要補償一下她。他害怕她不會一直留在這裏，她也是個很本事的人。如果她真的決心逃亡，或許還真的有機會逃出國師府。
的確，厲南生真的想對了，顧重九就是想要逃跑了。顧重九已然開始勘察路線了。整個國師府很大，有很多地方看起來都是非常相似的。一不小心真的很容易走錯。
就算顧重九的方向感很好，她也不免有些擔心她可能會走錯。畢竟走錯就真的是很丟臉的一件事了。顧重九都沒有辦法想像當時會是如何一個場景。
顧重九隻能說肯定很尷尬，因為厲南生的人或許沒過多久就過來，甚至於直接埋伏在那裏。到時候還不得笑得她臉都黃了？而且她還是一個獨身女子在國師府。
這到底會有什麽事，那可不是顧重九說的算的。厲南生是個非常厲害的人，那股血的味道太可怕了。顧重九好想蘇小宛趕緊過來找她。要是沒有蘇小宛，她還能有辦法嗎？
而這個願望還真的是在第二天實現了，蘇小宛帶著羅盤過來了。蘇小宛還是陰沉著一張臉，厲南生一看見蘇小宛，他就有一種很恐怖的預感，因為蘇小宛的眼睛實在是太可怕了。
厲南生就沒有看過像蘇小宛這樣的眼神，因為蘇小宛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樣。顧重九在隔壁也是害怕，因為一開始就是她願意跟著厲南生過來的。
現在惹出了這麽多事情，還要蘇小宛親自去找她，她如何又能過意得去呢？可惜蘇小宛現在沒有心情理會顧重九，她現在是被厲南生身上的血腥味深深的吸引。
蘇小宛禮貌地與厲南生行了一禮，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說說吧，你到底有沒有算過你殺了多少人？你就是個殺孽，而且已然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步了，我相信你應該是知道的，是嗎？」
「是，我算過，我殺過有一千八百七十七個人。」厲南生迴答得也是很輕描淡寫，就好像這些人的性命他根本一點都不介意一樣。的確，也真的沒有幾個他是介意的。
因為厲南生這輩子殺過這麽多個人，但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他深愛的人。他還是很清楚的，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人，他做的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包括殺人這件事情。這一點，蘇小宛也是清楚的，不然她就不隻是問這個問題而已。她可不傻，她能夠分的清楚。厲南生是個很有目的性的人，那些阿貓阿狗是動都沒有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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