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像我這樣的也未必好啊！我對於感情的覺察是很遲鈍的。要是讓我自己領悟，或者真的要很久。我會知道我喜歡你，是因為我做夢。」
顧重九提起了這件事，慕成名反而是多了幾分好奇。他覺得這件事也的確是順得可怕，當時他就懷疑這其中是有內情的。隻是他一直誤以為內情是許卓越。
目前聽來，慕成名覺得這事情和許卓越應該關係不大，應該還是顧重九自行領悟出來的。慕成名免不了是要顧重九好好說一說的，他還是很想知道真相的。
慕成名都問了，顧重九也不想繼續隱瞞下去了。她覺得就算是繼續隱瞞下去，那也沒有意思。與其如此，還不如一五一十全部都說了。
顧重九也的確是真的全部都說了，慕成名聽到是嚇了一跳。這好好的顧重九會夢到他死了，這也是奇了怪了。難道他除了死，就沒有別的辦法挑動顧重九心裏的那根弦嗎？
不過不論如何，最後的結果還是好的，這就已然讓慕成名心滿意足了。要是最後結果不好，那才是最讓人難過的事情。
顧重九伸手摸了摸慕成名的臉，又摸了摸慕成名在夢裏受傷的地方。她突然間感受到了一陣鑽心的疼，她懷疑慕成名的心髒應該是受到過損傷的。
故此，顧重九也不免多問了幾句。「成名，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之前心髒是不是受過傷？我剛剛摸到你這裏的時候，我感覺很不對勁。」
慕成名點了點頭，與顧重九說起了那一段往事。「那是我小時候學習醫術時候的事情了，就是因為年紀小，又貪玩，我就將藥當成是糖果吃進肚子裏麵了。」
「當時我一開始還不察覺有什麽，到了幾日之後我的心髒痛得不得了，我才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最後呢？不會到現在還有病根吧？」顧重九必須將這件事情了解清楚，她覺得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這小時候調皮總得有個限度，這偷吃藥絕對沒有死都不錯了。
慕成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還摸了摸顧重九的頭。
「小傻瓜，當然是治好了啊！哪裏來什麽病根？不過因為藥性太猛，導致後來我要學武功就很難了。就是因為這樣，我並沒有學習武功。」
顧重九忍不住撫了撫額，她沒有想過慕成名不學武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隻能說是他自作自受了，但不學武功也沒有什麽，反正他身邊有這麽多人保護著。
再說了，要是慕成名學了武功，顧重九就沒有這麽好壓製慕成名了。慕成名到時候各種惹她生氣，這不得還是她一個人吃虧嗎？她才不要這種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呢！
慕成名桀驁不馴起來也是很離譜的，這根本就跟脫韁的野馬沒有兩樣。她看著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重九是慶幸慕成名吃錯藥並沒有出現什麽大事情，這要是慕成名偷吃的是砒霜或者鶴頂紅什麽的。或許現在顧重九就是護送著一罐子骨灰迴去了。
顧重九拍了拍慕成名的肩膀，深深地看了慕成名一眼。
「成名，往後你就不要繼續這麽折騰了。你以前是小，身體還在發展，倒還有可能有得治。你要是現在還這麽混，有可能就真的命喪黃泉了。」
「但我還是吃下去了，還是義無反顧的。」慕成名說得很認真，顧重九是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她在想著慕成名到底是吃了點什麽，她現在救看起來應該是沒有多大作用了。
顧重九也不說救不救這件事情了，她覺得就算是說這些東西，或許都已然沒有什麽用處了。她這時候應該關心一下慕成名還能活多久。
畢竟隻要慕成名活到迴到北嶽皇宮，其實這一切就已然沒有問題了。就怕慕成名還沒活到那個時候，然後慕成名就已然逝世了。
故此，顧重九就算是覺得不打吉利，她還是問出來了。「你就說說你還能活多久吧？那些有的沒的問來也沒意思對吧？」
「攜子之手，與子偕老。」慕成名嘴角終於多了一抹笑容，顧重九終於明白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她是覺得慕成名也是夠毒的，說個情話都能夠說成這樣子。
顧重九都快要被慕成名嚇出了一身冷汗，她之前還不覺得這是一件這麽可怕的事情。不就是說個情話，弄得跟要死要活一樣。
顧重九忍不住敲了敲慕成名的頭，斂了笑容瞪著他。
「你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什麽叫做義無反顧地吃下去？你是要服毒自盡嗎？我給你挑個最安全的，你一吞下去，沒有任何痛苦就死掉了。」
此話一出，慕成名立刻就理直氣壯地迴應道。
「我已經吞下去了啊！那就是你，你這小傢夥最毒了。被你毒得我心裏隻剩下你一個。你可得記得負責，這主動先招惹我的是你。你那天怎麽揩我油的，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顧重九真的不得不說這世上最厚顏無恥的就是慕成名了，她之前都沒有見過還能比慕成名更為之不要臉的人。明明一開始就是慕成名挖好了大坑，不然顧重九還能跳下去嗎？
顧重九一開始是對慕成名一點感覺都沒有，結果被慕成名設計親了一下，過後她就已然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顧重九一想到就覺得很是難過。
顧重九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臉上盡是苦悶。「這證明了什麽，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真的是要沒有你一開始的坑害，我至於被你亂了心嗎？你現在還要我負責，我真的是好累啊！」
「你累什麽？被覬覦美色的是我，被揩油的也是我！」慕成名臉上的神情越發意味不明，顧重九看著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
那兩片嘴唇捧在一起，還不知道是慕成名被揩油了，還是她顧重九被占便宜了。她是覺得一切盡在不言中，這個套路是已然將她套死了。
唯一還算慶幸的是，慕成名並不是什麽壞男人，起碼值得顧重九託付終身。要是顧重九真的這麽遇人不淑愛上了一個壞男人，那一切才是真的無法挽迴呢！
顧重九伸手捏了捏慕成名的臉，嘴角多了一抹無奈的笑容。「既然你覺得當時你吃虧了，不如考慮一下往後都不要再吃虧了。趕緊遠離我，這樣你就可以及時止損了。」
此話一出，慕成名立刻就搖了搖頭，義正言辭地迴應道。
「我明明可以把你抓著，讓你負責任，我為何不這麽做？你以為讓你離開時及時止損嗎？我是不想你逍遙法外！我怕天打雷劈先劈死我這個北嶽第一美人。」
顧重九真的不想和慕成名吵架了，慕成名在說話這一方麵已然到了一個無人能敵的境界了。正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顧重九已然深深地感受到了慕成名現在都登峰造極了，她是不敢再招惹他了。她是省得氣得吐血，到時候還要花錢買藥看大夫。
顧重九最討厭就是吃藥看大夫了，她覺得病總是會自己好起來的。因此這麽多年，除了那一次慕成名將赤腳醫生給叫來之外，她就根本沒有看過別的大夫。
不過顧重九這些年的確身體也是不錯，根本就不需要去看大夫。她除了日常皇家暗衛的平安脈，基本上就沒有別的機會接觸到大夫。
顧重九不說話，慕成名就覺得有點無聊了。他就是想著顧重九可以跟他吵嘴，然而顧重九卻那麽安靜。這安靜之中又帶著一種疏離，他都感覺他被冷落了。
慕成名吻了吻顧重九的小臉，一臉委屈地看著顧重九。「重九，你不要再生氣好嗎？是不是我又口無遮攔惹你生氣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些話會刺激到你。」
「沒有啊！我不生氣，隻是覺得你口才太好，我很慚愧而已。」顧重九也都直接說出來了，她是覺得這一點也沒有什麽的。她本來就是個不太會說話的人。
一想到這一點，慕成名的頭都有點疼了，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司徒蘊是個嗜權如命的人，他是實在沒有可能去滿足。
慕成名一臉苦惱地看著顧重九，還順道問了顧重九幾句。「重九，我真的不想繼承皇位，但已經繼承了也沒辦法。我一個逍遙山水間的人真的不適合做這種事情的，你說我有可能逃開嗎？」
顧重九是真的沒有辦法幫到慕成名。
顧重九轉頭看了看慕成名，眼神之中多了幾分鬱悶。「我是覺得你會比現在更加危險。你想想你現在的處境，你知道這朝中是誰想要害你嗎？」
「想要害我的人多著呢！我是真的數不過來！」慕成名這句話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他真的覺得他總是處於被害的境地。
本來慕成名就是在宮裏研究馬而已，這好端端的都能來到這裏，這還不足以證明那些人是有多陰險惡毒了嗎？
慕成名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是誰這麽做的，因為好端端的沒有人會暴露出馬腳。然而他在朝中的時間不長，他想要查出來根本是不容易的。他隻是知道文武眾臣都不支持他。
慕成名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落寞，他的心裏盡是陰霾。他真的不知道他的苦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看著慕成名那麽愁，顧重九也不得不去轉移一下話題，不然難道一直都這麽沉重嗎？這顯然是沒有必要的，而且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
難道現在發愁還能有什麽好結果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一件事，顧重九覺得還是先考慮一個人比較切實的問題。就是現在已然犧牲了許卓越，他們倆得如何迴去。
顧重九覺得這才是個大問題，那些別的都可以說是後話了，但是這事情總不能隨隨便便就當做沒事過去了。顧重九是不願意這麽冒險。
顧重九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臉上多了幾分無可奈何。她的心裏是莫名有點煩躁，她總覺得這就像是一個大網，默默地將他們給網住了。
顧重九不提起許卓越的事情還好，一提起這件事情，慕成名又開始難受了。他總覺得許卓越的死和他有關係，若是不送他走，許卓越或許就能活得好好的。
然而顧重九是覺得慕成名這麽想實在是太過於無聊了，難道還能由他來控製紅刀的嗎？這明顯就沒有可能的一件事情。許卓越的死就是個意外，是誰也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顧重九覺得慕成名最近就是活得太舒服了，所以才會有這麽多不切實際的想法。這要是忙一點的人，或許就不會有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了。
顧重九伸手去拍了慕成名的腦袋，眼神中多了幾分不悅。
「你最近是不是閑著沒事啊？你是覺得好好的不行對吧？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多事？你覺得你能控製紅刀嗎？你看看你就連是誰害的你都不知道。就這水平，還想著控製紅刀？」顧重九現在是真的生氣了，她是往死裏損慕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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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重九提起了這件事，慕成名反而是多了幾分好奇。他覺得這件事也的確是順得可怕，當時他就懷疑這其中是有內情的。隻是他一直誤以為內情是許卓越。
目前聽來，慕成名覺得這事情和許卓越應該關係不大，應該還是顧重九自行領悟出來的。慕成名免不了是要顧重九好好說一說的，他還是很想知道真相的。
慕成名都問了，顧重九也不想繼續隱瞞下去了。她覺得就算是繼續隱瞞下去，那也沒有意思。與其如此，還不如一五一十全部都說了。
顧重九也的確是真的全部都說了，慕成名聽到是嚇了一跳。這好好的顧重九會夢到他死了，這也是奇了怪了。難道他除了死，就沒有別的辦法挑動顧重九心裏的那根弦嗎？
不過不論如何，最後的結果還是好的，這就已然讓慕成名心滿意足了。要是最後結果不好，那才是最讓人難過的事情。
顧重九伸手摸了摸慕成名的臉，又摸了摸慕成名在夢裏受傷的地方。她突然間感受到了一陣鑽心的疼，她懷疑慕成名的心髒應該是受到過損傷的。
故此，顧重九也不免多問了幾句。「成名，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之前心髒是不是受過傷？我剛剛摸到你這裏的時候，我感覺很不對勁。」
慕成名點了點頭，與顧重九說起了那一段往事。「那是我小時候學習醫術時候的事情了，就是因為年紀小，又貪玩，我就將藥當成是糖果吃進肚子裏麵了。」
「當時我一開始還不察覺有什麽，到了幾日之後我的心髒痛得不得了，我才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最後呢？不會到現在還有病根吧？」顧重九必須將這件事情了解清楚，她覺得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這小時候調皮總得有個限度，這偷吃藥絕對沒有死都不錯了。
慕成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還摸了摸顧重九的頭。
「小傻瓜，當然是治好了啊！哪裏來什麽病根？不過因為藥性太猛，導致後來我要學武功就很難了。就是因為這樣，我並沒有學習武功。」
顧重九忍不住撫了撫額，她沒有想過慕成名不學武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隻能說是他自作自受了，但不學武功也沒有什麽，反正他身邊有這麽多人保護著。
再說了，要是慕成名學了武功，顧重九就沒有這麽好壓製慕成名了。慕成名到時候各種惹她生氣，這不得還是她一個人吃虧嗎？她才不要這種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呢！
慕成名桀驁不馴起來也是很離譜的，這根本就跟脫韁的野馬沒有兩樣。她看著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重九是慶幸慕成名吃錯藥並沒有出現什麽大事情，這要是慕成名偷吃的是砒霜或者鶴頂紅什麽的。或許現在顧重九就是護送著一罐子骨灰迴去了。
顧重九拍了拍慕成名的肩膀，深深地看了慕成名一眼。
「成名，往後你就不要繼續這麽折騰了。你以前是小，身體還在發展，倒還有可能有得治。你要是現在還這麽混，有可能就真的命喪黃泉了。」
「但我還是吃下去了，還是義無反顧的。」慕成名說得很認真，顧重九是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她在想著慕成名到底是吃了點什麽，她現在救看起來應該是沒有多大作用了。
顧重九也不說救不救這件事情了，她覺得就算是說這些東西，或許都已然沒有什麽用處了。她這時候應該關心一下慕成名還能活多久。
畢竟隻要慕成名活到迴到北嶽皇宮，其實這一切就已然沒有問題了。就怕慕成名還沒活到那個時候，然後慕成名就已然逝世了。
故此，顧重九就算是覺得不打吉利，她還是問出來了。「你就說說你還能活多久吧？那些有的沒的問來也沒意思對吧？」
「攜子之手，與子偕老。」慕成名嘴角終於多了一抹笑容，顧重九終於明白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她是覺得慕成名也是夠毒的，說個情話都能夠說成這樣子。
顧重九都快要被慕成名嚇出了一身冷汗，她之前還不覺得這是一件這麽可怕的事情。不就是說個情話，弄得跟要死要活一樣。
顧重九忍不住敲了敲慕成名的頭，斂了笑容瞪著他。
「你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什麽叫做義無反顧地吃下去？你是要服毒自盡嗎？我給你挑個最安全的，你一吞下去，沒有任何痛苦就死掉了。」
此話一出，慕成名立刻就理直氣壯地迴應道。
「我已經吞下去了啊！那就是你，你這小傢夥最毒了。被你毒得我心裏隻剩下你一個。你可得記得負責，這主動先招惹我的是你。你那天怎麽揩我油的，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顧重九真的不得不說這世上最厚顏無恥的就是慕成名了，她之前都沒有見過還能比慕成名更為之不要臉的人。明明一開始就是慕成名挖好了大坑，不然顧重九還能跳下去嗎？
顧重九一開始是對慕成名一點感覺都沒有，結果被慕成名設計親了一下，過後她就已然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顧重九一想到就覺得很是難過。
顧重九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臉上盡是苦悶。「這證明了什麽，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真的是要沒有你一開始的坑害，我至於被你亂了心嗎？你現在還要我負責，我真的是好累啊！」
「你累什麽？被覬覦美色的是我，被揩油的也是我！」慕成名臉上的神情越發意味不明，顧重九看著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
那兩片嘴唇捧在一起，還不知道是慕成名被揩油了，還是她顧重九被占便宜了。她是覺得一切盡在不言中，這個套路是已然將她套死了。
唯一還算慶幸的是，慕成名並不是什麽壞男人，起碼值得顧重九託付終身。要是顧重九真的這麽遇人不淑愛上了一個壞男人，那一切才是真的無法挽迴呢！
顧重九伸手捏了捏慕成名的臉，嘴角多了一抹無奈的笑容。「既然你覺得當時你吃虧了，不如考慮一下往後都不要再吃虧了。趕緊遠離我，這樣你就可以及時止損了。」
此話一出，慕成名立刻就搖了搖頭，義正言辭地迴應道。
「我明明可以把你抓著，讓你負責任，我為何不這麽做？你以為讓你離開時及時止損嗎？我是不想你逍遙法外！我怕天打雷劈先劈死我這個北嶽第一美人。」
顧重九真的不想和慕成名吵架了，慕成名在說話這一方麵已然到了一個無人能敵的境界了。正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顧重九已然深深地感受到了慕成名現在都登峰造極了，她是不敢再招惹他了。她是省得氣得吐血，到時候還要花錢買藥看大夫。
顧重九最討厭就是吃藥看大夫了，她覺得病總是會自己好起來的。因此這麽多年，除了那一次慕成名將赤腳醫生給叫來之外，她就根本沒有看過別的大夫。
不過顧重九這些年的確身體也是不錯，根本就不需要去看大夫。她除了日常皇家暗衛的平安脈，基本上就沒有別的機會接觸到大夫。
顧重九不說話，慕成名就覺得有點無聊了。他就是想著顧重九可以跟他吵嘴，然而顧重九卻那麽安靜。這安靜之中又帶著一種疏離，他都感覺他被冷落了。
慕成名吻了吻顧重九的小臉，一臉委屈地看著顧重九。「重九，你不要再生氣好嗎？是不是我又口無遮攔惹你生氣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些話會刺激到你。」
「沒有啊！我不生氣，隻是覺得你口才太好，我很慚愧而已。」顧重九也都直接說出來了，她是覺得這一點也沒有什麽的。她本來就是個不太會說話的人。
一想到這一點，慕成名的頭都有點疼了，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司徒蘊是個嗜權如命的人，他是實在沒有可能去滿足。
慕成名一臉苦惱地看著顧重九，還順道問了顧重九幾句。「重九，我真的不想繼承皇位，但已經繼承了也沒辦法。我一個逍遙山水間的人真的不適合做這種事情的，你說我有可能逃開嗎？」
顧重九是真的沒有辦法幫到慕成名。
顧重九轉頭看了看慕成名，眼神之中多了幾分鬱悶。「我是覺得你會比現在更加危險。你想想你現在的處境，你知道這朝中是誰想要害你嗎？」
「想要害我的人多著呢！我是真的數不過來！」慕成名這句話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他真的覺得他總是處於被害的境地。
本來慕成名就是在宮裏研究馬而已，這好端端的都能來到這裏，這還不足以證明那些人是有多陰險惡毒了嗎？
慕成名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是誰這麽做的，因為好端端的沒有人會暴露出馬腳。然而他在朝中的時間不長，他想要查出來根本是不容易的。他隻是知道文武眾臣都不支持他。
慕成名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落寞，他的心裏盡是陰霾。他真的不知道他的苦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看著慕成名那麽愁，顧重九也不得不去轉移一下話題，不然難道一直都這麽沉重嗎？這顯然是沒有必要的，而且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
難道現在發愁還能有什麽好結果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一件事，顧重九覺得還是先考慮一個人比較切實的問題。就是現在已然犧牲了許卓越，他們倆得如何迴去。
顧重九覺得這才是個大問題，那些別的都可以說是後話了，但是這事情總不能隨隨便便就當做沒事過去了。顧重九是不願意這麽冒險。
顧重九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臉上多了幾分無可奈何。她的心裏是莫名有點煩躁，她總覺得這就像是一個大網，默默地將他們給網住了。
顧重九不提起許卓越的事情還好，一提起這件事情，慕成名又開始難受了。他總覺得許卓越的死和他有關係，若是不送他走，許卓越或許就能活得好好的。
然而顧重九是覺得慕成名這麽想實在是太過於無聊了，難道還能由他來控製紅刀的嗎？這明顯就沒有可能的一件事情。許卓越的死就是個意外，是誰也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顧重九覺得慕成名最近就是活得太舒服了，所以才會有這麽多不切實際的想法。這要是忙一點的人，或許就不會有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了。
顧重九伸手去拍了慕成名的腦袋，眼神中多了幾分不悅。
「你最近是不是閑著沒事啊？你是覺得好好的不行對吧？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多事？你覺得你能控製紅刀嗎？你看看你就連是誰害的你都不知道。就這水平，還想著控製紅刀？」顧重九現在是真的生氣了，她是往死裏損慕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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