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490：血濺五步
身為殺手，不懂醫術很難混江湖。
江湖中不僅僅是恩怨情仇，更多的則是刀光劍影，稍不留神，身體的某個器官上就可能被捅一個窟窿，血濺五步，嚇散圍觀群眾。
「你現在覺得難了，就趕緊給我說啊，我給你換一本，隻能換一本啊，你可是要想好了要換哪一本。」劉安袂覺得，自己的這個考驗已經很難了，怕古若嬛完不成。好不容易有一個人決定要拜自己為師了，不能把好不容易自己上門來的徒弟嚇走啊。
「一點都不難，看我背出來嚇你一跳，那時候你可不要反悔啊。」古若嬛得意洋洋的看著劉安袂，劉安袂也一臉得意的看著古若嬛，兩個人誰都不服氣誰。
「既然你這麽有信心，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到最後你可別哭哭啼啼的來求我啊，我可是很鐵石心腸的！」劉安袂鬍子一翹，簡直就是要得意上天了。
「到時候你可別嚇一跳，我先給你做個心理準備。」古若嬛對劉安袂說。
「小姐，咱們快迴府吧，老爺快迴來了，要是發現你不在，還把先生給帶走了，一定會生很大很大的氣的。」朧月看著漸漸變暗的天，提醒古若嬛趕緊迴去，不然就又是一頓好罵。古若嬛剛到這裏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慕少聰和朧月嘮叨，一看天色真的不早了，就告別了劉安袂，拉著許柯城往迴跑。
「等等，為什麽我也要跑？」許柯城不明所以的跟著跑。
「我一個人迴去沒用啊，我爹要是看到我一個人在書房，還以為我又把你氣走了呢！快快快！趕在我爹迴家之前！」古若嬛這時候也沒慌了陣腳，仔細分析形勢。
許柯城一聽，很有道理嘛，於是也跟著跑了。堂堂狀元朗，跟著兩個瘋丫頭在長安街上狂奔，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啊。
「快快快，快喘勻氣息，整理好衣服，我爹一進來的時候咱們應該是在讀書的。」古若嬛體力好，跑這麽久都大氣不帶喘的，許柯城就不行了，體力沒有那麽好，不僅衣衫不整，還頻頻喘粗氣。
「哎呀，你快整理整理衣服啊，我爹看見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麽著了。算了，我幫你整理，朧月朧月，你快棒許夫子倒杯水喝。你這綹頭髮從哪的？你頭都是誰梳的？」千趕萬趕，終於在慕少聰踏進書房的前一瞬間，三個人終於都整理好了。
慕少聰有點吃驚，自己這樣調皮的女兒，今天竟然老老實實的在書房裏讀書，難道自己請了個長得好看的夫子這個方法奏效了？這個夫子也沒多好看嘛，照著我年輕時候那是差遠了，慕少聰這樣想。然後一拍肚子，走進了書房。
「芊芊啊，今天學的什麽啊？」慕少聰給許柯城一拱手，許柯城給慕少聰還了一拱手，然後慕少聰來到古若嬛身邊，問。
「學了幾則《論語》，夫子教的可好了，我特別喜歡聽，爹，以後能不能就讓許夫子一直教我啊？」古若嬛覺得，以後有個夫子作掩護，還是一件十分保險的選擇，於是就想把許柯城留住。
許柯城認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以後古若嬛就跟劉安袂學習了，沒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古若嬛又把自己留下來了。許柯城瞪著晶晶亮的眼睛看著古若嬛，古若嬛用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丟到樹上去的眼神惡狠狠的看向許柯城，許柯城接到這淩厲的眼神之後，認慫的應承下來。
「慕小姐天資聰穎，在下也很是喜歡，如果能一直教下去，那是再好不過了。」許柯城硬著頭皮說，他堂堂新科狀元，怎麽能整天爬狗洞呢？但是爬狗洞對許柯城來說至少不會卡住，要是卡在樹上，許柯城的名聲可就毀了。
「許夫子不必謙虛啊，小女子頑劣，許夫子能不嫌棄小女，就已經很不錯了。都是我教子無方啊，如果許夫子不嫌棄的話，是否能每天都來慕府教小女功課啊？」慕少聰沒想到許柯城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女兒，說實話，他現在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兒能「改邪歸正」，用功讀書了。
「慕大人，天色不早了，在下明天再來教小姐讀書吧。」
「好好好，今天一天真是辛苦許夫子了，來人，快備轎！送許夫子迴去！許夫子啊，這是一套精裝的《翰林錄》，您可千萬要收下。」那時的印刷技術還不是那麽發達，能有精裝的書就很不易了，更別說是一套。
許柯城看了甚是喜歡，這種書就是適合他們讀書人。
「那柯城就謝大人厚愛了。」許柯城也不遑多讓，直接收下了，兩家人皆大歡喜。
古若嬛送走許柯城，她不由得覺得慕少聰讓人用轎子把許柯城送迴去實在是太明智了，許柯城剛剛那一通跑根本沒有歇過勁兒來，現在走路還有些打軟腿。
用晚膳的時候，慕少聰實在是忍不住問了，說：
「乖閨女啊，你怎麽突然轉性，開始好好讀書了呢？」
「爹！我不好好讀書的時候你說我不好好讀書，現在我都好好讀書了，你又不相信，你這讓女兒怎麽辦嘛。」古若嬛不答反問，到時也有幾分道理。
「咳咳，不是，你想學習這當然是好的，隻是，你這轉變太突然了，我一時間轉變不過來啊。」慕少聰喝了口粥，掩蓋自己的尷尬。
「爹，你真想知道為什麽啊？」古若嬛故意賣關子，吊慕少聰的胃口。
「想，真想。」慕少聰很誠懇的盯著古若嬛，想用眼神感化她。
「那是因為他給我介紹了個仵作啊。」古若嬛當然沒有這麽說，古若嬛是這樣說的：
「因為，之前你給我請的先生、夫子，都是老頭啊！老頭啊！鬍子都一大把了，看著就沒勁。哪像許夫子，又年輕又有才華，還是狀元，這麽好的夫子，誰不想跟著學習啊。」恩，這應該算是一個理由吧，古若嬛暗搓搓的想到。
哈？還真是美男計奏效了？慕少聰看著古若嬛，眨巴眨巴眼，把嘴裏的一口粥咽了下去，突然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
「老子就是說嘛，美男計肯定管用！」然後又惡狠狠的吃了口菜。以前慕芊芊覺得老爹最帥，現在突然來了個許柯城，好像色相還很對女兒的胃口，慕少聰就有些吃味，但是女兒好不容易開始認真讀書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爹，你是讀書人，怎麽著前幾年您還做過翰林學士，再前幾年您還是科考的榜眼啊，怎麽老子老子的叫，多粗俗啊。」古若嬛有些不滿的說。
「你這小丫頭，才讀了幾天書啊，就嫌你爹粗俗了？啊？快吃飯，吃完飯一邊玩去。」慕少聰突然決定近期內不嫁女兒了，捨不得啊，僅僅是現在女兒看了個小白臉長得好看，自己就醋成這樣，到後來要是真的嫁人了，那他不得泡在醋缸裏啊。不行不行，不能嫁閨女，隻能招女婿入贅。
古若嬛到是樂得清閑，沒有人嘮叨自己，開心的不得了。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飯，就一頭縮到屋子裏看劉安袂給的三本書了。
這三本書主要講的屍體的特徵，比如說：人死後，瞳孔會散大，半個時辰到兩個時辰之間，屍體會僵硬，有的人頭皮也會僵硬，讓頭髮豎起來，造成頭髮變長了到假象。兩到三個時辰內，開始出現屍僵，並不斷擴散，逐漸凝集的血液讓皮膚變黑。三個時辰以後屍體還可能會抽動，這是正常反應不用害怕，死後十三到二十四個時辰之內，屍體開始變軟，並開始慢慢腐爛。死後三到五天，屍體開始出現浮腫，有紅色泡沫從口和鼻子中流出。
這些知識，古若嬛在現代隻是了解的很膚淺，現在能有一本教材教自己這些東西，古若嬛覺得很新奇，津津有味讀了起來。在旁邊陪讀的小丫鬟朧月偷偷瞄了幾眼書的內容，簡直就要吐了。
「小姐，你這麽要學仵作啊？」朧月一想到自家小姐跟一堆屍體整天呆在一起，就有些受不了，小姐這麽金貴的人，怎麽能隨隨便便的就被屍體沾染呢。
「當然啦，多有意思啊，你看看，沒想到這人死了之後還有這麽多變化呢，我以為人死了就死了，到最後會爛成一堆白骨，沒想到，前麵還有這麽多過程呢，還能有屍蠟，真是有意思。」古若嬛確實對這些東西有些感興趣了，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古若嬛已經差不多能把這三本書背過了，真是不容易啊。
「小姐……這也太嚇人了吧，萬一詐屍了，出現怪物了，那該怎麽辦啊，咱府裏就你這一個小姐，大少爺在外帶兵打仗又指望不上他，這可怎麽辦啊。」朧月淨想些有的沒的，古若嬛差點被這小丫鬟給逗笑了。
「我說朧月啊，你不去寫故事書還真是屈才了啊，你這麽好的想像力不寫書真的是浪費了啊。」古若嬛調笑到。
「小姐！你別取笑奴婢嘛！」朧月有些惱羞成怒，不想理古若嬛了。
「好朧月，我這麽做，主要是為了幫我爹啊，我爹為了皇後的案子，你看，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了，我不幫他誰來幫他？他肯定不會讓我學這些東西，所以我就要偷偷拜師學藝才行。時間不多了，我得抓緊時間學習才行，不然我就幫不上我爹了。」古若嬛突然一本正經的對朧月說，搞得好像說的是真的一樣。
「小姐，老爺聽到了之後一定會開心壞的，小姐，早點休息吧，今天跑了一天了，該是累壞了吧，明天早上再起來看書吧。」朧月一邊說著一邊幫古若嬛鋪好床。
古若嬛今天的收穫滿滿，畢竟她順利的認識了一個老仵作，可以說效率還是很高的了。
畢竟這具身體從前並不算強健，身體上還是很疲憊的，再加上迴來的時候那一通跑，古若嬛這時候覺出來有些累了，早些休息也是很好的建議。
「好，說的也是，隻有養足精神，才能有力氣讀書啊。先睡了，你也去睡吧，別跟著我熬夜了。」
「好，奴婢就在外間睡，有什麽事情小姐直接叫我就行，我隨叫隨到。」不得不說，朧月除了嘮叨以外，還真沒什麽明顯的缺點，她很護主，也很忠誠，並且人還很勤快，古若嬛很喜歡這個小丫鬟。
「嗯嗯，我知道了。」古若嬛迴答。
其實一晚上，古若嬛已經背的很熟了，這三本書對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第二天早上，古若嬛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繼續再翻一下書，複習複習總是沒有壞處的。
「呀！天吶！」朧月端著一盆水進到屋子裏，看著在床上看書的古若嬛，不由得吃了一驚。
「怎麽了？」古若嬛聽到朧月驚訝的聲音，也覺得很驚訝。
「天吶！你是我的小姐麽？今天太陽哪邊出來的？小姐！你今天怎麽起的這麽早！早了整整一個時辰啊！」朧月這小丫頭片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經驗，啥話都敢往外說，也就得虧古若嬛脾氣好，不然一般的小姐聽到自己丫鬟嫌自己懶的話，早就家法處置了。
「不用看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古若嬛衝著跑到窗戶邊推開窗戶想看看太陽在哪的朧月說。
「不是，小姐，你今天怎麽起的這麽早啊？」朧月還是不敢想信自家小姐能起這麽早，其實古若嬛早就起來了，隻是朧月進來的晚而已。
「今天不是要拜師嘛，我想再看看書。」古若嬛打哈哈說。
「哦哦，我說呢，沒什麽事的話肯定不會起的這麽早。」朧月覺得自己的解釋很有說服力，就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好讓自己相信這樣的事實。
翻了一會書，用了午膳，然後就到了上課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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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殺手，不懂醫術很難混江湖。
江湖中不僅僅是恩怨情仇，更多的則是刀光劍影，稍不留神，身體的某個器官上就可能被捅一個窟窿，血濺五步，嚇散圍觀群眾。
「你現在覺得難了，就趕緊給我說啊，我給你換一本，隻能換一本啊，你可是要想好了要換哪一本。」劉安袂覺得，自己的這個考驗已經很難了，怕古若嬛完不成。好不容易有一個人決定要拜自己為師了，不能把好不容易自己上門來的徒弟嚇走啊。
「一點都不難，看我背出來嚇你一跳，那時候你可不要反悔啊。」古若嬛得意洋洋的看著劉安袂，劉安袂也一臉得意的看著古若嬛，兩個人誰都不服氣誰。
「既然你這麽有信心，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到最後你可別哭哭啼啼的來求我啊，我可是很鐵石心腸的！」劉安袂鬍子一翹，簡直就是要得意上天了。
「到時候你可別嚇一跳，我先給你做個心理準備。」古若嬛對劉安袂說。
「小姐，咱們快迴府吧，老爺快迴來了，要是發現你不在，還把先生給帶走了，一定會生很大很大的氣的。」朧月看著漸漸變暗的天，提醒古若嬛趕緊迴去，不然就又是一頓好罵。古若嬛剛到這裏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慕少聰和朧月嘮叨，一看天色真的不早了，就告別了劉安袂，拉著許柯城往迴跑。
「等等，為什麽我也要跑？」許柯城不明所以的跟著跑。
「我一個人迴去沒用啊，我爹要是看到我一個人在書房，還以為我又把你氣走了呢！快快快！趕在我爹迴家之前！」古若嬛這時候也沒慌了陣腳，仔細分析形勢。
許柯城一聽，很有道理嘛，於是也跟著跑了。堂堂狀元朗，跟著兩個瘋丫頭在長安街上狂奔，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啊。
「快快快，快喘勻氣息，整理好衣服，我爹一進來的時候咱們應該是在讀書的。」古若嬛體力好，跑這麽久都大氣不帶喘的，許柯城就不行了，體力沒有那麽好，不僅衣衫不整，還頻頻喘粗氣。
「哎呀，你快整理整理衣服啊，我爹看見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麽著了。算了，我幫你整理，朧月朧月，你快棒許夫子倒杯水喝。你這綹頭髮從哪的？你頭都是誰梳的？」千趕萬趕，終於在慕少聰踏進書房的前一瞬間，三個人終於都整理好了。
慕少聰有點吃驚，自己這樣調皮的女兒，今天竟然老老實實的在書房裏讀書，難道自己請了個長得好看的夫子這個方法奏效了？這個夫子也沒多好看嘛，照著我年輕時候那是差遠了，慕少聰這樣想。然後一拍肚子，走進了書房。
「芊芊啊，今天學的什麽啊？」慕少聰給許柯城一拱手，許柯城給慕少聰還了一拱手，然後慕少聰來到古若嬛身邊，問。
「學了幾則《論語》，夫子教的可好了，我特別喜歡聽，爹，以後能不能就讓許夫子一直教我啊？」古若嬛覺得，以後有個夫子作掩護，還是一件十分保險的選擇，於是就想把許柯城留住。
許柯城認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以後古若嬛就跟劉安袂學習了，沒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古若嬛又把自己留下來了。許柯城瞪著晶晶亮的眼睛看著古若嬛，古若嬛用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丟到樹上去的眼神惡狠狠的看向許柯城，許柯城接到這淩厲的眼神之後，認慫的應承下來。
「慕小姐天資聰穎，在下也很是喜歡，如果能一直教下去，那是再好不過了。」許柯城硬著頭皮說，他堂堂新科狀元，怎麽能整天爬狗洞呢？但是爬狗洞對許柯城來說至少不會卡住，要是卡在樹上，許柯城的名聲可就毀了。
「許夫子不必謙虛啊，小女子頑劣，許夫子能不嫌棄小女，就已經很不錯了。都是我教子無方啊，如果許夫子不嫌棄的話，是否能每天都來慕府教小女功課啊？」慕少聰沒想到許柯城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女兒，說實話，他現在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兒能「改邪歸正」，用功讀書了。
「慕大人，天色不早了，在下明天再來教小姐讀書吧。」
「好好好，今天一天真是辛苦許夫子了，來人，快備轎！送許夫子迴去！許夫子啊，這是一套精裝的《翰林錄》，您可千萬要收下。」那時的印刷技術還不是那麽發達，能有精裝的書就很不易了，更別說是一套。
許柯城看了甚是喜歡，這種書就是適合他們讀書人。
「那柯城就謝大人厚愛了。」許柯城也不遑多讓，直接收下了，兩家人皆大歡喜。
古若嬛送走許柯城，她不由得覺得慕少聰讓人用轎子把許柯城送迴去實在是太明智了，許柯城剛剛那一通跑根本沒有歇過勁兒來，現在走路還有些打軟腿。
用晚膳的時候，慕少聰實在是忍不住問了，說：
「乖閨女啊，你怎麽突然轉性，開始好好讀書了呢？」
「爹！我不好好讀書的時候你說我不好好讀書，現在我都好好讀書了，你又不相信，你這讓女兒怎麽辦嘛。」古若嬛不答反問，到時也有幾分道理。
「咳咳，不是，你想學習這當然是好的，隻是，你這轉變太突然了，我一時間轉變不過來啊。」慕少聰喝了口粥，掩蓋自己的尷尬。
「爹，你真想知道為什麽啊？」古若嬛故意賣關子，吊慕少聰的胃口。
「想，真想。」慕少聰很誠懇的盯著古若嬛，想用眼神感化她。
「那是因為他給我介紹了個仵作啊。」古若嬛當然沒有這麽說，古若嬛是這樣說的：
「因為，之前你給我請的先生、夫子，都是老頭啊！老頭啊！鬍子都一大把了，看著就沒勁。哪像許夫子，又年輕又有才華，還是狀元，這麽好的夫子，誰不想跟著學習啊。」恩，這應該算是一個理由吧，古若嬛暗搓搓的想到。
哈？還真是美男計奏效了？慕少聰看著古若嬛，眨巴眨巴眼，把嘴裏的一口粥咽了下去，突然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
「老子就是說嘛，美男計肯定管用！」然後又惡狠狠的吃了口菜。以前慕芊芊覺得老爹最帥，現在突然來了個許柯城，好像色相還很對女兒的胃口，慕少聰就有些吃味，但是女兒好不容易開始認真讀書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爹，你是讀書人，怎麽著前幾年您還做過翰林學士，再前幾年您還是科考的榜眼啊，怎麽老子老子的叫，多粗俗啊。」古若嬛有些不滿的說。
「你這小丫頭，才讀了幾天書啊，就嫌你爹粗俗了？啊？快吃飯，吃完飯一邊玩去。」慕少聰突然決定近期內不嫁女兒了，捨不得啊，僅僅是現在女兒看了個小白臉長得好看，自己就醋成這樣，到後來要是真的嫁人了，那他不得泡在醋缸裏啊。不行不行，不能嫁閨女，隻能招女婿入贅。
古若嬛到是樂得清閑，沒有人嘮叨自己，開心的不得了。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飯，就一頭縮到屋子裏看劉安袂給的三本書了。
這三本書主要講的屍體的特徵，比如說：人死後，瞳孔會散大，半個時辰到兩個時辰之間，屍體會僵硬，有的人頭皮也會僵硬，讓頭髮豎起來，造成頭髮變長了到假象。兩到三個時辰內，開始出現屍僵，並不斷擴散，逐漸凝集的血液讓皮膚變黑。三個時辰以後屍體還可能會抽動，這是正常反應不用害怕，死後十三到二十四個時辰之內，屍體開始變軟，並開始慢慢腐爛。死後三到五天，屍體開始出現浮腫，有紅色泡沫從口和鼻子中流出。
這些知識，古若嬛在現代隻是了解的很膚淺，現在能有一本教材教自己這些東西，古若嬛覺得很新奇，津津有味讀了起來。在旁邊陪讀的小丫鬟朧月偷偷瞄了幾眼書的內容，簡直就要吐了。
「小姐，你這麽要學仵作啊？」朧月一想到自家小姐跟一堆屍體整天呆在一起，就有些受不了，小姐這麽金貴的人，怎麽能隨隨便便的就被屍體沾染呢。
「當然啦，多有意思啊，你看看，沒想到這人死了之後還有這麽多變化呢，我以為人死了就死了，到最後會爛成一堆白骨，沒想到，前麵還有這麽多過程呢，還能有屍蠟，真是有意思。」古若嬛確實對這些東西有些感興趣了，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古若嬛已經差不多能把這三本書背過了，真是不容易啊。
「小姐……這也太嚇人了吧，萬一詐屍了，出現怪物了，那該怎麽辦啊，咱府裏就你這一個小姐，大少爺在外帶兵打仗又指望不上他，這可怎麽辦啊。」朧月淨想些有的沒的，古若嬛差點被這小丫鬟給逗笑了。
「我說朧月啊，你不去寫故事書還真是屈才了啊，你這麽好的想像力不寫書真的是浪費了啊。」古若嬛調笑到。
「小姐！你別取笑奴婢嘛！」朧月有些惱羞成怒，不想理古若嬛了。
「好朧月，我這麽做，主要是為了幫我爹啊，我爹為了皇後的案子，你看，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了，我不幫他誰來幫他？他肯定不會讓我學這些東西，所以我就要偷偷拜師學藝才行。時間不多了，我得抓緊時間學習才行，不然我就幫不上我爹了。」古若嬛突然一本正經的對朧月說，搞得好像說的是真的一樣。
「小姐，老爺聽到了之後一定會開心壞的，小姐，早點休息吧，今天跑了一天了，該是累壞了吧，明天早上再起來看書吧。」朧月一邊說著一邊幫古若嬛鋪好床。
古若嬛今天的收穫滿滿，畢竟她順利的認識了一個老仵作，可以說效率還是很高的了。
畢竟這具身體從前並不算強健，身體上還是很疲憊的，再加上迴來的時候那一通跑，古若嬛這時候覺出來有些累了，早些休息也是很好的建議。
「好，說的也是，隻有養足精神，才能有力氣讀書啊。先睡了，你也去睡吧，別跟著我熬夜了。」
「好，奴婢就在外間睡，有什麽事情小姐直接叫我就行，我隨叫隨到。」不得不說，朧月除了嘮叨以外，還真沒什麽明顯的缺點，她很護主，也很忠誠，並且人還很勤快，古若嬛很喜歡這個小丫鬟。
「嗯嗯，我知道了。」古若嬛迴答。
其實一晚上，古若嬛已經背的很熟了，這三本書對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第二天早上，古若嬛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繼續再翻一下書，複習複習總是沒有壞處的。
「呀！天吶！」朧月端著一盆水進到屋子裏，看著在床上看書的古若嬛，不由得吃了一驚。
「怎麽了？」古若嬛聽到朧月驚訝的聲音，也覺得很驚訝。
「天吶！你是我的小姐麽？今天太陽哪邊出來的？小姐！你今天怎麽起的這麽早！早了整整一個時辰啊！」朧月這小丫頭片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經驗，啥話都敢往外說，也就得虧古若嬛脾氣好，不然一般的小姐聽到自己丫鬟嫌自己懶的話，早就家法處置了。
「不用看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古若嬛衝著跑到窗戶邊推開窗戶想看看太陽在哪的朧月說。
「不是，小姐，你今天怎麽起的這麽早啊？」朧月還是不敢想信自家小姐能起這麽早，其實古若嬛早就起來了，隻是朧月進來的晚而已。
「今天不是要拜師嘛，我想再看看書。」古若嬛打哈哈說。
「哦哦，我說呢，沒什麽事的話肯定不會起的這麽早。」朧月覺得自己的解釋很有說服力，就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好讓自己相信這樣的事實。
翻了一會書，用了午膳，然後就到了上課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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