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486:研製


    黑衣人停下腳步,看著白漣漪如此謹慎害怕的樣子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你放心,我說過不會害你就肯定不會害你,既然你要救他們,我也不會出手阻攔,不過你能救得了他們今日,卻救不了他們明天,大不了我們就耗下去,如果他們再敢作惡,我會直接動手要了他們的命!」


    用手做了一個看頭的動作,黑衣人隨即便閃身一動消失在白漣漪的麵前。


    似乎剛才是真的被嚇壞了,白漣漪一直愣在那裏動也不動,等了許久之後,才被敲門聲拉迴思緒,緩緩的站起身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柳收刀,一看到白漣漪魂不守舍的樣子立馬問道:「少爺,你沒事吧?」


    白漣漪慢悠悠的搖搖頭,正要往房間走去的時候,卻又迴頭問了柳收刀一句,「你來是幹什麽?」


    看著白漣漪的樣子很不正常,柳收刀趕緊說道:「哦,是這樣的,趙夫人來了,她非要問問少爺有沒有研製出解藥,趙冷對快不行了。」


    白漣漪點點頭,迴道:「你先讓她們等一下,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將自己研製好的解藥放在一個藥瓶中,腦海中卻一下子想起了剛才黑衣人抬頭放聲大笑的聲音,那個聲音……聽著好生耳熟啊。


    大廳中,陳夫人和趙夫人全都是冷麵相對,似乎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一看到白漣漪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隨即兩個人對視一眼,又別過臉去。


    「陳夫人,趙夫人,找我有什麽事嗎?」白漣漪彬彬有禮的對他們兩個人微微一笑,似乎並沒有在乎接下來會出現的暴風雨。


    陳夫人和趙夫人一起開口,卻又看了對方一眼後一起閉口不言,白漣漪耐心的站在那裏等待著,對於這些事情她並不著急。


    最後還是陳夫人說道:「白公子,你來到我們陳府也是有些日子了,吃我們的喝我們的,我就盼著你能找出能治我們老爺的解藥,這麽些日子了,你可是找到了?」


    白漣漪臉上的笑容更加深刻了,「我當然是找到了。」


    「什麽?」此話一出,陳夫人和趙夫人立馬驚訝的喊出聲來,隨即又一起問道:「解藥在哪裏?」


    白漣漪將自己的右手伸出,有兩顆黑色的藥丸安靜的躺在她的手心中。


    一看到解藥陳夫人和趙夫人立馬衝過去搶奪起來,最後人手一顆,滿心歡喜的就要去給自己家的老爺服下。


    白漣漪的聲音在後麵響了起來,「記住,溫水送服。」


    等陳夫人和趙夫人都離開之後,白漣漪突然迴頭問向柳收刀,「丁歡喜呢,怎麽沒有看到他?」


    柳收刀麵無表情的迴答道:「我從早上就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一聽此話,白漣漪立馬轉身出去,直接奔向丁歡喜的房間。


    丁歡喜的房門緊閉,白漣漪抬手就在房門上咣咣咣的拍起來,裏麵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她便大聲喊起來,「丁歡喜,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是誰,你快點給我出來。」


    房間中就好像被完全封鎖一般,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柳收刀一直站在白漣漪的身後,看著她發狂般的敲打著房門。


    「柳收刀,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把房門給我弄開!」此時此刻的白漣漪真的沒有多少耐心了。


    柳收刀沒有猶豫,逕自走上前去,抬腿一腳踹在了房門之上,咣當一聲房門被踹開,白漣漪隨即沖了進去。


    房間中幹幹淨淨,哪裏有丁歡喜的身影,就連床上都是床鋪整潔,被子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似乎根本就沒有在床上睡過。


    「丁歡喜,你居然給我跑了!」白漣漪氣的在房間中大喊大叫起來。


    緊跟著進來的柳收刀一看到白漣漪的樣子,心中也是奇怪,「少爺,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丁歡喜他到底怎麽了?」


    柳收刀從來都沒有見過白漣漪如此失態,看來一定是事態非常嚴重,要不然她也絕對不會這樣。


    沒想到柳收刀一問,白漣漪卻是安靜下來,深吸一口氣之後,才渾身無力的擺擺手,「沒事沒事,我隻是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說完,白漣漪就轉身要往外麵走去。


    而正在此時,丁歡喜卻是一臉驚訝的站在房間門口,看著自己被踹到在地上的房門,頗為震驚的喊起來。


    「我隻不過是出去一下子,居然颳了這麽大的風,把我的房門都刮掉了。」


    聞聲,白漣漪抬起頭來一看,隨即便臉上欣喜的衝過去,沒想到卻是狠狠的給了丁歡喜一拳,「你幹什麽去了,居然一大早就不在。」


    丁歡喜揉著微微發酸的胳膊,哭喪著臉說道:「這麽好的天氣我當然是上街轉悠去了。」


    下一秒,白漣漪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抬手勾住丁歡喜的脖子拉著他便往外麵走去。


    「白十年,你放開我,你房開我!」


    不顧丁歡喜的掙紮嘶喊,白漣漪直接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入房間中她立即就把房門關上,徹底與外界隔絕。


    丁歡喜也趁著這個時候一下子從白漣漪的胳膊底下鑽出來,揉著自己有些發疼的脖子,五官糾結的說道:「白十年,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白漣漪收迴剛才浮誇的表情,臉上帶著冷笑,說道:「我想幹什麽?丁歡喜,既然都已經說出口了,那我也要問問你,你想要幹什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要出去!」抬手一揮,丁歡喜就打算出去,卻被白漣漪一把擋住了房門。


    「話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


    丁歡喜見狀,隻好點點頭,轉身往房間中走去,一下子便躺在白漣漪的床上,大大咧咧的說道:「好吧,那你想要說什麽,不管你想知道什麽,我必定知無不言。」


    白漣漪的臉上帶著冷笑,跟著走進去坐在床頭對麵位置的椅子上,很是坦白的說道:「丁歡喜,我既然把你帶進來,甚至連柳收刀都在門外就已經說明了,我並不打算讓這件事情被第三個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躺在床上,丁歡喜翹著二郎腿,似乎根本就沒有把白漣漪的話聽進去。


    白漣漪又是嗤鼻一笑,接著說道:「今天早上的黑衣人就是你吧?」


    「什麽黑衣人,我不知道。」丁歡喜閉著眼睛,晃晃悠悠的似乎快要睡著了。


    白漣漪嗬嗬一笑,隨即又說道:「你不是,那就是在等著我說了,對嗎。」


    所有的事情,此時此刻已經在白漣漪的腦海中徹底的弄清楚了,一切隻不過是一個計劃而已,而偏巧不巧的是,白漣漪這個局外人卻是意外的打破這個計劃。


    接下來白漣漪所說的話,也的確是有點出乎丁歡喜的意料。


    當初,在小鎮上遇到丁歡喜的時候,隻不過是第一次見麵而已,誰也沒有想到白漣漪居然喝醉了,這是有史以來她從來沒有遇到的事情。


    白漣漪是什麽樣的人她自己最是清楚,自己有多少酒量心中也是明白,可偏偏就是那一次,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喝酒,就已經神誌不清什麽都不知道了,這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是你的酒量不行而已。」丁歡喜雙手一攤,表示無辜。


    白漣漪笑了笑,搖搖頭沒有說話。


    第二天醒來之後就連白漣漪也是想不明白,就算她是真的喝多了,那多少也應該有點記憶吧,可是偏偏她就隻能想起當初丁歡喜上到二樓的時候,剩下的事情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這也太讓人不能接受了吧。


    丁歡喜沒有說話,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在小河莊遇到丁歡喜了,當時白漣漪是進村,而丁歡喜是出去,他當時一臉急匆匆的樣子腳步匆忙,甚至連白漣漪的模樣都沒有看清就趕緊離開了。


    可是,白漣漪後來想了想,丁歡喜身無分文,舉目無親,到底是什麽事情居然能讓他如此著急,甚至在天色不好的時候還要離開村落,那他是去幹什麽呢?


    後來,丁歡喜又迴來了,看到小河莊的百姓的問題被解決,他比誰都高興,甚至還跟白漣漪借錢送給小河莊的百姓,這也是太大方了吧。


    不過這些行為也是證明了,丁歡喜是一個心地很好,很關心那些窮人的好心人,雖然他自己也是一個窮人。


    聽不下去的丁歡喜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你是在找藉口說我很窮嗎?」


    白漣漪笑了起來,「當然不是,在我眼中,像你這樣好心的窮人已經少之又少了,我又怎麽會嘲笑你呢。」


    再是後來,丁歡喜和白漣漪分道揚鑣,幾日後白漣漪聽聞在天河鎮出現花中醉,然後趕過來,再後來丁歡喜突然出現,他第一次進入酒樓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這麽好的事情白漣漪真是感謝他都來不及呢。


    「說了這麽多,你到底是想說什麽,我一大早起床,現在躺在你的床上,真的很想再睡一覺。」丁歡喜已經聽不下去了。


    白漣漪也是跟著笑了起來,「這些事情你我都經歷過了,我隻不過是迴憶一下,想讓你確定一下有沒有不對的地方。」


    「沒有。」丁歡喜想也沒想的就迴答了一句。


    白漣漪微微點頭,「那就好,剩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你不需要說話,隻需要聽聽我說的對不對。」


    按照白漣漪的分析,一切就是一個事先準備好的計劃。


    當初她在二樓不小心將酒水撒在丁歡喜的身上,致使他身上的黑曼陀羅遇酒味道散發出來,所以才會讓鼻子極為敏感的白漣漪一嗅到就直接暈死過去,而柳收刀卻是以為她是不勝酒力,甚至因此造成的幻覺都誤以為是發酒瘋。


    丁歡喜當時的確是身無分文,就算白漣漪已經產生幻覺,他還是坐在那裏不為所動的大吃大喝。


    再後來,便是在小河莊的相遇,其實丁歡喜要比白漣漪早到一步,他也是發現了小河莊百姓的異常,心中著急之下甚至連白漣漪和他打招唿他都沒有理會。


    再後來,白漣漪已經找到解藥,而丁歡喜應該也是找到了一個解藥的思路,卻還是沒有具體的方案,對於白漣漪的解藥,他也是十分震驚。


    聯想起白家和蘇家的約定,而白漣漪也姓白,所以,白漣漪猜測,那個時候的丁歡喜就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漣漪也是注意到,丁歡喜的手指不自然的抽動的一下。


    再後來到了一個分岔口,丁歡喜不想和白漣漪再走相同的路,恐怕就是害怕自己看到不平事情的時候,有白漣漪在場會壞了他的好事,所以兩個人分開行走,而丁歡喜先走一步,正是挑選的前往天和鎮方向。


    本來白漣漪也隻會越走越遠,就算天河鎮發生有人中毒的事情,她也就沒有時間趕迴來了,偏偏就在那天晚上,那個小偷透露出有人身中花中醉的毒,而白漣漪一直在找的就是花中醉,不管多遠她還是會迴來的。


    「我想,你是一直都藏在天和鎮,就是想等著陳橫眉和趙冷對慘死吧,卻沒有想到我還是迴來了,甚至還要出手救他們二人,眼看著我已經調查出一些眉目,你也是有些坐不住了,本來是想要幹擾我調查的方向,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你一出手卻是幫我把其中我最捉摸不透的地方找出來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漣漪的嘴角已經含上一絲無法言說的笑容。


    丁歡喜搖頭晃腦的繼續聽著,猛然間白漣漪不說了,他也是追問起來,「你接著說啊,到現在我都還沒有聽出來你到底是想說什麽?」


    長吸一口氣,白漣漪直接說道:「我說,我懷疑給陳橫眉和趙冷對下毒的人就是你,是你研製出的花中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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