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456：驚世駭俗
慕龍闕冷眼瞧著醉歌，「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那酒裏放了什麽？」
醉歌抬頭，驚慌不知所措，如同小鹿受驚一般，「這梅子酒以味道香甜，酒勁純烈最為著名，皇上隻飲了幾杯，怕是因第一次喝而不適。若是皇上不信可以詢問其他北疆人，醉歌可以對真主發誓。」
醉歌眼眶微紅，焦急和驚慌不似作假。
慕龍闕心煩氣躁，擺擺手，「罷了，你下去吧，朕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醉歌不能走，皇上心煩怕是因為醉歌，惹了娘娘不快，醉歌願意去向皇後娘娘負荊請罪。」
說罷，醉歌真的向門外走去。
「等等。」
醉歌疑惑地轉過身，「皇上可還有吩咐？」
「你還有梅子酒？」
醉歌一怔，「皇上莫不是還想？」
慕龍闕點點頭，「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醉歌帶了酒，慕龍闕趕不走，慕龍闕也隻能由著醉歌而去了。
「飲梅子酒那晚，不是第一次我在涼亭看你跳舞。」
醉歌一怔，倒酒的動作一頓，險些撒了出去。
「安以懷來的那晚晚宴結束之後，我在涼亭看有人跳舞，這香味不是你的還會是的。」慕龍闕扯了醉歌的一縷頭髮。
醉歌一痛，幹笑著道，「皇上，您喝醉了。」
慕龍闕突然放下酒杯，獨留醉歌一人在涼亭之中，醉歌張開手心，一層汗。
她不知道慕龍闕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
奚春柔的身子好了許多，能攙扶著下地行走。
古若嬛過去探望，還未進門，便聽聞奚春柔同素素爭吵，大概是奚春柔要帶著雪參去找拓跋淩。
「奚姑娘，雪參我會派人送去父親那裏，有他照顧你還不放心？」
奚春柔臉色焦灼，眼眶微紅，隱約閃爍淚光，「古若嬛，你不知道，拓跋淩他時日無多，聖醫用盡天材地寶，也隻能為他吊命數日而已。天材地寶畢竟有限，若是……」奚春柔哽咽起來。
拓跋淩單薄的性子，是不會在意生死的，奚春柔是將拓跋淩的壓力一同頂在身上，不過雙十年華的姑娘，崩潰似的，在屋子裏嚎啕大哭。
古若嬛秉退了眾人，隻留了素素，默默地陪著奚春柔。
哭到最後，隻剩下低聲的啜泣，奚春柔抬起頭，打了個嗝，紅了臉，「我，我餓了。」
素素橫了奚春柔一眼，「若不是看英雄穀的麵子，我就把你這不講理愛哭鬼丟出去。」
奚春柔對著素素的背影做個鬼臉，隨後一臉正色的對著古若嬛說道，「古若嬛，你若是還存留一分對拓跋淩的愧疚，就讓我走。」
古若嬛雲淡風起道，「不是我不讓你走，你如今自己走還要人攙扶，從這裏到父親的草廬快馬加鞭還有小半月的路程，你怎麽走？爬麽？」
奚春柔的臉色燒的通紅，然而古若嬛的嘲諷打擊不退她要去找拓跋淩的決心，「聖醫之言，並不是沒有一絲的希望，若是找到冰魄雙蓮，拓跋淩就有救了。」
冰魄雙蓮？古若嬛眉頭緊皺，這東西她從未聽聞，既然是父親說的，必定是世間罕有之物。
「我命人天下廣而尋之，一定能找到，會有希望的。」尤其說安慰奚春柔，古若嬛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奚春柔苦笑著搖頭，「冰魄雙蓮，也是世人常說的並蒂蓮，它不在別處，就在我英雄穀的禁地之中。」
古若嬛怦然歡喜，忽又將這股歡欣按耐下去，能讓奚春柔如此無奈，想來那地方定不是好去的地方。
「英雄穀的禁地，是流放十惡不赦之人的地獄，隻進不出。」素素人未至聲先入。
奚春柔一怔，驚訝地看著素素，「你知道？」
素素笑笑，「也隻是偶然從書中發現罷了。」
「古若嬛，拓跋淩時間不多了，這雪參對他至關重要。」
古若嬛接過奚春柔手裏的雪參，「我會命人完好無損的將雪參送到草廬，你好生的養傷。」古若嬛不希望奚春柔這樣子去尋找冰魄雙蓮的。
奚春柔拉住古若嬛的手，「古若嬛，最後一次，算我求你了，幫我準備一匹馬，我必須親自看著拓跋淩服下雪參，我才能放心。」
古若嬛遲疑良久，「我陪著你一同去。」
奚春柔一怔，「你不能走。」
古若嬛不解，「為何我不能走？」
奚春柔抿了抿唇，「逃避不是你的作風，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該麵對的躲也躲不掉。」
「我親眼看著你平安到達，我才能安心。」
古若嬛照搬聞人的話。
奚春柔眼眸轉了轉，「我為了救拓跋淩連命都不要了，若是你去了，拓跋淩的眼裏會有我的位置麽？」
古若嬛一怔，「拓跋淩若是如此都看不到你的好，便不值得你如此為他，他.\n……」
「我願意。不論，拓跋淩能不能看到我的好，我都願意為了他付出一切。」奚春柔打斷古若嬛，「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跟我去的，你可以派素素，或者封不平送我，你不可以。」
古若嬛看了一眼，神遊太虛的素素，「既然如此便派封不平和素素去送你，封不平的傷是父親醫治的，正好一道去表示感謝。」
奚春柔鬆了口氣，「宮裏最近發生了什麽，我略有所耳聞，我不能幫你什麽，但是我知道，跟著你的心，便不會出錯？」
「你深受重傷，不影響占卜天機的功力？」古若嬛眼眸閃了閃，打趣道。
奚春柔橫了古若嬛一眼，「孤陋寡聞，你當我英雄穀是妖魔鬼怪會的是妖術麽？我隻要沒死，天機依然可以偵破，隻是道法不成熟，遠不及師兄和父親罷了。」
素素迴宮，依舊糾纏著和封不平同行的事情，自從上次草廬表白之後，素素便強迫自己斷了念想，封不平已經明確了拒絕她，而且她都不是自由身，談何說愛？
「這件事你不用再說，我主意已定。」古若嬛抬頭，打了個響指，「封不平出來。」
鬼魅的黑影眼前一晃，木頭般硬邦邦的男人杵在古若嬛眼前，不發一言。
「明日，你和素素一起護送奚姑娘迴草廬。」
「是。」封不平沉悶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封不平，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有一。」
「可有婚配？」
「不曾。」
素素慌張起來，她清楚的知道那姑娘為什麽會這麽問，一問一答間素素的心跳越發的快了。
「你覺得素素如何？」
「好。」
「素素是我身旁的貼心人，若是我將素素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娘娘。」素素紅了老臉，羞赧的瞥了一眼往來封不平，「奴婢。」
「你退下。」古若嬛喝止素素，笑吟吟的盯著封不平。
封不平薄唇緊瑉，他靜靜的瞧著古若嬛的眼睛，她的眼睛裏是歡喜的，她喜歡自己答應下來，鬼使神差的，封不平點了點頭。
素素漏了半拍，封不平答應了？
「素素，素素？」
素素迴過神，封不平走了，她仍舊不敢置信，封不平竟然答應了娶她？他，他會是心甘情願的？
「素素，素素。」古若嬛晃了晃素素的身子，「你和封不平一明一暗，一定要確保奚姑娘的生命安全。」
素素仍處在震驚之中，古若嬛後來說了什麽，也是雲裏霧裏，一分也沒聽進去。
封不平破天荒的站在明處，似乎是專門在等素素的。
「你……」
素素指著自己，羞赧的笑的靦腆，「我，我怎麽了？」
封不平麵無表情，審視著素素別扭的行為，「無事。」說話間，封不平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之中，轉眼不見了蹤影。
素素突然就患得患失了，得不到的時候沒什麽，得到了就會在乎更多，封不平心中有誰，她清楚，隻是下意識的強迫她自己去忘掉而已。
祥瑞宮，醉歌被醉舞打了一巴掌，下巴醉舞三根指頭捏著，「你長了這麽張狐媚子的臉，勾引不到一個男人？慕龍闕和古若嬛已有矛盾，我要的是古若嬛淪為下堂婦，臭名遠揚，生不如死。」
「皇上駕到。」
醉舞瞥了一眼宮門，「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若是偷不到軍火圖，明日我就將他的人頭送來。」醉舞陰沉的恐嚇著。
慕龍闕進了祥瑞宮，脫了靴子，盤腿坐上軟榻，輕車熟路，仿佛是經常過來的常客。
醉歌擔憂的不時瞧一眼屏風，終於引起了慕龍闕的懷疑，慕龍闕指著屏風，吩咐李德明，「你去將那盞屏風轉過來與朕看看。」
醉歌緊張的道，「後麵是沐浴的木桶，並沒有什麽好看的，皇上怎麽有空過來？」
李德明瞥了一眼醉歌，邁著小碎步，匆匆撇了一眼屏風之後，才將屏風轉過來，果真如醉歌所說，除了沐浴的木桶別無他物。
「皇上，這後麵還真沒什麽好看的，貴人的木桶的確是比平常人的香一些，大概是沾了貴人身上的香氣了。」
醉歌鬆了口氣的樣子，被慕龍闕瞧個正著，「皇上，過了可用了晚膳？」
慕龍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醉歌，「去讓禦膳房多做些菜送過來，今晚朕留在祥瑞宮了。」
醉歌大驚，「皇，皇上留在這裏，娘娘怕是會不高興的。」
「怎麽？你不希望朕留下？」
醉歌慌忙搖頭，「臣妾自然希望皇上寵幸，隻是臣妾欽羨皇上和娘娘的伉儷情深，那些故事如同傳說一般傳到了北疆。」
醉歌神色落寞，若有所思。
「既然你欽羨朕和皇後的情深，為何插足進來？」
醉歌一怔，低下了頭，沉默良久，「這，也許就是天意吧。」
「好一句天意。朕對你的梅子酒甚是想念，拿些出來。」
「喝酒誤事，皇上還是。」
砰的一聲響，窗子似乎有人從外麵大力推開一般，醉歌一驚，「最近有幾隻野貓經常過來，大概是我的婢女餵了幾次，便記住了。」
「野貓倒是簡單，明兒讓李德明去叫幾個禁衛軍捉一捉就是。」
「聽聞北疆有一位能人，精於製造機械，不知公主可曾見過這個東西？」
慕龍闕拿出一張圖紙，上麵畫著一個弓弩，弓弩上卻沒有箭，而是一條條孔道，一條線帶著紅色的火電，這明顯是一樣火器。
這是北疆的.\n……圖紙飄落在地，醉歌忙掩飾臉上震驚的表情，「這樣的東西驚世駭俗，聽聞北嶽的皇後娘娘是火器奇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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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龍闕冷眼瞧著醉歌，「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那酒裏放了什麽？」
醉歌抬頭，驚慌不知所措，如同小鹿受驚一般，「這梅子酒以味道香甜，酒勁純烈最為著名，皇上隻飲了幾杯，怕是因第一次喝而不適。若是皇上不信可以詢問其他北疆人，醉歌可以對真主發誓。」
醉歌眼眶微紅，焦急和驚慌不似作假。
慕龍闕心煩氣躁，擺擺手，「罷了，你下去吧，朕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醉歌不能走，皇上心煩怕是因為醉歌，惹了娘娘不快，醉歌願意去向皇後娘娘負荊請罪。」
說罷，醉歌真的向門外走去。
「等等。」
醉歌疑惑地轉過身，「皇上可還有吩咐？」
「你還有梅子酒？」
醉歌一怔，「皇上莫不是還想？」
慕龍闕點點頭，「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醉歌帶了酒，慕龍闕趕不走，慕龍闕也隻能由著醉歌而去了。
「飲梅子酒那晚，不是第一次我在涼亭看你跳舞。」
醉歌一怔，倒酒的動作一頓，險些撒了出去。
「安以懷來的那晚晚宴結束之後，我在涼亭看有人跳舞，這香味不是你的還會是的。」慕龍闕扯了醉歌的一縷頭髮。
醉歌一痛，幹笑著道，「皇上，您喝醉了。」
慕龍闕突然放下酒杯，獨留醉歌一人在涼亭之中，醉歌張開手心，一層汗。
她不知道慕龍闕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
奚春柔的身子好了許多，能攙扶著下地行走。
古若嬛過去探望，還未進門，便聽聞奚春柔同素素爭吵，大概是奚春柔要帶著雪參去找拓跋淩。
「奚姑娘，雪參我會派人送去父親那裏，有他照顧你還不放心？」
奚春柔臉色焦灼，眼眶微紅，隱約閃爍淚光，「古若嬛，你不知道，拓跋淩他時日無多，聖醫用盡天材地寶，也隻能為他吊命數日而已。天材地寶畢竟有限，若是……」奚春柔哽咽起來。
拓跋淩單薄的性子，是不會在意生死的，奚春柔是將拓跋淩的壓力一同頂在身上，不過雙十年華的姑娘，崩潰似的，在屋子裏嚎啕大哭。
古若嬛秉退了眾人，隻留了素素，默默地陪著奚春柔。
哭到最後，隻剩下低聲的啜泣，奚春柔抬起頭，打了個嗝，紅了臉，「我，我餓了。」
素素橫了奚春柔一眼，「若不是看英雄穀的麵子，我就把你這不講理愛哭鬼丟出去。」
奚春柔對著素素的背影做個鬼臉，隨後一臉正色的對著古若嬛說道，「古若嬛，你若是還存留一分對拓跋淩的愧疚，就讓我走。」
古若嬛雲淡風起道，「不是我不讓你走，你如今自己走還要人攙扶，從這裏到父親的草廬快馬加鞭還有小半月的路程，你怎麽走？爬麽？」
奚春柔的臉色燒的通紅，然而古若嬛的嘲諷打擊不退她要去找拓跋淩的決心，「聖醫之言，並不是沒有一絲的希望，若是找到冰魄雙蓮，拓跋淩就有救了。」
冰魄雙蓮？古若嬛眉頭緊皺，這東西她從未聽聞，既然是父親說的，必定是世間罕有之物。
「我命人天下廣而尋之，一定能找到，會有希望的。」尤其說安慰奚春柔，古若嬛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奚春柔苦笑著搖頭，「冰魄雙蓮，也是世人常說的並蒂蓮，它不在別處，就在我英雄穀的禁地之中。」
古若嬛怦然歡喜，忽又將這股歡欣按耐下去，能讓奚春柔如此無奈，想來那地方定不是好去的地方。
「英雄穀的禁地，是流放十惡不赦之人的地獄，隻進不出。」素素人未至聲先入。
奚春柔一怔，驚訝地看著素素，「你知道？」
素素笑笑，「也隻是偶然從書中發現罷了。」
「古若嬛，拓跋淩時間不多了，這雪參對他至關重要。」
古若嬛接過奚春柔手裏的雪參，「我會命人完好無損的將雪參送到草廬，你好生的養傷。」古若嬛不希望奚春柔這樣子去尋找冰魄雙蓮的。
奚春柔拉住古若嬛的手，「古若嬛，最後一次，算我求你了，幫我準備一匹馬，我必須親自看著拓跋淩服下雪參，我才能放心。」
古若嬛遲疑良久，「我陪著你一同去。」
奚春柔一怔，「你不能走。」
古若嬛不解，「為何我不能走？」
奚春柔抿了抿唇，「逃避不是你的作風，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該麵對的躲也躲不掉。」
「我親眼看著你平安到達，我才能安心。」
古若嬛照搬聞人的話。
奚春柔眼眸轉了轉，「我為了救拓跋淩連命都不要了，若是你去了，拓跋淩的眼裏會有我的位置麽？」
古若嬛一怔，「拓跋淩若是如此都看不到你的好，便不值得你如此為他，他.\n……」
「我願意。不論，拓跋淩能不能看到我的好，我都願意為了他付出一切。」奚春柔打斷古若嬛，「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跟我去的，你可以派素素，或者封不平送我，你不可以。」
古若嬛看了一眼，神遊太虛的素素，「既然如此便派封不平和素素去送你，封不平的傷是父親醫治的，正好一道去表示感謝。」
奚春柔鬆了口氣，「宮裏最近發生了什麽，我略有所耳聞，我不能幫你什麽，但是我知道，跟著你的心，便不會出錯？」
「你深受重傷，不影響占卜天機的功力？」古若嬛眼眸閃了閃，打趣道。
奚春柔橫了古若嬛一眼，「孤陋寡聞，你當我英雄穀是妖魔鬼怪會的是妖術麽？我隻要沒死，天機依然可以偵破，隻是道法不成熟，遠不及師兄和父親罷了。」
素素迴宮，依舊糾纏著和封不平同行的事情，自從上次草廬表白之後，素素便強迫自己斷了念想，封不平已經明確了拒絕她，而且她都不是自由身，談何說愛？
「這件事你不用再說，我主意已定。」古若嬛抬頭，打了個響指，「封不平出來。」
鬼魅的黑影眼前一晃，木頭般硬邦邦的男人杵在古若嬛眼前，不發一言。
「明日，你和素素一起護送奚姑娘迴草廬。」
「是。」封不平沉悶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封不平，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有一。」
「可有婚配？」
「不曾。」
素素慌張起來，她清楚的知道那姑娘為什麽會這麽問，一問一答間素素的心跳越發的快了。
「你覺得素素如何？」
「好。」
「素素是我身旁的貼心人，若是我將素素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娘娘。」素素紅了老臉，羞赧的瞥了一眼往來封不平，「奴婢。」
「你退下。」古若嬛喝止素素，笑吟吟的盯著封不平。
封不平薄唇緊瑉，他靜靜的瞧著古若嬛的眼睛，她的眼睛裏是歡喜的，她喜歡自己答應下來，鬼使神差的，封不平點了點頭。
素素漏了半拍，封不平答應了？
「素素，素素？」
素素迴過神，封不平走了，她仍舊不敢置信，封不平竟然答應了娶她？他，他會是心甘情願的？
「素素，素素。」古若嬛晃了晃素素的身子，「你和封不平一明一暗，一定要確保奚姑娘的生命安全。」
素素仍處在震驚之中，古若嬛後來說了什麽，也是雲裏霧裏，一分也沒聽進去。
封不平破天荒的站在明處，似乎是專門在等素素的。
「你……」
素素指著自己，羞赧的笑的靦腆，「我，我怎麽了？」
封不平麵無表情，審視著素素別扭的行為，「無事。」說話間，封不平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之中，轉眼不見了蹤影。
素素突然就患得患失了，得不到的時候沒什麽，得到了就會在乎更多，封不平心中有誰，她清楚，隻是下意識的強迫她自己去忘掉而已。
祥瑞宮，醉歌被醉舞打了一巴掌，下巴醉舞三根指頭捏著，「你長了這麽張狐媚子的臉，勾引不到一個男人？慕龍闕和古若嬛已有矛盾，我要的是古若嬛淪為下堂婦，臭名遠揚，生不如死。」
「皇上駕到。」
醉舞瞥了一眼宮門，「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若是偷不到軍火圖，明日我就將他的人頭送來。」醉舞陰沉的恐嚇著。
慕龍闕進了祥瑞宮，脫了靴子，盤腿坐上軟榻，輕車熟路，仿佛是經常過來的常客。
醉歌擔憂的不時瞧一眼屏風，終於引起了慕龍闕的懷疑，慕龍闕指著屏風，吩咐李德明，「你去將那盞屏風轉過來與朕看看。」
醉歌緊張的道，「後麵是沐浴的木桶，並沒有什麽好看的，皇上怎麽有空過來？」
李德明瞥了一眼醉歌，邁著小碎步，匆匆撇了一眼屏風之後，才將屏風轉過來，果真如醉歌所說，除了沐浴的木桶別無他物。
「皇上，這後麵還真沒什麽好看的，貴人的木桶的確是比平常人的香一些，大概是沾了貴人身上的香氣了。」
醉歌鬆了口氣的樣子，被慕龍闕瞧個正著，「皇上，過了可用了晚膳？」
慕龍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醉歌，「去讓禦膳房多做些菜送過來，今晚朕留在祥瑞宮了。」
醉歌大驚，「皇，皇上留在這裏，娘娘怕是會不高興的。」
「怎麽？你不希望朕留下？」
醉歌慌忙搖頭，「臣妾自然希望皇上寵幸，隻是臣妾欽羨皇上和娘娘的伉儷情深，那些故事如同傳說一般傳到了北疆。」
醉歌神色落寞，若有所思。
「既然你欽羨朕和皇後的情深，為何插足進來？」
醉歌一怔，低下了頭，沉默良久，「這，也許就是天意吧。」
「好一句天意。朕對你的梅子酒甚是想念，拿些出來。」
「喝酒誤事，皇上還是。」
砰的一聲響，窗子似乎有人從外麵大力推開一般，醉歌一驚，「最近有幾隻野貓經常過來，大概是我的婢女餵了幾次，便記住了。」
「野貓倒是簡單，明兒讓李德明去叫幾個禁衛軍捉一捉就是。」
「聽聞北疆有一位能人，精於製造機械，不知公主可曾見過這個東西？」
慕龍闕拿出一張圖紙，上麵畫著一個弓弩，弓弩上卻沒有箭，而是一條條孔道，一條線帶著紅色的火電，這明顯是一樣火器。
這是北疆的.\n……圖紙飄落在地，醉歌忙掩飾臉上震驚的表情，「這樣的東西驚世駭俗，聽聞北嶽的皇後娘娘是火器奇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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