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313：生不如死
刁膽呸了一聲，「你不過是老子用過的婊子，母狗，若是老子不想你叫的時候，有一萬種讓你徹底閉嘴的方法。」
刁膽說的漫不經心，就像是談論今天天氣不錯一般。
卻是陰冷的讓慕佳人發寒，尤其是心底。
的確，殺一個人對他來說，小菜一碟，隻是他畢竟是慕佳人的第一個男人。
即便心中不願承認，慕佳人還是對這個男人有著不一樣的情感。
或許是依賴，如今被這個心中既依賴又厭惡的男人侮辱，心底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間碎了。
「當然。」兩個字幾乎用盡了慕佳人全身的力氣，在刁膽離開的一剎那，慕佳人無力的倒在地上。
看著歡歡的眼神更加的痛恨，隻是恨得咬牙切齒又如何，她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再去懲罰這個可憐的孩子。
天氣冷了，冷宮裏自然不會有人燒地龍取暖，坐了片刻，慕佳人通體發寒，不得不從地上爬了起來。
「等……等……」微弱的聲音讓慕佳人的腳步一頓，轉過身一看。
除了埋著頭昏迷的歡歡，並無其他的人，也許隻是錯覺，正要離去之時，那虛弱的聲音再度響起來，「等……等……」
「是你？」慕佳人盯著毫無反應的歡歡。
歡歡緩緩地抬起頭，眼神空洞，臉上鞭傷交錯縱橫，猙獰卻又可憐至極。
「你，你過，過來。」歡歡的聲音很小，若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在說什麽。
慕佳人嗤笑一聲，「我為什麽過去？
雖說這小雜種年紀不大，卻是心機頗深，她有幾次險些著了道，倒也吃了不小的虧，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你，你。怕我？」歡歡嘲諷的看著慕佳人。
慕佳人臉色一沉，她豈會怕一個孩子，如今小雜種的手腳被繩子綁著，縱使有目的，也做不成。
慕佳人走上前，「你想說什麽？若是向我求饒，或許我明天可以少抽十鞭子。」
歡歡笑起來，「你不可能殺我，你還想用我威脅娘親，若是我死了，你的計劃就落空了，我讓你走進些，隻是想告訴你，你跟我娘親無法比，你是醜八怪。」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顏。
慕佳人毫不留情，扇了歡歡一巴掌，本來傷口縱橫的臉頰，淌下一行血水。
順著歡歡幹燥起皮的嘴唇，滲透潔白的牙縫，偏偏歡歡扯著嘴角笑，是對慕佳人最大的嘲諷。
這個小畜生不僅不怕她，還在一直嘲諷她？真是膽大包天，慕佳人冷笑一聲，「你想不想知道有關你娘親的一件事。」
歡歡隻是動了動眼皮，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慕佳人卻是一點也不在乎的模樣，自顧自的迴憶起來。
「第一次見到那個傻女人，我不敢置信，一個傻子竟然還敢偷情，明明和成國的太子訂下婚約。」
「還不知足，一個傻子的野心也是足夠大，嗬嗬，你娘就是個賤人，和怡紅院裏的女人不相上下。」
歡歡眼神陰沉，這般陰翳的模樣和慕龍闕簡直如出一轍。
慕佳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並不曾發覺。
仍舊自顧自的說著，「她不僅不知羞恥的跑去和男人苟合，竟然還懷了身孕，更噁心的就是古家那個老不死的老頭，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不去浸豬籠，反而被偷偷藏了起來？
簡直是不可理喻，一個傻子，不，一婊子一樣的傻子怎麽有臉生下慕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們娘倆命大，你們都應該死在產床上，我下了十倍的打胎藥，生產的時候怎麽會不難產？」
慕佳人笑的格外的猙獰，五官扭曲，笑容可怖的像女鬼。
歡歡越聽越是心驚，他從來不知娘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且這一切竟然還是慕佳人蓄意為之。
歡歡眼神越發的陰沉，對慕佳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這瘋女人一口一個傻子，一口一個賤人來詆毀娘親。
歡歡抬起頭，眼神陌生，犀利的驚心。
慕佳人一怔，心髒漏了半拍，她絕對不會被一個小孩嚇到，更何況這個孩子如今還不過是他手裏的階下囚。
「你知道我買通了產婆，沒想到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你娘親還能逃出生天，果然是條賤命。」
「哼，你拚了命的妄圖嫁給我爹爹，還不是落得冷宮孤獨終老的下場？像你這種蛇蠍心腸又相貌醜陋的女人，活該不得……」
「啪。」清脆的響聲過後。
慕佳人瘋狂的吼叫著，「你以為你還能活著事為了什麽？古若嬛還沒有死，古若嬛的死期就是你的死期，七年前你們沒能死在一起，如今能死在一起，你也該知足了」
慕佳人話音未落，便倒在了地上，眼睛不可置信看著歡歡。
她萬萬想不到小畜生如此境地竟還能傷她，即便不甘心，也隻能閉上眼睛。
歡歡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枚銀針一直藏在歡歡的舌頭底下，就是為了尋找機會。
一開始有刁膽在一旁盯著，歡歡並不敢輕舉妄動，後來刁膽走了，慕佳人狂妄自大，這才中了招。
隻可惜的是這不過是迷魂針，中毒者隻能昏迷半個時辰，卻是不能將人殺死。
慕佳人這種噁心的女人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歡歡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繩子咬斷，墜落地上的那一剎那，渾身鑽心的疼。
歡歡硬是咬著牙，衝出了慕佳人的密室，即便傷口在寒風中疼的厲害，歡歡還是興奮的吸了幾口空氣。
當冷空氣灌進胸腔，歡歡的四肢就像是重新灌入了力量，拚了命的沖向椒房殿。
「你是什麽人？」
「滾開，本宮你還認不得？」歡歡渾身是血，模樣確實十分的嚇人。
侍衛一時沒認出來，聽到歡歡的聲音，連忙放行，這還未來得及行禮，太子殿下便倒在了血泊中不省人事。
歡歡的感覺，從冰窟到了火爐之中，渾身燒的發痛，虛弱的睜開眼睛，眼前人影模糊，下意識的驚唿，「慕佳人。」
連忙臉色難看，對著慕龍闕說道，「這女人你看著辦？」
古若嬛知道慕龍闕為何不處死慕佳人。
一則是慕佳人的確是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二則是慕佳人甚得太後的歡心。
太後年歲已高，身體大不如前，慕龍闕自是不希望太後晚年不快。
慕龍闕貼近歡歡關切的問道，「可真的是慕佳人抓了你？」
古若嬛推開慕龍闕小聲說著，「你若是不相信為何不親自去問慕佳人？你沒看到歡歡傷成什麽樣了？」
古若嬛怒火中燒，不由分說的就向著慕龍闕開火，慕龍闕皺起眉，「來人，將慕佳人抓過來，暫且壓至天牢，稍後審問。」
「哼，怎麽捨得你的小情人了？」
慕龍闕百口莫辯，發火的女人果然無禮可尋，索性不多說，古若嬛這股火氣才下去。
「水……」歡歡清醒了許多。
古若嬛拿了帕子蘸了溫水，輕輕的擦拭著歡歡幹裂的嘴唇，歡歡喉頭不斷的湧動，似乎渴求更多。
古若嬛餵了一杯水，歡歡才徹底清醒過來，看見古若嬛的第一句話，「娘親，慕佳人是壞人，她下毒害你，當年差點害死你？」
歡歡太過急切，說的語無倫次。
古若嬛一怔，「歡歡不急，你慢些說，什麽當年？」
歡歡深吸一口氣，「娘親，慕佳人親口和我說，當年娘親難產就是因為她收買了產婆，並且在湯藥裏下了十倍的墮胎藥。」
古若嬛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之時，便是生產的時候，若不是及時發現了那產婆的問題，說不定她真的可能再次離開人世了。
古若嬛心中憤怒不已。
原來慕佳人和她的糾葛在七年前就已經開始了，枉她當初還對她真誠相待，這人暗地裏放刀子的狐狸精。
「我要親手處置了她啊。」
慕龍闕嘴唇微抿，眼神幽暗，渾身散發著冷氣，原來慕佳人就是條毒蛇，在很早之前便對古若嬛下了殺手。
「任憑嬛嬛處置。」慕龍闕原是想跟著古若嬛的，古若嬛卻堅持一個人解決。
慕龍闕隻能派人暗中保護，畢竟慕佳人身後那個行蹤詭異，武功套路古怪的男人並沒有抓住。
「爹爹，皇祖母她？」
「皇祖母怎麽了？」
歡歡搖搖頭，將頭歪向了裏側，「沒什麽？我累了.\n」
說完，便唿唿的睡了，慕龍闕不敢深想，隻要太後不作出格的事情，太後永遠是她啊。
天牢陰暗潮濕，並沒有幾個犯人，牢頭一路將古若嬛帶入最深處的牢房之內。
「娘娘，就是這裏。」
「打開。」
牢頭遲疑的看著古若嬛，「娘娘，皇上吩咐，這女人很是危險，娘娘金枝玉葉.\n……」
「打開。」古若嬛心中那團火越燒越旺，而慕佳人就是幹燥的木柴，她恨不得燒死她啊。
「是是是啊。」牢頭忙打開門鎖，將古若嬛送了進去，「娘娘放心，卑職就守在外麵，有什麽事兒，隻管喊卑職，卑職叫程三兒。」
古若嬛擺手，那老頭顛顛的跑了下去。
慕佳人還未醒來，卻是被五花大綁在一根一人粗的柱子上，「來人，潑醒她啊。」
一桶冷水潑上去，慕佳人並沒有醒過來，身上的衣衫卻是濕透了黏膩膩的粘在身上。
露出豐滿的曲線，一旁的獄卒看直了眼，直到古若嬛淩厲的目光掃射過去，才不捨得移開目光。
古若嬛疑惑的走過去，探了探慕佳人的必須和脖頸，是中了迷藥的。
拿出一個瓷瓶在慕佳人的鼻子底下晃了晃，刺激的氣味讓慕佳人從咳嗽中醒過來。
「古若嬛，你個賤人。」慕佳人話音未落，臉上便吃了忠心耿耿的獄卒一巴掌。
若是慕佳人的眼神能殺人，這一屋子的人已經被射穿了。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慕佳人最受不得的就是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裸露而肆無忌憚。
奈何慕佳人的雙手被縛住，不然她定要挖了這些人的眼珠子，叫他們生不如死。
如今也隻能用眼神狠狠地剜幾眼，卻並不起作用。
古若嬛瞧著慕佳人，抿了抿唇，慕佳人越在乎的東西，她就越是要毀了，這女人當初不就是想殺了她和歡歡麽？
古若嬛麵無表情，「去，把她的衣衫扒了」
雖然以前這些獄卒沒少幹過侵犯女犯人的事情。
然而現如今，皇後娘娘在眼前，怎麽著也不能太過度了，幾個人躍躍欲試，卻是無一人敢真正的上前動手。
「怎麽，本宮的命令你們聽不得？」
「聽得，聽得。」牢頭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上前，三兩下將慕佳人的外衣扒了下來。
像慕佳人這樣的青春貌美的女子，想來他一輩子都沒碰到過。
當粗糙的大手觸碰慕佳人光滑的肌膚，
慕佳人的身體在刁膽的調教下早就敏感的厲害，隻不過卻輕輕的觸碰。
古若嬛意不屑的嗤笑，這女人口口聲聲罵著她啊。
其實最賤的就是她本身，讓旁的男人看了，還忍不住發情，這才是不要臉的鼻祖。
「娘娘，您坐。」老頭搬來一把椅子，請古若嬛坐下。
古若嬛讚賞的看了牢頭一眼，倒是安穩的坐下來。
</br>
刁膽呸了一聲，「你不過是老子用過的婊子，母狗，若是老子不想你叫的時候，有一萬種讓你徹底閉嘴的方法。」
刁膽說的漫不經心，就像是談論今天天氣不錯一般。
卻是陰冷的讓慕佳人發寒，尤其是心底。
的確，殺一個人對他來說，小菜一碟，隻是他畢竟是慕佳人的第一個男人。
即便心中不願承認，慕佳人還是對這個男人有著不一樣的情感。
或許是依賴，如今被這個心中既依賴又厭惡的男人侮辱，心底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間碎了。
「當然。」兩個字幾乎用盡了慕佳人全身的力氣，在刁膽離開的一剎那，慕佳人無力的倒在地上。
看著歡歡的眼神更加的痛恨，隻是恨得咬牙切齒又如何，她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再去懲罰這個可憐的孩子。
天氣冷了，冷宮裏自然不會有人燒地龍取暖，坐了片刻，慕佳人通體發寒，不得不從地上爬了起來。
「等……等……」微弱的聲音讓慕佳人的腳步一頓，轉過身一看。
除了埋著頭昏迷的歡歡，並無其他的人，也許隻是錯覺，正要離去之時，那虛弱的聲音再度響起來，「等……等……」
「是你？」慕佳人盯著毫無反應的歡歡。
歡歡緩緩地抬起頭，眼神空洞，臉上鞭傷交錯縱橫，猙獰卻又可憐至極。
「你，你過，過來。」歡歡的聲音很小，若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在說什麽。
慕佳人嗤笑一聲，「我為什麽過去？
雖說這小雜種年紀不大，卻是心機頗深，她有幾次險些著了道，倒也吃了不小的虧，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你，你。怕我？」歡歡嘲諷的看著慕佳人。
慕佳人臉色一沉，她豈會怕一個孩子，如今小雜種的手腳被繩子綁著，縱使有目的，也做不成。
慕佳人走上前，「你想說什麽？若是向我求饒，或許我明天可以少抽十鞭子。」
歡歡笑起來，「你不可能殺我，你還想用我威脅娘親，若是我死了，你的計劃就落空了，我讓你走進些，隻是想告訴你，你跟我娘親無法比，你是醜八怪。」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顏。
慕佳人毫不留情，扇了歡歡一巴掌，本來傷口縱橫的臉頰，淌下一行血水。
順著歡歡幹燥起皮的嘴唇，滲透潔白的牙縫，偏偏歡歡扯著嘴角笑，是對慕佳人最大的嘲諷。
這個小畜生不僅不怕她，還在一直嘲諷她？真是膽大包天，慕佳人冷笑一聲，「你想不想知道有關你娘親的一件事。」
歡歡隻是動了動眼皮，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慕佳人卻是一點也不在乎的模樣，自顧自的迴憶起來。
「第一次見到那個傻女人，我不敢置信，一個傻子竟然還敢偷情，明明和成國的太子訂下婚約。」
「還不知足，一個傻子的野心也是足夠大，嗬嗬，你娘就是個賤人，和怡紅院裏的女人不相上下。」
歡歡眼神陰沉，這般陰翳的模樣和慕龍闕簡直如出一轍。
慕佳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並不曾發覺。
仍舊自顧自的說著，「她不僅不知羞恥的跑去和男人苟合，竟然還懷了身孕，更噁心的就是古家那個老不死的老頭，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不去浸豬籠，反而被偷偷藏了起來？
簡直是不可理喻，一個傻子，不，一婊子一樣的傻子怎麽有臉生下慕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們娘倆命大，你們都應該死在產床上，我下了十倍的打胎藥，生產的時候怎麽會不難產？」
慕佳人笑的格外的猙獰，五官扭曲，笑容可怖的像女鬼。
歡歡越聽越是心驚，他從來不知娘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且這一切竟然還是慕佳人蓄意為之。
歡歡眼神越發的陰沉，對慕佳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這瘋女人一口一個傻子，一口一個賤人來詆毀娘親。
歡歡抬起頭，眼神陌生，犀利的驚心。
慕佳人一怔，心髒漏了半拍，她絕對不會被一個小孩嚇到，更何況這個孩子如今還不過是他手裏的階下囚。
「你知道我買通了產婆，沒想到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你娘親還能逃出生天，果然是條賤命。」
「哼，你拚了命的妄圖嫁給我爹爹，還不是落得冷宮孤獨終老的下場？像你這種蛇蠍心腸又相貌醜陋的女人，活該不得……」
「啪。」清脆的響聲過後。
慕佳人瘋狂的吼叫著，「你以為你還能活著事為了什麽？古若嬛還沒有死，古若嬛的死期就是你的死期，七年前你們沒能死在一起，如今能死在一起，你也該知足了」
慕佳人話音未落，便倒在了地上，眼睛不可置信看著歡歡。
她萬萬想不到小畜生如此境地竟還能傷她，即便不甘心，也隻能閉上眼睛。
歡歡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枚銀針一直藏在歡歡的舌頭底下，就是為了尋找機會。
一開始有刁膽在一旁盯著，歡歡並不敢輕舉妄動，後來刁膽走了，慕佳人狂妄自大，這才中了招。
隻可惜的是這不過是迷魂針，中毒者隻能昏迷半個時辰，卻是不能將人殺死。
慕佳人這種噁心的女人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歡歡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繩子咬斷，墜落地上的那一剎那，渾身鑽心的疼。
歡歡硬是咬著牙，衝出了慕佳人的密室，即便傷口在寒風中疼的厲害，歡歡還是興奮的吸了幾口空氣。
當冷空氣灌進胸腔，歡歡的四肢就像是重新灌入了力量，拚了命的沖向椒房殿。
「你是什麽人？」
「滾開，本宮你還認不得？」歡歡渾身是血，模樣確實十分的嚇人。
侍衛一時沒認出來，聽到歡歡的聲音，連忙放行，這還未來得及行禮，太子殿下便倒在了血泊中不省人事。
歡歡的感覺，從冰窟到了火爐之中，渾身燒的發痛，虛弱的睜開眼睛，眼前人影模糊，下意識的驚唿，「慕佳人。」
連忙臉色難看，對著慕龍闕說道，「這女人你看著辦？」
古若嬛知道慕龍闕為何不處死慕佳人。
一則是慕佳人的確是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二則是慕佳人甚得太後的歡心。
太後年歲已高，身體大不如前，慕龍闕自是不希望太後晚年不快。
慕龍闕貼近歡歡關切的問道，「可真的是慕佳人抓了你？」
古若嬛推開慕龍闕小聲說著，「你若是不相信為何不親自去問慕佳人？你沒看到歡歡傷成什麽樣了？」
古若嬛怒火中燒，不由分說的就向著慕龍闕開火，慕龍闕皺起眉，「來人，將慕佳人抓過來，暫且壓至天牢，稍後審問。」
「哼，怎麽捨得你的小情人了？」
慕龍闕百口莫辯，發火的女人果然無禮可尋，索性不多說，古若嬛這股火氣才下去。
「水……」歡歡清醒了許多。
古若嬛拿了帕子蘸了溫水，輕輕的擦拭著歡歡幹裂的嘴唇，歡歡喉頭不斷的湧動，似乎渴求更多。
古若嬛餵了一杯水，歡歡才徹底清醒過來，看見古若嬛的第一句話，「娘親，慕佳人是壞人，她下毒害你，當年差點害死你？」
歡歡太過急切，說的語無倫次。
古若嬛一怔，「歡歡不急，你慢些說，什麽當年？」
歡歡深吸一口氣，「娘親，慕佳人親口和我說，當年娘親難產就是因為她收買了產婆，並且在湯藥裏下了十倍的墮胎藥。」
古若嬛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之時，便是生產的時候，若不是及時發現了那產婆的問題，說不定她真的可能再次離開人世了。
古若嬛心中憤怒不已。
原來慕佳人和她的糾葛在七年前就已經開始了，枉她當初還對她真誠相待，這人暗地裏放刀子的狐狸精。
「我要親手處置了她啊。」
慕龍闕嘴唇微抿，眼神幽暗，渾身散發著冷氣，原來慕佳人就是條毒蛇，在很早之前便對古若嬛下了殺手。
「任憑嬛嬛處置。」慕龍闕原是想跟著古若嬛的，古若嬛卻堅持一個人解決。
慕龍闕隻能派人暗中保護，畢竟慕佳人身後那個行蹤詭異，武功套路古怪的男人並沒有抓住。
「爹爹，皇祖母她？」
「皇祖母怎麽了？」
歡歡搖搖頭，將頭歪向了裏側，「沒什麽？我累了.\n」
說完，便唿唿的睡了，慕龍闕不敢深想，隻要太後不作出格的事情，太後永遠是她啊。
天牢陰暗潮濕，並沒有幾個犯人，牢頭一路將古若嬛帶入最深處的牢房之內。
「娘娘，就是這裏。」
「打開。」
牢頭遲疑的看著古若嬛，「娘娘，皇上吩咐，這女人很是危險，娘娘金枝玉葉.\n……」
「打開。」古若嬛心中那團火越燒越旺，而慕佳人就是幹燥的木柴，她恨不得燒死她啊。
「是是是啊。」牢頭忙打開門鎖，將古若嬛送了進去，「娘娘放心，卑職就守在外麵，有什麽事兒，隻管喊卑職，卑職叫程三兒。」
古若嬛擺手，那老頭顛顛的跑了下去。
慕佳人還未醒來，卻是被五花大綁在一根一人粗的柱子上，「來人，潑醒她啊。」
一桶冷水潑上去，慕佳人並沒有醒過來，身上的衣衫卻是濕透了黏膩膩的粘在身上。
露出豐滿的曲線，一旁的獄卒看直了眼，直到古若嬛淩厲的目光掃射過去，才不捨得移開目光。
古若嬛疑惑的走過去，探了探慕佳人的必須和脖頸，是中了迷藥的。
拿出一個瓷瓶在慕佳人的鼻子底下晃了晃，刺激的氣味讓慕佳人從咳嗽中醒過來。
「古若嬛，你個賤人。」慕佳人話音未落，臉上便吃了忠心耿耿的獄卒一巴掌。
若是慕佳人的眼神能殺人，這一屋子的人已經被射穿了。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慕佳人最受不得的就是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裸露而肆無忌憚。
奈何慕佳人的雙手被縛住，不然她定要挖了這些人的眼珠子，叫他們生不如死。
如今也隻能用眼神狠狠地剜幾眼，卻並不起作用。
古若嬛瞧著慕佳人，抿了抿唇，慕佳人越在乎的東西，她就越是要毀了，這女人當初不就是想殺了她和歡歡麽？
古若嬛麵無表情，「去，把她的衣衫扒了」
雖然以前這些獄卒沒少幹過侵犯女犯人的事情。
然而現如今，皇後娘娘在眼前，怎麽著也不能太過度了，幾個人躍躍欲試，卻是無一人敢真正的上前動手。
「怎麽，本宮的命令你們聽不得？」
「聽得，聽得。」牢頭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上前，三兩下將慕佳人的外衣扒了下來。
像慕佳人這樣的青春貌美的女子，想來他一輩子都沒碰到過。
當粗糙的大手觸碰慕佳人光滑的肌膚，
慕佳人的身體在刁膽的調教下早就敏感的厲害，隻不過卻輕輕的觸碰。
古若嬛意不屑的嗤笑，這女人口口聲聲罵著她啊。
其實最賤的就是她本身，讓旁的男人看了，還忍不住發情，這才是不要臉的鼻祖。
「娘娘，您坐。」老頭搬來一把椅子，請古若嬛坐下。
古若嬛讚賞的看了牢頭一眼，倒是安穩的坐下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