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289：明察暗訪
「皇後娘娘文武全才，帶著將士直逼成國京都，這般氣度男兒少有，不要胡說。」
古若嬛冷笑的一撇，頓時鴉雀無聲。
僅僅是皇後娘娘一人，竟然會有一種千軍萬馬勢不可擋的銳氣。
慕龍闕看著古若嬛，喜色一閃而過，隨後卻是轉頭看向了別處。
古若嬛見此氣不打一處來，「本宮不在是哪個認了妾過門的？」即便是被人尊稱為仁妃，還不是個妾，在正宮娘娘麵前還是要低人一等的。
果然，慕佳人臉色難看的厲害，咬了幾次牙，卻終究是忍了迴去，「皇後姐姐，聽說你身子不舒服，便沒有特意去請。」
慕佳人自以為給古若嬛找了個完美的藉口，古若嬛便會找個台階下去，誰成想古若嬛偏不是難般的人。
古若嬛一把掀了放在慕龍闕手裏的紅綢，目光銳利，「我隻問你曾經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是否還當得真。」
「姐姐，今日是慕佳人的大喜日子就算是看在，慕佳人曾今辛苦伺候過姐姐的份上，不要鬧了吧！」慕佳人想去拉古若嬛的手，被古若嬛躲了過去，她這般說隻會讓人覺得古若嬛在無理取鬧。
皇帝三宮六院稀鬆平常，不過是納個妃子，還是以前伺候過皇後娘娘的，這總比權貴之女對古若嬛的威脅小吧？她有什麽容不得的？
慕佳人雖然話說的小心翼翼，像是怕極了古若嬛的，目光裏卻滿是挑釁，她就是故意的激怒古若嬛，古若嬛越生氣越失去理智，她便更有法子將古若嬛毀的身敗名裂。
古若嬛飛快的給了慕佳人一巴掌，速度之快，隻在眨眼間，眾人來不及看古若嬛是如何出手的，隻聽清脆的一聲巴掌響，慕佳人精緻的妝容上多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觸目驚心。
這皇後娘娘程是不能惹得。
「我隻問你當初的諾言可還當真？」若是慕龍闕敢說不當真，亦或是有一絲閃爍之詞，古若嬛必然會當場甩臉離去。
慕龍闕抿了抿唇，那顏太後已經下了座位，直奔古若嬛和慕龍闕的中間，古若嬛一時沒有防備，被顏太後狠狠地推了一把古若嬛，古若嬛腳下一晃，幸虧慕龍闕一拉，古若嬛便撞進了慕龍闕的懷裏。
慕佳人看的又是憤怒又是嫉妒，即便慕龍闕答應娶她態度也是冷冷淡淡的，除卻這奢華的封妃宴會，慕佳人才有一絲絲的慰藉。
「我問你的話考慮清楚了？」這問話明顯是急了，不過最心急的是場中央的老太太，伸手便要去拉古若嬛，這般生猛的舉動倒是像極了市井小民，潑婦耍瘋。
反倒是一直被仁妃譏諷的皇後娘娘倒是自始而終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即便是對當朝天子的質問也是如此，看不出一絲的嫉妒，或許更多的是訣別，若是皇上少有遲疑，或許這個奇女子真的會放棄皇後之位。
毅然決然的離開北嶽，離開慕龍闕沒有絲毫的流連。
慕龍闕抿著唇笑，卻是不迴答古若嬛的話，那黑的發亮的眸子裏滿是算計得逞的喜悅。
「你說啊？」慕龍闕的手緊鎖在古若嬛的腰際，眾目睽睽，兩人如此親密，讓古若嬛著實難為情，推搡著慕龍闕，這厚臉皮卻是不為所動。
「皇兒，你可是看見了，今日皇後娘娘大鬧封妃大典，實在是有違婦德，如此善妒女子，理應當休。」太後怒氣沖沖，不隻是被慕龍闕護著古若嬛氣憤，還是為古若嬛打了慕佳人那一巴掌奮不平。
慕龍闕貼著古若嬛的耳朵說了幾句，古若嬛臉色微紅，心口的鬱氣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來人，太後娘娘身子不舒服，送她迴宮歇息。」那些對太後忠心耿耿的侍衛蜂擁而上，二十來人，太後縱使想躲也是無計可施。
「太後娘娘請。」慕佳人看著太後娘娘被挾持的離場，知道她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和古若嬛對著幹的。
「妹妹見過過姐姐。」
古若嬛嗤笑一聲，「我成國古家姊妹眾多，最不缺的就是妹妹，你若是真的相當，可以去問問古丞相願不願意？」古若嬛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份，這樣直爽博得了大家的好感。
雖然古若嬛的言語有些過於傲氣，不過她有這個資本，慕龍闕雖然一言未發，離場上卻已經擺明完全站在古若嬛一邊，即便是慕佳人有太後的靠手也不足為懼。
眾大臣唏噓不已，多是讚嘆古若嬛和慕龍闕伉儷情深，那些不看好古若嬛的人，多半已經改口，爭先搶後的大聲出言巴結古若嬛。
說古若嬛是九天玄女，是女戰神之類的，總隻不過是一些溜須拍馬的話，並不值得一提。
「今日是給皇後娘娘的生日慶宴，方才發生的小序曲不過是為了博太後一笑，想來大家也看得清楚，應該還算滿意了？」慕龍闕似笑非笑，這帝王的威脅，哪個敢不明白，這件事就算是爛在肚子裏也不能傳出去一個字。
幾個大臣三五成群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同站起身，「微臣祝皇後娘娘洪福齊天，壽與天齊。」
「娘娘是九天玄女轉世，微臣建議為娘娘修一座神女廟，由百姓供奉。」由此一戰成名，古若嬛這個巾幗不讓鬚眉，早已成為了百姓口中的神話。
古若嬛嘴角抽了抽，她還是活人，可是吃不得香火蠟燭，「一切從簡，我朝歷來提倡節儉，再說我做的也隻是分內之事，不足掛齒。」
古若嬛謙虛的話，自然是引起了大批人的追捧誇讚，直誇的古若嬛想躲都躲不了。
慕龍闕麵無表情，隻有古若嬛站的那麽近才能在他的眼神中，看得出那深不見底的柔情與寵溺，慕龍闕用僅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我愛你啊。」
三個字輕飄飄的像一陣風，多日的隔閡，多日的埋怨，那些責怪通通化成幻影，輕飄飄的消失在古若嬛的腦海，隻餘下那感動的淚水。
自從慕龍闕的手攬住古若嬛的腰，便沒有鬆手。
慕佳人看著，嫉妒的看著，心裏的不甘和怨恨越發的激怒，這叫她如何看不出來，慕龍闕隻是為了戲弄她討好古若嬛罷了，看著古若嬛梨花帶雨的嬌媚容顏，她恨不得立刻找一把刀，劃爛那張臉。
眾人萬受矚目中，慕龍闕擁著古若嬛退出廳堂。
古若嬛的擁護者不在少數，不少不看好古若嬛的大臣，也紛紛的叛變，「娘娘與皇上伉儷情深，當為天下佳偶之表率。」
「是，娘娘和皇上佳偶天成，齊心協力挽救了北嶽，是北嶽百姓的福音。」
這些馬屁精幾乎快將古若嬛拍上雲彩了。
慕佳人憤恨的想著，怕慕龍闕就是忌諱著這些追隨古若嬛的大臣的，這麽一想，慕佳人也就釋然，對慕龍闕的愛慕之情隻增不減。
慕佳人立在大堂之中，她身份尷尬，雖然被口頭封為仁妃，卻是個不受重視的，典禮舉行一半，便變成了古若嬛的生辰宴會。
歡歡湊到慕佳人身邊扔出一根綠色的小蛇，隨後歡歡裝作嚇了一跳，驚聲尖叫，逃著離開，慕佳人疑惑的低頭一看，一條一直粗細的小蛇順著她的裙袂爬上來，慕佳人當然是不怕的。
不過，慕佳人卻是必須裝作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迅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皇上，仁妃娘娘她……」通報的侍衛瞧著慕龍闕臉色黑沉，皇後娘娘麵無表情，沉默不語，想來二位都是不願意聽到任何有關仁妃娘娘的傳聞的。
侍衛突然後悔攔下了這燙手山芋一般的差事了。
「她如何了？」慕龍闕未曾表示任何，古若嬛卻開口了。
侍衛腿肚子發麻，幾欲跪在地上，「仁妃娘娘受到驚嚇，似是被毒蛇咬傷如今在仁宮內，說是請皇上親自過去瞧瞧才肯讓太醫醫治。」
慕龍闕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滾。」
侍衛如蒙大赦，逃也似的離開椒房殿，後腦勺已經汗濕一片。
而慕龍闕麵對著古若嬛拷問的眼神，隻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嬛嬛，這幾日委屈你了.\n」
慕龍闕討好著，隻換來古若嬛輕輕一哼，就連慕龍闕伸過來的手也被古若嬛躲了過去，「嬛嬛。」慕龍闕裝可憐。
古若嬛軟硬不吃，冷冷的瞥了慕龍闕一眼，「若是我不去，你是否真的娶了那慕佳人為妃。」什麽一生一世雙人的都是騙鬼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簡直可笑，古若嬛越想越氣，自然是不肯給慕龍闕一絲一毫的好臉色。
「哼。」古若嬛揮開慕龍闕的手，目光犀利的如同兩把匕首。
「怎麽會呢？我不是派了歡歡通知你過來救為夫了？」慕龍闕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
「你怎知我如何就一定去了？」古若嬛不依不饒。
慕龍闕得意的一笑，「知你莫若夫，你我相處這麽長時間，你的性子除了我還有誰清楚？我自是萬分相信我們的感情。」
古若嬛一怔，隨後苦笑著問道，「所以你放心的將我關在冷宮，不讓歡歡來見我，娶慕佳人為妃？」
慕龍闕搖頭，「我，我厭惡你為何不肯聽我解釋，即便我在母後的麵前落了你的麵子，你也不肯聽我解釋，我一氣之下，我，嬛嬛，我錯了」
「即使如此，想來太後的行徑你也是一清二楚的，敢問我可有做的一分逾越之處？為何太後如此苛待於我？你可問過我一句？平白無故的冤枉，讓我情何以堪？你可關心過一句？」
慕龍闕沉默的低下頭，太後的所作所為的確是和以往不同，她為何會那麽討厭古若嬛，是讓他一直不解的。出於私心，慕龍闕自然是希望顏宜鳳能和古若嬛和睦共處，而今看來，二人能和平共處已算是難事。
「嬛嬛，太後的身子有病，又念在她貴為長輩，不與她計較了可好？」
古若嬛隻是冷哼一聲，便又將頭別到了另一邊，不去看慕龍闕期待的眼神。
顯然古若嬛是不受慕龍闕勸說的影響，慕龍闕隻能嘆息一口氣。
「嬛嬛，太後身體有恙，我以命人將太後軟禁宮中。」軟禁自己的生母，這可是大不敬的，古若嬛驚訝的迴過頭，看著帶著無奈之笑的慕龍闕。
古若嬛深知慕龍闕對太後的感情，否則也不會這麽多年暗察明訪？古若嬛的一僵，她知道慕龍闕為了她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
「嬛嬛。」慕龍闕趁著古若嬛不注意爬上了床，偷偷的緊貼著古若嬛而坐，當發現古若嬛臉色啞然的轉過頭之時，他迅速喊住了那張幾喋喋得不休的小嘴，此時此刻，古若嬛說什麽怕也是慕龍闕不喜歡的。
說，不如做，慕龍闕正在用自己的言行證明這件事。
「快。」古若嬛拉著慕龍闕的手，說出來的話如同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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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文武全才，帶著將士直逼成國京都，這般氣度男兒少有，不要胡說。」
古若嬛冷笑的一撇，頓時鴉雀無聲。
僅僅是皇後娘娘一人，竟然會有一種千軍萬馬勢不可擋的銳氣。
慕龍闕看著古若嬛，喜色一閃而過，隨後卻是轉頭看向了別處。
古若嬛見此氣不打一處來，「本宮不在是哪個認了妾過門的？」即便是被人尊稱為仁妃，還不是個妾，在正宮娘娘麵前還是要低人一等的。
果然，慕佳人臉色難看的厲害，咬了幾次牙，卻終究是忍了迴去，「皇後姐姐，聽說你身子不舒服，便沒有特意去請。」
慕佳人自以為給古若嬛找了個完美的藉口，古若嬛便會找個台階下去，誰成想古若嬛偏不是難般的人。
古若嬛一把掀了放在慕龍闕手裏的紅綢，目光銳利，「我隻問你曾經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是否還當得真。」
「姐姐，今日是慕佳人的大喜日子就算是看在，慕佳人曾今辛苦伺候過姐姐的份上，不要鬧了吧！」慕佳人想去拉古若嬛的手，被古若嬛躲了過去，她這般說隻會讓人覺得古若嬛在無理取鬧。
皇帝三宮六院稀鬆平常，不過是納個妃子，還是以前伺候過皇後娘娘的，這總比權貴之女對古若嬛的威脅小吧？她有什麽容不得的？
慕佳人雖然話說的小心翼翼，像是怕極了古若嬛的，目光裏卻滿是挑釁，她就是故意的激怒古若嬛，古若嬛越生氣越失去理智，她便更有法子將古若嬛毀的身敗名裂。
古若嬛飛快的給了慕佳人一巴掌，速度之快，隻在眨眼間，眾人來不及看古若嬛是如何出手的，隻聽清脆的一聲巴掌響，慕佳人精緻的妝容上多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觸目驚心。
這皇後娘娘程是不能惹得。
「我隻問你當初的諾言可還當真？」若是慕龍闕敢說不當真，亦或是有一絲閃爍之詞，古若嬛必然會當場甩臉離去。
慕龍闕抿了抿唇，那顏太後已經下了座位，直奔古若嬛和慕龍闕的中間，古若嬛一時沒有防備，被顏太後狠狠地推了一把古若嬛，古若嬛腳下一晃，幸虧慕龍闕一拉，古若嬛便撞進了慕龍闕的懷裏。
慕佳人看的又是憤怒又是嫉妒，即便慕龍闕答應娶她態度也是冷冷淡淡的，除卻這奢華的封妃宴會，慕佳人才有一絲絲的慰藉。
「我問你的話考慮清楚了？」這問話明顯是急了，不過最心急的是場中央的老太太，伸手便要去拉古若嬛，這般生猛的舉動倒是像極了市井小民，潑婦耍瘋。
反倒是一直被仁妃譏諷的皇後娘娘倒是自始而終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即便是對當朝天子的質問也是如此，看不出一絲的嫉妒，或許更多的是訣別，若是皇上少有遲疑，或許這個奇女子真的會放棄皇後之位。
毅然決然的離開北嶽，離開慕龍闕沒有絲毫的流連。
慕龍闕抿著唇笑，卻是不迴答古若嬛的話，那黑的發亮的眸子裏滿是算計得逞的喜悅。
「你說啊？」慕龍闕的手緊鎖在古若嬛的腰際，眾目睽睽，兩人如此親密，讓古若嬛著實難為情，推搡著慕龍闕，這厚臉皮卻是不為所動。
「皇兒，你可是看見了，今日皇後娘娘大鬧封妃大典，實在是有違婦德，如此善妒女子，理應當休。」太後怒氣沖沖，不隻是被慕龍闕護著古若嬛氣憤，還是為古若嬛打了慕佳人那一巴掌奮不平。
慕龍闕貼著古若嬛的耳朵說了幾句，古若嬛臉色微紅，心口的鬱氣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來人，太後娘娘身子不舒服，送她迴宮歇息。」那些對太後忠心耿耿的侍衛蜂擁而上，二十來人，太後縱使想躲也是無計可施。
「太後娘娘請。」慕佳人看著太後娘娘被挾持的離場，知道她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和古若嬛對著幹的。
「妹妹見過過姐姐。」
古若嬛嗤笑一聲，「我成國古家姊妹眾多，最不缺的就是妹妹，你若是真的相當，可以去問問古丞相願不願意？」古若嬛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份，這樣直爽博得了大家的好感。
雖然古若嬛的言語有些過於傲氣，不過她有這個資本，慕龍闕雖然一言未發，離場上卻已經擺明完全站在古若嬛一邊，即便是慕佳人有太後的靠手也不足為懼。
眾大臣唏噓不已，多是讚嘆古若嬛和慕龍闕伉儷情深，那些不看好古若嬛的人，多半已經改口，爭先搶後的大聲出言巴結古若嬛。
說古若嬛是九天玄女，是女戰神之類的，總隻不過是一些溜須拍馬的話，並不值得一提。
「今日是給皇後娘娘的生日慶宴，方才發生的小序曲不過是為了博太後一笑，想來大家也看得清楚，應該還算滿意了？」慕龍闕似笑非笑，這帝王的威脅，哪個敢不明白，這件事就算是爛在肚子裏也不能傳出去一個字。
幾個大臣三五成群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同站起身，「微臣祝皇後娘娘洪福齊天，壽與天齊。」
「娘娘是九天玄女轉世，微臣建議為娘娘修一座神女廟，由百姓供奉。」由此一戰成名，古若嬛這個巾幗不讓鬚眉，早已成為了百姓口中的神話。
古若嬛嘴角抽了抽，她還是活人，可是吃不得香火蠟燭，「一切從簡，我朝歷來提倡節儉，再說我做的也隻是分內之事，不足掛齒。」
古若嬛謙虛的話，自然是引起了大批人的追捧誇讚，直誇的古若嬛想躲都躲不了。
慕龍闕麵無表情，隻有古若嬛站的那麽近才能在他的眼神中，看得出那深不見底的柔情與寵溺，慕龍闕用僅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我愛你啊。」
三個字輕飄飄的像一陣風，多日的隔閡，多日的埋怨，那些責怪通通化成幻影，輕飄飄的消失在古若嬛的腦海，隻餘下那感動的淚水。
自從慕龍闕的手攬住古若嬛的腰，便沒有鬆手。
慕佳人看著，嫉妒的看著，心裏的不甘和怨恨越發的激怒，這叫她如何看不出來，慕龍闕隻是為了戲弄她討好古若嬛罷了，看著古若嬛梨花帶雨的嬌媚容顏，她恨不得立刻找一把刀，劃爛那張臉。
眾人萬受矚目中，慕龍闕擁著古若嬛退出廳堂。
古若嬛的擁護者不在少數，不少不看好古若嬛的大臣，也紛紛的叛變，「娘娘與皇上伉儷情深，當為天下佳偶之表率。」
「是，娘娘和皇上佳偶天成，齊心協力挽救了北嶽，是北嶽百姓的福音。」
這些馬屁精幾乎快將古若嬛拍上雲彩了。
慕佳人憤恨的想著，怕慕龍闕就是忌諱著這些追隨古若嬛的大臣的，這麽一想，慕佳人也就釋然，對慕龍闕的愛慕之情隻增不減。
慕佳人立在大堂之中，她身份尷尬，雖然被口頭封為仁妃，卻是個不受重視的，典禮舉行一半，便變成了古若嬛的生辰宴會。
歡歡湊到慕佳人身邊扔出一根綠色的小蛇，隨後歡歡裝作嚇了一跳，驚聲尖叫，逃著離開，慕佳人疑惑的低頭一看，一條一直粗細的小蛇順著她的裙袂爬上來，慕佳人當然是不怕的。
不過，慕佳人卻是必須裝作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迅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皇上，仁妃娘娘她……」通報的侍衛瞧著慕龍闕臉色黑沉，皇後娘娘麵無表情，沉默不語，想來二位都是不願意聽到任何有關仁妃娘娘的傳聞的。
侍衛突然後悔攔下了這燙手山芋一般的差事了。
「她如何了？」慕龍闕未曾表示任何，古若嬛卻開口了。
侍衛腿肚子發麻，幾欲跪在地上，「仁妃娘娘受到驚嚇，似是被毒蛇咬傷如今在仁宮內，說是請皇上親自過去瞧瞧才肯讓太醫醫治。」
慕龍闕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滾。」
侍衛如蒙大赦，逃也似的離開椒房殿，後腦勺已經汗濕一片。
而慕龍闕麵對著古若嬛拷問的眼神，隻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嬛嬛，這幾日委屈你了.\n」
慕龍闕討好著，隻換來古若嬛輕輕一哼，就連慕龍闕伸過來的手也被古若嬛躲了過去，「嬛嬛。」慕龍闕裝可憐。
古若嬛軟硬不吃，冷冷的瞥了慕龍闕一眼，「若是我不去，你是否真的娶了那慕佳人為妃。」什麽一生一世雙人的都是騙鬼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簡直可笑，古若嬛越想越氣，自然是不肯給慕龍闕一絲一毫的好臉色。
「哼。」古若嬛揮開慕龍闕的手，目光犀利的如同兩把匕首。
「怎麽會呢？我不是派了歡歡通知你過來救為夫了？」慕龍闕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
「你怎知我如何就一定去了？」古若嬛不依不饒。
慕龍闕得意的一笑，「知你莫若夫，你我相處這麽長時間，你的性子除了我還有誰清楚？我自是萬分相信我們的感情。」
古若嬛一怔，隨後苦笑著問道，「所以你放心的將我關在冷宮，不讓歡歡來見我，娶慕佳人為妃？」
慕龍闕搖頭，「我，我厭惡你為何不肯聽我解釋，即便我在母後的麵前落了你的麵子，你也不肯聽我解釋，我一氣之下，我，嬛嬛，我錯了」
「即使如此，想來太後的行徑你也是一清二楚的，敢問我可有做的一分逾越之處？為何太後如此苛待於我？你可問過我一句？平白無故的冤枉，讓我情何以堪？你可關心過一句？」
慕龍闕沉默的低下頭，太後的所作所為的確是和以往不同，她為何會那麽討厭古若嬛，是讓他一直不解的。出於私心，慕龍闕自然是希望顏宜鳳能和古若嬛和睦共處，而今看來，二人能和平共處已算是難事。
「嬛嬛，太後的身子有病，又念在她貴為長輩，不與她計較了可好？」
古若嬛隻是冷哼一聲，便又將頭別到了另一邊，不去看慕龍闕期待的眼神。
顯然古若嬛是不受慕龍闕勸說的影響，慕龍闕隻能嘆息一口氣。
「嬛嬛，太後身體有恙，我以命人將太後軟禁宮中。」軟禁自己的生母，這可是大不敬的，古若嬛驚訝的迴過頭，看著帶著無奈之笑的慕龍闕。
古若嬛深知慕龍闕對太後的感情，否則也不會這麽多年暗察明訪？古若嬛的一僵，她知道慕龍闕為了她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
「嬛嬛。」慕龍闕趁著古若嬛不注意爬上了床，偷偷的緊貼著古若嬛而坐，當發現古若嬛臉色啞然的轉過頭之時，他迅速喊住了那張幾喋喋得不休的小嘴，此時此刻，古若嬛說什麽怕也是慕龍闕不喜歡的。
說，不如做，慕龍闕正在用自己的言行證明這件事。
「快。」古若嬛拉著慕龍闕的手，說出來的話如同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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