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現在也隻能聽從劉冠鋒的意見了,經過這場偷襲使得自己這方的士氣下降了許多,已經不適合在短時間內開展了,如果真的像劉冠鋒所說的那樣對方不是村子裏的防衛隊隻是先鋒軍的話,自己冒然前進很可能會使自己這幾千人全部葬送在裏麵。〈


    所以洪濤對下麵的中隊長宣布:“一切就按照劉督軍的話去做吧,先將兄弟們的時候埋了,然後將戰場打掃完畢後大家就原地休息吧。”


    所有的人都準備離開的時候,洪濤從自己的位置上走了下來:“劉會長請留步。”


    劉冠鋒轉身看著洪濤:“副頭領還有什麽事情麽?”


    “劉會長,我是想對你說對不起,今天的事情是因為我沒有聽取你的意見才生的。責任都在我的身上,等大頭領來的時候我會親自向大頭領請罪的。我隻是希望劉會長不要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副頭領,你現在是我們新世界的中流砥柱,以後還會遇到更多的戰爭,所以我想你能真正的從這次戰鬥中吸取到教訓,如果你真的能吸取教訓的話以後也不會再有人因為你的原因而白白的犧牲了。副頭領今天是由我事先想到了而做了一些相應的措施後還傷亡了近兩成的人,如果我今天沒有想到或是我沒有做一些防範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至於責任的事情我這個督軍也有,所以等大頭領來的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去承擔的。副頭領不要總沉浸在失敗的悲傷中,走出來吧明天的你會變得強大的。”


    “謝謝劉會長的一番開導,洪濤受教了。”


    “副頭領你也早些休息吧。”說完劉冠鋒便轉身離開了營帳。


    此時在小可村的呂江也哎統計這次的戰鬥情況,得到的情報不容樂觀。雖然是偷襲可是他一共也損失了八百多人,迴來的人中也是幾乎都帶著傷。


    呂江看到這個結果心中這個氣啊,本來是偷襲可是到最後偷襲根本就沒有收到效果反而還讓自己的人出現了如此大的傷亡。他還在合計怎麽和邊東交代呢。


    兩天之後張玉茹的大軍幾乎和邊東同一時間到達,兩位主帥的到達也預示著戰爭的開始。


    張玉茹的大軍剛剛將營房搭建完畢洪濤和劉冠鋒兩個人一起來見大頭領。兩個人站在中軍帳的外麵等候張玉茹的傳召,過了一會後隻見從裏麵跑出來一個傳令兵:“兩位大人大頭領有請。”


    劉冠鋒和洪濤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後由洪濤打頭走進了中軍寶帳。此時的張玉茹正端坐在主帥的座椅上。下麵則站立著房天龍等一眾文武各管,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劉冠鋒、洪濤兩個人的身上。


    當兩個人來到中間的時候洪濤單膝跪倒在張玉茹的麵前,而劉冠鋒隻是做一個鞠躬禮。整個新世界當中隻有劉冠鋒是用鞠躬禮的,就是原先的那些老的副頭領現在見到張玉茹也是單膝跪地的。當有人問道的時候張玉茹隻給了一個解釋,那就是劉冠鋒並不是新世界的人,他隻是一個聯盟商會的會長,和自己是平起平坐所以劉冠鋒看到張玉茹不用下跪。


    行過禮之後洪濤站了起來:“大頭領,今天洪濤是來向您請罪來了。”


    “洪副頭領不要著急,有事慢慢說。”


    “稟報大頭領,兩天前我們來到這裏就現在前麵不遠的小可村裏有大股的敵軍,所以我們也沒有敢冒然前進,可是沒想到他們當晚就對我們進行了偷襲。那次的偷襲使得我們損失近兩成的戰鬥力。而我們也隻能在這裏等候大頭領的到來了。”


    “大頭領,被偷襲的事情不能全怪洪副頭領,我這個做督軍的也有責任,懇請大頭領您懲罰。”說著劉冠鋒也在一旁對著張玉茹一鞠躬。


    張玉茹坐在主帥的位置上看著兩個人然後說道:“洪副頭領和劉會長請起吧,你們的這次被偷襲我已經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你們兩個準備的非常好,對方近萬人的偷襲最後隻損失了兩成的戰鬥力,而且對方也損失了差不多一成的兵力,從這點就能看的出來你們這次的防禦做的還是非常不錯的,兩位不必自責。”


    “大頭領放心明天我一定親自帶兵去將敵人擊退的。”洪濤又開始打起保票了。


    張玉茹點頭笑著說道:“好。我們明天就去會會對方,看看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在另外一邊的小可村裏邊東也聽取了呂江的匯報,並給予了呂江很高的評價,這也使得呂江忘記了自己偷襲失敗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洪濤就開始集合隊伍。並將隊伍帶到了營門的位置,又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張玉茹的中軍帳才響起了號角聲,緊跟著大部隊開始集合。隻見張玉茹穿著銀色的盔甲站在玄柔的背上,在張玉茹的身後一個小衛手持一個藍色上寫著大大的張字的帥旗。


    看到張玉茹帶著人出來,先鋒營的士兵立刻便給張玉茹讓開了一條路。在張玉茹的身後依舊是新世界的一群武將,每個人都騎著自己的坐騎。


    張玉茹領著大軍來到了距離小可村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對麵的士兵在看到了大批人馬來到小可村立刻跑進去向邊東匯報。時間不大小可村裏傳出了聚將鼓的聲音,緊跟著就是人畜的喊叫聲音,過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緊跟著邊東帶著自己的人從小可村裏衝了出來,這次邊東一共帶出來兩萬的人馬,而呂江就一直陪在邊東的身邊。


    此時兩軍對壘邊東對旁邊和旁邊的將官說道:“有誰敢去對麵給叛軍點顏色看看?”


    邊東的話音剛落隻見一名年紀在三十多歲的長男子手中大斧在胸前一抱,對著邊東說道:“將軍,末將願往。”說完這個人一拉自己胯下的踏水羊,便來到的兩軍的中間。


    隻見那個手拿大斧的人將踏水羊穩住後,手中的大斧在胸前平端,右手一指張玉茹:“對麵的叛軍你們給我聽好了,我是平亂大將軍邊東手下偏將鄭文哪個不怕死的出來幾個。如果不敢來的話你們就立即棄械投降,我會和將軍給你們求情留你們這些叛軍一個全屍的。”


    此時的洪濤早已經呆不住了,於是他扭身對張玉茹說道:“大頭領,讓末將去吧。”


    “大頭領還是我去吧。”說話的正是脾氣一樣火爆的房天龍。


    “大頭領,昨天的時候不是說好了讓我打頭陣的麽。”


    “好了,你們兩個不用爭了,以後有的是仗要打,今天就先讓洪濤去吧。記住洪濤一定要將對方給我拿下,否則軍法處置。”張玉茹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頭領你放心吧,保證將那小子拿下。”洪濤答應一聲後給自己的坐騎一個信號後,隻見洪濤的坐騎撒開四蹄直奔兩軍陣前。


    洪濤將自己的雙刀拿在手中,用右手的鋼刀一指對麵的鄭文:“喂,對麵的你不是說要找人麽,老子來了,怎麽樣敢和老子打上一架麽?”


    鄭文輕蔑的看了看洪濤:“你個小毛孩子毛都還沒長齊呢就敢出來,迴去找個毛長齊的來,省得一會將你打哭了別人還說我欺負小孩呢。”


    “姓鄭的你少在口舌上稱威風,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完洪濤催動坐騎手中雙刀一擺直奔對方的腦袋就砍了下來,鄭文手中的大斧往上麵一磕擋住了洪濤的雙刀。


    洪濤雙刀一撤右手刀迎麵就掃了過去,鄭文的上身往後一倒躲過了這一刀,兩個人交錯的時候鄭文的大斧迴身就是一斧,洪濤聽到腦後有風聲便直接趴在了自己坐騎的上麵躲過了這一招,第一迴合兩個人互有攻守實力相當。


    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站在了一起,從實力上來說兩個人可以說是旗鼓相當,鄭文的大斧占了力量上的優勢,而洪濤的雙刀則占了一個巧字。兩個人也是打的難解難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洪濤漸漸的占據了上風,畢竟雙刀所使用的力氣要小上許多。


    而洪濤也現了對方的力量似乎有些不濟了,於是他便起了暴風驟雨般的攻擊,趁著鄭文防守氣力不濟的時候,洪濤抓住一個空當用左手的單刀磕開了鄭文的大斧,右手的單刀直接在鄭文的左臂上開了一個口子,鮮血當即就流了下來。鄭文的大斧也是抓不住掉在了地上,他看到不好立刻雙腿一使勁他的踏水羊也是飛快的跑迴了自己的陣營。


    此時洪濤哈哈大笑,用右手攥著鋼刀指著對麵的邊東:“怎麽了,對麵的你們就隻能派出這樣的人來嗎?也太差勁了吧?有不怕死的出來一個,小爺我免費送他們迴家。”


    洪濤的話音剛落從對麵又衝出來一個人,此人年紀在四十左右手中用的是雙斧,而且這個人的雙斧型號也比普通人的要大上一些,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力量型的。


    這個人來到兩軍陣前二話不說舉斧就剁,洪濤擺動雙刀招架。由於洪濤已經打過一戰了而對方的力氣比剛才的鄭文還要大上許多,隻是短短的幾個迴合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這邊的房天龍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眼看洪濤就要堅持不住了房天龍一催自己的深海巨鱷,隻見這隻深海巨鱷扭動著巨大的身體快的爬向了正在交戰的兩個人。而房天龍口中大喝一聲:“洪濤你先下去休息一下,這個人交給我了。”


    洪濤此時也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再強挺下去的話很可能會將自己的命都搭進去,於是他緊攻了幾刀將對方逼退後一轉身便敗退下來。此時的房天龍已經衝到了洪濤的身邊,洪濤低聲的說了一句:“這家夥力氣不小,你小心點。”


    房天龍點了一下頭就和那個人交戰在了一起,一個是雙斧一個是雙錘力量碰力量。兩個人剛剛一交手就在心中給了對方一個評價:棋逢對手。


    兩個人都是力量型的武士,同時兩個人的力量也是不相上下同時兩個人的招式也不是很多完全都是依靠的力量,整個戰場之上火星四濺。在經過了三十幾多個迴合的硬碰硬的時候兩個人同時都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有些不足了。而站在兩旁的人也都看出來了對方的力氣都已經不足了,此時一旁的呂江早就繃不住了,於是呂江胯下一使勁他的那隻獨角水牛便從隊伍中衝了出來。


    看到這邊有人出來了新世界那邊也沒有閑著,一道綠色的身影從新世界這邊也衝出了一個人,出來不是別人正是洪濤的父親洪斌,作為先鋒官的父親老副頭領他也是一員虎將。洪斌所騎的四腳海獅幾步便來到了兩軍中間,洪斌大喊一聲:“天龍侄兒你先退下這裏有叔父呢。”


    “叔父小心。”房天龍虛晃幾招便跳出了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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