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附近的車特別多,所以夏峰他們的車行駛的非常緩慢。


    車開得慢,倒也正適合用於聊天。


    張太太的老公叫做張若岩,今年57歲。


    對於普通人來說,57歲或許已經可以並入老年了,但是對於大多數有錢人而言,這個年齡僅僅隻是剛剛步入中年而已。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成功都是一種必然,反之,失敗同樣是必然。


    張若岩十七歲就開始打拚,先後從事過很多行業,當過漁民,做過搓澡師傅,給人開過車,賣過水果,甚至是加入過具有黑道性質的幫派。


    三十歲之前,張若岩都默默無聞,空有一顆想要往上爬的心,但到頭來卻一事無成。


    但正所謂三十而立,三十歲之後他便迎來了真正屬於自己的機會。


    隨著改革開放,貿易的互通,消息的及時性,等多種因素的衝擊,漁陽市的經濟有了質的飛躍。


    張若岩也借著這股趨勢,掙了第一桶金。


    很多人都說成功等於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上百分之的運氣。


    但凡是成功的人,都會感慨於機遇對於成功的重要。


    因為比起這世界上肯努力的人,機會顯然是太少太少。


    掙到錢後,張若昀便開始進行鋪關係,從最初的進口一些東西來賣,再到後來開品牌館,以至於發展到現在有自己的廠子,做自己的品牌,完全從進口轉為了出口。


    張若岩已經成了這漁陽市,名列前茅的大老板,資產豐厚。


    在劉天師剛認識張若岩的時候,張若岩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當時他撞見了水鬼,四處求人無用,最後被劉天師救了一命,這才幸免於難。


    張若岩很懂得知恩圖報,很感恩,所以逢年過節都要去看一看他這位救命恩人,日積月累的,即便劉天師性格高傲,漸漸的便也打開了心扉。


    在張若岩需要錢進行擴大生產的時候,劉天師還曾慷慨相助過,張若岩後來企業做大,想要給他股份,但是劉天師卻對這種不勞而獲的事情沒興趣,無論張若岩說什麽都不要。


    於是張若岩隻好將當時借劉天師的錢,又加了些利息一並還了迴去。


    張太太麵露追憶的,講述著他老公和劉天師相識的故事,這也聽得夏峰有些尷尬。


    他不知道張太太對他說這些,是為了突出他老公創業的艱辛,以至於想要博得他的同情,還是害怕他不盡心盡力的幫忙,於是才又將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又對他提了一遍,目的則是為了告訴他,劉天師和他老公是朋友,而並非那種利益夥伴。


    “張太太,我既然能從橫濱市過來,那麽肯定會盡我所能去幫你們解決問題。”


    夏峰聽到這兒,也是不想再聽張太太講什麽勵誌故事,於是隻好表明一下態度。


    “對不起夏天師,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張太太見夏峰直接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將話直白的講出來,她則顯得有些尷尬。


    “沒什麽,會有這種擔心很正常。


    這就和有家屬在醫院裏,會對大夫和護士不放心一樣。


    作為天師雖然不治病,但卻算救人。


    並且還有朋友這層關係在,自然會盡心盡力。”


    夏峰這一番話說下來,立馬將自己的逼格提高了好幾個層次。


    不過他也沒隻顧著裝比,說起來他還是比較上心這個事的,畢竟早點兒將事件解決,是留下來玩幾天,還是迴去,在時間上都能更好的調配。


    於是他不再糾結這些,直接問起了張若岩的情況:


    “張太太,張先生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劉天師對我說,張先生瘋了?”


    “哎,是的,他現在確實是瘋瘋癲癲的,並且還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


    張太太充滿愁緒的歎了口氣。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大概有1個月了。”


    “去醫院看過了嗎?”


    “看過了,但是沒看出什麽毛病來,懷疑是精神分裂,需要住院觀察。


    但是他非常反對這件事,所以我就沒答應,後來又嚴重了,我就找了一個教授來,然後教授就說可能是精神分裂,也可能是妄想症的,但無論哪一種,都是精神類的疾病。


    一旦出現暴力傾向,就隻能住院了。


    我沒答應,因為住在精神病院裏,就和被關在監獄沒區別,很多人本來沒那麽嚴重,但是進去後反倒是出不來了。


    再者就是,我覺得老張並不是患病了,而是撞邪了。”


    張太太說到“撞邪”時,顯得多少有些不確定。


    在沉默了幾秒後,她才對夏峰說實話:


    “我不太確定其實,所以才想找劉天師過來看看,如果不是中邪,那我也隻能送他入院治療了,不然也沒其他辦法了。”


    這個世界有鬼不假,但是並不代表科學就沒用了,唯一能夠說明的,僅僅是唯心的存在而已。


    所以並不是所有奇怪現象都是邪祟引起的,人類的腦洞有時候也會令自身墜入萬丈魔窟。


    “這樣吧張太太,你和我詳細說說,他從出現情況到現在的事情。


    越詳細越好,這樣方便我進行分析。”


    張太太聽後點了點頭,便開始對夏峰說了起來:


    “一個月以前,老張晚上應酬完從公司迴到家,便突然問我說,家裏是不是養狗了。


    我聽後就覺得很詫異,告訴他家裏哪來的狗,問他為什麽這麽問。


    他告訴我說,好像聽到有“汪汪”的狗叫從樓上傳下來。


    我就說他是喝多了,他也覺得有些不可能,於是我們兩個就沒再聊,沒多久就洗個澡睡覺了。


    大概過去差不多一周的時間,老張的精神狀態就開始變得非常差。


    因為這一周他幾乎沒怎麽睡覺,總是睡一會兒就醒了,然後樓上樓下的走。


    起初我以為他是半夜去廁所,也沒問,但是一連幾天都這樣,我便問了他一句,是不是公司有什麽事情,導致壓力太大失眠。


    結果他和我說不是因為公司的事,是剛睡著就能聽見狗叫的聲音,聲音很大,就像是有隻狗就呲著嘴,蹲在門口瞪著他一樣。


    所以他對於家裏有狗這件事,從一開始的懷疑,發展到了非常確信。


    甚至是開始變得魔障。


    非說家裏藏著一隻狗,並且那隻狗還很兇,想要咬他,所以他一定要將它找出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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