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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經找了很長一段時間吧!”


    “是,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見到人或屍,我是不會罷休的!”唐近塵對姐姐的失蹤,生出了執念,這也是洪門的一個特點,一纏上了,不死不休。當年搞反清複明,可以從明末搞到清亡,可見他們的這種作風了。


    “好,有機會我幫你們留意,還有,找人時,遇到什麽麻煩,可以來找我。”劉鬱隨便說說的。但唐近塵卻和富巨弼都應下來了,兩人麵麵相覷,一並而笑,知道從劉鬱身上撈到了好處。怎麽迴事?其實,兩人都知道,敢向唐家大小姐下手,一定是一個非同小可的人物。


    這個人現在是誰,到底有怎樣的勢力,還不太清楚。


    但如果有這個人,找到這個人,一定是非同小可的。


    麵對這樣的一個人,找到是一迴事,但想要解決問題,進行報複,怕還不是洪門可以做到的。畢竟,現在洪門實際上,是處於分裂中的。說華人第一大幫,也僅僅隻是名麵上的。


    其實,北洪門,南洪門,哪一塊,又是聽洪門致公堂命令的?


    早早的,就已經有分裂的樣子了,隻是為了麵子上的好看,大家還用這麽一個招牌。


    每年上敬的錢,也就是那麽多,不可能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在這樣的情況下,總公會出了事,還好,但你區區一個女人的失蹤,就讓整個洪門,南北兩門,都圍著轉,也太搞笑了。


    入夜。


    劉鬱修煉一會,打開電腦,確定任務,然後出門。


    他翩翩然,化了妝,一副平常人的樣子,三下兩下,就到了街上。


    看左右遊人,劉鬱心裏十分的舒服,走走走,遊遊遊,欣賞這香江的夜景。


    隻是,他出來,欣賞,隻是順道,目的,卻是殺人。殺人,也僅僅隻是為了玩而已。


    “咦……”劉鬱忽然止步,卻是看到了一個熟人。這個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另一個人在一起遊街河。兩人說說笑笑,走在香江的街頭,欣賞周圍的美景,時不時的,會到一個攤位前,看著新鮮。有時,還會買一些零食。


    劉鬱微微一笑,他漫步過去,在那人肩上一拍。


    那人怔了一下,迴頭,看到劉鬱摘下了黑邊平光鏡,又拿下了帽子,頓時道:“是你?”


    劉鬱道:“沒想到在這兒見了?”


    那人道:“你逃到了香江?”


    劉鬱道:“我是來到了香江!”


    “怎麽樣都行吧……”那人還要說,邊上的人道:“姐,他是誰?啊……”


    劉鬱道:“嗯?你好像也認識我的樣子?”


    “你是那個殺人犯!”


    趙致紅忙把妹妹的嘴捂了,道:“不要胡說八道!你不要和她計較,她就是個孩子。”


    原來,這是趙致紅和趙楚紅姐妹倆。


    自那次事件之後,雖然影響深遠,但趙致紅還是要生活的。她也就靜下來了。


    平靜的生活,雖然平靜,但你習慣,也不失為一種美感,一種幸福。人啊,最主要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那才是最不幸的。但當你體味到平凡中的真諦,那麽,一些的平靜,反而是更趁人心。所以趙致紅也就這樣過下來了。沒有什麽不快,沒有什麽不爽。


    她的這種態度,受到了周圍人的一致讚揚,很多人認可她,說她有藝德。


    最重要的是,趙致紅的氣質好,就被提為國家級演員,不工作都拿津貼。有政府任務的戲就會專門的把她們放在首選的位置上。雖說不可能當什麽華麗麗的主角,不可以再囂張。但也可以擁有自己的一片天空。


    其實,有機會,排排話劇,完成一些國家任務的演出,也沒什麽。


    挺好。


    華夏國家政府對演員什麽的,這種福利,這種態度,還是可以的。不似現在憤青們以為的那樣。當然,裏麵有一些小門道,還是存在的。可你何必非要那麽較真呢?自己放輕鬆一點,也就是了。你要爭,什麽環境下,你都可以給自己造成麻煩。你不爭,不也是一樣過日子麽?這就是華夏目前的一種政治態度。


    輕鬆的心態,輕鬆的環境,趙致紅現在更有一種美豔,看得劉鬱心癢癢。


    不過這裏還有一個燈泡。趙楚紅。虧得劉鬱現在心情好,不然一巴掌就打死她了。


    “我怎麽會和小孩子計較呢?”劉鬱說得好似他真的很老似的。


    趙楚紅有些氣,但趙致紅生怕她再鬧,就搶先道:“你怎麽來這裏的?”


    劉鬱實話實說:“出來殺個人。”


    這下,趙楚紅老實了。她雖……那個什麽,但也不是真傻子,哪裏還不知道,這是一個危險人物。在這樣的危險人物麵前,如果她……那什麽,搞不好,真是會被殺死的。一念於此,她的心都發寒。難怪姐姐要這樣的順他話說,討好於他,原來是這樣。


    想明此點,她也就老實了許多。


    不然,還真如她想的,真犯相了,劉鬱殺她,毫不客氣。哪怕是趙致紅,他也不會給麵子。因為他劉鬱自打重生,就再不是一個會考慮別人心理心情的人了。要不怎麽是變態呢。


    極端的自私。


    極端的自利。


    一切以自我為中心。


    根本不把別人的感覺感受感想放在心上。


    不服者殺。


    不順者殺。


    這就是說現在的劉鬱,一個變態,當之無愧。


    好在悲劇尚未發生。


    三人並肩而行,走了走,玩了玩,也沒有什麽,隻是心理上的變化。劉鬱現在特別注意自己心靈上的變化,他知道自己的麻煩,之所以和趙致紅打招唿,和她見麵,是因為她關係到自己的新生,和她一起,劉鬱覺得自己亂七八糟浮燥的意念,都平靜了下來。


    整個人,好似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一個平凡人,一個平常的人。這樣的感覺,很好,很神秘。就好似一位大人物,或是大明星,天天身邊被一群人圍住。時間久了,他也渴望個人的自由,想要有一些**的空間。


    看來……劉鬱想……我的精神的確是出了大大的問題,迴去,就要閉關,好生的修煉下,得用我選擇的那個方法,把我的精神淬煉一下。雖然,那個方法,解決劉鬱現在麵臨的問題,僅僅隻是理論上的。是不是就一定行,還在兩可間。當時的衝動,當時的魯莽,現在也不好說什麽了。變態都是這樣,往往太衝動,衝動是魔鬼。運氣好,你給蒙對了,你就成了先知,運氣不好,你走錯了,就隻能算是倒黴了。


    “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劉鬱說著,隨便的,把手攬上了趙致紅的腰。趙楚紅臉色難看,但到底什麽也不敢說。走不多時,來到了一個算命的攤位,那個攤主,是一個叫徐半仙的,瞎子。


    是不是瞎子,就不曉得了,但看他的樣子,大晚上的,還戴墨鏡。劉鬱都是戴黑邊平光鏡,也不是墨鏡。他戴這墨鏡,就算視力好,也是看不大清的。


    不過兩人還是過去。


    劉鬱道:“你這裏算命,多少錢?”


    “算不準,不要前,先算過去,再算現在,花錢算未來!”


    果然,不是一般的神棍。這年頭,已經不是過去了,當神棍,特別是在這無信仰的時代,想要把這門生意做好,可不容易。一個神棍,得有蘇秦、張儀的口才,得有東方塑的本事。要口吐蓮花,語破未來。驚天動地是不必的,卻一定要打動人心。


    劉鬱道:“那好,你給我們算一下。”


    “還算什麽?”這個神棍還真有點本事:“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還是算了吧!”


    趙楚紅一喜。趙致紅臉上卻是一黯,但想想,她和劉鬱,可不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麽。


    劉鬱道:“你真是瞎子?”


    那瞎子道:“如假包換!”說完,他摘下眼鏡,露出一雙發白的眼珠子。但劉鬱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一些術師的拿手絕學,就是翻白眼,這樣一翻,搞得好似是真正的瞎子。但其實到底怎麽樣,鬼知道。


    “那好,你算算我過去怎麽樣?”


    這個神棍看了,道:“童年不幸,家裏父母都故去了吧!”這小子,想要整我?不信我?哼,也不打聽一下,我徐半仙的名號,看你的這樣子,小小年紀,不去讀書,出來和這麽大的美人一起,那叫什麽話?一定是沒有家人管教的。他就差說你沒爹沒媽沒教養了。


    劉鬱不動聲色,道:“的確是故去了,那我現在如何?”


    “這個……不好說,看你現在這樣子,八成該是一個有些身家的富貴人吧!”


    劉鬱笑了,道:“又準了,你還真準,那你說說,我未來會怎麽樣?”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說過去,還好,說現在,我聽你的聲音,聞你的氣息,也可以知道,但未來,最為難定,不可捉摸……這個……”他伸出手……也就是要錢。


    劉鬱道:“好說,好說,夠了麽?”卻是真的掏錢。


    那徐半仙收了錢,心裏喜,一看,至少兩千多,給這麽多,不錯了。就道:“我是瞎子,得要摸骨。”劉鬱道:“是左手?”徐半仙道:“是的……”瞎子,有多種算命方法。一般有兩種,一種是解簽,二種是摸骨。但前者,已經給人玩化了。再說,前者要對符易之術有深入的了解。你不了解易經,你怎麽給人看簽,解簽?偏偏那東西死難懂的。不懂的,你萬一碰到懂行的,豈不是要砸招牌?


    所以摸骨好。


    而且,通過手,可以了解很多信息。


    摸了骨,話隨便說,想怎麽說,都是可以的。這豈不是妙麽?


    劉鬱伸出手,讓徐半仙摸。


    他摸了一會……臉色有點難看。他知道,自己遇到不良之人了。怎麽說?如劉鬱這樣的人,功夫高手,達人,他的手,豈會和普通人一樣?雖然他現在,已經很少再去打磨自己的身體,因為外門的功夫,已經足夠了。可仍是有一些痕跡,多年的苦修,怎可能沒有痕跡。


    這點,一般人不會注意,可徐半仙就是吃這碗飯的,自然是發覺了不對。


    這個人,一定會功夫,是個狠人。我可不能得罪了。


    “這位爺,你可是大富大貴,貴不可言啊!哈哈哈哈……”他幹笑了兩聲,更是把手上的錢都交出去:“這錢,我不能收,真不能收……告辭了……”居然收攤子,就走人。


    卻不想,劉鬱從後麵,拍他一下,把錢給他,笑著說道:“你算得不錯,拿去吧。”然後就帶著趙致紅、趙楚紅雙雙離開。


    走了之後,趙致紅道:“你沒對他怎麽樣吧?”


    “不知道,我試試手,”劉鬱道:“我打了一道勁,不知效果會是如何,他運氣好,迴去死掉,一了百了,運氣不好,就要多受幾年罪了!”


    趙楚紅道:“你……那樣碰碰他……他就會死了?”


    “嗯,我功夫還未到家,如果到了,隨便讓他摸手,就可以暗算了他!”劉鬱說的自信無比。隻是,那樣的水平,至少要到化勁的功夫,才可以使出來,現在的劉鬱,還差了很多。真功夫實打,不是說,他就是一個化勁的高手。真正的化勁高手,打傷不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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