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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意,其實是一種意念,一種信念。


    有老太太,看到自己的老公要掛了,暴發出強大的力量,把老公給救了。


    有登山的婦女,用牙齒咬住自己老公的衣服,不讓他從懸崖上掉下去,一堅持,就是兩個小時。還有婦女,為了救自己的孩子,瞬間暴發,跑出了百米運動員都跑不出的速度。


    很多例子,都可以說明一切,那就是,人的身體,有強大的力量,要用強大的精神力,信念,來開啟。隻不過,這個力量,是很神秘的,不是說可以亂來的。


    如果亂來,就算一時暴發出強大的力量,也會在事後,身體承受不住,自行崩潰。


    好比俄羅西,俄羅西的前身,蘇維埃共和國,這時的蘇維埃共和國是強大無比的,壓得世界都喘不過氣來,搞得南聯盟,和美帝斯的北約對抗,軍事冷戰,一搞就是二十年。


    但這個國家的民生經濟不是太好。


    當民生經濟崩潰後,這個國家也就解體了。


    瞧瞧,俄羅西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軍工業,航天業,但在民營民生上,卻如此的差勁,最後使這老大帝國一下子就垮掉了。


    正常劃分,三流高手,用力氣大來欺負人,二流高手,用技術欺負人,一流高手,是用力氣加技術欺負人。超一流高手,是力氣和技術都煉到最強去欺負人。宗師是打出自己獨有的技術和力量來欺負人。大宗師是打出自己獨有的必殺去欺負人。那麽,抱丹呢?


    抱丹,就是練出了拳意,把拳意加到自己的功夫裏,去欺負人。


    打人時,拳腳上,會帶出一種強大的信念,一種意念。


    那種人在關鍵時刻,才可以開發潛能的現象,抱丹高手可以自己開啟。


    到了這一步,可以說,一個抱丹高手,已經踏到了人類這一生命體最強的巔峰。


    現進是一步,就不是人了。


    是超人。


    “我一直覺得……”汪洋說道:“修煉到抱丹,是把自己的精氣神,融為一體。好比是一枚種子!”


    劉鬱坐在床邊,靜心聽他的教誨。


    汪洋的時間不多了,他每說一句,都是金貴無比的。


    “這枚種子,隻是一個起點,是我們達到最強的起點,卻不是最強,我這麽說,你明白麽?”


    “我明白,”劉鬱道:“你是說,修到了抱丹,隻是一個開始,並不是結束,可是我們很多人,都把它當成了結束!”


    汪洋笑道:“不錯,正是這樣,很多人,很多人……那些人,在過去,修學武功,修到了最後,想要抱丹,載元魄抱一,能如嬰兒乎,為的,就是鎖住自己的身體。嗯,我結合科學,這麽說吧……”


    汪洋指自己的頭,道:“科學家提出一個理念,說人體裏,有一個地方,叫上帝禁區,是把人體原本可以釋放出強大力量的基因給鎖了起來,我們習武的,就是要一點點的打破那個禁區,開放那個禁區。隻不過……這個禁區的存在,並不是破壞我們的人體,而是給我們的人體,加上一個保護……”


    “人可以跑,跑得很快,但跑到一定程度,身體就會受不了,這時,就需要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如果沒有,就會和馬似的,在賽馬的時候,有的馬,因為過於的快速,不幸的把肺給跑炸了。人也會這樣,把肺跑炸掉。往往這樣,就是強行打開基因鎖的原因。”


    “所以我們學武,習武,從開始,到化勁,是打開基因鎖,是解放禁區,使我們的身體,擁有強大的力量,把那所謂的鎖,給解除掉,開放掉。”


    “這樣的我們,可以舉手抬足,發出千斤以上的力氣,厲害點,萬斤亦不是不可能。”


    “隻是,這樣,處在一種釋放的狀態下,身體的負荷,是很重的。如果長久下去,很快的,我們的基因就會消耗盡能量,到時,人體就會進入到老化層次,最後直接自然死亡。”


    人的生命,在正常來說,不是取決於別的,而是在於人的基因。


    基因強,人的壽元,生命力,也就強,基因弱,生命力就弱。


    同樣的傷者,有的人可以從傷勢中挺過來,有的人不可以挺過來,差別就在基因上。


    李小龍……這個大家都知道。


    “而抱丹……就是重新加鎖!”


    “這麽說吧,就好比,我用工具,打開一把我沒鑰匙的鎖,然後換上一個我有鑰匙的鎖。”


    “這樣一來,我的身體,就完全由我控製,我就可以發揮,我這身體,本身正常所有的,強大力量。到了這一步,才算是把功夫,練到了極處,是一個起點。”


    劉鬱點頭。


    他對此點,也有想法,但從來沒有汪洋解說的這麽詳細。


    汪洋靜修,這近百年的積累。


    這無數的學習。


    使得汪洋,對武學,看得很透,說到對武學的傳授,理解,遠不是華頂可以比擬的。


    也許華頂的武功很厲害,但功夫好,不是說你教徒弟就厲害,在教徒弟這一點上,華頂其實是平平的,和李雲一樣,都是那種,小心翼翼,想教弟子,又怕弟子不受控製,將來變壞了,反正是迂腐的很。而汪洋,卻是很開闊,很開放,他打開一切,由你學,任你學,還親口把他自己悟到的道理傳給你,這種教育的精神,是別人不及的。


    當然,汪洋會這樣,也是有他的苦衷。


    汪洋的身邊,有一批俄羅西人。


    這些外國人,這些苔蘚人,想把功夫傳教給他們,那叫一個費勁。


    畢竟,老毛子不是華夏人,苔蘚人又總是自高自大自以為是,想要說懂他們聽得懂的話,真不容易,這就使得汪洋說話,教他們功夫時,和白居易一樣,一定要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弄得既通又懂,才好說教。


    就是這樣,他的屬下,也不過是學學華夏的功夫,但想要入道,想要學懂,想要學透,卻是不行。


    對於外國人來說,華夏的功夫,是一種工具,是一種技巧,是一種……


    而對華夏人來說,華夏的功夫,是一種精神,一種意念,一種理念。


    這兩者,就注定了,前者隻是學功夫而已。


    後者是從功夫裏學習人生,領悟道理。


    自然,後者更能進步。


    特別是拳意,拳意這東西,你不懂得道的道理,是不可能抱得丹的。


    汪洋看到劉鬱明白,他更高興了,臉也漸漸的紅發起來。


    劉鬱知道,他開始進入迴光返照。


    “抱丹成功後,我們一直在尋找下一步,下一步,下一步,到底是什麽?我覺得,是讓這丹,成長,是要打破什麽東西,我稱其為壁壘,這個壁壘是什麽?我不知道,可能是基因,我想,該是讓我們打破基因,然後進行重組。隻是,這個隻是我的推想,我的理論,到底是不是真的這樣,我卻不知。”


    汪洋說得這話,才是精中精,華中華。


    劉鬱聽到,也是動容,道:“不錯,不錯,從開始練拳,習武,是讓身體一步步的加強,但這個加強,隻是本身量的變化,卻未起到質的變化!”


    汪洋拍腿道:“便是此理了!我一直是這麽覺得的,我們的身體,恢複速度,體力,其實是固定的,隻是我們可以發揮出來的,少而已。想要更進一步,我們隻能不住的壓縮,壓縮,濃縮,再濃縮,到了最後,就形成了我們所謂的抱丹,抱丹,其實不是我們結丹,而是我們的精神,意誌,和我們的力量,被我們自我的,結合成一個整體。好似一個種子。可是,我們這時,僅僅是開始,我們還要再進一步,這一步,就是質的變化,是生長,是發芽。”


    劉鬱道:“那你有什麽想法?”


    汪洋道:“我知道,你是想要問我,更進一步的方法,但我不知道,目前,僅有兩個!”


    劉鬱笑道:“兩個,也不錯了。”


    汪洋道:“這兩個,都是險中又險,而且,沒有實證過!”


    劉鬱道:“有路走,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走通,但至少有的走,好過連走都沒得走。”


    汪洋道:“好好好,希望你以後,有機會可以走透。”


    劉鬱點頭。


    汪洋道:“那我先告訴你一個,這一個,就是閉關枯坐,坐守死關。此理出自,置之死地,而後生。通過靜坐,閉關,自守,使精神空明,靈台清明,了解自己身體的變化,於微妙中,一點點前行,改造自己,改善自己。從理論上說,有機會,達成所謂的質變,到時,就可以死中得活,我懷疑,古代達摩,就是此類之人。他閉關自守,枯坐不老,出來後,迴轉天竺,當然,他是不是迴去了,是曆史之迷,和我們武當鼻祖,張三豐最後的下落一樣,成迷!”


    達摩和張三豐一樣,兩人都有一些特別的經曆。


    比如說,達摩詐死,說是死了,但開棺後,隻發現了鞋子,這死和尚不知跑哪兒去了,有人說看到他往西走。也就是說,這和尚跑了,不見了。


    還有就是張三豐,這人也是的,也詐死過,不去見皇帝,還在晚年,發了瘋,變成小孩子,一身泥巴的和小孩子們玩。


    但事後,這老道也是一樣,不知死哪兒去了,下落不明,不知其何蹤也。


    汪洋根據於此,提出了,靜坐,自守,閉關,待死,而死後,可迎得新生的這一理論。


    他認為,想要打破自我的屏障,隻有用這個法子。這也是他想要坐死關的原因。


    這麽坐下去,最大可能,是自己活活坐死了。


    劉鬱想想,道:“這個……我還年青……”


    汪洋道:“還有一種,就是和人戰鬥,在生死之間,體驗大恐怖,這樣,也許可以有所得。”劉鬱道:“這也許有點意思,我聽說關羽,他被打敗,轉眼,呂蒙就病死了,看到他的頭,曹操也嚇得頭瘋發了,沒多久也死了。雖然說這是一種巧合,但未必不是關羽在死前大恐怖下,精神方麵有所超脫,所以對自己討厭的人,進行影響,使之發生改變。”


    精神力,是一種磁場,天下無物不成場。


    哪怕是死人,人死之後,大腦也是可以活一段時間。


    汪洋道:“我隻是指出這兩條路,到底,你能走向何方,還要靠你自己努力,對了,劉鬱……”劉鬱道:“什麽事?”汪洋道:“你看那個!”他摁下了一個按鈕。


    一麵牆,打開來了。


    裏麵,是一把刀,還有一牆的書。


    劉鬱先看那把刀,他抓過道:“好刀!”從重量上,就感覺到,這把刀,份量十足。


    刀身的鞘上,有字,勢州村正。


    劉鬱道:“村正刀?”


    汪洋道:“是我請一位東瀛匠師,用德馬的冶金技術,打造的這把刀,是我給你的禮物,可能大了點……”劉鬱過去學的是乾坤刀,乾坤刀,不是太長,是中短打刀。但劉鬱現在有了赤血劍,卻正好要這樣的一口長刀,道:“不,這樣,正好!它叫什麽名字!”汪洋道:“你抽出來看看。”劉鬱抽開少許,吃了一驚,原來,這刀,是雙刃的。汪洋道:“這把刀的名字,就叫,雙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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