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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星玫麵對那些小阿飛,小流氓,一點也不怕。


    她出來當姬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事實上,她的身體早已經是那種,離不開sex生活的類型了,若非這幾個小流氓太多,又給錢少,在一起來一場肉搏大戰也沒什麽。


    祭出自己是艾滋病患者這一事實後,她更是不怕了,老娘有艾滋病,你們真不要命了,我也少賺一點,和你們玩玩,看看最後損失的是誰。


    所以她渾然不懼。


    可當她聽到白秋燕的聲音,被白秋燕這麽一叫,三魂飛了兩魂,七魄跑了六魄,臉色赫然大變,和白秋燕一樣,武星玫過去也是一個警察,女警察,她一個,白秋燕,還有當年的史紅珠,在一起號稱是同界的三朵警花。可後來,史紅珠下落不明,不知所終,聽說是追捕犯人,失蹤了,可能已經遇害,局裏已經當遇害來對待了。


    而她武星玫更是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姬女。


    在這種情況下,麵對看上去……打扮,混得還不錯,甚至美豔逼人的白秋燕,讓武星玫情何以堪。


    但她那邊一動,小流氓們卻圍過來了。


    他們的確是給武星玫嚇到了。


    艾滋病,好可怕,再好色,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碰那玩意吧。


    再說,武星玫在這裏當姬女他們也都是知道的,一個姬女嘛,有那種髒病,也很說得通。


    哪怕她就是說假的,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不過卻也好,在這時,又跑出了白秋燕這樣的一個極品美人。雖然說,正常情況下,白秋燕怎麽也和姬女聯想不到一塊兒去。但看樣子,白秋燕的確是認識武星玫的。如果她們兩個認識,一個姬女和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又能幹淨到哪裏去。


    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把白秋燕也當成了姬女。


    既然不能玩這個,那就玩白秋燕好了。特別是,她看起來,比濃妝豔抹的武星玫要漂亮多了。女人,打扮起來,化濃妝是沒有什麽,但和那些沒化濃妝,顯得清純些的,就沒得可比了。小流氓們上來,白秋燕大怒:“你們,想幹什麽?”


    一個小流氓嬉皮笑臉的道:“嗬嗬……小妞,你說哥哥我想幹什麽?”


    白秋燕當即想要掏警證,但一掏才想起,自己的槍沒了,手銬沒了,警證什麽的,也給劉鬱收走,雖然那東西沒扔,卻也不在她的手上。一揮拳,白秋燕立刻出手。她到底是警察,幾個小流氓想要和她鬥,她還不覺得這些小流氓是她的對手。


    兩邊動手,不愧是白秋燕,一招擒敵,反手擒拿。身為一名優秀的警察,擒拿格鬥,是必要學的。小流氓一下子就被反關節的扭起來。可惜,這裏卻不是僅一個小流氓。


    其它的幾個小流氓見了頓時叫道:“兄弟們,小妞手辣,大家不要客氣,打斷她的手腳,兄弟們一起樂嗬!”頓時,眾流氓們都氣血沸揚,這種事,他們過去也不是沒有幹過。這樣把一個女人給控製住,然後隨心所玉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實是太爽了,隻要事後,給女人一套幹淨完整的衣服,她們想必是不會亂說什麽的。


    眾人一起上,頓時,白秋燕受不了了。


    武星玫原本是可以走的,但看到這一幕,知道,隻怕一個白秋燕,是應付不了的。


    她大叫一聲,撲過來,兩腳踢倒兩個小流氓。


    可是小流氓們也不是好惹的,他們居然把彈簧刀都亮出來。


    這下子,武星玫和白秋燕都有點束手束腳,眼見兩人就要被製住了。


    忽然一陣風刮來。


    其實,不是風。


    是劉鬱來了。


    他一出手,如猛虎下山,對付小流氓,劉鬱是不屑於出重拳的,那真是太殺傷了,如果打起來,劉鬱可以在十秒內將他們全部格殺。小流氓們在一起打架,那沒啥。


    旁走的人看到了,也會若無其事的自行離開。


    但若真的開了殺戒,打死了人,必會引起注意,那樣,劉鬱在這裏想要避一下風頭的心意就全落空了。所以他沒有殺人,隻是拆卸人的關節。


    抓住一個人的手,用力一捏,立刻就把手給捏斷,捏碎,一拉,胳膊立刻就脫臼了。


    縱然是無法無天的小流氓們,在這樣的武力下,也是無可奈何。


    特別是幾個想要動刀子的,劉鬱更不會和他們客氣。不僅一把拉得他們胳膊脫臼,讓他們連刀子都捏拿不住外,還以虎豹掌的功夫,抓住他們的膻中,一吸一震,潛勁迭發,去打他們的內髒。這樣一來,就算現在不能要他們的命,他們以後,也會內傷連連,在開始的時候,最沒有什麽,但到了日後,特別是小青年們年齡漸大的時候,就麻煩了。


    到時,什麽毛病,都會到來。


    被劉鬱這樣以虎豹掌打過的,想要活過五十,真是做夢。


    這世上,有很多人,看上去很強壯,但他們往往活不過五十,在四十多的壯年就離去,就是因為他們外強中幹,雖然外表是很強大,但內裏卻已經被虛耗而空了。是以,可能他們這種人,喝多一次酒,上一個廁所,都會血衝大腦,或是內髒不堪重負,死了,猝亡。


    小流氓們吃了這通打,哪裏還不知道來了真人,再看來人,一頭長發,身背一長東西,穿一件大號風衣,裏麵白衣運動服,怎麽看怎麽是那種傳說中的高人,頓時沒了膽氣。


    他們這類的,帶眼識人,知道什麽人可以惹,什麽人不可以惹,似劉鬱這樣的,根本碰不得,當然,你也可以嚐試上前碰碰,但結果已經出來了。必是不好。小流氓們跑空了。


    武星玫一腳一跳的把自己打鬥中踢飛出去的高跟鞋拾迴,穿上,就想離開。


    白秋燕已經不管劉鬱又追迴來了,上前道:“星玫……”


    武星玫不理,但白秋燕抓住了她。武星玫隻好道:“你認錯人了,我隻是一個姬女。”


    白秋燕不理,道:“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武星玫又掙了兩下,沒再說話,隻是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劉鬱上前道:“好了,你在哪裏住,在這裏當流鶯,也該有住的地方吧!”


    武星玫看了劉鬱一眼,又看向白秋燕,她以為劉鬱是警察,是白秋燕的同事。


    白秋燕有心解釋,但不好說話,再說,她也很想了解武星玫到底是怎麽迴事。


    同界的三朵警花,武星玫和史紅珠的下落成迷,現在遇到了武星玫,白秋燕實是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武星玫不再堅強,她活動一下腳踝,開始走動,白秋燕跟上。就見武星玫在路上買了一些東西,然後看向白秋燕:“有沒有錢?”


    白秋燕很是無語。


    她現在哪裏來的錢?


    還是劉鬱掏了掏身上,摸了一遝子老頭票。


    武星玫眼睛一亮,飛快的去了一個迪廳,在那裏麵,武星玫和一個猥瑣的男人手上拿了東西。白秋燕看得清楚,在武星玫出來後道:“你吸毒?”武星玫懶懶的一哼,方道:“戒不掉了!”說完就走。白秋燕跟上去,一路的,迴到了武星玫的“家”。


    這是一棟舊樓區。


    是武星玫親戚家的,現在是她住的地方。一進房門,就有一種陰腐的臭味兒。


    白秋燕是一個講究的人,當下就掩起了鼻子,不容置信的看向武星玫,當年的武星玫,一頭爽利的馬尾,運動服,雖然也是運動鞋不離腳,但她穿一天的運動鞋,那腳仍是香的,對自己的個人衛生極其的注意,怎麽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子?這裏也是人住的,和豬窩幾無區別,也就是武星玫住的臥室還好點,一張大號的床,一台電視,一部電腦,再無其它。


    在這裏,連電燈,也不是日光的,而是那種十五瓦的黃燈泡。


    在一間室裏,發出了呻吟之聲。


    武星玫道:“我姨媽。想不想看看她?”


    白秋燕記得武星玫的姨媽。武星玫曾把家人的相片給她看過。她的媽媽,她的姨媽,都是少見的大美人,武星玫說她的姨媽叫梅卿,是一個教書的,很是漂亮,堪稱氣質美女。和那個趙雅芝有得一拚。白秋燕對此十分羨慕。可在這房間裏,她看到的,是一個隻剩下十數根發黃的毛發,稀稀疏疏地散在頭頂,閃著昏濁的暗光的眼睛,又乾又癟的臉蛋兒,暗灰色的皮膚仿佛並不依附在肉上一樣,鬆弛的掛在臉上,皺成一團一團,令人幾乎無法辨認她本來的麵目。


    梅卿看到了武星玫和眾人,圓睜著的雙眼突出,嘴唇微微張開,從喉中發出“呃”的一聲,似是在招唿來客,又似是有話要說。吊著點滴的手上微微顫動,手指好像想抬起來,可是隻微微一動,卻始終無法用力。


    白秋燕一頭往旁邊的廁所裏鑽,然後立刻就吐了。


    她吐不是別的,在她辦案中,遇到很多惡心的屍體,那都沒啥的。


    但看到這麽一個……艾滋病患者,還是打破了她的心理底線。


    現在的華夏人,對艾滋病患者,可以說是避鬼神而遠之。


    哪怕和他們近一點,都生怕自己會被其傳染。


    武星玫也不忍再看,把門關上,良久,她點起一支煙方道:“她現在就靠點滴過活,拖一天算一天,和她一樣,總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吐了一口煙圈:“要不要離開?”


    劉鬱道:“為什麽不給她一個痛快?她已經病發,沒有得救了!”


    武星玫頓了一下,淚水到底流下,不一會兒,就把她的臉衝花了。


    她道了一聲:“抱歉……”匆匆去衛生間,在那裏,白秋燕道:“對不起。”武星玫沒理會,而是洗臉,很快,她露出了一張臉,這張臉很是疲憊,但還可以看出過去的風采。隻是,現在的武星玫……武星玫對著鏡子一個慘笑,道:“沒什麽,我都受不了我自己,你又怎麽受得了我?”


    白秋燕道:“你……你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武星玫揮揮手道:“等一會,你那個朋友不錯,你丈夫還是你同事?聽說你結婚了。”


    白秋燕道:“你……你知道?”


    武星玫道:“嗯,我們局長來嫖我,他告訴我的,同樣的警花,不同的命運……”說完,又是一個自我嘲諷的笑。她的局長,那個一臉嚴肅的幹巴老頭,沒想到……武星玫不想再說,轉身出了衛生間。白秋燕跟著出來,卻見武星玫倒了茶水,給劉鬱。而劉鬱一點嫌棄也沒有,直接就喝。他居然敢喝?也不怕給傳染……這樣一想,白秋燕又覺得自己十分可恥。


    自己的朋友,自己現在就嫌棄她,而那個犯人……不過,他好似是個變態。


    “有錢麽?”劉鬱溫和的問:“去買塑料袋,多點……”


    武星玫直接道:“不用……”她抹了下眼圈,那裏發紅:“我這裏就有!”然後,她真的拖出了很多的塑料袋。劉鬱看了就道:“這裏死過人?”武星玫點點頭,然後道:“兩個!這是裝他們,用剩下來的。再裝一個人,該沒問題。”


    劉鬱道:“屍體怎麽處理的?”


    武星玫道:“樓頂排水那裏有夾層,可以埋在那裏。”劉鬱點點頭,解開背後的布袋,抽出了菊真打。白秋燕道:“你們要幹嘛?”


    武星玫沒說話,隻是看劉鬱。而劉鬱則是進了那扇門,一刀把武星玫的姨媽給殺了。


    武星玫不聲不響,拿著塑料袋進去,不消一會兒,她和劉鬱兩人,就用塑料袋和膠帶,把死掉的屍體,包裹住。紋絲不透,嚴實無比。這裏是舊樓區,住的人少。在夜裏把屍體拖到樓上去,翻開石板扔下去,再一蓋,正常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就算有問題,有艾滋病的武星玫也不會放在心上,她現在是典型的,過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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