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銘陽無奈的看著靠著自己好像隨時會跌倒的江東夏,他伸手扶住他。原本他的助理也是要一起來的,後來有事讓他去處理了。


    江東夏此時腦袋暈乎乎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走路也沒了平衡感,歪歪扭扭的,要不是仇銘陽扶著他,此時他都不知道跌倒幾次了。


    來到停車場,仇銘陽打開車門,把江東夏放到副駕駛座上,給他係好安全帶。然後上車,啟動車子送他迴酒店。


    喝醉的江東夏很乖,就這樣靠在皮椅裏歪著身子唿唿大睡。他酒量不好,兩杯就醉了,所以身上的酒味不是很重。


    仇銘陽開著車,眼角的餘光時不時掃向江東夏,如果他要吐在自己車上,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把他扔下車。


    透過車窗外不時透進來的車燈,從他這角度看去,就之間他偏著頭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毫無防備的睡著。


    因為長期處於室內,江東夏的皮膚白皙。端正俊逸的五官,讓他看起來有種幹淨,清新的感覺。仇銘陽不禁再次覺得可惜,他們相遇的時間地點不對。


    仇銘陽把江東夏送到酒店,到前台拿了房卡半扶半拽的把江東夏往他自己的房間帶。


    此時的江東夏全身無力,迷迷糊糊間隻感覺到一雙有力的大手鉗製著他往前走。他想要掙脫那人的手,但是卻無力放抗。


    半夢半醒間,他似乎又迴到了被人賣到黑市前的場景。幾個壯實的男人把被捆綁的他押到郊外偏僻的別墅,無論他怎麽反抗都沒用。


    “放開我,我不要去。”江東夏恐懼的瑟瑟發抖,那感覺就像仇銘陽要把他怎麽樣一般。


    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仇銘陽,讓仇銘陽想直接把他敲暈拖迴去。幸好沒有什麽多管閑事的人報警,不然仇銘陽真的會直接把他隨便扔下。


    江東夏住的是單人間,打開門之後一張大床直接映入眼簾,仇銘陽把一直不斷掙紮他粗魯的扔到床上。剛開始還覺得他酒品不錯很安靜,誰知道那是還沒到鬧騰的時候。


    倒在床上的江東夏卻掙紮的更厲害了,他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又跌倒在地。


    幸好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才沒讓他摔傷。不過他不停的喃喃自語著救命,臉上的表情更是驚恐萬分。


    此時的江東夏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不斷的掙紮,想要逃離。但他卻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他此時多想有個人能救救他,帶他離開這種絕望的境地。


    “救命,誰來救救我。”


    “救救我。”江東夏無助的喃喃著,聲音裏滿是恐懼與絕望。


    仇銘陽看他這樣,似乎經曆了什麽恐怖的事,不知為什麽竟有了一絲心軟。他把江東夏拉了起來,緊緊把他抱在懷裏。一手輕拍著他的背,一邊低聲說著:“沒事了,沒事了。”


    江東夏在絕望的時候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他不知道這人是誰,隻覺得他身上很溫暖。他想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他不放,把自己埋在他的懷裏,吸取他身上的溫暖。


    因為意識不清,他把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仇銘陽身上。仇銘陽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他一把橫抱起江東夏把他放到床上。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江東夏剛平靜一些的情緒頓時再次失控。他的手死死抓著對方的衣服,關節因為用力都有些泛白。無力的說著:“別扔下我,救我,別扔下我。”


    仇銘陽看著抓著自己不放的江東夏,無奈的就這樣和衣陪著他躺下。江東夏感覺到救他的人並沒有扔下他,一直陪在他身邊,窩在那寬厚溫暖的懷裏沉沉睡去。雖然穿著衣服睡覺很不舒服,不過仇銘陽忙了一天困意襲來,閉上眼慢慢睡著。


    睡到半夜,江東夏覺得難受,而且很熱。他迷迷糊糊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隻留下一條性感的內褲。


    淺眠的仇銘陽被他吵醒,不耐的皺起眉頭。就著床頭微弱的燈光,之間他身邊的人就這樣躺在床上扭動著脫起衣服來。


    隻見他一雙修長纖細的手笨拙的解開紐扣,然後胡亂的把衣服拉開,露出白皙的胸膛。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似乎散發著淡淡的熒光,襯托得他胸前的淡色凸起更為誘人。


    他是視線下移,來到他平坦的小腹上。此時他的皮帶和褲頭已經解開,露出裏麵的黑色內褲。仇銘陽喉頭緊了緊,身上隨著江東夏的動作熱了起來,他覺得對方這根本就是在引誘自己。


    等江東夏幾乎脫得j□j窩進他懷裏,仇銘陽覺得自己不對他下口,簡直是對不起自己。


    他勾起江東夏的下顎,吻上他誘人的唇,味道一如他想象中的美好。不過令他驚喜的是對方竟然主動迴應他。


    夜還漫長,江東夏的房間裏不斷的傳來喘息聲,那張大床上,兩具年輕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激烈的述說著彼此的熱情。


    第二天一早,睡得正香的江東夏被手機鈴聲吵醒,他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原來是江時靖催他起床的電話。


    他掛了電話,感到身後一陣不適,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羞於啟齒的地方流出,染濕了他的大腿內側。


    他的身體一僵,看向自己身邊明顯有人睡過的地方。昨天夜裏瘋狂的記憶慢慢迴籠,身體裏似乎還保留著昨天的記憶,讓他的臉紅了起來。


    幸好此時仇銘陽已經離開,不然他現在真不知怎麽麵對他。昨天開始的時候似乎是自己貪戀他身上的溫暖,死纏著他不放的。


    身下濕粘的不適感打斷了他的迴想,他慢慢的起身想要去浴室清洗。但他的動作牽扯到身後的傷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江東夏倒吸了一口冷氣,半天才慢慢起身,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他艱難的把自己清洗幹淨,特別是在清理體內仇銘陽流下的液體時,更是讓他手足無措,羞愧的無地自容。


    好不容易洗好澡從浴室出來,那滿床的狼藉再次提醒他昨夜的浪蕩。他打電話給江時靖稱身體不適,今天就不去仇家公司了。他還不知道怎麽麵對仇銘陽,也不知道對方現在如何看待他。


    江時靖隻以為他是昨天酒喝多了不舒服,也沒多問。


    接著江東夏打電話讓人打掃房間,他穿著浴衣,難受的坐在椅子裏,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雜誌。等服務員把房間打掃幹淨,又讓他把自己的衣服拿去送洗。服務員離開後,他滿身疲憊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仇銘陽一早迴家換了衣服,然後到公司等著江家父子過來。當他看到江時靖一人過來時,忍不住問了江東夏。


    得知江東夏不舒服,仇銘陽心想是不是昨天做得太過了。看他的身體反應就知道是第一次,但他們之間那種契合感,還是讓他沒能忍住。


    至於事後清理,仇銘陽更是重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他會是一個熱情的情人,但卻重來不是一個溫柔的人。


    仇銘陽與江時靖談妥了最後的問題,在江時靖要離開時,他主動提出要去探望江東夏。


    兩人迴到酒店,不停的按著江東夏房間的門鈴,半天見無人迴應。江時靖不禁開始著急,就怕江東夏出了什麽事。


    仇銘陽皺眉讓服務員拿來備用鑰匙,打開房門。房間內江東夏躺在床上,他眉頭緊鎖,臉色微紅,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東夏,東夏,你怎麽了?”江時靖疾步走到江東夏床前,口裏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仇銘陽也擔憂的看著江東夏,這都是他造成的。


    “好熱。”江東夏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聲,然後睜開眼迷茫的看著江時靖。


    江時靖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在發燒,於是焦急的要送他到醫院。“東夏,我們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江東夏抗拒的說。


    “江總,交給我處理吧。”仇銘陽說完打了一通電話,沒一會就來了一名醫生。


    醫生給江東夏看了之後,鑒於熱度不是很高,留了一些退燒藥和消炎藥就離開了。仇銘陽難得的親自動手,給江東夏喂了藥。江東夏紅著臉,順從的把藥吃了,他沒想到仇銘陽會過來。


    “江總,東夏一早沒吃東西了,餐廳有粥賣。”仇銘陽找借口想要支開江時靖。


    “那這裏就麻煩你了。”江時靖說著想也沒想,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昨天是我太粗魯把你弄傷了。”盡管應該是道歉的話,但仇銘陽說出來的話還是有種冷冷的感覺。讓江東夏有些難受,又有些難堪。


    仇銘陽從衣兜裏拿出一隻藥膏遞給江東夏。“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啊?”情緒低落的江東夏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這是消炎藥膏。”


    “我~~我自己來。”江東夏反應過來之後,尷尬的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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