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建築上會署上我的大名,想一想是不是很驕傲?」


    四季這會兒無語的笑了笑,「我看不太懂……」


    「以我不專業的眼光來看,其實還不錯。」


    「不過,你怎麽知道你就一定會競標成功?」


    四季斜依著身子靠在書桌上,修長又好看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麵上輕叩。


    「年輕人,你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一點。」


    「臭丫頭!」


    「自信一點有什麽不好嗎?」


    「難道你喜歡整天對人生抱著絕望的態度?」


    「一件事情成不成功,是基於你在做它的基礎上。」


    「首先要做了才能想成功或者不成功。」


    「沒做的話一定不會成功!」


    諸如這樣的大道理四季沒聽過一百次也聽過八十次了,所以她眼神這會兒百無聊賴在他的書桌上閑逛。


    冷不丁的他就看到了一個相框,雙人的合照……


    程維誌的手正勾在另外一個人的肩上,兩個人都穿著滑雪服站在雪地裏。


    隻不過另外一個人是個男人,看起來比他要小兩歲的樣子。


    四季有點疑惑,一把抓過相框好奇的問了句,「這位是誰呀?」


    「你朋友嗎?」


    「感覺你們關係還挺不錯的……」


    一般情況下會把相片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應該就是關係很親厚的人了。


    不是家人的話,很有可能是戀人!


    程維誌這會兒放下圖紙,舒服的往椅背上靠了靠。


    「你想知道?」


    「臭丫頭,這麽喜歡打聽別人的事。」


    四季這會兒冷嗤一聲,「誰想打聽你事兒了……」


    「幹嘛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不是到了嗎?隨便問問而已。」


    「不方便說的話當我沒問咯!」


    四季又小心翼翼地將相框放迴來原位。


    隨便動他人的東西本來就是不大禮貌的,自己舉動確實有點欠佳了!


    「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四季啊,如果……我的取向比較小眾,你會對我有其他的看法嗎?」


    四季聽了這話,心裏微微一驚。


    他瞬間就明白過來什麽迴事,「不會……」


    「這個社會這麽包容,我看起來像是這麽迂腐的人嗎?」


    「所以你已經結婚了,是和這位?」


    四季問話的同時抬手指了指照片上的人……


    「嗯哼,就是和他!」


    「那他怎麽沒和你一起迴來?」


    還真看不出來程維誌這麽讓人意外!


    「他迴不來了!」


    「永遠都迴不來了!」


    程維誌這會兒又低聲嘆了口氣,「不提他了,怪傷心的……」


    四季這會兒又吃了一驚,「你們是不是感情不和又離婚啦?」


    「不對!」


    「應該是他把你拋棄了,不然你不會留著他的照片……」


    一瞬間四季突然體會到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程維誌這會兒又沒好氣的瞪了四季一眼,「你說你腦子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


    「kiefer已經去世了,再也迴不來了!」


    「照片上是我帶他去瑞士滑雪,後來發生雪崩,他去世了。」


    「遺體還是我帶迴義大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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