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嘉捏著立體花朵也挺茫然的,好好的,哭什麽啊?


    狗剩哭得都打哭嗝了,錢氏很著急:“怎麽了,哭什麽呀?”


    錢氏又問扶嘉:“你欺負你弟弟了?”


    扶嘉更委屈:“我沒有啊。”


    狗剩結結巴巴,一邊打嗝一邊說:“跟姐姐沒關係,是我,是我沒用。”


    扶嘉:???


    哎,這孩子沒救了!


    看到扶嘉手中的東西,兩口子都陷入沉默中,平頭老百姓哪裏見過這麽精致的東西,拋光得很平滑。


    雕刻這種東西分陰雕陽刻,做家具做物件上麵有點雕刻就顯得高檔多了。


    王父問扶嘉:“你怎麽會這些的。”


    “我就隨便想想,平時沒事琢磨的。”實際上,我更喜歡雕玉,曾經我也是個雕刻達人。


    不過那已經是以前的事了。


    狗剩又是哇的一聲哭出聲來了,就特別委屈,特別難受。


    伺候祖宗一樣伺候師傅,結果什麽都沒學到,師傅脾氣還不好,把木頭扔給他,做不好還要被罵,可是我怎麽知道該怎麽做。


    狗剩也不敢跟家裏人說,家裏人送他去學手藝付出了很多,再跟家裏人說也說不出來。


    可憐的娃內心真是痛苦糾結,覺得對不起家人,讓人心力交瘁!


    看到姐姐這麽隨意就弄出個物件來,真是讓狗剩感覺絕望無助又可憐。


    聽了狗剩的話,錢氏心疼兒子,又嘀嘀咕咕地抱怨老木匠,說逢年過節禮沒少送,怎麽這麽對孩子。


    王父:“少說兩句。”


    扶嘉可算知道了狗剩哭啥了,“沒關係姐教你,以後不光雕木頭,還能雕玉石,以後狗剩開個家具店,開個玉石鋪子。”


    錢氏沒好氣地說道:“竟說大話,還玉石鋪子,咋不上天呢。”說著說著卻也笑出了聲。


    女兒有個手藝也好,是一種希望,一種蓬勃向上的希望和踏實感。


    扶嘉教狗剩學習木藝手藝,狗剩懂事認真跟著扶嘉學。


    扶嘉完全把饑餓嗷嗷待哺的宇文浩給我忘了,宇文浩被捆著又受傷了,半天動彈不得,身子都快麻木,簡直就是活受罪。


    晚上,扶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攤煎餅一樣翻了幾下,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事?


    想了一會,扶嘉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扶嘉突然坐了起來,垂死病中驚坐起,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我說忘記了什麽了!


    原來要給宇文浩送吃的呀!


    扶嘉從水缸裏舀了一碗涼水,拿了一個窩窩頭,趁著夜色去了山上。


    宇文浩已經昏迷了,又發起了高燒,扶嘉就鬱悶了,“你怎麽這麽弱啊,又發燒了。”


    得虧宇文浩昏迷著,如果聽見了扶嘉的話,一定會破口大罵你不是人,你好狗啊!


    扶嘉又跟係統要了退燒藥,混著涼水給宇文浩灌進去。


    係統真的看不下去了,“你做個人吧,好歹給他墊一墊枯草葉行嗎,晚上更深露重的,一個病人哪裏能承受。”


    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宇文浩身體強健了,再下去,主角光環都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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