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


    還要幹活?


    已經被羞辱麻木了。


    我打不過她。


    殺手捂著胸骨,我感覺我受傷很嚴重,幹不了活。


    卻說這邊殺手兩個同事收到了信,大吃一驚,殺手組織統共就三個人,少了一個損失巨大。


    而且老二是武藝最高的,必須贖迴來。


    於是沒過多久,殺手二就收到了來信,夾帶一根灰白的手指。


    “這是信物。”殺了人總得有證明吧,從死者的身上取一個。


    扶嘉看了一眼手指頭,是一個男人手指,問道:“是誰?”


    殺手說了一個名字,在扶嘉的意料之中。


    扶嘉並沒有把人給送迴去,而是扭送到了縣衙。


    江湖人一向自由散漫慣了,從來沒有律法這種東西,被扭送了縣衙,還一副很茫然的樣子。


    殺手委屈了,特別委屈:“你不講信用,利用我們殺完了雇主又把我交給朝廷狗官。”


    樊文廣挑了挑眉頭,不知道是因為朝廷狗官還是因為殺手話中的信息。


    扶嘉立刻正氣淩然地反駁:“你在胡說什麽,你們這些殺人如麻的壞蛋就應該接受律法的製裁。”


    殺手氣得胸悶,被捕快押走的時候,還迴頭咆哮:“我一定會殺了你。”


    扶嘉後退了一步,一副弱女子被嚇到了的模樣說道:“你休要囂張,律法會製裁你。”


    樊文廣說道:“沈府有個管家突然死了,想必是殺手所為吧,現在沈尚書可生氣了。”


    扶嘉無所謂:“反正跟我麽關係。”


    樊文廣頓了頓說道:“第一樓還是開起來吧,這是陛下的意思,以後也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樊文廣頓了頓,還是釋放了一些信息,“你前夫也許迴不來了。”


    結黨營私拉幫結派本就讓皇帝不高興,一旦這些網絡形成了大網,根本動彈不得,會觸及太多的利益,既得利益者是不想損失自己的利益。


    如果有什麽改革就會觸及既得利益者,他們會瘋狂反對反撲。


    在這種情況下什麽都做不成。


    一個探花郎而已,而且還是一個農家子,後麵除了沈家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如果第一樓沒有發生這些莫名其妙的,皇帝是不會注意的,但現在發生了這些事情,皇帝不得不在意。


    至少在皇帝的心中,李翠蓮是一個弱者,一個識趣識相,老老實實的弱者。


    而且還是一個對涉及有所貢獻的弱者。


    扶嘉露出了笑容,臉上露出了真切的開心,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她納稅充盈國庫,給皇帝送好吃的,有什麽都想到皇帝。


    徐子達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用處,從單純的工具人角度,自己明顯比徐子達有用多了。


    那徐子達以後迴不了京城了,迴不到權利中心了。


    該多難受,多不甘心呀!


    徐子達難受她就高興。


    老百姓今兒個真呀真呀高興。


    第一樓重新開張了,京城裏的饕鬄食客都高興起來了,終於不用顛顛地跑到莊園去吃飯了。


    莊園的環境沒有酒樓有用餐氛圍和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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