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孩子想得沈氏都魔怔了,無論是男是女,至少來一個呀。


    沈氏愣愣地想,自己這輩子到底能不能擁有一個孩子?


    徐安誌醒過來之後,在學業上更加勤奮了,更加努力了。


    除了有父親的榜樣,現在徐安誌的心中還存著一股氣,那就是讓瞧不起自己的生身母親後悔。


    她篤定了自己似乎沒有一個光明的未來,但他要努力走出一個光明大道來。


    可想象一迴事,勇氣和努力是一迴事,但現實中有很多的困難,首先錢就是很大的困難。


    徐安誌沒辦法,隻能跟父親求救,第二天,父親便給了他一些銀子,徐子達說道:“做你想做的。”


    徐安誌不知道父親的錢是從哪裏來的,也許是跟繼母拿的,也許是從其他的渠道來的,是父親掙的。


    徐安誌不安地問道:“父親,這錢?”


    徐子達:“用便是,沒事。”


    徐安誌對父親很崇拜,點點頭,“謝謝父親。”


    徐子達說道:“有什麽事情記得跟我說,你還是個孩子,扛不住的。”


    扶嘉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給一個孩子弱小柔若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陰影。


    讓徐安誌迴家就病了。


    扶嘉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要做醬油,要釀出,各種各樣的調料都要忙翻了。


    食物要好吃,必須的調料不可少,扶嘉又跟村長了買了一地,用來建造廠房。


    現在村子裏隻要是身體健康的人,都在扶嘉的莊園工作。


    一切的產出都會流到京城的第一樓,基本上都是為第一樓提供原料。


    養豬的養豬,種菜種地,整個村子都陷入一種極度繁忙的狀態。


    不過勞動是有收獲的,大家都收入明顯增加了,村裏還有朗朗的讀書聲,一切都是那麽生機勃勃。


    私塾的老師帶領著學生搖頭晃腦的讀書,這位先生開始是來應聘給豬豬彈琴的琴師。


    很落魄,抱著一把破舊的琴走進了第一樓,手中拿著貼在外麵招聘啟事。


    扶嘉聽說有人來應聘還有些詫異,畢竟學琴的人都有那麽一點高雅的情操,要是知道給豬彈琴聽,肯定生氣,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來應聘的男人很落魄,雖然是一身的長袍,看起來很瀟灑,但實際上很落魄,一個木簪豎著頭發。


    看起來似乎是隱於山間的隱士,出塵得很,沒有人間煙火之氣,但到底看起來就是落魄。


    扶嘉問他:“我要的是給豬豬彈琴的,你能接受嗎?”


    男人看了一眼扶嘉,隨意地說道:“萬物有靈,我能對山,對樹,對萬物彈,為什麽不能對豬彈。”


    扶嘉看他臉上沒有什麽屈辱的表情,也就聘請了,讓他每天對著豬彈一個時辰,住在莊園裏。


    聽說村裏要建學堂,又毛遂自薦說自己可以當先生,說自己是個秀才。


    扶嘉:……


    你一個秀才怎麽混得這麽慘的?


    而且連個家人都沒有?


    村長聽說他是秀才,立刻就同意了,秀才啟蒙孩子,是村裏賺了。


    於是這個男人拿著兩份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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