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一直想了解女孩,卻總是搞不清楚。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歡一愁,總是讓我這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越是這樣,男孩就更加明白的想去了解女孩,體會她內心中的不安,傳遞給她一種溫暖,女孩小時,父親病亡,母親又身受心髒病折磨,日日夜夜的在掩飾自己內心中一種害怕,在別人表示出一種堅強的麵貌,其實內心裏深怕死神在一個不預約的某天中,再一次帶走她唯一的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有一天女孩終於答應做男孩的女朋友了,其實女孩非常喜歡男孩的。戀愛三年零九個月了,雙方可以說不分彼此,有什麽就說什麽,所有的錢都拿來檢查買藥,女孩一直深知男孩有一顆夢的心,一顆長篇巨作的追夢之心,卻不讓他在業餘時間寫書,說什麽玩物喪誌,說他的任務就是專心賺錢,專心對女孩,專心照顧好她母親,男孩不想違逆她的意思,毅然封筆。很多事情,在戀愛一點一點進行中,他的空間越來越小,小到在認識女孩之前,更加無所適從,在不違逆女孩意願時。很多時候,戀愛裏應有的零接觸,也變得那麽異常的無法想象,但他無悔,包容是男孩一生貫徹的宗旨和作風,三年戀愛的長跑中,內心裏男孩一直一味的讓著女孩,因為愛她,怕她不開心。


    有一天女孩的母親病情惡化,急需動手術,手術成功率30%,還要一大筆錢,動完手術也是活不久,女孩想去國外動手術,但她已經負債累累,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會淪落到賣房還錢的地步的。醫生建議就讓老人家這樣安詳的去吧。


    女孩心裏很煩,和男孩靜靜的坐在公園裏,也不想男孩碰她,男孩也安慰不了她,隻有默默的陪伴她。女孩靠在坐椅上睡著了,男孩怕她著涼,雙手很想過去抱著女孩進懷,給她一絲溫暖的安慰,卻深知她的脾氣,心裏就擔心女孩生氣就一直坐著,一直坐著,一直坐著,看她睡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犯了會午困,偶爾讓女孩離開自己的視線,困意稍減一些,突然男孩隱隱約約看到一隻黃蜂飛進女孩胸口去了,男孩怕黃蜂刺傷女孩,勿忙的把手伸進女孩胸口去,女孩在幾天不眠不休中,在男孩身邊才有那麽一點安全感,才在坐椅上靜靜的睡了一個清夢,突如其來的驚醒了,三年裏不讓他觸碰自己的胸位,他卻這樣抓著我的胸.部,幾道指甲造成發紅的痕跡,母親和男友都在心中突然消失不見了,一重一重的打擊,女孩突然站起,看著男孩原來是個好,色,鬼。給男孩一巴掌,哭著眼淚的跑出公園,男孩手中什麽都沒有,想向女孩解釋,急忙追了過去,但人都不見了。


    當天下午女孩就帶著她的母親,辦理了轉院手續,訂好了機票,搭乘美國航班,坐著飛機的去往美國治療。男孩一直想解釋,卻不知女孩在哪一座醫院,等打聽出她母親就診醫院後,人已經飛走了。在女孩堅持動手術治療半年後,她母親最後還是去世了,男孩很想在女孩身邊,陪伴她生命中最痛苦的時刻,更加拚了命的不停尋找女孩,找了幾年,一點蹤影都沒有。


    之後男孩已經知道女孩斷定自己是個下流之輩,已經不會在自己身旁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好色之徒。心中越想如此,心裏不禁有一萬個委屈,男孩喝酒消愁,導致胃出血,住在醫院幾個月,男孩擔心女孩嫁人了,越想越傷心,耐不住痛苦,繼續喝酒消愁,最後病死在醫院裏。男孩來到了閻王麵前,閻王對男孩說:“在你輪迴之前你有什麽話想說。”男孩想著生前女孩必會嫁人,成人妻後,就會成人母,男孩明明可以阻止女孩成為別人的新娘,是女孩的特別脾氣,諸住了自己一切的路。男孩沒有放棄,隻是過程很心痛,他借酒發泄,從來沒想過要死,隻是一個不小心的過世,成為孤魂野鬼的他,每每想想爺爺教他的兩句詩時,他無語了:粉身碎骨魂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從小在爺爺喧染下,清白,已經融入男孩的骨子裏了,永不磨滅,偏偏他最愛的人,奪走了他最重要的清白,而且是永恆。他迴答閻王的說:“在我生前沒能力與我女朋友在一起,但這並不是我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被我所愛的人誤會,現在我以離開人世,清白也永遠沒有了,如果生命能重來一次,我會對那女孩說十個字:我不會再對你有半點愛,如果能滿足我的話,我希望是生生世世的如此延續。”


    “我想重說一篇。”男孩想自己說得話太絕了,他請求再說一次。“可以”閻王道出。


    “在我生前沒能力與我女朋友在一起,但這並不是我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被我所愛的人誤會,現在我以離開人世,清白也永遠沒有了,如果生命能重來一次,我會對那女孩說三個字:****吧,不,我愛你。如果能滿足我的話,我希望是一萬斤,不,是生生世世的如此延續,情不自禁說出自己心聲,就後人定奪吧。”


    閻王哀歎的說:“人生難免有誤會,下一世我會讓你幸福的,你放心走吧。”男孩有一個請求:“我怕一碗孟婆湯不夠,能不能給我兩碗。”“可以”閻王道出。


    在人間,女孩想起男孩了,在她六個交往人中,個個不到一個月就和女孩分手了,都說:“我接受不了你這個怪脾氣。”女孩越來越覺得男孩好了,和我相處三年裏都很開心的陪伴著我,女孩想看一下男孩生活好不好。


    一步一個腳印,一別一個天人。她走著步伐,他的骨灰擺在靈堂。女孩提著禮物,一臉賠罪的笑容的啍著歌,手中搖晃著一大把禮物,心想男孩肯定不會還在生她的氣,肯定不會還在和她計較自己的魯莽,隻要自己賠個不是,心想男孩還會迴到自己的身旁,一如既往的對她好,嗬護她的個性,這一點女孩信心十足。


    眨眼功夫,眼前一道門沒有關,可能白天日裏,都是開著門,女孩一個勁的闖進男孩的家裏,老母一個,大哥一位,侄子一雙,侄女一雙,妹妹一人,由當家的大哥告訴女孩,當年的誤會,所有的前因後果,一·一的訴說給她知道。女孩一聽,急著要找男孩,大哥接下說,男孩病死在醫院了,甭找了。


    女孩早就不計較男孩當年的一時衝動了,誰還沒個年輕氣盛的心頭呢,原來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麽一迴事,我錯怪他了。


    自從得知男孩不在的消息之後,經常鬱鬱寡歡,悶悶不樂,經常站在窗前,望著窗外,心在痛,心在流血,好像自己的心髒有宇宙那麽大,那把刀,一塊一塊的割著我的心,卻怎麽也割不完我的心髒。


    常年以此,不出三月,必定鬱鬱而終。每天半夜都從夢中哭醒,醒來了,一陣一陣哭泣聲傳入她的閨蜜好友,半夜經常聽到女孩在一個人哭泣,在臥鋪上流著淚水,痛苦的發泄情感的悲傷而發出來的泣聲,所有人都安慰不了女孩,連她分手的幾個男友都紛紛來陪著她,女孩一點一點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件那麽輕而易舉解決的事情,卻在我手中,斷送了男孩的一條命。偏偏我這臭脾氣一上來,什麽也聽不進去。心裏越想越傷心。


    六個月後,女孩因為極度抑鬱症,心性不定,病情愈加惡化,終因傷心過度,最後也病死在醫院了。


    因陽壽未盡,閻王不收她,又讓她返迴人間,女孩想死也死不了,彷徨望著整片大地,天地再大,無你便是地獄,我會想辦法與你再見上一麵,死而複生的女孩,找了一處山區深處,自己花費了一年時間和財力,蓋了房子,住進裏麵,睡在臥鋪上,不管肚子有多餓,她沒動過一下,大小便再急,也沒去過一次洗手間,意誌之堅定,非常人也,直到死亡接近,山神給她開通仙脈,能吸天地靈氣為食,不用排泄外物,不死不滅,女孩睡前說了一句話後,長睡不起,她對著蒼天說:“我想睡,一直的睡下去,直到男孩能原諒我,我才醒過來。”


    山神受了閻王之托,才管了那麽的一位小小凡人,這個無人問津的山區深處,沒有人知道女孩睡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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