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州郡的武山派,正火忘了有個人在等他,也忘了他要去找一個人。


    看現在的武山派。男女混合修道,取得了很好的佳績,不誤修道成仙,不過成仙機率實在太低了,連掌門都望塵莫及。


    正火在武山派學劍已經有十二年了,劍術上深藏不露,直追天上神仙,凡劍法達到一定境界時,就須下山修行,已求更高境界,但正火跟流星師妹青梅竹馬,兩人彼此心儀,如果正火下山了,就不能和流星朝夕相處,所以他才不顯露自己真正的龍風修為。


    晚上,在練功場,正火如平常按時練劍,流星見師兄劍法出神入化,歎為觀止。


    正火一生隻有兩樣東西對他最為重要的,一是劍,二是內心深處的師妹,也許流星也是他的師妹,所以在他心裏有一種莫名的巨大好感。


    “師兄,你累了嗎?”流星喊道。


    正火每天練兩次劍,早一次,晚一次,每次一小時,準時練劍,不多半秒,不少半秒。


    流星就是了解到正火練劍時間完了,才對他喊話。


    正火收劍下來,走到流星師妹麵前,她拿著手絹替師兄擦汗,他握著她的手,甜蜜一笑道:“謝謝師妹。”


    “師兄,你劍法與潛元真氣都這麽強,可不可以表演給我看一下,好嗎?”流星對著正火撒嬌道。


    “這”正火非常不想顯露自已的武功道。


    “表演一次嘛,就一次,我的好師兄”流星繼續撒嬌。


    “好好好,我應你不就是嘛。”正火終於肯顯露一下他的龍風修為。


    他拿了一塊小石頭,扔到上空,落於正火身旁時,他揮劍擊飛,石頭像風一樣飛快射向一棵樹木,離樹木隻有一公分距離時,小石頭卻落了下來,這麽快的速度都能應用自如,比穿過鋼牆鐵壁之勢更強。


    “師兄,你真了不起啊,太厲害了,小石頭這麽快都能急速停飛,厲害。”流星驚訝不己


    “雕蟲小技,獻醜了”正火謙虛道。


    流星想學,但她知道自己還沒到達那種程度。


    “表演完了,”正火收迴佩劍道。


    “師兄,你找到本職了吧。”流星第一次這樣問他,這是一個人的底細。


    “每個學武之人,都在不停尋找自己的本職,俗話說好:對症下藥,知道自己的本職的話,就能按此發展,必能完全發揮出自己的潛力,到時做什麽事都能事半功倍。”正火告訴流星道。


    流星接著正火的話說道:“也有句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如果修煉與自己的本職不同的路線,那效果就會事倍功半。反過來的話就是事半功倍。”


    “我不知道我的本職是什麽,你呢。”正火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本職是什麽,也許過一些日子,才能通曉。


    “我更不用說了,我累了。”流星要正火背她迴去休息。


    “好,該迴去休息了”正火站起身背著她迴房後,自己也迴到自己的房間裏。


    早上,二十名高級弟子在一起練劍,武山派最整齊有序的一次操練,武山掌門看了極為欣慰,可想將來掌門長老之位必傳於他們,而掌門之位傳給誰呢,武山心想,最大可能是正火,武藝奇高,不二人選,正火的武功已經高到可以瞞過武山掌門了。


    正義閣有四十名弟子在聽教,其中中級弟子三十五名,俱有很深潛力的低級弟子五名,眾生長老講道:


    一步登天,先飛後走,走火入魔,皆因妄想。


    步步生連,必有所成,其心正道,理所當然。


    聽教的弟子,略有所悟,要成為高級弟子,非一朝一夕之間。


    有一位弟子在場下發表自已的心得,互相交流,這是眾生長老教弟子的,要樂於發表。


    他道:“每個人都有弱點,尤其是女人,我們要進攻女人的弱點。攻她的洞(就是女人的最敏感的一個地方)。”他再道:“長老,你懂的。”


    眾生長老對那位弟子道:“前途無量啊,前途無量。坐下吧。”


    那位弟子坐下後,眾生繼續講教,心裏暗想:“這俺當然懂啦,還用你教。”


    眾生長老是武山的師弟,當長老有二十五年了,掌管武山門規,有時候心中有所悟,就會召集一些弟子聽教,分享心得。


    二月初五的早晨,空氣格外清新,吹著輕微涼爽的南風。藍雲反往常的不在山頂上看著遠處的太雲山入口,而是來到了一個練劍場地上,一群師兄弟們在進行著一場例行的弟子比武大賽,因為那裏有邪水的參加,她唯獨對邪水有著格外的待遇,特此來看他的比武的情況怎麽樣,何太月作了調整,因為邪水的修煉速度比普通人慢了五倍速。師父特地的安排基礎上沒什麽潛起修為,且剛入門不到一個月的小弟子與邪水過招,他們相差還有十歲之多,入門時間相差更是有二十年之久。


    第一對比試劍法的弟子是揚火與怕者生,兩人躍上比武擂台,拔劍相對,怕者生道:“揚火師兄,你先出劍,我向來都是後先製人。”


    “好的。”長劍直揮,劍中閃出疾電,好像是全力以赴,屬雷電係譜。轟的一聲,氣流充滿了全場,時速般的攻擊,瞬間將揚火衝出台下。人們沒有看清揚火是怎麽落地的,也沒有看到怕者生的出手,他受了重傷摔出擂台下的場地,怕者生原地不動,贏得甚為輕鬆。掌門宣布怕者生勝出,人群忽然的喧嘩了下來,所有的視線,全部落在他的身上。


    在眾人還未能適應一位如此強大的蜀山門徒時,怕者生移動身形飛迴隊中,儒雅的等待下一對弟子的比武,所有人的關注,對他來說,他從不放在心裏,唯獨與正火有關一切事物的每一個舉動都會牽動怕者生的心。幾場比武下來,終於輪到邪水弟子與矮他一頭的小弟子。


    比武開始,蜀山小弟子馬上發動進攻,揮起一把重重上等利劍,邪水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匆忙的提劍抵擋了幾下,邪水在一味防守下,沒看到蜀山小弟子已經收迴利劍的空手出掌,五指掌心迅速的打在他的肩膀上,邪水就這樣的被一個矮他一頭的新弟子給一掌打出擂台外的場地,落地者判敗。他從比武場外站起怒道:“你是在折辱我吧,空手就能打敗我這個邪水師兄吧,這一切,我會雙倍奉還給你的。”他十指緊緊的握著豢頭,那種羞辱般的失敗,想著掌門同情,可憐他的烏龜般修煉,故安排一個戰鬥力一般的弟子與比武,而且一把長劍還敗在了一個空手的小孩子手上,簡直輸得體無完膚,手指忘了掌心,指甲刺進那血肉之中,傳來了一陣陣的痛楚,掌門宣布了邪水落敗。


    場下周圍師兄弟們,馬上傳來了一陣陣嘲笑,還有人言道:“不知道醒世錄是怎麽搞的,怎麽弄來了這麽一個沒用的家夥。”


    怕者生在旁笑道:“這樣的潛起修為,還敢對我口出狂言,簡直是不知死活的小醜。”


    也有一位弟子言道:“比這更氣惱的是,藍雲師妹竟然和他出雙入對。他這種蠢才簡直是沾辱師妹的高貴。”這些話一句句的傳到邪水耳中,如他們所說,邪水也真怕藍雲瞧不起自己,他們的這些話,讓他聽得更加的苦惱,他快步走開比武場外,離開了圍觀場下,走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走到一張石椅上坐下,藍雲悄悄的跟上,她走到邪水身旁道:“不要氣餒,我相信你行的,相信自己,終有一天你會出人頭地的,打敗那個擁有不可戰勝的潛起劍氣。”


    邪水看著藍雲特地的來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嗎?情緒失控的把剛才的怒氣不由自主的遷怒到她身上道:“我給你丟臉了是吧,像我這樣的廢柴,那有資格死皮賴臉的老纏在你身邊呢,你是不是要說叫我離你遠一點呢。”


    “我不是這意思,你要這麽說就算了,我還從來沒有這麽低聲下氣的跟人這樣說話,你要這麽想,我馬上就走。”藍雲有一些魯莽,也有一點兒不懂得委婉的理解別人。


    邪水知道藍雲來看他,已經很證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已經不得了道:“對不起,我剛才隻是情緒有點不大好,說話有些難聽了點,請你諒解。”通常雙方都有錯時,都是男方先認錯的


    藍雲能來看他比武,就不會跟他斤斤計較了道:“沒關係,隻要你心裏舒服了一點,我受點氣也沒關係的。”藍雲叫邪水起來,不要在這裏想那些煩惱的事,跟她一起去走走路,散散心,邪水應好,從石椅上站起,與藍雲散步於後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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