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雨天,方木芬修煉了一種叫作金陰龍風,需要吸取男子的元氣,方能發動體內的七經八脈,五髒六腑,產生一種金陰龍風的氣量,積累在離品之中,使自己的武功越加強大,就像機器需要電一樣,才能生產出東西。她已經吸幹過五千六百多名男子的元氣了,現在的方木芬正在提著雨傘,走在大街上尋找著獵物,一位高大威猛的大將軍力牧,走在人行街道上,手提幾把利劍,他正是奉了黃帝的旨意,出營采購鋒利的上等好劍數把,準備分配於武功高強的將士們使用,兩人擦肩而過時,方木芬故作昏倒的樣子,讓力牧抱住了一位柔軟的女人,看上去有著天使的模樣,魔鬼般的身材,一時間讓一個從來泡不到馬子的可憐蟲力牧,心花怒放,垂涎三尺,就是嘴邊掛著三尺長的口水,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握住這次英雄救美,力牧道:“小姐,你沒事吧。”依靠在力牧懷裏的方木芬,想已美色引誘他到無人的地方去,將其元氣吸幹道:“有勞英雄,扶我到山林旁邊休息幾下,這裏人多口雜,悶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妙極了,我立馬帶你去山中養神,隻有我們倆可以好好說說話。”力牧背起假昏的方木芬於背上,一步一步的離開人群當中,走到城樓外的一片森林旁邊,一眼望去,周圍的一切都渺無人煙,力牧轉身放下方木芬道:“真舍不得放下姑娘你啊,你的胸前兩團肉,頂得我真是呱呱叫,我能不能背著你這樣休息呢。”從力牧背上下來的方木芬,右手猛伸去掐住力牧的脖子了,高高的舉起了他的身體,自己露出陰暗又恐怖的臉部,正從力牧的臉部上吸出元氣道:“一看你就知道你有豐富的元氣,讓我吸個夠吧。”還頂得住的力牧道:“不要吸我元氣,我不占你便宜了,大家好商量。”


    方木芬半點都聽不進男子的求饒,隻想一心殺死他們道:“所有的男人都是偷心賊,都該死,這次算你倒大黴了。”方木芬氣憤的憎恨天下所有男子。


    “未必吧,手中無劍,心中有劍,更何況我的腰間係了幾把上等利劍,取你性命,彈指之間。”力牧可是黃帝麾下最強的一名大將,已精通天下各門各派的劍法,聞名於世。


    “憑你,快死之人還說什麽大話,等我吸幹了你的元氣,將你的舌頭割下。”方木芬有著魔鬼般的性格,更加上她對天下男子存有偏見,越使得自己變本加厲的毒辣。元氣劍,將方木芬體內的金陰龍風,擊得半點不留,五髒六腑全部受到重大創裂,都在身體裏麵流著血,嘴上吐出大量血來的方木芬道:“你的元氣能化劍,還能控製吸出體外的元氣,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是黃帝的麾下一名大將,力牧是也,隻要你改邪歸正,也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去。”力牧還要留著方木芬來泡她,能把這麽漂亮的一位姑娘給泡到手上,什麽怨氣都出了,當然要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我要殺盡天下男子,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方木芬寧死不屈服道。“無奈,誰叫我想泡你,就讓我來感化你吧,現在你已經是個廢人了,在我身邊是做不了什麽壞事的,隨我進軍營治傷改正吧。”


    力牧是沒有辦法了,又不忍心殺掉身材這麽美妙,還有那雙讓人廢寢忘食,不舍得轉移目光的胸部,還有臉上漂亮的容貌。“你看上我了,教我武功,我便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一生一世供你享受。”方木芬想學上乘劍法,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交換道。


    “我會教你武功的,但我要你真心實意的做我女朋友,我有信心把你泡到手的,化解你心中的怨恨。”力牧洋溢著自信的微笑道。


    一聲吐痰聲響起,方木芬替他覺得困難道:“呸,算了吧,誰會看上你這個大老粗啊,你還是走捷徑吧。”


    “廢話少說,我再背你到軍營裏去,你給我好好的思過,好好的療傷。”力牧雙手扶起了重傷在地的方木芬,一步一步的往軍營方向走去。半路途中,方木芬不斷的用手掌拍著力牧肩膀後麵道:“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呀。”力牧不理踩她說什麽話道:“不放。”


    “男女授受不親,還不快把我放下來。”方木芬的前胸時不時撞在一個男人身上,大腿兩旁被他雙手緊緊的摟起在身後,自己都覺得有點害羞。


    “怕什麽,將來你都是我老婆了,我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你放心好了。”力牧對方木芬的前世今生,一點都不了解,就那麽不顧一切的放言要嫁她為妻,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三個月之後,力牧一如平常的在練兵場地上訓練新兵,走之前,特地吩咐了兩名將士,在方木芬療傷的營帳外看守,服了幾副中藥處方的她,傷勢漸漸好轉很多,她在這幾日內,早就看出力牧心裏根本不會教她自己劍法的,生怕學會了本事,出去害人,方木芬知道他的想法,反想自己不能這樣的栽在他的手裏,自己要學會反抗,於是乎便發出一道驚叫聲,兩名將士聽到了異樣的聲音,馬上提劍衝入營賬內,方木芬運動體內殘廢的金陰龍風,想把兩名將士化作金塊,幻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方木芬被綁成棕子一樣的側躺在地上,嘴裏塞著一塊布,一名將士道:“老實點。”說完話後他們退出營賬內,繼續在外麵站崗。


    下午的五點多鍾,有一位神秘人突然的憑空出現,猝不及防的兩名將士,被他的一掌揮倒在地上,掌力衝得他們的腦部昏迷過去,怕者生見兩名守衛昏倒後,甩進一把飛刀的切斷捆綁著方木芬的繩子,心裏不想讓他的妻子見到他後,燃燒起方木芬的仇恨之火,便迅速的踏步變走,聽到倒地聲的方木芬,見繩子被人切斷,第一反應是先跑再想,她拔腿就衝出營賬外,正巧碰上一名送飯的夥頭兵,他拔出腰間上的佩劍,攔住逃跑的方木芬道:“往哪跑。”


    “小子,本座正愁沒有精壯的男子來吸取元氣,剛好拿你來修煉金陰龍風。”方木芬一掌打碎了夥頭兵的鋼鐵混金劍後,手掌心很快的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舉起他的身體,運轉了體內的離品,從而在夥頭兵臉部上吸出了他的元氣,進入了自己體內的七經八脈,在體內修煉成金陰龍風。力牧在操練士兵時,腦部突然一震,登時感覺到了軍中有不妙的事情在發生,他順著思路趕到方木芬的營賬前,一把氣劍穿過方木芬的肩膀後麵,把她釘在了一根搭營的木柱上,她的身體完全掙脫不了力牧發出的一把氣劍,力牧馬上扶著被她吸幹元氣的夥頭兵道:“支持住,師父在此,很快就會好的。”力牧雙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狂輸真氣給他,拚命的在護住他的徒兒性命。


    “你不管是魔是妖,可以供你修煉的,你是盡作,我的徒兒身負一門血仇,跟我習劍十載,雖然他資質平庸,每日清早都是勤加練劍,以圖早日複仇,你的一朝作惡,毀他十年道行,滅他複仇根本,我要殺了你。”力牧的真氣耗去了一大半,在扶住他的徒兒時候,他已經死了,力牧想存一絲希望,窮他一生真氣,也要救迴當夥頭兵的徒兒性命。


    “別輸了,你也會死的,他的仇,你不會替他報嗎。”方木芬有一點疑問的想,一位劍法如此高超的劍者,怎會幫不了他的徒兒。


    “他的仇人是蚩尤,連黃帝都還未征服得了他,我一個人還不可以草率行動,但他想一心助我,定有一日,消滅蚩尤,告慰死去的父母和弟弟,可是你不分青紅皂白,活生生殺死了一名可憐的孤兒,你死一萬次都不夠償還。”力牧虛弱的倒在地上了,一隻手還放在他的徒兒身上,硬是要把死人變活人。方木芬掙脫了釘著她的氣劍,跑過來踢開力牧的手掌,阻止他再輸真氣,一掌打碎夥頭兵的身體道:“不要再輸了,你會死的,我把他的身體毀了,看你怎麽救,天下男人,還有你真情真義的男子,你對我不殺之恩,我今日就饒你一次,他日定會殺你,殺盡所有男人。”方木芬說完話之後,就踏步變走。此時此刻的力牧,非常後悔自己帶方木芬來到軍營裏療傷,非常恨自己為什麽要對女人那麽有興趣,力牧慢慢的恢複了元氣,心想他日,再與方木芬見麵時,便要取她的首級,以告慰在天之靈的徒兒,現在的他管不了方木芬的行為去向了,管不了自己的殺徒之仇,現在正值打仗,他要一心一意輔佐黃帝,戰勝九黎地區的君主蚩尤,從而一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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