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連順來說仿佛一時之間連時間都定格住了一般,因為他現在麵臨三種情況,第一種立刻防禦但這一拳究竟多大力度能不能擋的住也是未知,第二種情況就是是否能夠多開這一拳,第三種則是不躲不防選擇利用借力打力硬接風衣男這一拳。


    但現在擺在張連順眼前的是,這這三種必須任選其一而且考慮時間隻有一秒,這是一道無論如何選都會有很大風險的賭局,但現在擺在張連順麵前的,就是不做出抉擇死的會更慘,因為這一拳可是以重擊形式正打向自己頭部的一拳,所以張連順立刻選擇用一隻手來換去殺掉對方的機會,也隻有徹底殺掉對方自己才能活命,所以他決定生死就賭一次好了,所以他直接左手以斷掉的覺悟強行擋住風衣隨意打來的這一拳,畢竟這一拳可是試探性是他並沒有用權力打出的一拳,但對他來說卻仿佛可以毀天滅地一般的嚇自己一大跳,不過如果真打到他身上即便是沒有使出全力,以張連順這體格也很容易被打散架了。


    但沒有辦法隻有這個辦法才能一招換招,畢竟張連順殺人多數都是考陰招,他是出了名的戰鬥時反應速度很快,當然這次他選擇用一手防眼前風衣難的一拳,就已經證明他是完全舍棄左臂了,畢竟以他強化不夠的的失敗品,導致他的骨密度也比正常強化人要弱很多,所以他各方麵能力都是普通強化人的一半,所以張連順恢複能力也是一樣,一但手臂斷掉就要至少半個月才能恢複,不過已經算是跟平常人比恢複的很快了,但跟一般強化人比起來就差的太多了,但砸他心中認為舍不得孩子套不出狼,所以想要殺掉比自己實力強這麽多的高手,就要主動割舍一些東西才行。


    而張連順所謂的割舍的東西就是他準備防禦的左臂,他準備用左臂硬接眼前風衣男的一拳,然後在這片刻間用口袋裏藏著的一根鐵釘瞬間插入對方的頸部將對方造成一擊斃命,如果當時要是共計他頸部的方位不是很好,那這根釘子就直接從他的太陽穴部位直接插穿他的頭部就行了,張連順是一個連把匕首都沒有的人,不過他這根釘子也算是他的武器了,由於比匕首更加小巧方便的攜帶,所以並沒有被別人注意,而且到威脅到自己性命的最關鍵時刻,由於這東西太小太不容易被人察覺,往往攻擊敵人的時候比匕首和各種道具的效果更好,更容易達到出其不意一招斃命。


    所以張連順用左臂擋住這一拳的時候就傳來了左臂骨頭被直接打斷的劇痛,但他忍住這種疼痛的同時,也直接側身右手攥緊釘子的手臂也對準風衣男的太陽穴位置猛然紮去,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招竟然被破,還沒等他手到達釘子能刺入的位置,自己的右臂已經被風衣男一抬手直接架在了空中,隻見他嘴角微微揚起,略帶笑意的說道:“你難道想用這種小把戲殺我嗎?如果是的話,那麽我隻能說一句抱歉了,你這些小把戲對我不管用。”


    張連順也沒想到以往的陰招對這人真的不管用,而且不但不管用右手也被束縛住了,他是一個很有戰鬥經驗的人,當身體被束縛住的時,一定要第一時間用身體能夠攻擊到對方才能掙脫的開,所以他直接再次向用膝蓋想要再次對風衣男進行反擊,但麵對實力差距太過懸殊的二人,張連順的這一招也絲毫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反而在他還沒有抬腿就被隨之而來的直接他的向前一個近身邁出,緊跟著他隻感覺整條手臂非常的疼,還沒等他發現自己右臂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的時,這人已經迎麵比自己還要快一步的來到了自己麵前,並用肩膀直接撞擊在了張連順的胸口。


    僅僅一招張連順就感覺胸口一熱,隨著這男人的一鬆手他整個人直接飛出一米多遠的距離,當他倒下後想要再次站起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站不起來了,緊隨而來的胸口熾熱感,讓她的鼻孔嘴裏不停的流血,全身的疼痛讓他精神意識有些紊亂了,因為他胸骨內髒已經被剛剛一下撞的全部粉碎,左臂因為擋拳骨斷,右臂剛剛偷襲不成被強行折成了五六段斷形狀如同麻花一樣根本已經無法動彈了。


    現在的張連順隻能躺在地上看著前方的風衣男一步步的向他再次走來,最然他很不甘心死在這裏,不過如今身體的傷勢已經超出了他能夠自我修複的範圍,全身上下的疼痛讓他連嘶鳴的聲音都無法辦到,精神意識上的模糊讓他感到視乎我這次真的不行了,而此時一步步正在向他走來的風衣男,也對奄奄一息的張連順說道:“我殺你是因為你殺了我師弟,我作為他師兄不來幫他算是不敢違背天命,但為他報仇卻是出自是兄弟一場的交情,況且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希望你下輩子做個好人。”


    “你......你......你小子叫什麽名字?”已經無法站起的張連順,忍受巨大的痛哭張嘴問出了這句,僅僅說出這幾個字就不停的咳嗽並伴隨著血液一口一口的吐著不停。


    而風衣男見狀也歎道:“我不是剛剛告訴過你嗎?看來你也太不拿我說的話當迴事了,不過念在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就原諒你好了,那我在說一次,你這次給我聽好了,我叫愢德瑞特就算你死了也給我記在靈魂裏!”


    張連順聽後表情竟然笑了:“嗬嗬!放心,這次我不會忘記了,我會把你的名字記在靈魂裏,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給我好好的活著,如有來世我一定會來殺你報仇,所以就算為了我你也給我好好的活著!”


    愢德瑞特聽後也笑了,他站直身體任憑此時威風吹過所揚起的散發,也迴了一句:“嗯!那我等著!”兩人就這樣互相相視一笑,但不同的是張連順倒地死了,而愢德瑞特卻思索了片刻後打了響指就急衝衝的向森林的另一個方向跑去。


    此時愢德瑞特跑去的那個方向正是被困在奇門遁甲五行循環陣中的夜妃筒木,這女人經過十多次的嚐試最終有些放棄了,她現在的情緒屬於很穩定了,要是一般女生獨自身處深林又所處迷路之中,可能情緒早就崩了而且天色漸漸變黑,森林身處也有不少野獸的叫聲,雖然他們這種強化人根本不怕這裏狼或者其它野獸,畢竟已經強到野獸都怕的程度了,但就怕這裏的野獸也因吃掉被強化人的屍體發生了基因變異,有不少野獸就因為變異後實力很強,所以才導致有很多像女子戰隊中的楊柳一樣自己飼養了這種因自身基因變異變的個體很大的野獸,隻不過她的坐騎是一隻變異後仍然擁有理性思維的野獸,但也有很多野獸會因初期的不適應變的異常兇狠,或者即便降服也有可能隨時暴走,所以雖然有人像女子戰隊中的隊長一樣自己飼養一些變異的野獸,但真正能夠掌控野獸的人很少,就連女子戰隊的隊長楊柳也並非能夠完全掌控自己的坐騎。


    目前能夠完全掌控最強變異野獸的人隻有一人,這人就是與狂柒同為七戰狂中的常顏笑,還有他坐下騎著的這隻劍齒虎,這猛獸真的如同上古生物一般的兇悍,沒有點本事的人還真沒資格坐在這個生物的背上。


    不過目前為止已知擁有變異生物的主人,最強的所屬常顏笑的坐騎劍齒虎這東西的攻擊力和進化程度,稱它為神獸或者聖獸級別都沒毛病,除了這個等級以外就屬於殺神島上的幾人了,當然其中就有女子戰隊楊柳的坐騎地獄惡犬,一隻足足有馬一樣體型的獵犬,當然除了這兩個人外,又出現了一人,而這人就是彼得賽爾的師兄愢德瑞特,這家夥的變異動物是一隻猴子,這猴子的智商已經不是猴子了,已經算是成精了或者已經智商就是一個人的程度了,方正這猴子雖然體型不是很大,但卻會說人話,而且還在主人奔跑的時候就躲在愢德瑞特黑色風衣後麵的帽子裏,這猴子比普通猴子要小好多,就比剛出生的小猴子大一點點,遠比普通猴子要小的多,人家變異生物都是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強壯,但這個卻反其道而行變得體型非常的小巧玲瓏,而且這猴子有智商後也會跟人一樣穿著衣服,而這猴子穿的就如同童裝小孩一樣的小衣服,但看起來特別可愛,從衣服上可以看出這是一隻母猴,因為這猴子穿的是裙子。


    此時愢德瑞特一邊向夜妃桐木的方向奔跑,那猴子一邊指路,這猴子不但指路好像還在跟愢德瑞特在聊天,畢竟這猴子已經進化的智商跟人一模一樣了,說話聊天根本不成問題,看來愢德瑞特一個人生活在這裏有這隻猴子陪伴也並沒有想想的那麽孤單,畢竟這猴子也能講話。


    此時夜幕將近,森林內一些地方已經沒有陽光變的幽暗一片了,四周傳出了各種野獸的叫聲,但這裏野獸畢竟不是很多,偶爾傳出一聲也是距離相當遠根本不用擔心,主要讓人感到有些寒意的是這一陣陣吹過樹林發出的颯颯聲音,這種聲音如果膽子小或者總疑神疑鬼的女生來說最為致命,因為這聲音從遠處傳來會發出不同的聲音,聽起來會仿佛感覺在陰暗角落裏有人在哭一樣,其實隻不過是風吹過連環的樹葉產生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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