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拆了趙尋的家!”


    “隻要是我組成員搶到的令牌,每個令牌獎十萬金幣!”


    如同發動總攻一般,不過是短短時間,所有人都朝著包圍的正中心衝過去。


    有武者釋放出火焰武技,將整個區域都照的如同是白天一般,不過是短短的時間,一切都變的異常明了。


    而趙尋的住處,卻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一百多人全都是躲在其中,一點聲響也沒有,好像是放棄了抵抗。


    “他們慫了!我們衝上去!”


    這些發動攻擊的小組,那是看到這種情況,心中高興的不得了。


    當即一群人跑的更歡了。


    啪!


    最先跑過來之人,一拳頭就轟到了趙尋的大門上麵。


    “滾出來!趙尋!”


    嗡~


    突然之間,一道巨大無比的光幕,如同兩片合起來的眼皮一般,就在眾人的眼前,形成了一道結界。


    轟!


    那結界一出現,頓時所有人都感受了一股巨大無比的吸力。


    原來眾人都是朝著趙尋的方向跑過來,但是在這極其巨大的吸力之下,全都是身不由己,直接貼到了結界的光幕之上。


    “啊!”


    驚恐之聲此起彼伏,不一會兒,數百人都沾到了光幕之上,動彈不得。


    如同是蒼蠅被粘到了紙板上一般,哀鴻遍野,原本密密麻麻如同螞蟻一般衝過來的眾人,現在又是如同螞蟻一般,沾到了光幕上。甚至在光幕的圓頂上,都有許多人被固定住。


    “這……”


    那還沒有中招的一些人,望見這樣的一幕,一點也不敢再前進了,站在遠處,心中驚懼。


    “動手!”


    趙尋一聲令下,當即所有屋中的弟子,皆是上躥下跳,將那些被粘住弟子的宗門令牌給拿了下來。


    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宗門令牌被拿走,這些人是絕望的。


    嘩啦啦,不一會兒,屋中的一角,已經積累出了小山一般高的宗門令牌。


    “尋哥,我數了一遍,總共是三百六十枚宗門令牌。”


    令角鹿眼神之中滿是驚喜,原以為他們這一次肯定是要栽在這裏了,卻是沒有想到,趙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居然還是能夠進行反殺,實在是讓人心中震驚。


    其他紀組成員,以及劍楚冥帶過來的秦組,也是滿臉爆喜。


    之前還有人懷疑過劍楚冥,如此這般不惜氣力地幫助趙尋,要是犯了眾怒,他們該如何是好,現在看來,就算犯了眾怒,他們隻要跟著趙尋,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嘿嘿,這群王八蛋!”


    李果紅臉上笑的十分猖狂,他將剛剛奪過來的宗門令牌,扔到了令牌堆裏麵去。


    這幾天如他這般,受了很多憋屈氣的弟子,皆是在這樣的一幕之下,心中舒坦了好多。


    “趙尋老大,你說這些令牌,我們怎麽處理?”


    李果紅心思活絡,立即說道:“這樣吧,每張令牌十萬金幣,讓他們來贖,快四百張了,我們等於說可以賺到四千萬金幣!”


    “贖?”


    趙尋輕蔑地瞧了他一眼。


    隨即,將所有宗門令牌都裝到了儲物戒指之中,打開大門,在結界之內,把所有宗門令牌嘩啦啦地倒在了地上。


    “你們給我看好了!”


    不管是那些被結界黏住的人,還是那些仍舊在林中觀望的弟子,皆是死死盯著地上的宗門令牌。


    這是他們的損失啊,原本是打算加盟玄心盟,現在倒好,自己還損失了一大片。


    據說,衝的最快的那個小組,折損了絕大多數人,整個小組隻剩下幾個人了。


    碰!


    在一聲悶響之下,趙尋的雙手之上,出現了兩道劇烈的火焰,旋即,便把那火焰扔到了令牌堆上。


    呋呋呋!


    不多一會兒,那宗門令牌組成的小山上,熊熊烈火就燒了起來。


    “啊!”


    不管是那些敵對的小組,還是紀組秦組,皆是對趙尋的舉動,充滿了震驚。


    以牙還牙,實在是狠。


    “我的令牌!”


    “趙尋你真狠,我恨你!”


    被結界黏住的,有男有女,見到這樣的情況,他們都是絕望的,宗門補辦一張令牌需要一個月時間,而中期考核就是明天開始,他們等於已經沒有資格了。


    “走走走!這趙尋是個瘋子。”


    那些林中僥幸沒有中招的眾人,皆是生出了逃跑的想法,不一會兒,紛紛都跑掉了。


    等到院子外麵都快沒人的時候,趙尋才把結界給撤了。


    “嗚嗚嗚~”


    有些女弟子相扶攙扶著,望了一眼那宗門令牌的灰燼,以及站在門口,無所畏懼的趙尋,終究隻得擦擦眼淚,就迴去了。


    從始至終,趙尋都是用淡漠地眼神,望著這些人。


    他不怕這些人來報複,所以他才站在門口,來一個他打一個。


    在他的超強的氣場之下,那將近四百多人,也沒有幾個敢真發瘋的。這是遊戲規則,趙尋遵守,這些人如果敢違背,他絕對讓他們有好果子吃。


    “好好好,實在是妙!”


    正在這時,林中走出來全身邋遢至極的逍遙子,頭發一刷,就走到了趙尋的跟前。


    “你來做什麽?難道你也想搶宗門令牌?”


    趙尋沒有什麽好臉色給他,逍遙子本身就跟個瘋子差不多,他才沒有興趣,跟這個瘋子,多說什麽廢話。


    “我對什麽中期考核沒興趣,我對整個棋宗都沒有什麽興趣,我來是找你談心的。”


    說著,逍遙子那雙眼睛,露出了深情款款的神色。


    “滾!”


    趙尋拳頭一捏,掌風被他給擠出來,如同刀刃一般,刮在逍遙子的臉上。


    “哈哈。”逍遙子退後一步,“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想知道你身邊那些朋友的身世嗎?”


    “嗯?”


    這個問題又是莫名其妙,趙尋又被他給弄得有點懵了。


    “我說的是,你那幾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們之間有著某種聯係,你感覺到了嗎?”


    “你有病吧!趕緊滾!”


    趙尋不願意跟他廢話了,直接一巴掌在空中一扇,一道勁風朝著逍遙子就刮了過去。


    “嘿嘿。”


    逍遙子也不躲,順著風勢,身子向後麵不斷退去,最終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這一夜注定是不能夠平靜下來的,群山之上,宗主的雕像之上,一個身影跳來跳去,最終落到了一座長老的主峰之上。


    “夏傑!是你?”


    私自闖入別人的主峰,這是十分大忌的事情,但是那人並沒有任何的忌憚,大搖大擺地朝著長老堂裏麵走去。


    剛踩進去一隻腳,長老堂深處的長老就已經發現了他,並且傳音詢問他的真身。


    “沒錯,我就是夏傑,夏長老的弟弟!”


    自稱為夏傑的老者,直接闖入那個長老的修煉室,輕車熟路,一點也沒有走岔。


    兩人一見,四目相對,皆是充滿憤怒。


    主峰之上的長老,眼神憤恨,他厭惡的是,這個夏傑未經允許,私自闖入他的地盤。


    而夏傑卻是更加的怒火:“我那個為人太過正直的哥哥,聽說已經被人給弄死了,而你!李長老,你居然沒有通知我!”


    李長老感到莫名其妙,不耐煩地說道:“我跟你哥夏長老,年輕的時候,有過私交,後來絕交,就是因為他不夠正直,你們家的事,關我屁事,還要我通知給你?”


    “你之前是我哥的朋友!”


    “那是以前!”李長老都快怒了,“就算我是他的朋友,我也不是他的傭人!況且,我跟他已經二三十年沒有過來往了。”


    “我不管!”


    夏傑一雙渾濁的眼睛,暴露出憎恨的目光,說道:“這事情無論如何,都有你的責任。”


    “什麽?”


    李長老氣的都快想要殺人了,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這夏長老的死因早就已經查出來了,是被深淵組織的人所殺,關他李長老什麽事?


    “你有責任,你就必須死!”


    夏傑說完,便是身上的靈力,瘋狂舞動,氣勢逼人。


    他就是要殺人,那李長老也不是吃素的,同是武爵強者,誰怕誰。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夏傑坐到了李長老的椅子上,端起上麵的一杯茶,猛烈地喝了一口。


    旁邊的李長老心口插進了一把刀,七竅流血,跪著的身子漸漸倒了下去。


    “趙尋!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夏傑打定了主意,便離開了李長老的主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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