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角鹿和蕭祺瑞則不然,蕭祺瑞一張臉朝著趙尋湊過來,急切道:“你真的參悟了泰皇經?還有,鬱從良和周劍偉都要收你為徒?”


    那是七嘴八舌,趙尋皺著眉頭,嫌棄地望著他們三人。


    耐著性子解釋了一下,直到三人心滿意足,馬車之中才安靜了下來。


    “你真牛/逼。”


    令角鹿盯著趙尋,認認真真地說道。


    關於天命之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城。


    凡是武者,幾乎都知道了其中的瓜葛。


    原本參悟泰皇經,這件事雖然轟動很大,但無非就是有人偶得天道而已,然而趙尋這個名字的突然出現,以及車英傑的冒領功名,讓這件事變得十分有趣,整個京城不管是武者,還是尋常百姓,那都是說起這件事來朗朗上口。


    其轟動程度,遠比幾日前車英傑鬧出來的動靜大。


    並且,從那日迴去之後,車英傑就進行了閉關,不出來見人了。


    傳聞是要修煉某種至強的功法,刑罰堂的眾人雖然都按照他的安排,保持著運行,其實心中都知道,車英傑是因為名聲掃地,才不得不進行閉關。


    另外一方麵,趙尋的名聲那是瞬間閃亮,不管是外院裏麵的男院、女院,甚至核心弟子的內院,都是家喻戶曉。


    紀組之人那是無比振奮,雖然趙尋已經好久不來傳功室了,但趙尋維護紀組的舉動,讓紀組在外院之中,也是聲名鵲起,根本沒有人敢跟紀組的人鬥。


    紀小淵也是非常舒暢,聽聞趙尋碾壓車英傑的那天,秦組的秦小南也在場。


    秦小南挺了車英傑那個冒牌貨,導致最終也被趙尋打臉,那是鼻青臉腫,灰溜溜地逃走。


    秦小南經常找紀小淵的麻煩,這一下被紀小淵的弟子碾壓,整個人也老實了很多,沒有之前那麽囂張了。


    京城首富,張家府院。


    張邦成破天荒地找來自己兒子張子庭,好好聊了一聊,特別地詢問了趙尋跟張靜怡之間的事情。


    張子庭那是添油加醋,把兩人塑造成了天造地設的一對,仿佛兩人如果明天不成婚,就對不起天,對不起地。


    首富張邦成哪裏不知道,張子庭心中的算盤,他是想盡快把姐姐嫁出去,他好盡快把喜歡的小姐姐娶進來。


    雖然很坑姐姐,但是首富張邦成也覺得並沒有什麽不妥,趙尋這種潛力,日後必定名震大陸,如果能把張靜怡嫁給他,張家日後便會有著真正的強者坐鎮。


    那樣的話,張家的實力,還要更加強大。


    雖然張家現在擁有的強者很多,都是超一流的強者,但那終究都是外人,錦上添花可以,要是雪中送炭,真的說不準。


    誰都比不上自己人,來的心安。


    “爹爹,我迴來了。”


    兩父子正聊著,突然傳來了張靜怡的聲音,兩人像是在做什麽壞事一般,都是麵色一變,而後正襟危坐。


    “子庭,你也在,怎麽沒有去修煉?”


    張靜怡一進大堂,就看見張子庭坐在那裏,望著她一臉傻笑。


    首富張邦成也是一臉堆笑,站起身,對張靜怡說道:“靜怡啊,快坐快坐。”


    張靜怡望著他們倆的眼神,很是怪異,心中疑惑,但還是坐了下來。


    “上個月,子庭給我說,有個宗門弟子,破解了你的仙子劍法,我太忙了,一直都沒問。”


    聽見張邦成的話語,張靜怡白皙的小臉上,瞬間霞飛雙頰,但很快又冷靜下來,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沒有。”


    “你騙人。”


    張子庭立即拆穿姐姐的謊言,說道:“我是看著趙尋,破掉了你的仙子劍法。”


    有了張子庭的助攻,首富張邦成,那是喜笑顏開,道:“靜怡,你可是對諾菲女神起過誓的,切不可騙人,那人是叫趙尋吧?”


    張靜怡不說話,桃花一般的緋紅之色,又爬上了臉頰。


    她還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依舊冷若冰山,殊不知,張邦成早就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心裏那是高興壞了。


    自己這個女兒,什麽都好,就是不太喜歡把事情告訴給自己,導致自己好多事情,都是從張子庭那裏知道的。


    “就在中午的時候,爹爹去天下第一樓,遇見了一個事……”


    張邦成把在天下第一樓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


    張子庭那是一臉的震驚之色,張靜怡也是一時愕然,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眼中的那個邋遢鬼,居然有這樣的妖孽事跡。


    “我的天啊,姐,趙尋要是成了我姐夫,我在棋宗就能橫著走了!”


    張子庭頓時站了起來,自然這都是表現給張靜怡看的,就算趙尋不是他姐夫,他在棋宗也是橫著走。


    張靜怡白了他一眼,心中雖然對於趙尋的事跡非常震撼,但對於趙尋,她心中還是有著一些恨意。


    她總共遇到過趙尋兩次。


    第一次,被趙尋撞了個滿懷,嘴唇都被撞腫了,好幾天才消腫見人。


    第二次,跟趙尋鬥嘴,一不小心掉到了坑裏麵,自己的靴子沾上了膠狀物,直接報廢,而後換上了趙尋那土裏土氣的布鞋,還被趙尋尖酸刻薄的話語嘲諷。


    總之碰上趙尋,她就沒有好事。


    “我討厭他!”


    說完,張靜怡就不管兩父子,直接跑了出去,去到了自己的閨房。


    精美木地板,被她用靴子踩得叮叮響,如同滴泉之聲,在山穀之中迴蕩,她的內心逐漸靜了下來,進入自己的閨房,優雅地坐下來,心中想到了剛剛爹爹和弟弟所描述的趙尋,而後竟是心煩意亂。


    “我討厭他,一點也不喜歡他,休想讓我跟他在一起!”


    想到趙尋,她的眼中就流露出厭惡之意,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就是討厭趙尋。


    她感覺爹爹,就是為了家族,才讓她接納趙尋,但她偏偏就不是那種為了家族,而曲意逢迎的人。對於趙尋的反感,多半來自於這種感覺,實際上,她對趙尋並沒有太多的厭惡。


    “修煉要緊,有了力量,一切都可以我說了算。”


    張靜怡心情又舒暢了起來,麵對著鏡子,取下發簪,把發辮盤成幹練的模樣,而後準備去家族武道場,好好修煉一番。


    望著鏡子之中的自己,美的像天仙一樣,她更是心情舒爽。


    美目一掃,竟是望見在梳妝台的一角,放著一雙洗的幹幹淨淨的布鞋,那正是趙尋當日借給她的布鞋,她穿迴來之後,便讓下人把布鞋洗了洗,下人洗了之後,還將上麵一個破洞給縫補了起來。


    那日,張靜怡修煉完,趴在床上,兩隻玉臂撐著腦袋,望著梳妝台上的布鞋,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縫補針線。


    心中想著,如果有一天,她與人成婚,不要那個人有多少錢,有多少權勢。她願意跟他在一起,他做謙謙君子,她當賢妻良母……


    那天想著想著,她有一種衝動,想要把趙尋鞋子上的針線毀掉,然後自己學針線活,給趙尋鞋子上的破洞,縫補起來,然後再還給他。


    一時神往,張靜怡趕忙將目光轉移過去,輕輕歎了一口氣,便站起身,朝著家族的武道場走去。


    月如鉤,勾人心魄。


    張靜怡修煉了一段時間,卻總是難以進入狀態,心中雜念紛飛。


    棋宗,碾丹峰。


    丹道宗師周劍偉,這一段時間非常忙,他修煉到了瓶頸,終日在峰上研究煉丹之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就連自己收的徒弟楊韻,他也是沒有精力去管了,隻是給了楊韻兩本丹書,讓她好好去研究,隔一段時間,來峰上匯報一下情況就是了。


    “嘿,你最近還挺忙的啊!”


    沒有任何弟子通報,一個老頭的聲音傳了出來。


    周劍偉不用想也知道,來的人是鬱從良,隻有他跟老頑童一樣,會以這種方式來到峰上討丹藥吃。


    “拿去,然後滾。”


    周劍偉從袖子裏麵摸出一枚丹藥,就朝著鬱從良射了過去。


    嘣!


    鬱從良結結實實地接住,然後一口將丹藥給磕了下去,卻並不走,道:“老夫給你說個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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