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看著太後不說話,一雙眼睛冰冷而犀利。


    太後被看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看向君無邪的目光帶和複雜。


    “邪兒?”太後有些受不了這麽冷的目光,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你走吧讓朕靜靜。”很難得的君無邪的聲音裏沒有厭惡,隻有一股無力的禿廢感。


    “邪兒你……”太後看著君無邪,一雙眼睛裏滿是擔心。


    “放心吧,不謝花我會交出去的,再給我些時間讓我靜靜。”


    君無邪的聲音冷冷的,一雙眼睛讓人看不清情緒。


    “邪兒太好了,你終於想通了。”太後的眼中閃過激動,看著君無邪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喜意。


    隻要邪兒把不謝花交出去,這樣他們君國就安全了。


    君無邪沒有迴話,隻是看著太後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


    “哀家這就離開,這就離開,你好好想想吧,活著比什麽都重要。”


    太後被君無邪看的不停的後退,此刻她竟然不敢和君無邪對視,君無邪的目光太可怕。


    太後離開後,房間裏陷入一片沉靜,君無邪看向窗外,一雙眼睛閃爍著。


    君無邪的眼睛裏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君兒我輸了,徹底輸了,我放棄了!我們終究有緣無分不可能在一起了,隻是我這般傷害你,你還會原諒我嗎?”


    君無邪望著天空,漆黑的天空,星星閃爍著,他仿佛看到了寧思君。


    他當初不該被黑衣人的話蒙蔽了真心,最終落得這樣的一個結果。


    惡已經做了,就算君兒原諒他,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夜光下,一滴淚水從君無邪的臉上滑落,淚水滴在了地上,就好像君無邪對寧思君的執念,從此消失不見。


    ……


    白離墨聽著冷血打聽來的消息,嘴角揚起一抹先容。


    君無邪最終還是妥協了,不謝花就要到手了,到時候軒轅白就能複活了。


    隻是他這麽做真的對嗎?幫著思君複活自己的情敵……


    “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沐浴好後的寧思君發絲濕漉漉的,發絲上的水順著衣裳將寧思君的衣裳沾濕。


    “你又不擦幹淨就出來。”白離墨隨後拿起一塊布,開始替寧思君擦拭著發絲。


    知道寧思君不喜歡擦頭,所以他一直準備著布,就是怕寧思君出來發絲濕漉漉的,最後著涼了。


    “這不是有你嗎。”寧思君幸福的靠在白離墨的胸膛上,聞著屬於白離墨身上的香味。


    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剛剛為什麽笑的那麽開心?”寧思君歪著腦袋問道。


    “因為我在想你。”白離墨在寧思君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寧思君卻絲毫不受蠱惑,“少來我知道你剛剛肯定不是在想我。”


    寧思君撇了撇嘴角,美眸怒瞪白離墨,別有一番滋味。


    被寧思君一個眼神看的欲.火焚身,白離墨將寧思君拉的更加的近了。


    “感受到本王在想你了嗎?”白離墨的聲音裏帶著蠱惑。


    “澀狼!”寧思君感受到白離墨的火.熱,怒瞪了白離墨一眼。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有精力,早上就不知道耀了她多少迴,現在還想要。


    簡直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寧思君在心裏默默想道。


    “在想什麽壞主意呢?”白離墨輕輕咬住了寧思君的耳垂,輕輕的撕咬著。


    寧思君顫.抖了一下,臉瞬間就紅了。


    白離墨眼神閃了閃,耳垂居然是思君的敏.感的地方。


    惡趣味上來,白離墨咬著寧思君的耳垂不鬆口,慢慢悠悠的磨著牙。


    “白離墨你撒嘴。”寧思君的聲音裏帶著哭腔,敏.感的地方被咬住了,寧思君感覺渾身上下瞬間沒了力氣。


    若是力氣還在,她一定會把這頭狼踹下去的。


    “媳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繼續生娃娃好不好?”白離墨的聲音裏帶著蠱惑。


    耳垂被咬寧思君本來就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白離墨說了什麽。


    迷迷糊糊寧思君點了點頭,白離墨眼神亮了亮,誘騙小白兔成功。


    一室春.光……


    “昨夜舒服嗎?”清晨寧思君醒來就對上白離墨那雙充滿著笑意的眼睛。


    寧思君的臉瞬間就紅了,一腳揣向白離墨,這是被白離墨的話氣的。


    “媳婦兒你怎麽能用了就丟呢?相公會難過的。”白離墨一雙眸子,帶著絲絲的蠱惑與深邃。


    “滾!”寧思君聽到之後怒瞪白離墨。


    然後將被子蓋在頭上,轉身不去看春風得意的某人。


    “媳婦起來啦,你昨夜不是問我為什麽那麽開心嗎?君無邪願意把不謝花交出來的,隻是他要求要親手交給你。”


    白離墨伸手將寧思君再次摟到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拉下寧思君蓋在頭上的被子。


    “真的?”白離墨才開始拉,寧思君就把腦袋伸了出來,一雙眼睛閃閃發光的看著白離墨。


    “嗯,是真的這下可以起來了嗎?”白離墨忍不住又吻了一下寧思君嘴角微揚。


    寧思君沒有說話,直接從床上爬起來,褻.衣褻褲白離墨早就給她穿好了,她隻需要穿上外衣就可以了。


    每次白離墨做完,都會細心的讓屬下打水給她沐浴和自己沐浴,然後細心的替她穿上些衣衫,然後摟著她睡覺。


    兩人穿好衣衫出門的時候,就看到君小小在小院裏紮馬步。


    君小小太過認真,都沒有發現寧思和白離墨出來。


    “這小子是個好苗子。”白離墨看了眼君小小緩緩的開口道。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寧思君抬頭看了眼白離墨。


    “我們出去說。”白離墨說完帶著寧思君離開了小院。


    “君小小其實是君無邪的弟弟。”馬車裏,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


    “什麽?”寧思君眉頭微皺,弟弟?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君國除了君無邪還有其他皇子。


    那些皇子不是都被太後給害死了嗎?


    “他是君最小的皇子,是皇上在外臨幸賣唱女子有的,那個女子雖然身子清白,但因為身世喝賣唱而被皇上嫌棄,並沒有被皇上接進皇宮,皇上隻是給了她一些銀子在宮外神生活。”


    白離墨拿出了些準備好的糕點,挑了一塊看著比較好的糕點,自己先咬了一口,隨後遞到了思君的嘴邊。


    “吃這個,這個好吃。”寧思君張嘴咬了一口,眼睛為眯。


    “好吃甜甜的。”寧思君將口中的糕點咽下去說道。


    “當然是甜的本王咬過一口的肯定是甜的。”白離墨嘴角微揚,很滿意寧思君咬的地方。


    寧思君瞥了他一眼,沒開口別以為她沒有看到,他讓自己咬的是他咬過的地方。


    “那小小怎麽就成了乞丐的?”寧思君疑惑的問道。


    “那個賣唱的女子知道自己懷孕後,設法找到了皇上,告訴了他,皇上便派人將她接進了皇宮,後來生下了君小小,一開始太醫說是個公主,皇上很開心這是他的第一個公主,取名君小小,後來發現是皇子不是公主,皇上冰不是很開心,隻是名字已經昭告天下了,他的名字就這麽定了。


    之後皇上開始不行了,皇後執政孩子一個個出來問題,那個賣唱女也是聰明,發現不對勁就把君小小送了出去,找了個孩子冒充君小小,然後放火燒死了自己和那個孩子。皇後以為君小小已經死了,所以並沒有細查。”


    說話的功夫,白離墨已經將桌子上的糕點都咬了一遍,將好吃的全部都挑了出來,不好吃的放在了一旁。


    而寧思君要做的就是吃……把這些都吃掉。


    “那個女子是真的愛小小。”聽完白離墨說的話,寧思眼神閃了閃。


    為了讓君小小活下來,自己寧願赴死,隻為了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裏寧思君的眼神微微暗了暗,君小小的幸福的至少他還見過自己的娘親,而她卻根本就沒有見過她,更加沒有見過爹爹。


    “不要想太多,若是你的疊得和娘親還活著,就一定會找你的。”


    白離墨一把將寧思君摟到自己的懷中安慰道。


    “白離墨我的心裏總有一種感覺,他們沒有死。”


    寧思君摸著胸口,那裏有著莫名的執著,一直在告訴她,她的爹娘沒有死。


    “別亂想。”白離墨將寧思君摟到懷中,柔聲的說道。


    思君的娘親和爹爹活著的可能很低,但是他卻不想刺激思君。


    “我真的感覺他們沒有死,白離墨等這件事處理完,我們四處走走吧,散散心度度蜜月,找找娘親和爹爹可好?”


    寧思君抬頭一雙眼睛就這麽看著白離墨,一眨也不眨。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隻是度蜜月是什麽?”他還是第一次聽寧思君說。


    “額,沒什麽。”寧思君覺得還是不要喝白離普及的好。


    見寧思君吞吞吐吐的,白離墨的眼神閃了閃,眼中閃過一抹邪笑。


    “主子到了。”然而白離墨還沒有開始行動,門外就響起了冷風的聲音。


    寧思君一聽瞬間就從馬車裏出來,白離墨的臉漸漸黑了,下馬車的時候白離墨還瞪了眼冷風,瞪的冷風一臉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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