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君摸了摸身上的瓷瓶,發現身上的瓷瓶都不見了。


    寧思君的臉更加的不好看了,沒有辦法寧思君隻能將身上的衣服撕下來,把手伸到外麵將布條洗幹淨,開始扒白離墨身上的衣裳,將傷口露出來。


    寧思君看到傷口的時候手在抖,傷口很深很深,尤其是手臂上的那一個傷口,被雨水泡的可以看見裏麵的白骨。


    寧思君根本想不到受了這麽重的傷,白離墨還堅持著沒有放手,那種痛楚會有多大。


    此刻寧思君隻擔心白離墨的能過能活下來,至於這隻手還能不能恢複原樣,隻要她能找到她的藥,就可以讓白離墨恢複的不留下一絲後遺症。


    寧思君的手雖然在抖,卻還是將白離墨的傷口給包紮好了。


    包紮好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聽白離墨的心跳。


    等了很久很久,寧思君終於聽到了白離墨的心跳,雖然很弱很弱。


    寧思君的心終於緩緩的放了下來。


    隻是當寧思君看到白離墨那慘白的臉色,寧思君咬了咬牙。


    將自己的手臂咬破,輕輕扒開白離墨的嘴,將血喂給了白離墨。


    望著白離墨漸漸緩和的臉色,寧思君的嘴角終於揚起了一抹笑意。


    將手包紮好,將頭放在白離墨的心口上,聽著白離墨那雖然微弱卻還在跳動的心跳。


    寧思君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終究還是熬了下來。


    確定白離墨一個人不會出事,寧思君收拾收拾了自己,從山洞裏出來。


    她此刻需要藥材!白離墨的手和背上的傷口需要草藥,這個山穀看起來從來沒有人活著呆過,看樣子裏麵應該有不少藥材。


    寧思君搖搖晃晃的一路走著,這一路寧思君收獲了很多東西。


    不光找到了些吃的,還找到了藥材,最重要的是她發現了一個木屋。


    木屋已經被腐蝕的輕輕一碰就散架,雖然沒有辦法住人,但寧思君從裏麵找到了一些碗和一個鐵鍋。


    這些東西讓寧思君的眼神一亮,原本她以為自己這個山穀根本無人。


    現在卻發現了這些東西,那就代表著這裏曾經有人居住過。


    而這些鐵鍋碗筷,一看就不是山穀裏該有的東西,一看就是山穀外麵的。


    這也就代表著山穀有通往外麵的路,否則不會有這些東西。


    落崖的人不會隨身帶這些東西,除非找到了出路,或者在這裏隱世的,才會有這些東西。


    此刻不是她深究的時候,寧思君一心惦記著山洞裏的白離墨。


    隻找了些要用的東西,就返迴了山洞。


    一迴到山洞就發現,白離墨開始發高燒,寧思君心瞬間又提了上來。


    拖著疲憊的身子,寧思君就近在不遠處的水坑裏把鐵鍋洗了洗,然後弄了些雨水。


    將布放到白離墨的頭上給他降溫,寧思君把鍋架了起來,還有她撿來的在個個山洞裏沒有濕的柴火。


    幸好路上雨小了,寧思君才能把這些柴火運迴來,寧思君點著了火,先把熱水煮開。


    把碗放到鍋中加了些消毒的草藥進去,把鍋消了下毒,畢竟很久沒用了。


    她和白離墨此刻的身體又是那麽的虛弱,不消毒不行,身體吃不消的。


    消毒的同時,寧思君不停的給白離墨換頭上的布,沒一會布就燙了,隻能重新搓一搓涼了再給白離墨敷上。


    鍋消完毒,寧思君開始燒熱水,裏麵放了止血等等藥材。


    等煮好了,寧思君涼了涼,開始用布給白離墨擦身子,布寧思君也消了一次毒。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寧思君在心裏默念了三遍,然後動手把白離墨扒了個幹淨。


    然後不小心瞥了眼白離墨的身材,健康的膚色配著腹肌,簡直就是完美。


    再偷偷瞥了眼白離墨的某處,好像也不小,寧思君覺得臉有些紅。


    把腦子裏奇怪的念頭都甩掉,寧思君認真的替白離墨擦著身子和傷口。


    把白離墨全身擦一遍,寧思君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的衣服本就是濕的,寧思君隻覺得要虛脫了。


    終於在寧思君喂了退燒藥湯的情況下,白離墨身上的熱度終於下去了一些。


    而此刻寧思君已經累的連手都抬不動了……體力嚴重透支。


    當寧思君再次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太陽也出來了,太陽照在寧思君的臉上。


    那暖暖的陽光讓寧思君笑了起來,雖然被困在這裏。


    可她和白離墨都活了下來,這便是奇跡。


    寧思君休息了一會,撐著木棍站了起來,吃了些東西。


    讓自己有了些力氣,寧思君就把紗布消了下毒,然後將白離墨的衣服燙了燙,晾在了外麵。


    迴來的時候撿了些木材,給白離墨煮了些藥草,嘴對嘴將藥喂給白離墨。


    寧思君自己也喝了幾口,然後就靠在山洞的岩壁上,曬著她差點無緣的太陽。


    山穀的日子平淡而無奇,寧思君每天的生活就是采草藥熬草藥,給白離墨喝和外敷。


    在寧思君的盡心照顧下,白離墨身上的傷口漸漸愈合,臉色也好了很多,脈搏也正常了,就是有些微弱。


    白離墨醒來的時候,寧思君累到在地上,白離墨想上去抱寧思君,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


    隻能幹看著寧思君倒在地上。


    寧思君瘦了很多,臉色也變得很蒼白。


    大概是感覺到了白離墨的目光,寧思君醒了過來。


    寧思君打了打發昏的腦袋一臉的懊惱,“怎麽就睡著了,還沒給白離墨換藥呢。”


    寧思君一邊拍著腦袋,一邊朝著白離墨的方向走去。


    抬頭就看到一雙深邃的眸子帶著柔情看著自己。


    “嗚嗚嗚。”撐了這麽久的寧思君在白離墨醒來的那一刻哭了出來。


    這些天她一直看著白離墨躺在那裏,氣息弱的仿佛隨時都會走。


    她被折磨的真的快瘋了……


    白離墨很想勸寧思君別哭,想開口卻發現他渾身上下除了可以動眼珠子外,其他都動不了。


    “不要亂動傷口要裂開的。”寧思君意識到白離墨要動警告道。


    白離墨的動作瞬間就停了下來。


    看到白離墨停了下來,寧思君緩緩鬆了口氣。


    “等你傷口了,我等你的解釋。”寧思君緩緩的開口,一雙眼睛不再冰冷。


    白離墨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離墨雖然醒來了,身體還是不能動,當寧思君依照慣例給白離墨擦身子。


    沒擦幾下,白離墨居然有了反應,寧思君望著那個豎著的某物。


    抬頭將手中的布直接丟到了白離墨的臉上,人離開了。


    光著身子的白離墨表示很鬱悶,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給自己擦身子。


    沒有反應他就不是男人!尤其是經曆生死之後!


    白離墨眨了眨眼睛,他決定趁著山穀隻有他們兩個人就把思君給辦了。


    明明是他早就定好的媳婦,一個個餓狼都盯著,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裏。


    白離墨在心裏計劃著,而寧思君根本就不知道,在外麵逛了一圈,將臉上的紅暈吹沒了寧思君才帶了些吃的迴山洞。


    在寧思君的照顧下,白離墨的外傷恢複了很好,內傷卻沒有那麽快。


    不久後白離墨居然可以走動,身上的傷口也都好了。


    寧思君也知道了白離墨對自己動手的真相,知道真相的寧思君好半天沒有迴過神來。


    這天寧思君采摘著草藥,來到自己之前沐浴的水塘。


    這些天她的心思一直在白離墨的身上都忘記了洗澡,沒來到自己還不會記得。


    一來到自己就覺得身上養的受不了,寧思君看了眼不遠處的山洞,再看了眼水塘。


    眼中閃過掙紮,以前白離墨沒有醒來的時候,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沐浴。


    現在他醒了,又沒有人給她放哨,她不敢在白離墨的眼皮子底下沐浴,雖然她已經把白離墨看光了。


    隻是身上已經很臭了,再不洗澡她會瘋了。


    寧思君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飛快的洗完。


    寧思君把外衣褪去,隻留下褻衣褻褲,人輕輕的下了水塘,慢慢的走到水塘的中間,開始沐浴。


    山洞裏,白離墨煮著湯,準備等寧思君迴來一起吃。


    一陣水聲傳到白離墨的耳邊,白離墨的眼神閃了閃,山穀隻有他們兩個人。


    這個聲音自然是思君弄出來的,聽聲音好像是在沐浴。


    白離墨的目光猛的變了,二話不說就放棄了鍋中熬的湯。


    偷偷摸摸的靠近寧思君沐浴的水塘,越靠近越能聽見寧思君沐浴的聲音。


    白離墨停了停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唿吸,盡量做到不被寧思君發現。


    白離墨一步一步的走到寧思君沐浴的地方,借著一棵樹將自己的身影遮住。


    水塘中的寧思君背對著白離墨,係著肚兜的帶子印著寧思君潔白的肌膚。


    粘著水的肌膚看起來水嫩甜美,白離墨的目光漸漸變得炙熱了起來,唿吸也漸漸變重了。


    寧思君專心致誌的洗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白離墨。


    “啊!”當寧思君無意中迴頭,看到了背後的白離墨時,下意識的尖叫,然後半蹲著讓水漫過自己的肩膀,擋住自己泄露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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