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確定真的要屬下找這些過來?”冷血看著手中的紙,嘴角抽了抽。


    布,棉花,剪刀,這都是些什麽啊?


    主子的手是用來殺敵的,怎麽可能會弄這些東西,這些可是女子才會弄的。


    “讓你去就去!磨磨蹭蹭做什麽!”白離墨一瞪眼,冷血心中就算再有疑惑,也不敢磨蹭。


    “等一下。”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白離墨又喊住了冷血。


    冷血抬頭看了眼白離墨,不知道他還有什麽要說。


    “順便帶一個月事帶過來。”白離墨神色不變的說道。


    “是??”冷血下意識的迴答,等他反應過來月事帶是什麽的時候。


    一雙眼睛瞪大了看著白離墨,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再看了眼手中的紙。


    冷血差點手一抖,就將手中的紙給掉了下來。


    “主子,這些不會是用來做月事布的吧。”冷血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月事帶這種東西,還是那次在太醫院,主子硬是逼著那個太醫講到沒話說。


    而他們或多或少都聽到了一些。


    隻要微微聯想一下,不難猜出來,那些布棉花主子找迴來是為了什麽。


    “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哪裏來的這麽多的廢話!”白離墨怒瞪冷血。


    本來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被冷血看的,白離墨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是。”冷血嘴角抽了抽,不太情願的離開了。


    白離墨深深唿吸了一口氣,臉上的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了。


    思君是他的媳婦,他為自己的媳婦兒做月事帶有什麽不對的。


    他幹嘛要覺得不自然?沒有什麽好不自然的。


    越想白離墨越覺得這沒什麽不對的嘛!


    就這麽想著,白離墨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麽。


    隻是當冷血帶著月事帶出現的時候,卻是一臉的緋紅。


    “你這月事帶哪裏來的?”後知後覺的白離墨這才想起來,這種東西好像隻有女子才會有。


    冷血是怎麽拿到的?


    本來冷血的臉就很紅,白離墨這一提,冷血的臉更加的紅了。


    “快說你都做了什麽!”白離墨一副嚴肅的模樣,心裏卻樂嗬嗬的,難得看見冷血還有臉紅的一天。


    “屬下偷的。”四個字冷血吱吱捂捂了半天,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偷的?”白離墨眉頭挑了挑,沒想到冷血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平日裏他居然都看不出來。


    被白離墨這麽一看,冷血的臉更加的紅了。


    “主子屬下就先出去了。”冷血實在不想呆在屋子裏,飛快的離開了。


    他知道主子不會真的怪他,但是他會覺得不好意思的,所以冷血巴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冷靜一下。


    白離墨嘴角抽了抽,他又不會吃了他,跑這麽快做什麽。


    隨後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沒有人打擾他。


    他才能認認真真的開始學著做月事帶,白離墨想著自己做的月事帶被寧思君用著。


    光是想想白離墨心中就有一種滿足感。


    他並不覺得為自己愛的人做這些有什麽丟臉的。


    說幹就幹,白離墨對著月事帶開始學著做。


    第一剪刀下去,布剪太大了,白離墨眉頭挑了挑,再來!


    第二剪刀下去,因為有上一次的經驗,這次白離墨剪的很小。


    結果剪的太小了,不好用,白離墨臉上的表情有些固定不住了。


    第三剪刀下去,白離墨的眉頭皺了皺,望著被剪刀戳到的手。


    白離墨強忍著想把布扔掉的衝動,繼續剪。


    自己提出來的事,就算是雙手被戳的鮮血淋漓也要做下去。


    然而幸運女神好像不想光顧白離墨,每次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白離墨的手上的口子越來越多了,血也越流越多。


    完整的布也越來越少了,白離墨望著手中的最後一塊布,嘴角抽了抽。


    “冷血再去給本王找些布來!”白離墨對門口的冷血說道。


    “是。”冷血一點都不好奇為什麽有了那麽多布,白離墨還要讓他繼續找布。


    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布被剪的不能用了。


    他就說嘛,主子怎麽可能是做這些事的人。


    這種細心的活,主子做不來。


    果然當冷血一推開門,白離墨的桌子上都是破碎的布。


    冷血本來還能憋住的,當他看到白離墨那螞蜂死似的手。


    “噗嗤。”冷血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主子這個樣子真的,他不想笑都沒辦法。


    “東西放下!人出去!不用你守著了。”白離墨冷冷的看了眼冷血,聲音帶著惱羞成怒的感覺。


    “是。”冷血笑著將手中的布放下,出了房間之後,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放聲大笑。


    嚇到了一群人??


    終於白離墨剪了一塊比較好的布,望著手中的布,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終於把布弄好了,雖然隻是第一布,不過這也是一個勝利。


    白離墨一個人在房間裏認真的研究著,擺弄著。


    ……


    寧思君睜開眼睛,見自己在房間裏,臉上沒有一絲詫異。


    她隻記得到了後來自己的眼睛越來越疲勞,然後就到了房間裏。


    寧思君眯了眯眼睛,穿好衣裳,推開門就朝軒轅白住的地方走去。


    “王妃,軒轅教主已經離開了。”冷風在確定了寧思君的目的,這才開口道。


    “什麽時候走的?”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為什麽她不知道。


    難道是她睡著的那一段時間裏頭?


    “王妃睡著之後,沒多久走的。”冷風老老實實的說道,因為主子沒有交代他們這些不能說。


    “他還是不想見我嗎。”聽到冷風的話,寧思君腳步停了下來。


    望著近在咫尺的房間門,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最終寧思君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緩緩的將門推開。


    軒轅白的房間裏很單調,裏麵什麽都沒有,隻有一些日常的用的。


    寧思君並沒有問冷風,因為她知道白離墨不會虐待他。


    這裏這麽清冷,一定是軒轅白刻意的。


    軒轅白過來的時候,沒有帶什麽東西,走的時候房間裏也不會留下些什麽。


    寧思君緩緩的繞著屋子走了一遍,然後在桌子下麵看見了一個信封。


    看樣子,是她推開門的時候,被風給吹到桌子下麵的。


    寧思君慢慢將信封拆開。


    裏麵隻有幾行字,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擔心,不要有負擔。


    看到這幾行字,寧思君隻覺得眼眶濕濕的。


    冷風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要是說話,王妃會殺了他的。


    寧思君在軒轅白的房間裏呆了一會,然後將眼淚擦幹。


    然後將自己的眼淚擦幹,準備去收拾某個人。


    軒轅白走了這麽大的事,都不把她喊醒來。


    那個時候,她明明沒有困,為什麽就會睡著了呢。


    這其中的貓膩,白離墨肯定知道,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邪笑。


    看的冷風雞皮疙瘩直跳??


    “帶我去找白離墨!到了房間門口不準說話,你要是敢說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寧思君抬頭先和冷風說清楚,到時候他要是敢拖她後腿。


    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讓人心驚的笑容。


    “王妃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說的。”冷風保證道。


    他又不傻王妃和主子,誰能惹,誰不能惹,這不是很清楚嘛!


    “知道就好。”寧思君點了點頭,是個聰明人不錯。


    冷風帶著寧思君來到白離墨的房間裏,遠遠看過去,白離墨書房裏的油燈還亮著。


    白離墨的影子照在牆上,看起來很認真的低著頭不知道在弄著什麽東西。


    寧思君對冷風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動作,自己躡手躡腳的來到白離墨的書房門口。


    輕輕將房間門推開,入眼的就是淩亂的桌子,和眉頭緊皺的白離墨。


    “冷血本王不是讓你走了嗎!怎麽還迴來了!有多遠走多遠,別妨礙本王做事。”


    白離墨頭抬也不抬,手裏拿著針,正在縫著手中的月事帶。


    至於那一雙手,嗯,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表示了。


    寧思君眉頭挑了挑,呦嗬,脾氣還不小。


    寧思君輕輕把門關上,讓白離墨以為冷血已經出去了。


    然後開始躡手躡腳的靠近白離墨,而一門心思都放在月事帶上的白離墨,絲毫沒有被發現。


    當寧思君越來越靠近白離墨的時候,也就看清楚了桌子的形式,還有白離墨手旁邊放著的四散月事帶。


    還有白離墨手中,那醜到不能看的??嗯,應該是月事帶吧。


    因為旁邊的月事帶被拆了,一旁還有布和棉花,那白離墨手中的那個。


    應該就是白離墨為自己做的月事帶,一想到這裏,寧思君的耳垂就有些紅了。


    然後就看到了白離墨那傷痕累累的手,心頓時被裝的滿滿的。


    白離墨的心裏是真有她,不然也不會為她做到這一步。


    白離墨的手是握刀劍的,現在卻在這裏被一個小小的針給紮的看不清原樣。


    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不過白離墨也太笨了吧??


    這麽簡單的一個月事帶,他居然毀了這麽多布不說,手也快被戳爛了,真的是傻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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