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被寧思君帶的,冷風下意識迴了真話,等到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一旁的暗衛一臉的不忍,默默離寧思君更遠了。


    得到自己想要餓答案,寧思君從地上起來,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冷風。


    “王妃你聽屬下解釋。”冷風急的滿頭大汗。


    “嗯,你說我聽著。”寧思君一點都沒有不讓他說的意思。


    “王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冷風終於注意到寧思君眼中的戲謔。


    “真聰明,終於帶腦子了。”寧思君一臉欣慰的看著冷風。


    “......”冷風嘴角微抽。


    “王妃從什麽時候發現的。”半響冷風這才從打擊中走出來。


    “從他進我房間的時候。” 寧思君如願的看到,冷風的臉僵了。


    從主子進房間的時候?那不就是說王妃一直都知道那個男人是主子嗎?


    一想到王妃對待主子的態度,冷風就打了個寒蟬。


    知道是主子,王妃下手也這麽狠,這要是不知道......


    他怎麽有種被秋後算賬的感覺,背後涼涼的。


    王妃雖然氣他們騙了她,對主子並沒有下狠手。


    從大夫他們的迴答就可以看出。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隻是不想他死了我被人宰割,他可是我的金主。”


    她認出白離墨是因為他的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第一次見麵,第一眼他的眼神就在她的心中,揮之不去。


    所以即使是拿下麵具,她依舊可以認出那就是白離墨。


    不可否認,白離墨長的真的很美,美到她差點忘記她是被騙的那一個。


    想到這裏,寧思君隻覺得牙後跟開始癢癢,說好的毀容的呢?


    主仆兩個一起騙她一個人,當她是傻子啊!


    不給自己找迴場子,她寧思君倒過來寫。


    所以她就小小的教訓了白離墨一下。


    寧思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冷風眼中卻是口是心非。


    “這下我可以進去看看了嗎?”寧思君笑著說道。


    “王妃請。”冷風替寧思君將門推開,不再阻止。


    寧思君走進去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白離墨,伸探了探白離墨的脈搏。


    “王妃你會醫術?”冷風差異的看著寧思君,似乎有些不相信。


    “嗯。”寧思君嗯了聲,然後眉頭就開始皺了起來。


    “去給我打盆水來,我給他擦擦身子。”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對著冷風說道。


    冷風很快就打來了溫水,就看見水很快就結上了一層薄冰。


    然後寧思君掀開白離墨的被子,一下子將水都倒在就白離墨的身上。


    天氣漸漸入秋,雖沒有冬天冷,卻也好不到哪裏去。


    “王妃!”冷風強忍著上前的衝動,王妃應該不會這麽偏激,一定是有什麽事。


    等一會見白離墨依舊什麽反應都沒有,寧思君眉頭一挑微微的說道,“白離墨你再裝睡,我就把你扒了。”


    話剛說完,寧思君就覺得被人大力拉了一下。


    白離墨猛的睜開眼,一把拉過寧思君,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然後被子一蓋。


    寧思君就好了感覺好像掉進了冰窟,凍的渾身直打顫。


    “算計爺,嗯?”白離墨用他的下巴蹭寧思君的臉,胡茬微長的下巴,刺在寧思君臉上,微癢。


    寧思君偏頭想要躲開白離墨,卻被白離墨抱的更加的緊了。


    “你也騙我的,我們算兩清了。”寧思君道。


    “本王什麽時候騙你的?”白離墨不放過任何一個招惹寧思君的機會。


    “你不是說你毀容了嗎?那現在這是什麽!”寧思君伸出手,在白離墨的臉上揉搓。


    一副不把他這張臉撕開就不放手的狠勁。


    “本王可從來沒有說過,本王毀容了。”一把抓住寧思君亂動的小手。


    再這麽下去,他的臉就不用要了。


    “哼!你在誤導我。”被寧思君捏的,白離墨的臉通紅。


    寧思君心裏微微舒服了點。


    “本王從來沒有誤導過你,本王隻是在誤導他們。”白離墨說道。


    “太子麽?”寧思君問道,在白國,和白離墨勢均力敵,又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的,除了白離玄沒有其他人了。


    白離墨不說話,寧思君知道她問對了。


    “對了,你是怎麽做到讓皇上下不了聖旨的。”


    她比較好奇,比較那個老頭看起來可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本王什麽都沒有做,隻是拿了個東西。”白離墨嘴角微揚。


    “你拿了玉璽?”他膽子應該不會這麽大吧,玉璽這種東西應該不是說拿就能拿的。


    “嗯。”白離墨看著寧思君的目光漸漸變得吃驚。


    笑著將寧思君抱出了被子,他一開始隻是想嚇嚇她罷了。


    要是把她弄生病了,心疼的還是他。


    “你真的拿了玉璽?”寧思君好半天才迴過神來。


    “快快快!拿出來我看看。”接著寧思君不等白離墨迴答。


    手腳並用的又爬上了床,開始扒白離墨的衣服找玉璽。


    玉璽誒!古代的玉璽,她一定要見見!


    “給你!”受不了寧思君的爪爪,白離墨飛快的取出玉璽,然後趁著寧思君看著玉璽發呆的時候。


    再次把寧思君抱下了床,至於他?有寧思君這個小妖精在身邊,無時無刻挑.撥著他,他隻嫌這冰不夠冷。


    “真的是玉璽,這做工真不錯。”寧思君拿著玉璽仔仔細細的翻看著。


    “曆代國王權利的象征,怎會不精致不貴重。”


    白離墨則沒有一點驚訝。


    寧思君歪著腦袋,看著手中的玉璽,心思在飛轉。


    白離墨注視著寧思君,卸下冰冷的寧思君,這樣異常的可愛。


    不知道心裏又在打著什麽小九九。


    “冷風給我拿個刻刀過來。”寧思君笑眯眯的對著門口的冷風說道。


    “王妃,主子是騙了你,可是你不能在主子身上刻字啊!”


    不明所以的冷風,在門口求情道。


    “噗嗤。”寧思君毫不客氣的笑了。


    “冷風你怎麽這麽可愛。”寧思君站起來很好看,眼睛像月牙一樣,彎彎的。


    “讓你去拿就去拿,那麽多廢話,舌頭不想要了?”


    白離墨危險的眯起了眼,有些方麵異常神經粗大的某人,根本就沒有發現白離墨的不對勁


    更不會發現,她笑的時候,白離墨臉黑了,說可愛的時候,某人身上冷風陣陣,殺手蔓延。


    “是。”知道主子在生氣,冷風飛快的將刻刀找了過來,然後離的遠遠的。


    “要刻刀做什麽?”望著寧思君臉上,那邪邪的笑容,白離墨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偷都偷來了,不留點什麽就有些對不起玉璽了。”


    寧思君笑著說完,拿著刻刀的手微動,片刻寧思君停下了手。


    “嗯,不錯,不錯。”望著玉璽上多出來的一行字,寧思君心情很好。


    “這是什麽?”望著玉璽上多出來的一行字,白離墨眉頭微皺。


    因為他竟然不認識。


    “這個啊!我隨便畫著玩的。”因為怕被皇上看出是她寫的,所以她用英文寫了,寧思君到此一遊,來紀念,她曾經碰過玉璽。


    說不定將來,這個玉璽也會成為文物,那她不就出名了。


    寧思君也隻是想想罷了,畢竟這個時代,也不知道是架空,還是曆史上的空白,這玉璽能否保存下來,再被人找到,兩個條件能達到的機率微乎其微。


    白離墨眸子微閃,他知道寧思君有事瞞著他,不過他遲早有一天會讓她自己,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快去換衣服,別凍著。”白離墨無意中看見寧思君的身上還是濕的,眉頭微皺。


    “哦,好。”寧思君笑眯眯的離開了,因為有些愣神,忘記把玉璽給白離墨了。


    白離墨微微笑了笑,就這麽任由寧思君把玉璽帶走了。


    “主子。”見寧思君離開,冷血這才從暗處出來。


    “怎麽樣了?”白離墨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聲音微冷。


    “皇上那裏依舊沒有鬆口。”冷血道。


    “看來他是鐵了心,不讓我娶寧思君了。”白離墨的目光微冷。


    “繼續給他加壓,本王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麽時候。”


    白離墨緩緩的說道,眉眼中都是冷漠。


    “主子玄機閣離開了原來的駐地,正在朝帝都走來,目的不明。”


    冷血低下了頭,作為主子最得力的手下,卻沒有查到玄機閣來的目的。


    “這不怪你,玄機閣本就是一個無法控製的組織。”


    白離墨的眼神微變,帝都表麵看著風平浪靜暗地卻暗潮洶湧。


    玄機閣又一個特殊的組織,他們不受任何人控製,卻擁有著可以顛覆國家的能力。


    走到哪裏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太子那邊知道了嗎?”白離墨目光微閃。


    “我們的人瞞著,太子至今還不知道,玄機閣一進城太子定會知道。”冷血道。


    “隻要我們比他們早知道一刻也是好的,更別說早了很多天。”


    “你們繼續打聽他們來帝都的目的,同時想辦法交好他們,就算不能交好,也不能與其為惡。”


    白離墨不緊不慢的說道,隻要他抓住了主動權,太子就翻不起什麽大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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