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小時後,寺中的藏寶閣外……


    “小鬼頭,我發現你的臉色不怎麽好,腫麽了?難道說,昨天晚上你和羽兒圓房了,還折騰了一晚!不過我就在你隔壁,怎麽沒聽到什麽動靜呢?”,司馬儀道。


    “才不是呢,沒有的事兒,司馬儀姐姐,你別亂說!羽兒她現在可還是女孩子呢!”,薑望解釋道,“我沒什麽精神,那是因為,我們自從來西藏後,是已經連著吃了好些天的土豆了,煮土豆、烤土豆、炒土豆絲、就連那個涼皮都是拿土豆粉做的,我是有些奔潰了,這裏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麽蔬菜了嗎?”


    司馬儀道:“哈,那就沒辦法了。不過這裏的酸奶也是酸得跟白醋一樣,我實在是吃不習慣,也想快些迴去了。”


    薑望道:“對了司馬儀姐姐,我想問你個問題。人在做夢的時候,夢裏的主角一定是自己,是吧?為什麽有的人,她的夢裏會沒有自己呢?”


    司馬儀聽聞,疑惑的道:“小鬼頭,你在說什麽奇怪的東西呀,人在做夢的時候,怎麽會可能自己不參與進去呢?你一定是土豆吃多了,才說那麽多胡話的。別多想了,我們就在這兒好好的等著主持把白螺拿出來吧!”


    “諸位,久等了!”,那主持喇嘛走了出來,他的手裏是捧著一隻紅色的木盒,這木盒子上是繪有各式繁複的紋飾,那些紋飾應該是代表了諸種佛法的具象體現了。


    主持喇嘛道:“隨我到大殿去吧,所有的僧眾都在那裏等著了。今日因為那蓮花生大士錫杖的來臨,而變的不一般了。”


    一個小時後,大殿內……


    薑望喃喃的發道:“終於等到他們念完經文了,真是沒想到。為了迎接這錫杖而要做的法事,會要那麽久的。不過等了那麽久,總算要取出白螺來了!”


    主持喇嘛卻沒有直接取出白螺,而是又是對著那裝有白螺的盒子。拜了又拜,念了不知道多少的經文,才小心翼翼的將那盒子給打開了。這一番折騰,是又讓薑望等了好久。


    薑望看了眼那盒子道:“幸好這隻是隻普通的盒子,不是什麽黃腸謎盒,要不然估計要等到吃午飯的時間才能得見真顏了。”


    薑望仔細去看這盒子,這盒子裏是有層層包疊的金黃色綢緞,想必那綢緞內包裹的就是佛寶白螺了。主持喇嘛再是小心翼翼的攤開了那些綢緞,才露出了最裏麵的白色海螺。


    “就是這白海螺!”。羽兒突然站起來。激動的道。“和堇哥哥那一模一樣的白海螺!”


    “堇哥哥…”,薑望有些酸溜溜的道。


    “小鬼頭,難不成你還要吃那死人的醋不成?”。司馬儀道。


    “切,才不是呢!”。薑望死鴨子嘴硬道。


    司馬儀對主持喇嘛道:“大師傅,這白螺能讓我上手看看嗎!既然是這裏有那麽多弟子在,我也就直說了,我是擁有那真言之眼的人,這次來到薩迦寺,正是為了解開白螺之謎,以及找尋香格裏拉的入口的!”


    “真言之眼!!!”,那主持喇嘛驚恐的道,“是真的嗎,真的有人能達成真言之眼,這真言之眼,可是幾千年都沒有弟子能修成啊!我很想知道,你的真言之眼,是哪位菩薩的?”


    “不動明王菩薩!!!”,司馬儀鏘鏘的說道。


    “唿~不動明王菩薩的真言,好生厲害啊!有了這真言之眼,想必是能從中獲得到無上的佛法了!”,主持喇嘛道。


    主持喇嘛將那白螺小心的放在了一個供桌上,對司馬儀道:“你過來看吧,我等均在周圍為你護法,好一同見證那無上佛法的出世!”


    司馬儀踱步到了供桌旁,小心的端起了那白螺,輕輕的撫觸著它,感受著那曆經了無數歲月才能有的溫潤。


    羽兒也是站在司馬儀的身邊,仔細的盯著白螺在看,羽兒好像是看出了些什麽東西,指著那海螺的螺口道:“司馬儀姐姐,這海螺的裏麵,好像是寫了孫爺爺說的蕨首文!”


    主持喇嘛道:“嗯,這海螺的裏麵,是寫了好些奇怪的文字。可這些文字,是沿著這迴旋的海螺內部,轉著圈寫進去的,而且越往裏邊口徑越小,所以說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所有的字。不過,即便是能看全了,這些奇怪的文字,我們更是不認識,無法去解讀啊!所以,這白螺之謎過了幾千年都還沒有人能破解。隻是有傳說,如果能有真言之眼的弟子,那才有可能解開這裏麵的謎團。”


    薑望也是驚詫的看著這白螺道:“這密密麻麻的字,是怎麽才能寫在裏麵的呢?以前的時候,曾經在博物館裏見過一種叫內畫鼻煙壺的古玩,那畫麵就是被畫在玻璃小瓶的裏麵的。這種能在狹小空間裏作畫的技巧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眼前的這個白螺,它的內壁甚至是迴旋縮小的,要做到能在這樣的裏麵寫字,那該是如何了得的技藝啊!”


    司馬儀道:“就讓我來試著把這白螺裏的字都複寫下來,然後讓孫主任來解讀吧!”


    司馬儀的兩眼一亮,對著白螺就是一掃。


    “啊!簡直是要亮瞎眼了!”,司馬儀的頭往後一仰,差些就要跌倒了。


    司馬儀驚恐的道:“方才我用未完全發動的真言之眼去看這白螺,是能見到萬丈的金金光芒,那光芒之耀眼,完全不是昨天見到的那兩個仙人仙體所能比的!我知道了,要越過這金金光芒,看清楚裏邊的真實,是必須要使用完全發動的真言之眼!”


    “南無-三曼多-伐折羅-赧-含”,司馬儀的嘴裏喃喃的念起那晦澀的不動明王菩薩真言,如果仔細去看她。就會發現司馬儀的雙眼裏,那些個真言的符號是都亮了起來,外圍的九字甚至是不斷的繞著最中間的一字旋轉了起來,越轉越快。那外圍旋轉的九字。按照司馬儀念出的順序,依次的飛入了最中間的‘含’字中,並一一重疊起來。


    金光!兩道代表著未來與現在的金光,從司馬儀的雙眼裏激射出來。匯聚後照射在了那白螺之上!


    顯現了!那被金光照耀到的白螺,竟然將那些個寫在內壁上的文字透射了出來,顯現在了眾人的頭頂上。


    隆隆之音!伴隨著那些文字的顯現,眾人的耳膜裏,隻感覺到有震天般的響動,這響動似乎隻出現在這佛寺之內,外邊卻是什麽也聽不見的。


    那主持老喇嘛見著了這些個文字,頓時就激動的哭得不成樣子了,他是愣了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哆哆嗦嗦的道:“眾弟子。快抄下來。快將這無上的佛法抄下來啊!”


    底下同樣是看的目瞪口呆的小喇嘛們,被主持一喝也迴過了神來,紛紛取出了紙和筆。開始了抄錄。


    隻是那些奇怪的文字,有如天書般的難以書寫。喇嘛們的抄錄進度非常之慢。


    主持喇嘛見狀,趕緊吩咐道:“別這樣抄了,趕緊分工,一人抄一行,最後再匯總起來就是了!”


    好在是有了主持喇嘛的機智,這些文字終於是在司馬儀力竭前被抄錄完了。


    司馬儀有些虛弱的道:“這白螺真是就像個無底洞一樣,剛才拚命的把我力量都吸了去了,這一次恐怕是要休息幾日才能恢複了。”


    一小時後,那主持老喇嘛戰戰兢兢的捧著那被整理出來的全文,老淚縱橫的道:“雖然看不明白上麵寫的,但這絕對就是無上的佛法啊!對了,剛才你們不是說,你們的孫爺爺能解讀這些文字嗎,要不現在就請他來讀一下吧?”


    孫主任道:“是孫學文老師,不是孫爺爺…”


    薑望道:“嗬嗬,這是我們的係主任,他是羽兒的爺爺。”


    主持老喇嘛將那些白卷在孫主任的麵前攤開道:“孫爺爺,不,孫主任,您看看,這些文字裏麵講的是什麽呢?”


    孫主任扶了扶眼鏡,瞪著那滿眼血絲的眼睛,掃視了眼白卷上的文字,卻是搖了搖頭道:“奇怪了,為什麽會解讀不了呢?”


    “什麽?您說您解讀不了這些文字?”,薑望著急的道,“不可能啊,難道是裏麵的文字被抄錯了嗎?”


    主持老喇嘛也是著急的道:“不會的,不會抄錯的,我這寺裏的僧人,長年累月的就是做那經文的抄錄工作,那是能做到不錯一字,甚至是連字體也完全一樣的!”


    子辛想了想道:“薑望,你把之前的那些金片片拿出來,和這些文字比較一下,看看有什麽不一樣?”


    薑望道:“嗯,子辛姑娘的建議不錯,我想這些被抄錄下來的文字,肯定是有哪裏不一樣的。”


    薑望從儲物袋裏取出了同樣寫有蕨首文的金片片,攤開到了孫主任的麵前,擺在了那抄錄好的白卷支旁。


    孫主任先是看了眼那金片片,再是看了眼抄錄的白卷,疑惑的道:“真的好奇怪呀,依我看,這白卷上的文字,與金片片上的比對,應該是沒錯的。即便是抄錯了一點,也不會影像到識別的。我起初,還擔心是不是我的解讀能力出了問題,可就當我再次看到金片片時,我確信我的解讀能力並沒有出問題,我還可以輕鬆的解讀金片片上的文字,卻無法解讀白卷上的文字。對於這一點,我實在是想不通了!”


    薑望也是一臉的手足無措道:“是啊,這可真是太奇怪了,一樣的文字,一樣的解讀者,怎麽會一個能解讀,一個卻不能解讀呢?”


    “望哥哥,這兩樣東西裏,有一處不一樣的,羽兒看出來了!”,羽兒指著那白卷道。


    “有一處不以一樣?羽兒!”,薑望期盼的看著羽兒道。


    羽兒點點頭道:“嗯,沒錯,就是那個地方不一樣!不一樣的地方就是…”


    下一章公布,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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