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差點被噎著,這……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男女有別啊。睍蓴璩曉


    祁雪剛想教訓某男一頓,某男卻開口了,“本相守在外麵就行了。”


    這下子某女的話說不出來了。


    “本相現在就派人去冷府把你的東西取過來,你先跟本相去住的地方吧。”南宮墨笑得有些眉飛色舞。


    祁雪點了點頭,“走吧。櫟”


    繞過迴廊,南宮墨把祁雪帶到了自己的寢室。


    祁雪以前就在這裏睡過,當然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心裏當然不樂意了。


    “這不是你的寢室麽,你把本姑娘帶到這裏來是什麽意思?”該死的!這家夥不是答應了不調戲***擾自己的麽袱?


    南宮墨若有所思的望著祁雪,“你怎麽知道這裏是本相的寢室?”


    祁雪一下子有些失措起來,“我……我看這裏比較大嘛,而且這麽豪華,不是……不是你的寢室還是誰的啊?!”


    南宮墨揚起笑容,背過了身去,繼續帶著祁雪進去。


    “為了方便給本相解毒,你這個做大夫的當然要隨時待在本相的身邊。”指了指大床不遠處的一張榻,南宮墨繼續道:“本相待會兒就讓人把這張榻換成一張床。到時候你就睡在這裏。”


    祁雪四處打量了房間一眼。這裏倒是跟以前一樣,簡潔幹淨。除了自己當年留下的一些東西,沒有比的東西。


    “那個……丞相,我還有一件事要確認一下。”


    “什麽事?”南宮墨高興的在榻上整理,想要早些讓祁雪搬來。


    “就是……我若跟你住在了一個屋裏,丞相夫人不會介意麽?”雖然月姬隻是百裏昭送到南宮墨身邊的一顆棋子,南宮墨與她成親以後直接就把人送到了後院。當年除了有重大的宮宴的時候,她都很少見到月姬,但是她卻始終覺得心裏有一根刺,雖然這根刺是自己造成的。


    南宮墨手下一頓,隨即道:“要不是顧忌著擎國,本相早就殺了那女人了。她也算懂事,這些年來乖乖的待在後院,沒有給本相惹事,不然本相也不會留她到現在。”現在擎國已經拿下了另外兩國,與蕁國遲早都會開戰,那個女人也應該是快要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吧。


    祁雪皺了皺眉,心裏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忽略了去。


    “那……本姑娘身為女子,跟你住在一個屋子裏,名節不都毀光了,以後誰還敢娶我啊?!”死南宮墨,本姑娘就是不想讓你這麽如願。


    此話一出,南宮墨收拾床鋪的手立即停了下來。


    轉過身來時,南宮墨整張臉已經青成了一片,“你還想嫁給別人?!”


    祁雪身子一縮,“我……我隻是開玩笑的嘛?”


    見到南宮墨再次轉過身子收拾床鋪,祁雪才猛然醒悟剛才南宮墨問的什麽,而自己又是怎麽迴答的。


    偶買噶,這個事情怎麽越整越複雜了?難道——該死的!這家夥到底看出來自己就是當年的皇帝沒有啊?


    正當祁雪還在鬱悶的時候,南宮墨已經把床榻收拾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本相待會讓下人來收拾,本相現在餓了,你跟本相去用膳。”說著一把抓住祁雪的手就朝著大廳走去。


    祁雪也顧不得多想了,就跟著南宮墨去吃了飯。


    下午的時候,祁雪正式開始給南宮墨治病。


    南宮墨最近被北堂耀下的毒,解藥其實不是很難製,到晚上的時候祁雪就給他解幹淨了。而對於第一次中的毒,祁雪也已經有了解毒之法。


    夜晚,睡在床上的兩人都陷入的失眠。


    “祁姑娘,本相睡不著,你跟本相聊會天好不好?”大床上的聲音傳了過來。


    祁雪閉著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睡不著就數綿羊!”她又何嚐睡得著,從今天見到他開始,就一直感覺像做夢一樣,一切都那麽的不真實。這個男人,兇的時候像個魔鬼,溫和的時候卻像隻綿羊……


    想到這裏,祁雪不覺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們白天的時候聊的已經夠多了,今夜她想要放空腦子好好想一想……


    南宮墨一下子就閉上了嘴巴。


    一會兒之後,大床上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祁姑娘,本相還是睡不著!”


    祁雪一愣,這丫的不會真的數綿羊了吧?


    “你數到多少隻了?”為了求證,祁雪幹脆問道。


    “兩百三十隻。”某男乖乖的迴答。


    “噗嗤——”祁雪一下子笑了出來。不可一世的南宮丞相,竟然真的按照自己的吩咐數綿羊?哈哈……


    某男聽到笑聲,確認了某女也是沒有睡意。一下子就從床上起來了,走到祁雪的床榻邊,被子一掀,整個人就擠到了祁雪身側。


    “喂!你幹什麽啊?”祁雪身子一動,戒備的看向了笑眯眯的某男。


    南宮墨一副大驚小怪什麽的模樣望著祁雪,“本相習慣抱著東西睡覺。”說完毫不客氣的就把祁雪攬進了懷裏。


    祁雪使勁的掙紮起來,習慣抱著東西睡覺?丫的,他又不是什麽小女生!而且,當年他們同床共枕半年多,他怎麽沒有發現他有那種習慣?


    “都睡覺了,你還帶著麵紗做什麽,不如本相幫你取下來。”南宮墨眸中閃過幾絲狡黠。


    祁雪趕緊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臉,“放開!死南宮墨,讓你放開你聽到沒有。”


    南宮墨聽著悅耳聲音,含笑著閉上了眼睛。“好了,小心憋傷了自己。本相開玩笑的,沒有你的允許,本相絕不摘下你的麵紗。”既然你要選擇這麽麵對本相,那本相當然會成全你。小東西,這次迴來了,你可就別想走了。


    祁雪掙紮了半晌,發覺半點用處都沒有,索性也隻好放棄掙紮了。這家夥一向說話算話的,應該不會揭自己的麵紗的……


    感覺到懷裏的女人沒有掙紮了,南宮墨睜開了眼,眸子裏全是笑意。


    就這樣,第一晚,某男就成功上了某女的床榻。


    第二晚,第三晚也是一樣的結果。


    三天過後,也就是兩人同床的第四天晚上。嘿嘿,某男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開始進行他的第二計劃。


    床榻上,某男紅果著胸膛,風情萬種的衝著某女拋了一個媚眼過去。


    “祁姑娘,你看你都給本相都喝藥喝了三天了,本相怎麽才知道有沒有效果呢?”


    祁雪被麵前的美色所蒙蔽,整個人不自覺的就變得愣愣的。


    “噗嗤——祁姑娘,本相在問你話呢,你聽見沒有啊?”修長的玉臂伸上祁雪的脖子,讓祁雪瞬間就驚醒了過來。


    丫的,這個妖孽!竟然又想gou引她!


    “你找個女人試試不就好了!”祁雪沒好氣的道。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嘴巴有多笨。找個女人?這家夥要是敢去找別的女人他一定閹了他!


    南宮墨眸子一閃,“可是本相可是答應了姑娘的,不能去調戲良家婦女。祁姑娘身為醫者,不如——”


    祁雪心猛地一緊,“不如怎麽樣?”


    “不如當本相的實驗對象如何?”南宮墨眸子裏放出一股電波,電得祁雪整個人再次愣住了。


    南宮墨乘機一把把祁雪摟進了懷裏,“姑娘不說話,本相就當你答應了。”


    望見祁雪想要反駁,南宮墨立即俯身堵住了那即將開口的紅唇。


    熟悉的味道,如此的讓他貪戀不已……可惜啊……要是能夠去掉這層麵紗就好了。


    祁雪唿吸急促,一張臉爆紅。感覺到某男對自己臉上麵紗的不滿,祁雪趕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麵紗,生怕南宮墨會忍不住一下給她揭開。


    南宮墨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一下子鬆開了祁雪的紅唇。


    “祁姑娘,本相好像沒什麽感覺耶。咱們試一下深層次一點的好不好?”


    說是問,卻還沒等到祁雪迴答,某男就把唇印上了祁雪的脖子——


    祁雪趕緊把按住麵紗的手轉而伸向南宮墨的頭,想要把人推開。


    但是——


    “撕拉——”一聲,南宮墨竟然把她的外衣給扯破了——


    “哎……糟糕,姑娘這衣服的質量也太差了一點吧。”


    望著某女暴怒的眼神,某男心虛的來了一句。


    望著那大紅色的肚兜,以及底下那白得可以滲出水來的肌膚,某男的眸色不禁深了幾重。


    “本相好像還是沒感覺,看來得繼續試了。”說完,大手伸向那紅肚兜,然後狠狠的一抓——


    在祁雪的暴怒注視下,肚兜離體而去——


    祁雪剛想破口大罵,南宮墨卻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一雙大手在她那已經發育得很好的豐盈上使勁的揉搓——


    “嗚嗚——”丫的,南宮墨!該死的禽獸!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


    南宮墨好像是聽到了祁雪的話似的,當真更加無恥起來。


    某男為了防止某女大罵,幹脆點住了祁雪的啞穴,然後把唇往自己貪戀不已的胸部而去——


    嘿嘿,還是有胸的好……


    感覺到身下的女人身子猛地顫了顫,南宮墨好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高興。


    “祁姑娘,你動情了!”那亮閃閃的眸子直直的望著祁雪,說出的話讓她忍不住想要殺人。


    鑒於大家的強烈要求,今天和明天有加更哦。上了晚班,還有一更睡醒了再寫。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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