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什麽東西鑽到他的皮膚底下,順著他的血脈密密麻麻的啃咬著他的神經,讓他忍不住酥麻的顫栗。他本能的想推開給他造成陌生感受的人,但是祁封禪的懷抱卻像銅牆鐵皮一樣。修為高就是了不起,隻要祁封禪不願意放開他,陸源基本沒有辦法逃走。


    陸源又拉不下臉求放過,一時間看上去十分可憐。


    祁封禪的臉埋在陸源脖頸間,鼻尖吸取著和三年前一樣的溫度和氣息。他能感受到陸源身體發出的輕顫,像是強忍著嗚咽的貓兒,還是那麽可憐又可愛。


    隻要陸源在他麵前,他就無時無刻不想把對方據為己有,而且要用最深入的方式,把對方的心靈和身體都變成他的專屬品,貼上他獨占的標簽。


    他的唇瓣貼上陸源細膩的脖子,柔軟的肌膚對他發出輕輕的顫抖,就像是可口又有些青澀的果實,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祁封禪緊密的貼著他光滑的皮膚,眼神暗了暗,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因為姿勢的轉換,祁封禪的腿本能的插到陸源的大腿間。


    這種侵略性的動作讓陸源本能的想逃跑,被人壓在下麵的感覺也讓他別扭的慌。


    他此刻隻感覺他像一條小蟲子一樣被壓著,毫無反抗的能力,而且他一反抗,祁封禪就把他壓的更緊,兩人間的縫隙也被縮小的蕩然無存,簡直更像作死……


    感覺祁封禪灑在他皮膚上的唿吸變得急促,陸源才真正怕了。


    別人眼裏祁封禪跟冰山一樣,現在卻在難耐的動情,他能不怕嗎?!


    “我們要不要談談?”比如這三年是怎麽過的、大家成長了多少、以及展望一下未來……好吧,陸源就是覺得他還沒有準備好,還不能沒羞沒臊的就給人拱了。不過他不敢看祁封禪,身上的皮膚也在迅速變紅,尤其是被祁封禪碰觸過的地方,總讓他覺得有火在燃燒著。


    “談什麽?”祁封禪的眼睛像可怕的深淵般望不到盡頭,因為鉗製陸源而把他的雙手都壓在了頭頂,剛才他們已經進行了一場逐鹿,祁封禪是贏的那一個,他應該享受把對方標注成自己所有物的權利。祁封禪順著陸源的脖子細微的啃咬到陸源的耳邊,才將那圓潤的耳垂納入口中輕聲問著。


    原本清冷的聲音有了一絲性感和沙啞,而那如潮水般密集的親吻又讓陸源承受不住的開始反抗。換來的是祁封禪更加強力的鎮壓,以及啃咬。


    陸源被他啃的渾身一顫,喉嚨裏溢出一絲細微的誘人的聲音。而那絲聲音中又有一絲孱弱和委屈,強烈的刺激著祁封禪掠奪的*。他不再滿足這種方式的親吻,伸手捏住陸源的下巴把他的臉搬過來。在看到陸源那張充滿控訴與委屈的小臉後,來自祁封禪下身的渴望變得更加強烈。


    他霸道的俯身吻在陸源的唇瓣上,並且強行撬開閉合的牙關進行更深層次的侵占,糾纏著陸源的舌尖,交換著唿吸,讓陸源發出他想聽到的嗚咽,以及親吻時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響……


    陸源的眼中迅速泛出一層水光,讓原本的倔強充滿了濡濕,還有一絲脆弱。這種平常絕對看不到的模樣,讓祁封禪的小腹克製不住的燥熱。他的親吻變得更加用力,讓陸源舌尖發麻,控製不住的津液溢出嘴角。


    祁封禪的手探進陸源的衣服,以前陸源不讓他碰的地方也難逃他的索取,兩腿也抵在他們的腿間擴大他們的契合度。


    “嗚嗚……”陸源要哭了,就不能再緩個三五年嗎!


    祁封禪終於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陸源也被他搞的衣不蔽體,春♂色迎麵。


    就在陸源認命了,做好享受心理的時候,房間裏卻出現三道禮貌的敲門聲。


    “盟主,你要的消息全部審問出來了。”門外的人如是說。


    在這種事上被打斷,祁封禪的眼神可想而知的暴厭,但是在聽完對說的報告,這抹暴厭又變成原本的冰冷。


    “等我迴來。”祁封禪用拇指抹去陸源嘴角的濕潤,離開了。


    陸源的雙手恢複自由,立即把淩亂的衣服扯在一起,滿臉都是黑線。這種心情居然是有點心塞,陸源抽了抽嘴角。


    又想起剛才亂七八糟的經曆,陸源那張臉就被被子給埋了。祁封禪那隻流氓,把他身上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完了!!死變態!!


    陸源的內心又經曆了一番掙紮與崩毀後,他就決定不想了。祁封禪對他做這種事,能讓他萬分羞恥,卻不能讓他為此討厭對方,這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所掙紮的,不過是不想被壓。那種羞恥心爆棚的事,估計他一輩子都克服不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陸源才把自己從被子中撿起來,整理衣服的時候,難免又想到不該想的,臉上又開始有點熱。


    他就想出去溜個彎,嗯,不是逃跑。陸源這樣想著便打開房間門,門外的院子特別的安靜,完全不像是剛才還有人出沒的樣子。


    有密室或者暗道?陸源覺得可能兩者都有。他們現在還在寧洪城中,陸源還能看到寧洪城絢麗的燈火,搖曳在無星無月的天幕下。經過剛才的大鬧,才有現在萬家燈火齊亮的景象。陸源隔著大門都能感受到外麵繃緊的氣氛,是祁封禪造成的惶恐。


    而被滅仙盟闖進去搶人的幾大家族,現在肯定站在同一戰線,並且都聯絡了家族準備共同對抗祁封禪了。


    祁封禪作為*oss,拉這點仇恨完全沒問題。等他變得越來越厲害,這些個家族屁都不敢再放。


    “怎麽不在床上等我?”


    陸源從後麵被祁封禪抱住,幾絲細碎的發絲落在陸源的頸窩裏,祁封禪的唇瓣也貼了上去輕輕的吻著,問陸源問的自然又合情合理……


    就不能要點臉嗎!一點就好!陸源快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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