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這樣要求?”陳老問道。


    跟了許媚這麽久,還沒有聽誰說過,官場上有誰會連升兩級的事例,所以很認真的說:“是的,許媚是這樣要求的。陳老,我怎麽感覺許媚有些不誠心的樣子。”


    “哼。”陳老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說道:“你迴去迴她話,在官場上這麽久,不會不知道連晉升兩級不根本就不可能嗎,但是,我可以請柳先生讓她在省裏幹一到兩年,然後再升一級。”


    這口氣這麽狂野,好像他跟柳海洋是什麽過硬的關係一樣。


    柳海洋,在花都政府十幾年,後來晉升到省政府的,這樣的人物,陳富貴怎麽就這麽鐵定人家會幫他呢?這水到底有多深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知道了,陳老,還有什麽要吩咐的嗎?”我問道。


    “反正你小子老實點就好,不要給我出什麽幺蛾子,要是讓我知道你從中作梗的話,會有你好受的。”陳老冷冷是聲音從電話傳過來。


    我連忙說:“我與什麽本事搞事啊,陳老還不知道我有幾斤幾兩啊,再說我也沒有那個膽子。”


    掛斷電話後,我心裏還是有些膽怯,王誌勇這尊菩薩還沒有搞定,陳老鬼這裏又抓著許媚的貪權來這麽一出,好在鄭老鬼那邊近來還沒有什麽動靜。


    想鄭老鬼那個人,其手段也是卑鄙而陰毒,詭計一曲又一曲,上次要不是有大哥請到清影出聲,白馨和許媚估計已經落入圈套。


    不敢想,一想就看到現在周圍危機四伏,玩玩心機用用腦子還行,要是哪一天真的遇上危險,我連自衛的能力都沒有,看來我得找小藝和大哥學上幾招才行,萬一碰到什麽事情,也還可以應付一下。


    迴到芙蓉苑後,上樓梯的時候,發現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不會是王誌勇的人吧?我急忙跑進家裏,發現客廳裏沒有人,走到臥室一看,發現白馨在床上睡著,才喘了一口氣。


    把菜提到了廚房,開始準備午餐,就聽到大廳裏好像有人走動的聲音,走出廚房一看,發現是許媚迴來。


    “你不是請那個同學吃飯嗎?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我問。


    “請了,吃牛腩麵。”許媚說著,好像臉上有些鬱悶一樣。


    “哈哈,你就這麽小氣的呀,貌似我沒有發現你有這麽節約。”我笑了起來。


    “是他自己要吃麵的,對了,下午你幫我拿十萬給他去,他不肯收我這心裏不放心一樣。”許媚說道。


    “不要就算了,看那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當然知道那小子為什麽不要錢。


    “你幫我把錢給他就行,這樣才會心安。”許媚看了我一眼,有些嫌棄我話多一樣。


    “嗯,聽你的就是。”我想了想確實也是,錢他接了,也就不會想要人了,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媽人呢?”許媚問道。


    “好像在臥室裏吧。”我故意不確定的迴答許媚,想剛才還想著在許媚的大床上,和白馨大戰一場呢,好在沒有行動,不然就讓許媚抓個正著了。


    不一會兒,我就把飯菜做好,叫醒了白馨出來吃飯。


    許媚也來到了餐桌上,好像沒有吃飽的樣子,我站起身加了一副碗筷,許媚還沒有動手,就見電話響起,拿起手機一看,臉上馬上就變了,說道:“是王誌勇,怎麽辦?”


    “許媚,別怕,淡定。”我拍了拍聽的肩,安撫一下她的情緒才說:“要是你的聲音不平穩的話,王誌勇就會通過你語音語調發現異端,說不定下一步你就更危險。”


    “嗯,是的。”許媚在房產局科長的位置上坐了那麽久,迅速鎮定下來。


    我和許媚的對話,把餐桌上的白馨搞的也是很緊張,卻是什麽都沒有問,隻是疑惑的看著我,我看了白馨一眼,示意她不要出聲。


    這個電話接了幾分鍾,許媚沒有露什麽馬腳,一直保持平穩的一個語氣,掛斷電話後,對白馨說道:“媽,我和張凡去談點事,你慢慢吃。”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白馨緊接的問。


    “媽,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許媚說道。


    我也附和的說道:“別擔心,有我在呢。”


    白馨這才點點頭,不再追問,我這才轉身走向書房。


    許媚見我進來後,立即就關上了門:“這個姓王的,真不是個人。”


    “他到底對你說了什麽?”我問。


    “他讓我今天晚上就去一個地方,是一個郊外山莊。”許媚說道。


    “去那裏剛什麽?”那姓王的應該是有別墅在那裏吧。


    “你說呢?還要問嗎?”許媚氣憤的說道。


    “這個老王八,他是不是想占有你?靠他大爺的,老子砍死他。”我怒了起來。


    “砍人,你敢嗎?要是你敢對他動手,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許媚說道。


    我,我當然不敢了,於是說道:“我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怎麽應付他。”


    “嗯。”許媚撇了一下小嘴,說道:“要是沒有方法的話,你是不是就要看著自己的老婆,在無可奈何之下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


    “那你為什麽要去呢,為什麽要把自己送上人家的床上?”我一聽就惱火了。


    “你以為我想去嗎?姓王的電話裏說,他手裏有我以前在房產局的時候,抓著了我一些不利證據,我要是不去的話,我將會被送上法庭。”許媚說著,眼裏有仇恨,卻也無可奈何。


    “你有什麽樣的證據在對方手裏?為什麽會落入其它人之手?”我問。


    其實我心裏很明白,她不是和他有一腿嗎,要是把這作風問題拿來要挾他,他也不敢動她的。可是,這是許媚的隱私,我也不能說出來的,因為許媚自己也不知道我在那次酒店裏就已經發現了她和姓王的人,在酒店偷偷幽會的樣子。


    “你說,我現在怎麽辦啊,我好不甘心。”許媚雙眉緊皺。


    “如果,你打著兩敗俱傷的旗子,你說他怕不怕?”我問。


    “可是,我沒有什麽任何東西可以和他談條件,他會怕什麽呢?”許媚疑惑的說道。


    我靠,這女人,這麽傻,你和他常常上床,不會就沒有留下什麽吧?看你平時不也是很聰明的樣子嗎?我想了想,就說:“你和他的關係走的很近,你想想看,他難道就沒有任何違規的時候?”


    “應該沒有。”許媚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有些鬱悶,這女人看是厲害,可惜真的沒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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