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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頭似乎是個活躍氣氛的高手,他的話音剛落,手下的兄弟就會心的大笑起來。白容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抱起身邊女人的那碗羊雜湯喝了起來。


    張芸生這會已經吃下了兩塊大餅,身上覺得有些暖和了。他站起來,準備迴到那輛麵包車,卻被剛剛闖進來的光頭給喊住了:“小子,坐下。”


    “我吃飽了,迴車上眯會。”


    “咪你個頭。”光頭蠻橫的呸了一聲,“乖乖坐下,要不然給你頭上開個天窗。”


    張芸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坐迴了自己的位子。他知道眼前的局勢正在變得越來越複雜,不過他現在隻是一個需要隱匿身形的人,犯不著招惹這些麻煩。


    看到自己壓服了眾人,光頭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後他用牙咬開一瓶啤酒的蓋子,仰頭就灌進去了一整瓶。


    “老大威武,這才是真敞亮。三哥,你不是一貫說自己能喝嘛。來,跟老大比比。”


    聽到那個瘦猴叫嚷著讓自己跟老大拚酒,這個被叫做老三的人擺擺手:“我平日裏能喝點,今天有事可不敢多喝。我是能喝會醉,哪像大哥一樣,越喝越精神。小四你快自己滿上,少拿我來當擋箭牌。之前咱們是怎麽打賭來著,你認賭服輸,不得先幹三杯啊?”


    “得了,算我今天時運不濟。我那會看著外麵停著一個麵包,尋思著今天怎麽也得幹個大活,誰知道竟然就這麽幾個仨瓜裂棗的。我瞅著那兩個小子,看那穿著就不像有錢人。倒是那個小娘們,雖說裹得挺嚴實,看著衣服也不像城裏人。不過我瞅著身段還行,待會諸位哥哥先上,我跟著喝點刷鍋湯就行。”


    張芸生剛才就覺著這幾個人實在是太過霸道,看著不像什麽好人。不過他的想象力就是再怎麽豐富,也想不到這些人竟然會當著其餘的人大談特談要怎麽洗劫他們。


    這些人似乎也是忙了一天沒吃飯,因此顧不得多說,隻是忙著對付自己麵前的飯菜。楊大廚忙活了半天,才將他們桌子上擺滿了好菜。期間因為羊肉湯裏麵放多了鹽,還讓小四踹了一腳。他們吃的很開心,還吆五喝六的劃起拳來。張芸生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隻是自己覺得有些無聊。


    闖進來的人都是些粗獷的漢子,他們雖然連劃拳帶調笑,可是吃喝的速度卻很快。沒等張芸生無聊太久,他們就已經完事了。


    光頭從桌上拿著一根牙簽剔著牙,然後跟小四說道:“你,去把他們的錢收一收。記得把手機之類的東西也帶上,這玩意雖說不值錢。可是這裏沒信號,不代表除了山也沒信號。先把這個收了,省得以後麻煩。”


    “老大您就瞧好吧,看我怎麽把這事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小四站起身,然後踹倒了自己身前的凳子。這凳子摔飛出去,恰好飛到了張芸生的麵前。虧著張芸生雖說靈力沒了,可是身體的反應速度還在。他躲閃的夠及時,才沒有被這凳子砸在臉上。


    “小樣,身手夠麻利的。不過你以為這就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嗎?”小四用食指指著張芸生的鼻子罵道,“把身上的錢全都給我拿出來,而是是一分不少的拿出來。要是少了一毛錢,老子要你的命。”


    張芸生把自己的衣兜掏出來給小四看了看:“你瞅我這身衣服,像是有錢人嗎?他們吃不上羊肉好歹還能喝完羊雜湯,我要是但凡有點錢,還能不買碗湯喝?”


    小四瞅了張芸生兩眼,然後厭惡的皺了皺眉眉頭:“你小子這衣裳得八百年沒洗了吧,這身衣服上的灰洗一洗,起碼能洗下來一斤。老子也不跟你廢話,快點把錢掏出來。我就不信你沒錢,要不然人家能讓你搭車?”


    “小四,你跟這麽個窮光蛋廢什麽話?”光頭朝著小四嚷道,“先把這窮光蛋排在後麵,等明早走的時候再把他身上那點錢一塊劃拉幹淨不就行了。你這會得先對付那兩位,我看著他們都不是本地人。要是身上不揣著錢,估計也不敢來這種地方。”


    老大發了話,小四哪敢不聽。他朝著張芸生呸了一聲,然後走到白容花麵前:“小子,該你了。你是自己掏呢,還是我幫你呢。你要是掏的快點,我就讓你死得快點。要是掏的慢了,我就把你綁起來。然後讓你跪在地上,看看爺幾個是怎麽讓你女人享福的。”


    “你們幾個該搶錢的就搶錢,別胡思亂想些別的。黑道上的規矩我也懂,該吃哪碗飯的人要是吃錯了,可是會要人命的。”


    “哎吆,你小子最挺硬。老子今天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會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的。”小四抄起自己之前踹倒的凳子,然後朝著白容花砸了過去,“給我去死吧。”


    雖然這件店陳設很糟糕,看起來又髒又破。不過屋裏的家具都是自己用木頭打得,看起來很結實。如果這一凳子砸結實了,普通人能暈過去算是幸運的,更有可能會因為腦漿迸裂直接死在這裏。張芸生因為小四的出手狠辣而震驚,更讓他感到吃驚的是白容花,因為這家夥竟然根本就沒打算躲閃。


    小四的凳子打在了白容花的身上,而且正好打在了他的頭上。隻聽一聲悶響,凳子腿斷了,白容花卻仍然好好的站在那裏。


    “你,你。”小四或許殺過人,因此心夠狠。可是他畢竟年紀輕點,還沒到處變不驚的年紀。他被白容花的神勇給嚇住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怎麽沒死啊?”


    “我沒死,你卻要死了。”


    白容花伸手跨過方桌抓起小四的領子,然後把他的頭按進了桌子上張芸生剛才沒喝的那碗羊湯裏。這家店裏的羊雜湯雖說很貴,可是並不是沒有貴的道理。最起碼雖然碗裏羊雜不多,肉更是一點沒有,可是裏麵的湯水卻很多。湯水多了,自然要用大碗來盛。這碗很大,雖然不能將小四的整個頭裝進去,不過隻是把他的臉按進去還是足夠的。


    “住手,要不然打死你。”看到小四被擒住,光頭老大坐不住了。他掏出自己懷裏的手槍,然後用它指著白容花的頭:“這是沒想到,出來發點小財竟然碰上了練家子。小子你的功夫確實不錯,不過再好的功夫碰上槍,也是一個死字。”


    “死?”白容花冷笑一聲,“你要是覺得能夠一槍打死我,怎麽會不動手呢?”


    光頭老大被白容花給問住了,因為他確實沒有把握能夠一槍打死白容花。因為這小子實在是太邪門了,腦袋上挨了那麽重的一擊。就算不死不暈,起碼也得流了滿頭的血才對。可是這小子的頭上連個包都沒起,怎麽看都不像是隨便挨上一槍就會死的樣子。”


    “嘿,兄弟,別這麽緊張。大家都是出來混江湖的,誰還沒有過為難的時候。我替小四向你道個歉,你就把他放了吧。”


    這夥人裏麵的老二站了出來,而且滿臉對著笑容,就跟開了朵花似得:“這年頭出來討生活,誰過得也不容易。您就高抬貴手,放小四一馬。我一看你就是個幹大事的人,犯不上跟我們這些大老粗較勁。”


    “對對,犯不著。”團夥裏的老三也站起身,然後打起了圓場,“咱們是不打不相識,老板過來,給我們再上一桌好菜。這迴別給我們整什麽啤酒了,喝著跟清水似的,一點味道也沒有。這會直接上老白幹,咱們喝個一醉方休。”


    “你們喜歡喝酒,我看這家夥喜歡喝湯。”


    盡管對方的人全都服了軟,可是白容花卻按著小四的頭始終沒有鬆手。他任由小四不斷地晃動著頭顱,把碗裏的羊雜湯撒的到處都是,始終都讓小四的頭浸在湯裏。


    “你小子再狠,也是一個人。我們一槍打不死你,還打不死你女人?”


    “哼,她不是我的女人,隻是我抓來的一個備用品。你們打死她又能怎樣,我有手有腳,就不會再去抓一個嗎?”


    “媽的,欺人太甚,我跟你拚了。”


    光頭是老大,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欺辱。他把槍往衣兜裏麵一揣,然後擼起袖子竟是要跟白容花大打一場。離著他最近的老二連忙抱住了他,還不停的喊道:“老大,別過去。那小子很邪門,咱們打不過他啊。”


    這兩人不斷的撕扯著,竟然像是打架一般把身旁的桌子椅子都給撞飛了。張芸生怕他們打著打著打到自己這邊,就往旁邊躲閃了一下。他知道這件事很難收場,注定是一場血拚,不過他完全沒有想到一場血拚竟然是這樣開始的。


    槍響了,不過開槍的人不是怒氣滿臉的老大,也不是站在一邊不知道是該勸架還是該打架的老三。開槍的人是老二,他一直環抱著老大,而且他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他的槍法很好,而且是連開三槍,槍槍都直奔白容花的眉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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