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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現在的我,比昨晚遇鬼的時候還要慌亂。畢竟碰上鬼,還能跟它拚命。可是殺了人,那就沒法逃脫了。


    到了這會,我感覺自己渾身再次酥麻起來,就像有無數螞蟻再啃咬一樣。昨晚就是這種感覺,讓我蘇醒過來。今天這種感覺再次襲來,跟昨晚一樣,我知道自己一定要找到小恭問個清楚。


    都是那杯下了藥的酒,沒有它,我不會暈倒。也不會在大半夜的起來,去找小恭問話。如果沒有半夜出來,也不會碰到那個女生,更不會把她給撞下樓去。都是小恭害得,都是他害得。


    我一定要找到小恭,找到他,一定要打死他。我心裏升騰起一股怒火,這種怒火是那樣炙熱,甚至讓我連身上的酥麻痛癢都感覺不到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就跑到了小恭的宿舍。我一腳踹開虛掩的門,然後吼道:“小恭,小恭。”


    “你發什麽瘋呢?”


    小恭不在宿舍,屋裏隻有一個正在打遊戲的**絲男。我知道他外號叫黑子,可是大名叫啥卻不知道,因為這家夥跟我們並不是一個專業的。


    “小恭,都消失了一個月了。我們宿舍幾個人,都找了他好一陣了。這家夥******問我們每個人都借了一筆錢,說是給女朋友打胎。我們當時也不知道被他灌了什麽迷魂湯,全都借給他了。這會仔細一想,那不是扯淡嗎。這小子壓根就沒有女朋友,哪來的妞讓他打胎?”


    我沒有聽黑子後麵說了啥,隻是注意到了他前麵說的話:“消失一個月了?你確定沒有記錯?我昨天還跟他一塊去市裏玩了一次啊。”


    “你見到這小子了?他在哪?”


    “我哪知道他在哪,我還想找他呢。”我憤恨不平的說道,“這小子昨天送我迴來的時候,明明待在宿舍。這才過了一晚上,怎麽就沒人了?”


    “我看你發燒燒糊塗了吧。”黑子笑道,“昨天我上你們宿舍借泡麵,還看見你們宿舍老大呢。他說你們宿舍最後一晚泡麵給你吃了,還說你發燒一直說胡話呢。”


    “老大煮的泡麵,不是小恭做的?”


    我覺著自己有些混亂了,因為黑子說的話跟我記憶裏麵完全不一樣。我忘了自己是怎麽走出小恭的宿舍,隻是確認了小恭真的消失了一個月。因為黑子一個人可能忽悠我,但是後來他們宿舍的人迴來全都這麽說。雖然這幫人一貫不靠譜,可是他們也沒有根本沒有必要合起夥來忽悠我一個人。


    如果小恭消失一個月了,那麽昨天那個跟我一塊去酒吧的人是誰呢?而且如果他消失一個月了,為什麽我卻沒有覺察呢?難道說不止是昨天我的記憶出現了混亂,而是說很久之前我的記憶就已經不對勁了嗎?


    我心裏想著這些事,腳步卻沒有停留。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迴到了我所在樓層的走廊上。昨天那個女生飛出去的窗戶就在走廊的盡頭,我這會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因為我不應該先下樓去找小恭的晦氣,而應該先把窗框上的手印擦幹淨。因為我昨天之所以沒有跟著一塊飛出去,都是由於用手把住了窗框。


    昨天我因為雙手把住窗框活下來,可是今天卻有極大的可能因為窗框上的手印而深陷囹圄。不過我並沒有急匆匆的跑過去毀滅證據,因為走廊的盡頭有一個人。


    那個人這會正趴在窗子旁邊,不知道在忙活什麽。我擔心他是在提取指紋,可是看他的身形不像膀大腰圓的警察,倒像是一個學生。而且不是別人,恰恰像是我正想找的小恭。


    或許是因為這幾天事情太多,所以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好使了。我走進一看,果然是小恭。他正在用一塊毛巾擦拭著整個窗框,他擦得十分小心,好像生怕上麵會留下一粒灰塵。


    “你在幹什麽?”我向小恭問道,“你們宿舍的人,怎麽說很久沒有見過你了?”


    “我在幹什麽,你還看不出來嗎?”小恭朝著我笑了一下,“你呀真是不小心,這麽大的破綻留在這裏,難道就不怕被人抓起來嗎?”


    小恭笑著說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媚,到了最後竟然隱約變得有些像是昨天見到的那個酒吧的女老板了。而且不單是聲音,就連相貌也越來越模糊,直到變成了女老板的樣子。


    “菲菲姐?”我情不自禁的喊道,然後很快發現眼前的人不再是菲菲姐,而是變成了那個被我推下樓的女生。她還是沒有漏出麵容,可是滿頭長發之中卻露出來一隻泛著白眼的眼睛。


    我被嚇得跌坐在地上,然後眼前的人消失了。沒有長發女生,沒有菲菲姐,連小恭都不見了。


    “我靠,大成你不是這麽菜吧。”老大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那個女生的屍體,早就讓人清理幹淨了。你就是在這個窗台邊上站一站,至於嚇成這樣嗎?”


    “老大,昨天是你給我端來的泡麵嗎?”


    “你這小子,總算實誠了一迴。當然是我給你端的泡麵,這迴不裝傻了啊。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借我一碗,還我兩碗。我這價可是童叟無欺,你不能因為我跟你一個宿舍,就忽悠我給你折扣啊。”


    老大絮絮叨叨的繼續說著他的生意經,我的心裏卻連一絲一毫都聽不下去了。因為如果老大跟黑子都沒說謊,那我可就真要瘋了。


    昨天的事情到底有沒有發生?如果昨天的事壓根就沒有發生,隻是我自己的幻想。那麽昨天夜裏那個從樓上掉下去的女孩又是怎麽死的,到底跟我有沒有關係呢?


    我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因為我已經分不清現實跟虛幻了。我沒有再去管窗台上的手印,隻是一個人呆呆的向著宿舍走去。臨進門以前,我又覺得自己身上開始奇癢難耐起來。因為這不是一般的身上感覺到的癢,而是像從身體內部由外而內的一種癢。這種癢發自身體內部,任你從外麵如何抓撓,都不會減輕一分一毫。


    不管昨天的事是真是假,這種癢這種痛可是真實的。我想不明白小恭的去向,可是記起來他說過這種藥是從歪嘴李那裏弄來的。


    歪嘴李是一個老混子,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不過他已經連續在學校裏留級了好幾年了,因為算是學校裏麵威風八麵的一個老人。


    我跟歪嘴李沒有什麽交情,隻不過跟著小恭見過他幾次而已。小恭能跟他認識,純粹是因為歪嘴李名義上在學校裏麵也有一個鋪位。他所在的宿舍就在小恭宿舍的隔壁,雖然基本不在這住。可是偶爾迴來幾次,還是讓小恭跟他搭上了關係。


    我知道直接去歪嘴李的宿舍,肯定找不到人,因此也就沒有抱著那個打算。我從宿舍裏麵出來,然後翻出學校的圍牆,向那個靠學校裏麵學生作為主要市場的校外村走去。


    盡管不清楚歪嘴李具體租住在哪裏,可是他是一個名人,隻要稍微一打聽也不難找到。我看見他住的小院鎖著門,可是這會我身上的癢痛實在是太厲害了。因此也顧不得多想,直接從院牆之外翻了進去。


    進去以後,我首先環顧了一下周圍,發現這裏雖然麵積不大,卻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好地方。我走到堂屋的正門,發現門隻是虛掩著,從裏麵傳來一陣淡淡的臭味。我推開門進去,卻沒有找到歪嘴李,隻是看見地上有一攤發黑的血跡。


    我不知道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也不關心歪嘴李是在這裏殺了人,還是讓人殺了。我現在隻想找到那種小恭下到酒裏的藥片,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可是我迫切的希望見到它。


    歪嘴李的屋子裏麵很雜亂,而且又夾雜著臭味跟血腥味。可是我在裏麵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我不知道那種香氣是什麽味道,卻覺著它很吸引人。我不由自主的順著香氣飄來的方向尋找,果然在一卷滿是油汙的鋪蓋底下,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這是一個玻璃瓶,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放甘草片的小瓶子。不過跟褐色的甘草片小瓶子不同的是,這個瓶子是透明的。而且他的瓶蓋不是塑料的,而是那種跟紅酒差不多的木質瓶塞。


    我把瓶子拿到手裏,然後聞了一下那種味道,果然覺得自己身上的痛癢減輕了幾分。瓶子是透明的,因此不用拔開瓶蓋我也能輕鬆的看到裏麵滿滿的小藥片。


    雖然在酒吧裏麵,燈光很昏暗,小恭下藥的時候,隻是一閃而過。可是看到這個小瓶裏麵的藥片的時候,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它一定就是我之前吃過的那種藥片。


    我拔開瓶塞,然後將一枚藥片倒進掌心。我不敢吃得更多,因為之前吃過那一次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我不知道這一次吃下去以後,會緩解那種從內而外發出的癢痛,還是會跟上次一樣昏迷過去。就在這時候,我卻聽到一種嗚咽聲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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