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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個死人?”李蘭欣有些不明白,“那也不對啊。就算多多有師傅教導,她這麽小的年紀按理來說,也不該有如此高的造詣。雖說刀比劍容易學,可是刀氣到了這種等級,可不是一般人能劈出來的。”


    張芸生覺得多多這一刀的氣勢很像是嫗女,不過他知道嫗女已經在秘境之中魂飛魄散了,應該不可能再有機會興風作浪。他搖了搖頭,寧願認為是自己多心了。


    “想不到,你對刀劍還有幾分見識。”張芸生有些好奇的看著李蘭欣,“我還不知道你平日裏慣用的是什麽兵器呢?”


    李蘭欣兩手交叉在一起,擺弄著自己的手指:“我哪會什麽兵器,不過就是隨口說說罷了。算了,多多是你帶迴來的,本來就該由你負責才對。我不管了,什麽事也沒睡覺重要。我迴去睡覺,你也別在這製造噪音了,要不然等著瞧。”


    李蘭欣走後,張芸生坐在台階上看著桂樹發了一會呆。他倒是不怕李蘭欣會使出什麽招數來懲罰自己,隻是看到那棵被劈到在地的桂樹,張芸生有些意興闌珊罷了。連個小丫頭都能一刀劈到它,自己繞著它練來練去又有何用?


    張芸生迴到屋裏,慢慢迴憶這多多的那一刀。從拿刀的架勢,到出刀的姿勢,再到刀氣破空的氣勢,張芸生心裏的懷疑又加重了幾分。


    第二天起來之後,張芸生百無聊賴,隻好跟著多多一起在店裏擦拭那些李蘭欣忽悠人用的假古董。他一邊擦著東西一邊跟多多閑聊:“多多,昨晚上你那一刀真的很厲害。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是怎麽想出那一刀的?”


    張芸生問得很直接,就差問多多是不是嫗女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多多的迴話更直接:“哥哥,你不要問了。今早上我還沒睡醒,欣兒姐姐就跑到我的房間裏問了我好多次了。我是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劈出那一刀的,但是拿刀在手以後,我就不知不覺的劈出那一刀了。雖然是我用刀。但其實更像是刀子帶著我跑。”


    “我知道哥哥你擔心的是什麽。不過我保證我就是我,那個在我爹運送小香豬的車裏搶你的山柿吃的那個多多。你不用怕我是嫗女,因為那樣的話,小黑肯定能第一個認出我的。”


    多多迴答的很直接。把張芸生心中的疑問都給解釋清楚了。不過這隻是多多自己這麽覺得罷了,因為張芸生可不這麽想。


    “老弟,你忙啥呢?”關俊文推門進來打斷了張芸生跟多多的談話,“這種擦東西的活讓欣兒跟多多幹不久醒了,怎麽你這大老板還得親自動手呢?”


    關俊文一直以為是張芸生繼承了這家寶來齋。哪想得到其實這裏說了算的是李蘭欣。他進門之後把警帽往衣架上一放,然後自己做到茶幾上泡起茶來。


    “關哥,你是客人怎麽能讓你親自動手呢。”張芸生從茶幾下麵的空格裏拿出茶葉,“我這也沒什麽好茶,就是一點普通的綠茶,您就湊合喝一壺吧。”


    “多多,去燒壺水去。”


    聽到張芸生的吩咐,多多拎著電水壺去廚房裝水去了。這會屋裏就剩下張芸生跟關俊文兩個人,張芸生問起關俊文的來意:“那個案子不是都已經了解了嗎?難道事情還沒完全處理幹淨?”


    “老弟,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沒事就不找你玩似的。”關俊文點上一根煙抽起來。“那個案子已經破了,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死得那個小子跟李勝山是那種關係,就是咱們常說的玻璃。其實要是在現在看來,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可是當年人們多保守啊,那可是天大的事。”


    關俊文這麽一說,張芸生猜到:“李勝山是官門世家,自然比一般家庭更加保守。我猜吊死鬼是一心想出軌,而他不肯。兩人起了衝突,一時不慎李勝山才失手殺人。恰好此時樓上的王姨一家有事外出很久,他就接著這個機會將吊死鬼封在雕塑裏麵。然後在樓板上鑿出一個空間。再把雕塑封在裏麵。”


    聽完張芸生的推測,關俊文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笑道:“老弟真不是一般人,雖然你沒有參與突審,可是你的推測卻與我們的審訊結果完全一樣。”


    張芸生搖了搖頭:“我就是個一般人。這些也完全是我的推測。不過我倒是很佩服這個叫李勝山的人。他懂雕塑又懂建築,簡直就是一個全才。你們家天花板能藏下這麽一個雕塑,想必也是他重新裝修的結果。每天來來往往那麽多人,卻沒有人看出來這間屋子的層高特別低,可見他裝修的功力。”


    “再好的狐狸,也怕好獵手。老弟你就是最好的獵手。”關俊文吹捧了一下張芸生,然後歎了口氣,“其實這一迴咱們能抓住他,也真是純屬僥幸。隻要咱們再晚幾天,這家夥可就辦手續出國了。不過這或許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吧,該來的報應總是會來,隻是早晚而已。”


    看得出這個案子的結束,一定讓關俊文輕鬆不已。不過張芸生心裏卻總覺得還有些疑問:“這個李勝山能坐下這種案子,而且還一瞞就是這麽多年,他的心機不可謂不深。但是他為什麽要把房子賣掉呢?如果不賣掉房子,或許永遠不會有人發現這個秘密。”


    關俊文吐出一個煙圈:“要是這麽說得話,確實讓人有些起疑。不過這小子交代自己的犯案經過的時候,很順溜,一點也不拖遝。可是我問起他這事的時候,他卻語焉不詳。任我們怎麽做工作,他就是說自己一時大意。好在這事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我也就懶得再管了。”


    “凡事反常即為妖,我看老哥還是好好地把這事再琢磨一下吧。而且這李勝山心思如此縝密,難道說他就隻殺過一個人嗎?”


    “這小子其實就是激情殺人,他也不是個天生的殺人狂。”關俊文似乎沒張芸生那麽悲觀,“能在天子腳下犯下這麽大的案子,已經夠厲害了。要是他還有其他案子,那也太神乎其神了。”


    辦案的事是關俊文他們這些吃官飯的人需要考慮的事情,既然他說沒有,張芸生也就隻能當做是沒有了。這時候多多拎著剛剛燒開的水給他們兩人泡好茶,張芸生看著關俊文在茶杯那吹氣,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他想既然吊死鬼的事已經處理好了,那關俊文這一迴又是為了什麽來的呢?


    雖然說關俊文嘴上說沒事也會來看看,但是張芸生可不認為他是個那麽有閑情逸致的人。


    “關哥,今天不是周末。你這上午從局裏出來找我,肯定是有什麽事情吧?”


    張芸生這都是第二次詢問了,關俊文也不好意思再給他打馬虎眼了:“老弟就是神人,我這還什麽都沒說呢,老弟已經猜到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跟關俊文剛接觸的時候,張芸生沒覺得他是一個很囉嗦的人。可是自從幫他破了幾個案子以後,張芸生發現關俊文這人說話,特別喜歡給人戴高帽。


    張芸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可不相信自己是關俊文嘴裏所講的神人:“關哥,你有事說事,老這麽給我戴高帽,那不是存心損我嘛。”


    張芸生都這麽說了,關俊文也就不好再囉嗦了。他抿了一口茶,然後才說起正事:“其實我來啊,就是傳個話。這不因為這個案子,我家那口子最近都是迴他娘家住了嘛。我後來把這案子多多少少也透漏給她一點,結果這女人嘴碎,馬上又跟她父母說了。這老兩口聽完這事以後,非得讓我把你請到他們家去,說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請教。”


    “請教我?”張芸生心想會不會是這老兩口也想找自己降妖除魔呢?正好自己被李蘭欣坑了兩年的薪水,能找點外快也不錯。可是經過跟吊死鬼和紅衣女鬼一戰,張芸生已經對鬼怪一事有些打怵。畢竟這會他靈力盡失,碰上個孤魂野鬼還行。要是碰上個厲害的鬼靈,那還不一定是誰收拾誰呢?


    看到張芸生的臉色似乎有些發白,關俊文似乎也猜出了他的幾分心思:“老弟放心,哥知道你這傷還沒全好,肯定不會給你弄特別麻煩的差事。老兩口家裏啥事也沒有,叫你去不過是聊聊天罷了。”


    “關叔,你是說姥姥、姥爺要找我哥去做客嗎?”李蘭欣不知道啥時候從裏屋出來,“要不然就晚上吧,畢竟午飯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放那不吃太可惜了。既然晚上去姥爺家吃飯,那我就提前準備準備。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麽樣的護身符啊,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


    本來關俊文隻是過來邀請張芸生自己,不過看見李蘭欣在那翻箱倒櫃的,他有實在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沒打算請她的話。


    “老弟,要不然事情就這麽定了吧。你想忙著,晚上記得來做客就行。”


    “好吧,到時候記得來接我們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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